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往左,有個精緻優雅的臥房,房裏並沒有像大廳那般圍滿了勁裝保鏢,這裏只有一個女人,一個絕色傾城的尤物,一個雙手雙腳都已被嚴嚴實實綁住了的尤物女人。
這個女人無疑就是龍芸妃,她的制式警服已褪去,露出裏面一件淡黃色的貼身背心,直把胸前兩座波峰突兀的聳立而出。
她手腳被綁,縮在床腳,頭髮已完全散亂,面容憔悴,嘴角絲絲血跡流出,甚至俊俏的臉上,還有幾塊淤青,顯然剛才已受到極為慘烈的毆打。
不過她的嘴巴並沒有被封住,但龍芸妃卻沒有喊,甚至整個過程中,她連嘴巴都不曾動一下。
因為她了解崔建勇,既然這老混蛋沒有封住她的嘴巴,那麼就算她喊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
所以哪怕心中有滔天的憤怒,哪怕她恨不得將崔建勇邢重這倆王八羔子千刀萬剮,她也絕不說半個不字,畢竟在崔建勇這種陰狠小人面前,哀求同樣沒有半點用處。
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接着邢重便一臉陰測測的走了進來,他舔着嘴唇,看向龍芸妃的眼神,已變得精光四射,整個人都是蠢動灼熱。
龍芸妃一看到他,豁然一驚,甚至全身都泛起了絲絲寒意,整個人不禁顫抖起來。
作為女人,看到男人的這種灼熱表情,她當然知道這到底意味着什麼,但她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用一雙怨恨的眼睛,緊緊的盯着他。
邢重已急不可耐,從頭到腳的打量着,目光最後定格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的波峰之上,舔着嘴,嘖嘖嘆道:「身材還真是火辣勁爆,看不出來竟還是個處,崔建勇那老傢伙要是不說,本少我可還真就差點看走眼了。」
說着他搓着雙手,宛如看着件可口稱心的藝術品一般,嘴巴嘖嘖嘆着,一步步走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給我站住,別過來!」
龍芸妃陡然大喊,看到對方那恨不得將她吞了的目光,她甚至已連全身寒毛都要炸立起來了。
邢重果然站住,站在她面前,但是一雙眼睛,卻還是灼灼的盯着她飽滿的雙峰,咧着嘴道:「小娘們,你知不知道,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地方,是什麼嗎?」
龍芸妃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更不想回答,所以她緊咬着嘴唇,一個字都不再說,只是一雙眼睛裏,幾乎已快要流出眼淚來。
只是現在,體內的藥效還未過去,全身都還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所以縱然她想將眼前這個王八蛋千刀萬剮,可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不知道?」
邢重似乎已知道她並不會回答,所以他問完之後,立刻接着又道:「我卻知道,一個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地方,是她的第一次!」
說完之後,似乎怕龍芸妃不明白,所以他立刻又解釋着道:「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年頭的美女,尤其是像你這般絕色尤物,幾乎已經絕種了,換句話說,你是個稀有動物。」
「所以你應該知道,像你這種還是處的娘們,對於男人來說,到底有着多大的吸引力!」
龍芸妃已氣得全身發抖,甚至嬌唇都已咬出血來,但她還是絕不開口。
她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要沉住氣,要不然氣勢泄了,嘴巴一松,說不定就全都交代出來了。
而一旦交代出來,她的下場,絕對不會比現在好過,就算她將那東西說出來,邢重這混蛋,也同樣不會放過她的。
邢重卻是忽然伸手,拍了拍她那宛如水晶蜜桃般毫無瑕疵的俊俏臉蛋,沉着臉道:「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東西,到底藏哪裏了?」
龍芸妃豁然抬頭,終於開口了,她咧着嘴冷笑:「想知道那東西藏在哪?」
邢重當然想,簡直想得要命,畢竟那東西事關他這些年全部的犯罪證據資料,關係到他的性命安危。
所以他立刻雙目放光道:「當然想,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不動你半根毫毛!」
龍芸妃點了點頭,笑道:「那好,你湊過來,那東西比較隱蔽重要,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邢重頓時大喜,沒有多想,直接就把耳朵湊到了龍芸妃的嘴前。
龍芸妃雙目陡然一沉,直接張開大嘴,一排雪白的貝齒,一下就朝着邢重的耳朵咬了下去。
「啊……」邢重立即大喊,痛得他連聲哀嚎,滿地掙扎,耳朵差點就要被咬下來
外面的崔建勇聞聲,踏步進來,看到這幕,不由冷笑:「邢大少你就這點能耐,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收拾不了?」
邢重直接伸手,一把掐住龍芸妃的脖子,一手捂着已是鮮血淋漓的耳朵,咬着牙道:「臭娘們,竟敢咬老子?老子要活活輪了你!」
崔建勇同樣轉頭,目無表情的看向龍芸妃,冷哼着道:「龍芸妃,你在我的手下已有多年,我的性格,你想必了解,所以我最後再問你,那東西,你到底藏哪裏了?」
說到此處,頓了頓,他接着道:「當然你也可以不說,但我不妨告訴你,這別墅里,總共有五十一名保鏢,他們都身強力壯,我就不信,你能承受得住這些大塊頭的輪番狠干!」
龍芸妃的心已經沉了下來,眼中眼淚已湧現出來,其實她很想說出東西的下落,畢竟對於她來說,身體的清白太重要了。
可是她同樣知道,就算自己說出來,這群豺狼虎豹,也同樣不會放過她的,與其如此,還不如死都不說,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看到龍芸妃還是緊咬着嘴唇,崔建勇眉頭一挑,立即轉頭,朝邢重使了個眼色。
邢重醒悟,立刻咬牙道:「那好吧,既然你這臭娘們還是不肯開口,老子就先開了你下面的洞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說着他舔着牙,竟開始一點點的解開自己的腰帶。
龍芸妃見到這幕,不由得閉上了眼,晶瑩的淚滴立刻滑落,她顯然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