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grv3gn&)l^*_"p{>足足喝了大半天,從日上三竿開始喝,直喝到了掌燈時分,錢青健終於倒在了光明廳里,由過九牛和柯隱農兩人送回了洞房。\r
新郎官入洞房了,光明廳內的喜宴立即收場,付崑崙和范華年兩位明教嘉賓中午時分便已回到了宿處去養傷,此刻光明廳內就只剩下卓有成和長樂、崑崙兩個幫派的人物。\r
只說錢青健回到了洞房,看見蒙着紅蓋頭坐在床頭的卓千悅,禁不住體內一股欲*火熊熊燃起,蹣跚着走到了卓千悅的身邊,來不及掀起蓋頭,只一個虎撲將卓千悅按倒在床上,毛手毛腳便去脫卓千悅的衣服。\r
卓千悅似乎很是順從,任由錢青健為她寬衣解帶,然而錢青健卻因為喝得太多,手都不好使了,忙活了半天也沒能取得什麼進展。\r
卓千悅羞怯地說了聲:「笨蛋,我來吧。」從錢青健的身下伸出一條胳膊,揮掌劈出一道掌風,熄了室內的紅燭,然後先把錢青健的上身衣服脫了,又脫掉了自己的上衣。\r
錢青健迷離迷糊地用嘴拱開了卓千悅的紅蓋頭,就往她的臉上親去,卻被卓千悅回手擋住了口鼻,「臭死了,喝了多少酒?」\r
錢青健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幾聲,大着舌頭說道:「木……木哈……多掃……」\r
對於有過經驗的男人來說,如何跟女人成就好事都已經變成了本能,既然不讓親嘴那就不親好了,直接進行第二步豈非更好?所以他的大手就抓住了卓千悅的一隻玉兔揉來捏去。\r
「哎呀,你輕點!是那麼大勁,都把人家捏疼了。」卓千悅一隻手撫上了錢青健的那隻手背,把他的手往中間的那道溝壑推去,另一隻手摸到了錢青健裸露的後背上,摩挲着上下移動,又撫過他的肋部,移到了前面,輕輕點按錢青健的乳突。\r
那隻手涼涼的,滑膩柔軟,摩挲過處,有如一道清泉注入乾涸的土地,渾身發燙的錢青健只感覺說不出的舒服,不禁情*欲更盛,嘿嘿笑了兩聲,含混道:「咋……還不脫褲紙?」\r
「你這人好沒羞,哪有女人自己脫褲子的?你來脫嘛……」卓千悅的手,似在不經意之中,大拇指的少商穴已經撫摸在錢青健的膻中穴上,而她的另一隻手也把錢青健的大拇指移到了她自己的膻中穴上。\r
「好好好,我脫……就……就……我脫」錢青健醉的一塌糊塗,哪裏還顧得上辨認卓千悅的手在什麼位置,用空着的一隻手撐在了床上,又想要抽住被卓千悅覆壓在她胸口的那隻手去解卓千悅的腰帶,微一用力時沒能抽出來,便自然而然地運了些內力往回抽手。\r
他這一運內力不打緊,只覺得右手中的內力急急向外奔湧出去,未等他驚覺應變,又感覺到自己的膻中穴像是被人用長槍扎了一個洞,丹田中的內力不由自主地往膻中穴奔涌而來,又像是千里之堤驟然崩潰一般,滔滔內力從胸口滾滾奔流了出去。\r
此時此刻,錢青健縱是喝了再多的酒,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驚聲問道:「千悅,你幹什麼?」酒意已經醒了小半。\r
說話的同時他急急收束內力,想要終止卓千悅的吸收,怎奈他的內力原本也不比卓千悅高出半分,甚至還是稍弱的存在,這時又被卓千悅吸出去一大股,就更不如她的內力強勁了,此時的局面,已非錢青健所能控制。\r
卓千悅卻柔聲說道:「做你的妻子呀,怎麼了?你不願意麼?」這聲音在柔媚中暗藏着森冷,聽在錢青健的耳朵里,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心裏已經再是清楚不過,這下徹底完蛋了!奶奶個熊的,上了這臭婊*子的當了!\r
色令智昏、色*欲薰心,這是錢青健的一大弱點,這個弱點在面對他記憶中已知人物和已知情節之時,尚且暴露不出多少,最多也就是讓黃蓉扇兩個耳光,最多也就是追不到李莫愁,總體來說他也吃不了什麼虧。\r
但是對於卓千悅這種生存在同一時代,卻是錢青健記憶中沒有的人物來說,在兩個人產生交集之時,錢青健已經沒有任何優勢可言。他本來智慧就不算高,再加上色令智昏這個大缺點,如果不上當,那真的是沒有天理可言了。\r
卓千悅把錢青健的內力吸了一個乾乾淨淨,這才厭惡地把他推到床里,錢青健的胳膊撞在了牆上,發出「嘭」的一聲。\r
倒是沒感覺到疼痛,此時的錢青健已經近乎完全清醒了,如果遇上如此大禍都清醒不了,那麼他之前就已經喝死了。錢青健知道胳膊不疼是因為九陰煉體術鍛煉了外功,抗擊打能力大幅度提高,加上吃了幾十枚菩斯曲蛇的蛇膽後,膂力也增強了很多。這些都不會隨着內力的失去而失去,他依然可以對付幾十個不會武功的莊稼漢或者七八個江湖中的尋常武師。\r
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一身內力已經沒了,他在這光明頂上,就已經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他縱然色令智昏,也不至於蠢到認為卓千悅想要一個身無絲毫內力的男人來做丈夫,卓千悅的丈夫是做不成了,現在面對的,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卓千悅是否會親手殺他!\r
卓千悅並沒有穿上衣服,而是直接離開了床榻,到了桌邊,先找了火折把一對紅燭點燃了,重新回復了光亮的洞房,被她光滑如緞的肌膚和胸前那對飽滿凝脂的玉兔點綴得春色無邊。\r
卓千悅螓首微垂,看着自己的前胸,又把雙手托在她那對玉兔之下,把原本就豐滿堅挺的胸器又往上抬了抬,頗有些自戀自憐地欣賞了一陣,才嘆了口氣,忽而抬頭看着床上的錢青健,露出笑靨如花,說道:「青健,臨死之前,讓你摸過這麼好的寶貝,你是不是覺得一生都不虧了?」\r
錢青健不再去看那對玉兔,此刻那對玉兔在他的眼裏已經變成了一對惡魔的嘴臉,異常猙獰。\r
他閉上了眼睛。只覺得身上一陣陣地發冷,他已經什麼話也不想說了,因為他知道,此時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唯有等死而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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