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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嫣驚訝之餘倒是很關心一點,「你怎麼知道夜夫人不是什麼好人?」
在外,夜秋倪絕對是個好主母。
&姨娘說的啊,我姨娘跟夜夫人是遠房,很不對頭的,她說夜夫人肯定沒有看起來那麼好,私下夜夫人手段可毒了,還不留痕跡。」雲嬈說道。
沈安嫣點點頭,的確是這樣,不過想到雲嬈的姨娘最近突然得寵肯定有蹊蹺,看來是做了什麼手腳,這個人可能不簡單。
&了,表姐,你缺錢嗎?今天為什麼找雲月妁要20兩銀子?」雲星嫵是個比較心細的人。「表姐,我這有錢,看來夜夫人真的是苛待你了,起碼我首飾都是很值錢的。」
雲嬈也應聲,「我月例銀子雖然沒有嫡出多,但是爹賞了娘不少,我也有可以給你的。」
沈安嫣很感謝她們,但是她們也是閨閣里的人,也許這些錢她們有哪一天會急用,所以沈安嫣推辭沒有接受,說真急用的時候回來找她們的。
&猜雲月妁還要鬧的,晚上她疼完了鬧起來還要拜託你們擺平了。」沈安嫣起身,姨娘她們談的應該差不多了。
&的,表姐,我送你去,嫡姐你先回去吧。」雲嬈也起身,對雲星嫵說道。
可是往往事不盡如人意,外面一個婢子急匆匆跑進來,「表小姐,啊二小姐、三小姐也在啊。夫人有事,在蘭耀閣等你們。」
沈安嫣皺眉,回頭詢問道,「蘭耀閣是哪?」
雲星嫵和雲嬈明顯有些緊張了,「表姐,蘭耀閣是雲月妁的院子。」
沈安嫣心下有了判斷,一個計劃在她腦袋裏浮演了出來。
正好,就用這次機會把喬堅喻推掉,沈安嫣就怕她不找麻煩,畢竟沈安嫣是丞相之女,就算再不得寵,更何況是鑽狗洞這種事,沈安嫣如果在中威伯府被欺負這也關乎到宰相的名聲與臉面。
三人趕到了蘭耀閣。
&娘。」「姨母好。」
梁婧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雲月妁,眼裏全是心疼,正好這三個人來了,讓梁婧怒火中燒。「說,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把妁兒傷着了。」雲月妁自把她請來就哭啼不止,也不說為什麼,還哭鬧着要罰沈安嫣和雲嬈。
沈安嫣站出來,微微一福身後,直視着梁婧,沈安嫣氣度不凡,就是那麼平靜的站在那裏,氣勢一點也沒落在咄咄逼人的梁婧的下風。
&母,事情是這樣的……」沈安嫣把從雲月妁進來的出言不遜,已經後來提出鑽狗洞、胯下這些行為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重點說了她的跋扈囂張的神態,當然,把她踹雲月妁那一腳省略了,相信雲月妁也不好意思去提。「姨母若不信可以問問當時周圍的婢女,雲星嫵和雲嬈也在場。」
沈安嫣越說,梁婧臉色越發難看,這在這麼多人面前說是多麼大的恥辱啊,自己女兒竟然如此沒教養……梁婧還在思索,雲月妁哭聲又傳來了,「娘!不能放過她!這個庶出的沒教養的婢子還想翻了天不成!」
雖然雲月妁話很難聽,但是雲月妁的哭聲讓梁婧心痛不已,加之雲月妁說的最後一句話,讓梁婧想起這是自己中威伯府的地盤,她還想翻了天不成?於是開口質問沈安嫣,「雖然妁兒有錯在先,但是弄傷了妁兒,沈安嫣你也罪無可逃!」
雲薔哪見過這等潑辣、不講理的場面?她自閨閣長大就是中威伯的嫡出大小姐,娘一死她正好出嫁,沈沉殷是丞相,雖然夜夫人有時會刁難、暗算、打壓,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像個市井潑婦的樣子。
雖然雲薔被嚇得不輕,但是沈安嫣上輩子嫁的可是落魄侯爺、也就是雲薔現在在談的這門親事一一南喻侯喬堅喻。喬堅喻的侯府里的舞姬、歌姬一個個都是窮人家出生的想變鳳凰的女兒或者青樓里長大的娼妓,再不就是從小就被賣掉,跟着戲班子的戲子。她們說起話來,那才叫一個不堪入耳。托喬堅喻的福,沈安嫣對付這種人可是有一套方法了。
&沈安嫣拿起綾帕輕掩嘴而笑,帶着地獄來的氣息,竟讓梁婧有些不寒而慄。「竟然姨母覺得自己在理,那么姨母跟姨娘去找我爹爹理論一下吧。作為宰相的女兒,賞罰與否,也不由你一個外人婦女說了算。」
沈安嫣說了後面神情冷冽了起來。
梁婧明顯被嚇到,聲音顫抖的說到,「那…今天…你們來詢問的那個事!就算了!」梁婧想到雲薔今天是有求於她的,底氣又足了起來。
沈安嫣等的就是這一句,「如此便好。那我們先走了。」沈安嫣拿到想要的結果趕緊離開。
雲薔有些着急,怎麼說這樣的話?梁婧更是一頭霧水,什麼叫「如此便好」?梁婧喊住沈安嫣,「你知道今天我們討論的是什麼嗎,你,沈安嫣與喬堅喻的親事。喬堅喻是誰知道嗎?」
沈安嫣心底冷笑一聲,八年夫妻,他是誰我不知道嗎?沈安嫣看着梁婧,眼神堅定,「知道。」
梁婧心裏一怔,沈安嫣什麼意思?知道?知道什麼?知道喬堅喻是個落魄又墮落的無用廢柴了?梁婧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不可能,沈安嫣從何而知,沈安嫣的意思,不過是知道喬堅喻是侯爺罷了,沈安嫣想表達的意思是,她看不起一個侯爺罷了。嗯,就是這樣,梁婧自己給自己吃了顆定心丸。
沈安嫣老來壞事,梁婧決定把她弄走,免得完成不了夜秋倪交代的任務。「居然你知道,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樣,我跟你姨娘再商量一下,你先回府吧。」
沈安嫣點點頭,求之不得。
沈安嫣往外面走,拒絕了車夫送她回去的建議。
&想走走,你等着姨娘吧。」戴上面紗,雖然這個時代相對開放了,允許女性在路上露臉,但是還是有些舊文化的餘溫,及少數的女子還是戴面紗出門,沈安嫣主要的目的是不要有人認出她,有一個好處是,她戴面紗在街上也不會顯得奇怪。
沈安嫣讓春巧不用跟着了,回去陪雲姨娘。
出來後,沈安嫣徐步走向着開當鋪,著開當鋪是京城最大的當鋪,無人媲美,沈安嫣是叫鈺香去著開當鋪當的,所以現在她拿着憑據和20兩銀子去取。
路上,沈安嫣想着,這個著開當鋪名字起的古怪,好像沒有什麼寓意卻很上口,還讓人還有莫名的熟悉感,取一個朗朗上口的名字是很要水平的,可見這當鋪成為最火的當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走到著開當鋪,外面裝飾奢華大氣,來來往往客驛不絕,一看便是日進斗金的繁榮當鋪。裏面小廝與掌柜井然有序的忙碌着,沈安嫣先在外面隨便晃一下,逛逛這個她上輩子基本沒怎麼見過的繁華街道,等到了中午人少了起來,沈安嫣便往著開當鋪裏面走。
&要來取一個兩天前當的東西,這是憑據。」沈安嫣把憑據給一個掌柜,掌柜拿起憑據看了一下,眼裏閃過一絲為難。
掌柜從盒子裏拿出20兩銀子支票,對沈安嫣道,「這位姑娘,昨天有個人高價買走了......」
沈安嫣吃驚不少,兩天前接近晚上當的,今天中午她便來了,是誰買走了?而且她的東西放在著開當鋪裏面這些昂貴值千金的東西之間並不起眼。
&前天才來當掉,這兩天沒過這麼就給賣了?」沈安嫣如果說自己是宰相之女,老闆說不定會找到那個人把東西買回來,但是沈安嫣不能說,不然會讓沈府人生疑。
沈安嫣深吸一口氣,事情明顯難辦了。只見掌柜又拿了10兩銀子,將30兩銀子一併塞給沈安嫣,「姑娘,我們也不好做,昨天那個人位子可大了,上頭也不敢不賣,也應該是追不回來了。姑娘您行個方便,之前那20兩銀子也不要你的了,這還有30兩也給您,算了吧。」京城權貴遍地都是,那個東西真合了哪位大權貴的眼緣,重金買走了恐怕也回不來了。
沈安嫣拿了錢轉身便要走……回頭只能說弄不見了,但是那是自己娘的嫁妝,以前還是娘的親娘的嫁妝,也就是中威伯原配夫人的嫁妝之一......傳到她這代怎麼就斷了?沈安嫣搖搖頭,做人得向前看,以後要是能遇見這個緞盒再想辦法吧,一步一步來。
說不定這是上天給她的暗示,她現在更為需要錢。
這時,一身黑色燙紅金袍子的挺拔身影出現在沈安嫣面前,身上的玉環、玉佩之類的飾品一看便是價值連城。一抬頭,一張臉俊美邪魅,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威壓與深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被金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沈安嫣又看呆了,這長的真是一張妖孽臉,對方笑了一下,先開了口:「怎麼?五小姐不記得我了?」
沈安嫣回過神來,微微一福身,「尹世子好。」
尹宸琅嘴角挑起邪魅勾人的微笑,但是因為全身更重的是一絲危險的氣息所以讓人也不敢褻瀆,沈安嫣覺得這種人還是不要惹的好,理遠一點比較保險。尹宸琅聲音冷淡的沒有一絲波瀾,這種俯瞰天下眾生的氣質仿佛是與生俱來的,道:「起來吧。」
尹宸琅回頭示意後面的隨侍小廝。沈安嫣站直之後看見尹宸琅從小廝手裏接過一個攢金絲海獸葡萄紋的緞盒!就是娘嫁妝里的那個!沈安嫣睜大了眼睛,明顯很吃驚,尹宸琅居然拿着緞盒來堵她肯定是知道這個緞盒是她的,他是怎麼知道的,又有什麼目的?
沈安嫣不管他有什麼目的,這是娘的嫁妝,到她這裏已經傳了三代了,在她能力範圍內一定要拿到,之前不知道是誰不好找,現在就在面前,怎麼說也要爭一把。
&世子,這個緞盒是我姨娘的嫁妝,可不可以讓給我,您花多少買的我一定補上。」沈安嫣知道這筆錢肯定不小,所以用了「補」這個詞。
尹宸琅修長的手指拎着這個緞盒,端詳了一下,又回頭放回小廝那裏,笑着問沈安嫣,「如果五小姐有興趣,我們就坐下來慢慢談。不過這已經到中午了,不如我們邊吃邊說吧。」
沈安嫣更加確定了尹宸琅是有什麼目的,因為尹宸琅並沒有提錢,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不只是個巧合,而是安排過的。沈安嫣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他一個世子跟我一個宰相不得寵的庶女八杆子打不着,也沒什麼利益衝突,應該不會害我吧?再說我也沒什麼值得他害的,於是沈安嫣點點頭,>
沈安嫣隨着尹宸琅走出著開當鋪,背後的主管掌柜從內房幔子的遮掩下慢慢出來,表情驚恐的看着沈安嫣跟尹宸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