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討厭男人,難道你父親就不是男人了?沒有你父親的辛勤耕種,能有你嗎?」
看着祝輕霜那副嫌棄男人的嘴臉,葉浩川很是不爽,當即冷哼道。
「我沒有父親!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祝輕霜一聲冷哼,猛然一用力,葉浩川按壓不住,被她掙脫了出去。剛一掙脫,她便已經蓄勢打出一拳,直接打向葉浩川的胸膛。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葉浩川都有些始料未及,趕緊閃身一躲,堪堪躲開這次攻擊。
祝輕霜一擊未中,當即又甩出一記帥氣的鞭腿。
我擦,這老女人竟然是築基期修為,幸好她傷勢未愈,不然小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葉浩川心中暗嘆,趕緊施展流星步閃開。
「不要啊師父,他剛救了你啊,你不能……」梵輕音在一旁焦急地解釋道。
祝輕霜銀牙一咬,微微壓制了些許怒氣,冷哼道:「小子,念在你救了我一命,我這次就饒過你。只要留下你剛才碰過我的兩隻手,就可以滾了。」
你妹啊,小爺救了你一命,你還要讓小爺殘廢,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葉浩川心下一怒,冷笑道:「我剛才還吻過你,是不是還要將嘴留下啊?」
「哼,既然你有如此覺悟,就將嘴也留下來吧!」祝輕霜輕蔑地道。
「我說大姐,我看你臉蛋兒挺漂亮的,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呢?」葉浩川怪笑着道。
「你他-媽才不要臉呢?今天不殺了你,姑奶奶就不姓祝!」祝輕霜一聲怒哼,便又要攻向葉浩川。
「師傅,不要啊!」
梵輕音生怕祝輕霜真的因為怒氣將葉浩川殺了,趕緊上前阻止道。
「哼!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不好好把握,怪不得我!」祝輕霜重重一哼,將梵輕音一把推開,便沖向了葉浩川。
祝輕霜重傷未愈,體內罡氣有限,用不出什麼像樣的技能,便只能用拳腳進行攻擊。
葉浩川自然不能站着挨打,當即便跟祝輕霜你一拳我一腳的開始了肉搏。
此時的祝輕霜上身只穿了一個罩罩,她這一動,胸前的宏偉山峰,瞬間波濤翻滾起來。感覺那纖細的帶子,隨時有可能因為不堪重負而崩斷一般。
葉浩川看到那不停翻滾的渾圓,一時有些心猿意馬,不小心被祝輕霜一拳打到胸口。
葉浩川被擊後退,順勢一抓,竟然剛好抓在祝輕霜的罩罩上。一時間,兩顆宛如西瓜般的渾圓肉球終於完全掙脫束縛,自由的蕩漾起來。
大!太尼瑪大了!
葉浩川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衝上去將這兩顆不聽話的肉球擁入懷中,好好的把玩一番。
「啊~」
祝輕霜一聲尖叫,趕緊用手護住胸口,對葉浩川大聲喝道:「混蛋,把眼睛給我閉上!」
「哦!」
葉浩川呆呆的應了一聲,伸手去遮眼睛,可他的手裏正好是祝輕霜的罩罩,一抬手,恰好將罩罩放在臉上。
「好香!嘿嘿!」葉浩川的連山流露出一絲猥瑣,竟然盡情的享受起罩罩上殘留的香氣來。
「下流!」
祝輕霜又羞又怒,恨不得當場將葉浩川給撕了。可是她現在身上什麼都沒穿,又怎麼敢想剛才一樣肆無忌憚的攻擊呢?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為師拿衣服去啊!」祝輕霜對着梵輕音冷哼道。
此時梵輕音早已經傻了,竟然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起來。聽到祝輕霜的聲音,她才終於回過神來,轉身去跟祝輕霜取衣服。
「師傅,你背後有銀針,這衣服穿不上去啊!」梵輕音弱弱地道。
「拔了!」祝輕霜冷哼道。
「不能拔!你現在傷勢還未痊癒,全靠那十八根銀針維護元氣……」葉浩川突然焦急地道。
「危言聳聽!我都已經好了,區區銀針又有何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混蛋的花花腸子,你分明是害怕我穿上衣服將你打殺,故意編造瞎話來騙我,你以為我會上當?拔!」祝輕霜大聲喝道。
「可是師傅……」梵輕音顯然還有些猶豫。
「連你也不聽話了嗎?」
「師傅我……我不敢!」
梵輕音終於還是受不住祝輕霜的威壓,咬咬牙,將銀針挨個拔了下來。
祝輕霜並沒有什麼不適,冷笑道:「臭小子,你不是說不能拔嗎?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噗~」
話還未說完,祝輕霜突然狂噴一口鮮血,身子一軟,倒在了梵輕音身上。
兩顆巨型胸器沒有了手臂庇護,終於又毫無保留的全部暴露出來。葉浩川趕緊自己的心臟都在隨之顫動,雙眼死死的盯在那兩顆粉嫩葡萄上,根本挪動不開分毫。
「師傅?師傅你怎麼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梵輕音手足無措,急的都快哭了。
「葉浩川,快救救我師傅,快啊!」
我擦,又是這種語氣,小爺是你家保姆啊?
葉浩川輕輕一哼,道:「我救她?救了她來殺我嗎?」
「葉浩川,我求你,我求你好不好?」梵輕音一臉委屈地道。
看着梵輕音眼角溢出的眼淚,葉浩川突然感覺心裏一軟。
哎,小爺就是心太軟啊,把所有妹子都自己扛!
葉浩川心下一陣苦笑,這才快速走過去扶住祝輕霜。
「把你的臭手拿開,我不要你治!」祝輕霜用最後的力氣喝道。
尼瑪,這老女人,都快死了還這麼討厭,飛逼小爺出大招是吧?
葉浩川冷冷一笑,隨手便點了祝輕霜的啞穴。
梵輕音見狀,想要時候什麼,卻終究還是忍住沒有說出口。
葉浩川將祝輕霜放在了床上,一路上兩隻手沒少在祝輕霜身上摩挲。
祝輕霜氣得眼睛都快紅了,努力長大着嘴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嘿嘿,剛才你不是很吊嗎?現在知道小爺的厲害了?小爺還有更厲害的,保證讓你欲死欲仙,要了一次還想要第二次,嘿嘿!
葉浩川在心中得意不已,眼神不停的在祝輕霜凹凸有致的身形上不停遊走。
「我幫師傅把衣服穿上!」
見到自己的師傅在葉皓川這個大男人面前袒露胸懷,梵輕音也不由有些尷尬。
「穿什麼穿?穿了衣服我怎麼下針啊?不僅不能穿,還必須把褲子全部脫掉,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這樣我治療起來才得心應手!」葉皓川嘿嘿笑道。
「剛才不是都沒有脫光嗎?」梵輕音反問道。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剛才你執意要拔針,已經傷上加傷,不用更加高明的手段,哪裏能治得好?」葉皓川冷笑道。
梵輕音小臉一紅,可是又無可反駁,只能聽從葉皓川的話,將祝輕霜的褲子也給脫了下來。
祝輕霜臉色慘白,想要極力掙扎,可是她現在渾身沒有半點力氣,連梵輕音的手都掙扎不開。
她眼睛都快瞪出了血來,不停的張合這嘴巴,想要喝住梵輕音。只是梵輕音此時救師心切,又哪裏會去顧忌這個。
葉浩川將祝輕霜的痛苦表情看在眼裏,心裏止不住的冷笑。
讓你剛才要恩將仇報,這一次,小爺不玩兒死你,小爺的姓就倒着寫!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