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堂遇到的那個美女說阮勝男這個時候不方便,劉芒還以為她和男人在廝混呢。
現在看起來,只猜對了一半。
她是在和人廝混,只不過不是男人,是女人!
阮勝男非常漂亮,喬思雨雖然一副中性打扮,依舊是一個大美人,兩個美女在鬼混,劉芒看着看着,喉嚨已經發乾,心跳的那叫一個快。
眼前的一幕,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真想不到阮勝男那麼一個美女竟然和喬思雨一樣是拉拉。
更是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那麼快,就攪合到一起去了。
劉芒一直看着,不得不說這兩個女人的身材真好。
特別是喬思雨,之前她一直中性化打扮,穿男裝,沒想到身材那麼棒。
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那麼狂野,一直佔據着主動,就像是一個粗魯的男人似得。
劉芒知道再看下去很不妙,他鼻血肯定會竄出來的。
是悄悄離開,還是在這裏繼續等着,或是衝進去試着看看能不能來一個一箭雙鵰呢?
很快劉芒有了決定,打開門快步沖了進去,暴喝道:「瞧你們做的好事!」
邊吼,劉芒邊用手機猛拍,咔咔咔拍了幾十張照片。
喬思雨正和阮勝男開心呢,被突然闖進來的劉芒嚇蒙了,只顧着呆呆看着他的方向,都忘了遮一下。
阮勝男只是吃驚,但沒蒙,拉過毛巾被遮住了動人的身體,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劉芒,「你怎麼會來我的房間?」
劉芒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什麼,抓個奸而已。」
「抓姦?」阮勝男目光投向了喬思雨,「你不是說,你和劉芒沒什麼關係嘛。」
喬思雨傻呆呆的盯着劉芒,是啊,她和劉芒是沒關係啊,劉芒抓哪門子的奸!
很快喬思雨察覺到劉芒的視線不對勁,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這才意識到走光,呀的一聲驚呼,也鑽進了毛巾被裏面。
劉芒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條裙子,文胸和小內內,再摸出自己的房卡丟給了喬思雨,「把衣服穿上,去我的房間等着,待會兒我再去收拾你。」
喬思雨已經徹底懵了,這叫什麼事兒,她有心想辯解一下,我又不是劉芒你什麼人,你至於嘛?」
可惜沒能說出口,就算和劉芒沒什麼,被他撞破自己和阮勝男鬼混,喬思雨也還是特心虛。
畢竟她喬思雨嘴上面可是一直在說,一定要追到盧夢瑤的,現在倒好,被劉芒看到她和別的女人鬼混,而且是剛認識半天的女人。
就在被窩裏面,喬思雨把衣服穿戴上,顧不上零亂,跳下床找到鞋子,無視了絲襪,紅着臉低着頭快步離開了。
等喬思雨走人,房間裏面就剩下劉芒和阮勝男兩個人。
阮勝男背靠着床頭,點上了一根煙吸了起來,特玩味的瞄着劉芒,用煙頭指了指他,「看樣子她真的是你的女人,抱歉泡了你的女人,你想怎麼樣對我?」
劉芒嘴角勾勒起一抹壞笑來,「如果我說我想在你這裏住一晚呢?」
阮勝男吐出一口煙霧,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那我倒是可以接受,對我來說,男人和女人都可以。」
劉芒還想嚇唬阮勝男一下,從這個女人的反應來看是沒戲了,「喬思雨的事情就算了,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情,我有什麼地方讓你覺得好奇的?」
阮勝男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你清楚,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派了那些個美女,不斷的打聽我的事情,我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劉芒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該不會,你想殺了我,給你的同門報仇吧?」
之前白素素提到過,阮勝男這傢伙一身鬼氣,很可能是嶗山鬼門的高手來着。
劉芒之前在江南市就宰了一個嶗山鬼門的高手,說她是想報仇,似乎很有可能。
「你是說那個有着一對死魚眼的廢柴?不錯,他是我嶗山鬼門的弟子,但只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弟子而已。他是死是活,對我來說沒什麼分別,誰殺了他,我更是不關心。」
「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很簡單,想弄清楚你的醫術到底怎麼樣而已。這次參加的幾個醫生,資料都非常細,只有你一個人沒有調查仔細。至於你的醫術到底怎麼樣,有人說很差,也有人說很神奇,所以想調查一下下。」
劉芒說道:「嶗山鬼門的人,不是一心修鬼道嘛,什麼時候對醫術也那麼感興趣了?」
阮勝男說道:「因為我要去一個叫紫幽谷的地方,沒幾個醫術高明的醫生跟着可不行。」
「紫幽谷?」對這個地名,劉芒再熟悉不過了,他這次來萬龍山,就是要去紫幽谷。
「看樣子你對紫幽谷的事情並不陌生,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紫幽谷那裏出了一些個好東西,我對那些東西很感興趣。可惜那裏的環境實在是太惡劣了點兒,到處都是毒蟲毒草,所以要找幾個醫術高明的醫生。」
劉芒這下子明白了,所謂的什麼中西醫課題研究小組,完全就是個幌子。
劉芒說道:「投資方是方家,方家和你們嶗山鬼門似乎有很大的關係,這件事情,我想方家不會不知道。」
「方家只不過是為我辦事,幫我招攬幾個醫生而已。」
「紫幽谷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騙我們過來,想我們為你賣命,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我很有誠意的,只要你願意幫我,這家酒店的工作人員裏面,從有少女到熟女一共一百二十一個女人,幾乎全都是美女。除了我之外,你都可以隨意享用,只要你有本事,一天換十個都行。等紫幽谷的事成之後,你就是我的貴客了,想要在這裏玩多久都可以,另外我還可以給你一百萬的好處費。」
「一百萬,你當打發要飯的呢?」劉芒雖然沒親眼見識過紫幽谷的厲害,但從傳言和之前遇到跳河的那個男子來推測,紫幽谷絕對非常兇險,他的命可不止一百萬那麼點。
「你還真貪心。」阮勝男嗤嗤笑了起來,把遮住火熱身體的毛巾被給拉下來一點,「要是再加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