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川隨後只好將自己與韓雪兒的婚約經過說了,特別提醒了一下陳玉珊,韓雪兒的爺爺,便是自己當初在城隍廟仗義疏財買下顧愷之真跡的老韓頭。
「原來是他啊,我說怎麼這麼巧合呢。」陳玉珊恍然,但無論怎樣,心裏總有些不舒服。
「那你跟寇醫生呢?」陳玉珊追問。
「這個……」葉浩川有點吞吞吐吐起來。
「不會她也是你的女人吧?」陳玉珊氣鼓鼓地哼道。
「現在還不是,不過,將來我就不敢保證了。」
見陳玉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葉浩川陪着小心,小聲地嘿嘿道:「你也知道的,我這人魅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我可以不去招惹別的女人,可不敢保證她們來招惹我啊!」
「藉口,通通都是藉口!」陳玉珊氣急敗壞不已,拉着臉,起身就回自己臥房去了。
接着,傳來啪的一下關門聲,聲音之大,令人咋舌!
留在客廳的陳建國和薛彩寧夫婦搖了搖頭,這閨女,暴脾氣不是一般的大啊。
陳建國給葉浩川使了個眼色,讓他自己去擦屁股。
葉浩川尷尬地告了聲罪,隨即到了陳玉珊門口,輕輕一扭門鎖,沒關!
推開門,葉浩川走了進去,卻見陳玉珊正趴在床上,頭上蒙着枕頭,顯然正生着悶氣。
葉浩川正琢磨着該怎麼寬慰她呢,眼睛忽然落到她包臀裙包裹下的翹-臀上,玲瓏有致,被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半圓曲線,小浩川也不自覺地悸動起來,一柱擎天。
擦,現在橫豎已經得到認可了,若還不趁熱打鐵吃了她,豈不可惜?
想到這,葉浩川吞了吞口水,將房門輕輕反鎖,然後在她旁邊坐下來,嘿嘿一笑:「美女,我在你床上躺一會兒,不介意吧?」
「姑奶奶介意!」陳玉珊猛地一下翻過身來,將頭上的枕頭砸向了他,「下去,下去,這是姑奶奶的床,你個不要臉的花心男!」
嘿,你人都要給我上,還怕上不了你的床?
葉浩川眯眼笑着,活脫脫的一隻簡直奸詐無比的狐狸,將她砸過來的枕頭接過,嘿嘿道:「我說玉珊,你這傳情方式倒也挺特別啊,居然送我一個大枕頭,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應該同床共枕嗎?」
「同床共枕你個頭啊!你個混蛋!混蛋……」陳玉珊恨恨地撲上來,揚起粉拳就打。
日,還真是只母老虎啊!
葉浩川有點無語,笑道:「玉珊啊,你罵人的本事,應該有點水平好不好?翻來覆去就混蛋兩個字啊?軟綿綿的,一點殺傷力也沒有,我來教你怎麼罵人,比如,你好壞……你壞死了……你個壞東西……你個壞胚子……」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陳玉珊越聽越羞惱,跟這混蛋在一起,人遲早都要跟他變得一樣無恥了。
「看我不打死你!」陳玉珊又撲上來。
一開始,葉浩川還真有點不怎麼把她放在眼裏,就當貓爪子撓痒痒了,可沒想到,她拳頭越來越猛,倒把他嚇着了,擦,這樣下去,簡直有野蠻女友的傾向啊。
「哎,哎,玉珊,君子動口,女人動手,打我可以,但不要千萬不要打臉!哎喲,你也太狠毒了吧,居然給我來猴子偷桃這一招,你就不怕我斷子絕孫嗎?」
外面客廳里,陳建國和薛彩寧聽得面面相覷,這事兒鬧的,怎麼越來越出格了?
陳建國心說不能再這樣鬧下去了,遲早出人命啊!
他剛要起身,就給老伴薛彩寧拉住,後者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小兩口打情罵俏,你去摻和個什麼?」
「打情罵俏?」陳建國醒悟過來,苦笑着搖了搖頭,「算了,咱們出去散散步吧,聽他們折騰,真是有點耳朵受不了。」
薛彩寧正有此意,兩人隨即起身,拉開門出去了。
葉浩川耳朵何等敏銳,馬上就聽到了動靜,透視眼一開,客廳和主臥空無一人。
嘿,這准岳父和准丈母娘還真是上道啊,這不是給小爺我製造機會嗎?
葉浩川心中暗樂,跟陳玉珊鬧得更歡了。
陳玉珊雖在警校學過一些女子防身術,可這點皮毛在葉浩川眼裏,簡直就是渣渣,不一會工夫,她就被葉浩川死死地壓在床上。
「媳婦兒,知道打老公的下場是什麼嗎?」看着給壓在身下的陳玉珊臉龐,葉浩川嘴角泛起一絲邪意,突地探出一隻狼爪。
「禽獸,快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現在不是治療,試問陳玉珊怎麼能接受他占自己便宜?
可是,任憑她怎麼拍打,葉浩川那隻狼爪仍舊死死地覆在上面!
「禽獸?」葉浩川哈哈一笑,「不錯,罵人有進步了!」
遇上這麼個無賴,陳玉珊真是哭笑不得,但表面上還是惡狠狠地道:「你要是再占姑奶奶便宜,信不信姑奶奶真的閹了你?」
「怎麼閹啊?」葉浩川一點也不怕,嘿嘿一笑,「用手,還是用嘴巴呢?還是用你下面的……嘿嘿,你懂的。」
下流!無恥!
陳玉珊聽得臉頰緋紅,無力地掙扎了一番,一臉兇狠地道:「你要是敢讓我用手,我就掰斷它,敢讓我用嘴巴,我就咬斷它,要是你敢讓我用那裏,我就夾斷它,誰怕誰?」
我勒個去!這逼也太狠了吧?還能夾斷?
葉浩川只覺脊背發寒,不敢囂張了,心說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柔聲道:「玉珊,我錯了,咱們好好說話,你要相信我,我能給你幸福的。」
「你以為姑奶奶會信你的鬼話嗎?對蕭海媚和韓雪兒那兩個狐媚子,你恐怕也是這樣甜言蜜語的哄她們的吧?哼,還給我幸福?你蒙鬼呢?」
汗!這個美女警官,還真不好糊弄啊?
葉浩川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就算不能給你幸福,我還能給你舒服嘛……」
一聽這句話,陳玉珊忍不住噗嗤笑道:「什麼幸福?什麼舒服的?討厭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