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莓知道自己很不對勁,就算酒量再差,也不應該變成這樣呀。
冷不丁的,倪莓想到了某種可能,難不成她被下藥了?
能讓她變成這樣,肯定是中了媚藥,也許還有一安眠藥。
倪莓慌了神,她哪裏料到蕭聖銘竟然那麼齷齪,泡妞還玩下藥這種噁心的戲碼。
要是可以的話,倪莓很想走開,可是根本沒力氣。
見倪莓的樣子,蕭聖銘竊喜起來,裝作關心的樣兒,衝着倪莓道:「看樣子你真的不會喝酒,才喝那麼就醉了,我看我們別喝了,我送你回家去吧。」
沒給倪莓拒絕的機會,蕭聖銘就扶着她離開了吧枱,大步走向門口。
蕭聖銘他的心底在狂喜,他下的藥絕對給力,就倪莓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受得了藥效。
再過沒多久,一準變成一個饑渴嬌-娃來着,想男人想的離譜。
看着倪莓那火熱的身體,特別是一對飽滿的上圍,這樣的女人饑渴起來肯定不是一般的厲害,他蕭聖銘今晚上有得樂了。
「放開我。」倪莓艱難的吐出這句話,她很清楚再這麼下去,很可能被蕭聖銘給糟蹋了。
要是劉芒注意到這裏的情形還好,要是他還和別的女人親熱,一個不注意,就完蛋了。
倪莓可不想被蕭聖銘這樣的人渣給糟蹋,盼着劉芒趕緊來救她,可是眼看着要到門口了,劉芒還是沒出現。
最後倪莓被蕭聖銘給帶出了酒吧,已經絕望了。
她想向路人呼救,可是根本沒力氣,甚至隱隱的還期待被蕭聖銘給糟蹋,因為媚藥已經讓她的腦袋迷糊了起來,讓她的身體恨不得立即投進一個男人的懷抱去。
蕭聖銘猴急極了,急不可耐的把倪莓帶到他的車子那裏,塞進後座,駕車載着她直奔自家所在區。
用最短的時間到了,把車停好之後,蕭聖銘抱起已經迷糊的倪莓快步進了居民樓,很快把人帶回自己家裏。
蕭聖銘雖然和上官可兒在一起幾年了,但因為一直碰不了上官可兒,兩個人一直沒同居。
這套房子是上官可兒給他買的,平時很少過來,他沒少把女人帶回來玩弄。
今天竟然帶回來那麼一個極品,在半路上的時候蕭聖銘就忙着吃偉哥了,等到了家裏,藥力已經發作,渾身冒着火的他恨不得立即把倪莓給吞了。
都來不及去臥室,蕭聖銘把倪莓丟到了客廳沙發上,猴急的扯掉自己的上衣,就撲向了倪莓。
倪莓被重重摔了下,清醒了不少,發現蕭聖銘精赤着上身撲過來,嚇得趕緊用手去推他,「走開,不要碰我!」
蕭聖銘硬是撥開了倪莓的手,喘着粗氣道:「被給老男人包養,肯定滿足不了,瞧你這副騷/包樣兒,肯定是想男人想的不得了,和我矯情個什麼。今晚上,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你滾,你滾開,不要,不要……」倪莓呼喊着,可是燥熱的身體讓她的聲音越來越,就像是順從了似得,體內僅有的那力氣也消散無蹤了。
蕭聖銘放開了倪莓已經沒力氣的手,抓住她的裙子肩帶就要往下扯。
眼看着倪莓胸前一對雪白的特大號飽滿就要露出來了,忽然間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蕭聖銘的脖子把人給拽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大手,完全出乎蕭聖銘的預料,讓他完全懵逼,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很快他看到了大手的主人,「劉芒!」
蕭聖銘嚇得腿都發顫了,劉芒怎麼會來了這裏。
「沒錯,就是我!」劉芒冷眼盯着蕭聖銘呢,「真是想不到啊,蕭聖銘你還真是夠人渣的,泡妞玩下藥!早知道你不是好鳥了,只是沒想到竟然齷齪到這種地步!」
蕭聖銘心虛極了,但嘴上大聲嚷嚷起來,「你放屁,我什麼時候下藥了,她只是喝多了兒。這是我的家,你給我滾,立即給我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就不明白了,劉芒這貨怎麼會出現,怎麼會來到這裏。
接下來的劇本明明是他蕭聖銘饑渴的不行,把倪莓這個性感美人給剝光,肆意的玩弄她一晚上才對,為什麼劉芒這貨出現了。
劉芒哈哈大笑,衝着蕭聖銘道:「喲呵,還對我不客氣,好大的口氣嘛,我倒是要看看,你想怎麼對我不客氣了!是不是想我,有本事打過來試試看?」
蕭聖銘很想暴揍劉芒這貨一頓,但他清楚,他根本就不是劉芒的對手,和他硬拼等於作死,「動不動就開打,野蠻人才那麼干,你再不走,我可報警了,就你來搶劫!」
「報警?」劉芒眼角閃爍一抹精芒,輕輕拍了拍蕭聖銘的大臉,「不用你自己來,我早就已經幫你報警了,相信警察馬上就到。」
劉芒的話音剛落下,門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聽到聲音,劉芒把蕭聖銘放了下來,抓住他的褲子猛的往下一扯。
蕭聖銘的屁股頓時涼颼颼的,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劉芒就沒影了,緊接着房門被破開,幾個警察如狼似虎般沖了進來,二話不就把他給按在地上,忙着上手銬。
蕭聖銘徹底傻眼,懵逼的不能再懵逼,這他娘什麼情況啊,不應該這樣才對。
劉芒從窗戶離開了蕭聖銘的家,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警察了。
蕭聖銘的家在高層,但難不倒劉芒,順着外面的排污管輕鬆爬了下去。
落到地上後,特瀟灑的了一支煙,笑眯眯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不急着離開,劉芒就坐在車上,看着那些警察把倪莓還有蕭聖銘給帶下樓帶走。
親眼瞧見蕭聖銘光着屁股被幾個警察塞警車裏去,劉芒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來,這件事兒成了。
就算上官可兒再大度,今天晚上之後,她也不可能繼續和蕭聖銘那個傢伙在一起。
那個美麗的女人,從今以後,不僅身體,連未來都屬於他劉芒了。
提起上官可兒,劉芒給她打了個電話,「喂,今晚上老地方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