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劉芒裝模作樣的瞄向了郎川,「我記得昨天有你在場,那個人是不是你啊?」
被劉芒那麼問,郎川差嚇尿,趕緊兒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真不是我,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郎川這會兒別提多後悔了,昨天犯了哪門子的傻,周得緒這貨惹了人,他竟然屁顛屁顛的跑去給周得緒出頭。
結果倒好,想收拾劉芒沒收拾成,人家現在成為少門主,這是要來算賬了。
郎川深怕給劉芒收拾了,不住拿眼瞄周得緒,你丫太坑爹了呀。
郎川的目光周得緒全都看到了,郎川後悔,他更是後悔的不得了。
早知道劉芒是獨孤夢的徒弟,借他一個狗膽,他也不敢得罪劉芒這貨啊。
現在好了,還不知道劉芒怎麼收拾他呢。
周得緒正想磕頭求饒,劉芒開口問起郎川,「不是你是那,那吃桌子的人是誰?」
「是周得緒!」郎川才不管什麼師兄弟情分呢,直接把周得緒給賣了,「就是他!昨天少門主您您是掌門的徒弟,這傢伙偏偏不信,還對你口出狂言甚至咒罵你。當時他還,要是你是掌門的徒弟,他就吃下一張桌子。這傢伙以前就不是好人,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昨天竟然敢得罪少門主你,真是該死。少門主你等着,我這就去搬一張木桌過來,讓他兌現諾言,把桌子給吃下去!」
郎川撂下話就跑開,很快木桌搬來了,往周得緒面前一放,「吃吧!」
周得緒看到那張木桌,別蛋疼,連頭髮絲都疼了起來,你丫郎川至於那麼狠嗎,竟然搬了一張八人桌來。
看着那張八人桌,周得緒差哭出來,郎川你個王八蛋,太你媽會坑人了,師弟我給你坑死啦。
周得緒眼巴巴望着劉芒,「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長了一雙狗眼,才對少門主你不恭敬。我錯了,我知錯了,求少門主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沒等劉芒開口呢,郎川大聲嚷嚷了起來,「你還有臉請少門主饒了你,真不知道羞恥!就算少門主大人有大量肯饒了你,我也饒不了你,快吃,一不許剩下來!」
郎川就像是和周得緒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得,抓着周得緒的腦袋就往桌子上按。
周得緒心裏那叫一個苦,他腸子都悔青了,昨天是哪個精蟲上腦了,見洛潔和劉芒在一起,就找劉芒的麻煩。
要是昨天沒有去找劉芒的麻煩,他現在也不會有麻煩的。
人被郎川抓着,周得緒根本不敢抵抗,一張大臉很快貼到了桌子上。
「別愣着,吃啊,快吃啊!」郎川衝着周得緒大吼,整起周得緒來,比劉芒還積極,他這是要和周得緒完全劃清界限,免得也被周得緒給牽連了。
「吃,快吃!」
「周得緒你個王八蛋幹事兒吃呀,別在這裏裝死!」
「周師兄你就吃吧,早吃早完事兒……」
「……」
不僅郎川,周得緒的幾個同伴全都把槍口瞄準了他,全都把他當成仇人似得。
郎川最是着急,直接掰下來一根桌子腿,恨不得塞進周得緒的肚子裏面。
被幾個師兄弟硬逼着,周得緒勉強啃了幾下桌子腿,苦着臉道:「這玩意太硬了,吃不動啊。」
郎川大聲叫囂起來,「前幾天你還吹自己的牙口好,啃骨頭都輕鬆,現在啃木頭就啃不動了是吧,蒙誰呢你。吃,趕緊給我吃,不然我把這玩意直接塞你肚子裏去!」
周得緒死的心都有了,但死之前,很想先把郎川這貨給弄死。虧老子平時好吃好喝好玩供着你,甚至還弄妹子孝敬你,你他娘倒好,太你媽坑爹了。
獨孤皎月一直在邊上瞧着呢,眼前這一幕在她的眼裏面,完全就是一個惡霸在欺凌弱。
獨孤皎月冷眼瞄向了劉芒,好你個臭流氓,剛在宗門外樹林裏面霸佔了我這個美女一次,把人家欺負的不要不要的。現在倒好,剛回宗門,又忙着讓幾個狗腿子來欺負一個弱逼男,還真是玩的好一手欺男霸女的戲碼。
很想臭罵劉芒一頓,但這裏畢竟是大街上,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獨孤皎月瞞着還來不及呢,哪裏敢開口大罵。
她把怒火強壓下來,朝着周得緒郎川幾個擺了擺手,「別在這裏胡鬧了,都給我散了。」
獨孤皎月開口了,正苦着臉啃桌子腿,啃了一嘴木頭渣子的周得緒狂喜起來,趕緊把桌子腿丟一邊去,「謝獨孤長老,謝謝獨孤長老你了。」
周得緒丟掉桌子腿就跑,還沒等他跑遠,劉芒來了句:「把桌子腿帶着留個紀念。」
周得緒又苦着臉回來,撿起桌子腿離開,比兔子跑的還快。
郎川幾個半彎着腰諂媚着來到劉芒面前,「周得緒那子真是不地道,多虧少門主你大人有大量,饒了他這一回,要是我啊,非叫他吃掉一張桌子不行。」
劉芒笑語道:「放心,那張桌子浪費不了,他走了,不是還有你們嘛,你們幾個牙口我看似乎也不錯。」
在劉芒眼裏,周得緒不是什麼好鳥,面前這些傢伙,更不是什麼好鳥。
郎川幾個一聽,不對勁啊,一個個心都緊了起來,這叫什麼事兒?
見郎川幾個沒動靜,劉芒道:「別愣着啊,桌子是你們搬來的,周得緒還啃了一條桌子腿,你們怎麼着也吃半張桌子吧。怎麼着,不樂意吃,要不要我讓些人餵你們吃?」
「別,別,我們吃,我們這就吃。」郎川幾個苦着臉,忙着對桌子下嘴,可是咬哪裏都不是味兒,一嘴木頭渣子,想哭都不敢哭。
劉芒笑語道來了句:「好吃嗎?」
「好吃,好吃着呢。」郎川哪裏敢不好吃啊。
「我還想着你要不好吃,就不用吃了。既然你好吃,那你們就多吃,不夠再讓人搬一張桌子來。」
郎川聞言,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瞧你這張臭嘴,什麼好吃啊,好吃個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