水井邊只剩下李開心和何彩霞。
「開心,我並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但在我看來,你最近越來越不務正業,修煉也開始停滯不前,這樣很危險,我希望你早日凝結元嬰,晉級大師。」
「這個……」李開心嘻哈哈地擁住美人腰肢,眼神閃爍道:「霞兒,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就搓幾盤麻將,聯絡聯絡感情,對咱們的園子大有裨益,經過金蟬園的事情說明,無論你有多大的能耐,沒有盟友,沒有幫手,是成不了大氣候的。雷婆、韓大哥、兩位大師、還有九兒和你們,都是我的助力,一個不能少。」
「九兒我理解,可是這個雷婆實在不着正形,她的名聲在大半個下園都有耳聞,以洞府為所,以自身為引,以童女為斂財的工具,說白了,就是一個沒有經過官方許可的私人窯子,敗壞了整個下園的風氣。你跟這樣的女修為伍,很可能得不償失。」
「呵呵!雷姐其實還不壞的……」李開心弱弱地分辯。
「她對你有所圖,當然就不會表露出壞意,你可能並不知道,這三十年來,至少有數百築基、金丹修士栽進她的無底洞裏不能自拔,甚至有元嬰大師因為沉迷在雷府里,失去了追求仙道的理想,你要引以為戒呀!」
「放心吧霞兒,我會慎重行事的,就跟她搓麻將,絕不惹火燒身。」
「那就好。對了,我走後,你要多花點時間在小寶身上,我聽嬌嬌說,小寶還在七星連珠陣里,這個陣雖好,卻帶着邪氣,是白恩壽的師父煉製的,小心為上。」
「嗯,我派紫兒看着,保證不會出狀況。」
「好吧,我走了。」何彩霞說完,示意李開心鬆手。
「呵呵,急什麼呢,啃兩把再走。」李開心不僅沒鬆手,還緊了緊,將美人整個嬌軀都摟住,腦殼一歪,大嘴一伸,便要啃食。
「不行的……大庭廣眾下的……嗚嗚!」美人還未分辯完,一張大嘴不由分說蓋下,紋絲合縫包覆住那張精緻如玉的小嘴兒。
美人象徵性地掙扎了兩息,便安穩下來,不僅不推脫了,還變被動為主動,狠狠地開始唾食,將心中淤積的那些鬱悶和火氣一股腦發泄出。
他們是正牌的合修道侶,名正言順,在自家院子裏親親一下,打打波兒,無傷大雅。
李開心同志再次施展高超的技術活兒,不僅好好安撫了一下美人心,還好好地給有心人上了一課。
四周寂靜無聲,房屋裏隱約聽見砸舌聲和吸氣聲,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一刻鐘,直到美人捂着臉兒離開,消失進百花園中,
「都收了眼珠子,睡覺的睡覺,修煉的修煉!」李開心抹抹大嘴,吼了一句,背着雙手,很是騷包地走上樓。
……
麻將繼續開搓。
休息了半個時辰,換了地兒,眾人精神抖擻。
李開心、韓占山、高鳳仙、雷婆分坐東南西北位置,李開心和高鳳仙是對家,嬌嬌美女依然坐在高鳳仙身後搭增下碼,端茶倒水的人換成了丁香。
第一盤,李開心延續了之前的手氣,熱得發燙,起手聽牌,將七對,帶兩個暗槓,再摸個二筒,便是大三元。
不過,想胡牌,難度有點高,因為只剩下最後一張二筒,在底下還好說,只需要推推眼鏡,將之撈起來即可;如果被其他家摸上去了,那必須使用超高難度的技術,才能將之偷過來。
偷得好算偷,偷的不好,被抓現行,那便要挨罰。
天庭牌局,不忌諱作弊,也不規定不能使用搓牌神器,但是,被捉住作弊證據了,那是要罰的,罰款額度是你當盤所胡牌的十倍。比方說,如果李開心這盤作弊被抓,就要接受620倍的罰款,三家一起,那可是近2000倍。
趁着大家整理子的當兒,李開心推了推眼鏡。
換了50含量的仙石就是爽,仙氣足,出氣量是原來的數倍,效果自然也好了數倍。
只見眼前閃爍了一息,緊接着,一片敞亮,那些三階防護陣如紙糊般消失,底下的牌歷歷在目。
「咦?木有奶罩?」李開心只歡喜了一息,發覺他需要的二筒不在下邊,心中瞬間涼了半截。
三個對手的牌除了本體防禦陣,都增加了各種獨有的防禦法術,韓占山面前一片火焰,起牌、打牌、移動均帶着一層金黃色的火焰;雷婆大前浪濤洶湧,白晃晃一片,冰水屬性的防禦手法;至於高鳳仙,那更犀利,金木水三層金光浮動,如同三面盾牌,外界的神識和波動,很難逃出它的感應,要窺視或者偷牌,必須破除這三道防禦才行。
李開心才剛剛學會天庭牌局,搓牌法術懂得不多,只臨時抱佛腳學會了一種金盾術,主要防禦還是靠窺虛寶鏡發出的異能力。異能力與法術有異曲同工之妙,神識窺視下,可發現上邊多了一層紅色符文,紫兒說過,這是仙箴文,非神識強大數倍的修士,很難窺破。
「三萬!」高鳳仙丟了子嗎,這盤她是莊家,估計牌型也不錯,出手居然沒打風。
「我碰!一萬,聽牌了呀,小心點哦!」雷婆挑眉笑道。一手就聽牌,這婆娘手氣也不賴呀,看她雙手護住胸前的模樣,這盤十有八-九是大胡。
「雷姐,這麼快就聽胡,有什麼訣竅?」李開心隨口問。他問話是假,拖延時間是真,問話之時,再次推了一把眼鏡,將所有窺視異能全部加持在雷婆胸前區域。
嗞!
浪濤激起,透過浪濤,眼前敞亮的很,雷婆面前的牌全部現形,還有胸前兩顆嫣紅的大葡萄也來回跳躍,好一對渾圓翹挺的兒,戰鬥經驗如此豐富的熟婦,還保養得如此曼妙,不得不說天庭很牛逼。
波好,牌也不賴,萬一色的碰碰胡,帶一暗手,胡了至少25番。
當然,木有李開心需要的二筒。
「小子,老娘的小豆腐還行不?別只顧吃,不打牌呀!」雷婆突然傳音過來。
「咳咳!您怎麼知道我在看您?」李開心很吃驚,生怕窺虛寶鏡的異能力被這浪婆娘發現了。
「咯咯!想知道嗎?你把牌給老娘看看。」雷婆狐媚地傳音回來。
「哼!懶得理您,反正您木有證據,窺視了又如何?」李開心不上當,雷婆娘狡猾的很,萬一着了她的套路,自己很難受。別忘了,現在她是下手,小手一伸,便能掏到鳥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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