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太好玩了,實在是好玩極了!」
看着被甩得遠遠的幾輛黑色別克車,副駕駛位置上的蕭詩雅,整個人都是激動得手舞足蹈連聲歡笑。
說着這丫頭轉頭瞥向邢南,不由撅起小嘴道:「還真是看不出來,你這牲口,開車技術竟然如此厲害。」
邢南撇撇嘴:「這有什麼,開個車而已,小意思了,不怕告訴你,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去了。」
「你還會什麼?」蕭詩雅大眼睛看着他,雖然今晚上驚險無比,不過總體說來,還是有驚無險,刺激好玩。
邢南同樣轉頭看向她,勾着嘴滿臉玩味:「我會的功夫很多,不過最厲害的,還是床上的功夫。」
「怎麼樣丫頭,要不要嘗試一下?」邢南忍不住又問。
蕭詩雅怔了怔,嘟噥道:「你還是找我姐去嘗試吧,啊好累呀,牲口咱們回家吧,本小姐可累死了。」
說着身子一轉,背過臉去,眨眼間說睡就睡,轉移話題的把戲可真夠厲害的。
邢南搖頭笑了笑,也不再多說,方向盤一轉,立刻往蕭家別墅的方向疾馳。
大雨還在磅礴,圓月已經消失,蜿蜒巍峨的蛇盤山也已經看不見了,那幾輛黑色別克當然也已消失。
回到蕭家別墅的時候,都已經深夜四點多種了,倆人幾乎都已經累了成狗。
擔心把蕭詩語這個在家裏愛嘮叨的管家婆吵醒,倆人都是躡手躡腳的走進大廳,甚至連燈都不敢開。
「哎喲……」蕭詩雅一個不妨,烏七八黑的,直接就撞在了前面邢南身上。
尤其是她胸前那兩座飽滿聳立的波峰,幾乎都快撞得變了形。
「你這牲口,幹嘛突然停下?」蕭詩雅很是無語的小聲哼道。
邢南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悄聲問道:「丫頭,真不考慮來我的房間,嘗試一下我的床上功夫?」
蕭詩雅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道:「你確定,這個時候你還有力氣做床上運動?」
「跟其他人或許沒有力氣,但是跟你,鐵定會保准讓你滿意的,咱麼樣來不來?要知道哥的床上功夫可是世間一絕的。」邢南勾嘴道。
「既然這麼厲害,你還是自己一個人玩吧,本小姐太累,先回房休息去了。」這丫頭說着打了個哈欠,光着腳丫子走進了自己的閨房。
「自己一個人玩?」邢南看了看自己右手的五根手指,隨即搖了搖頭,走回去直接倒在了床上。
興許是實在太累的緣故,又因為中秋放了三天的假,第二天倆人直到大中午,都還是趴在床上。
蕭詩語忙活了一晚上,難得假期,集團又沒有什麼事情,做了個瑜伽,將原本就苗條火辣的性感身段折騰了一早上之後,還是沒看到這倆傢伙起床。
「這倆傢伙,昨晚上幹什麼去了!」蕭詩語搖搖頭,那這條毛巾抹着臉上的汗漬,隨即來到了邢南的房間。
門並沒有鎖,邢南睡覺,尤其是在美女如雲的蕭家別墅里睡覺,從來都不會鎖門的,甚至連關都不關。
他有時候不禁在想着,要是這三大美人晚上迷迷糊糊走錯房間,一不小心和他同睡一床,那到底也是件美事兒的。
只不過這麼久以來,這三大美人幾乎從來都沒有走錯過,這不禁要使得邢南改變作戰方略,自己晚上要不要走錯房間試試?
其實自蕭詩語這娘們跨進房間的那刻,邢南就已經有所察覺了,不過這傢伙還是趴在床上,宛如死豬似的一動不動。
「這傢伙,睡得可真死,這真要是有壞人進來,把他吃了恐怕都不知道。」蕭詩語不禁小聲嘀咕。
邢南卻是在心中暗自道:「你這娘們,也不用壞人進來,你現在就可以趁機把小爺給吃了啊,小爺保證,絕對不反抗的。」
蕭詩語當然不會吃,本來看了兩眼之後,她已經打算出去了,可是不經意間瞥見了邢南肩頭上的血跡,腳步立馬又停了下來。
「這傢伙也真是,這麼大的傷口,也不知道處理一下!」蕭詩語搖頭責備着,邁步走過去,坐在了床頭。
「流了這麼多血,傷口都結疙瘩了。」蕭詩語實在無語,立刻俯身想下來,想要看個究竟。
誰知道她才剛俯身,邢南就很是巧妙的,原本趴着的身形立刻翻轉了過來。
蕭詩語哪裏料想得到這傢伙會在這麼個時候翻身,一個不注意,兩個人的嘴巴,差點就要碰上了。
更令蕭詩語想不到的是,這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
「老婆,還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想要偷吻我?」邢南看着他,勾着嘴笑。
因為蕭詩語俯着身,倆人的距離實在太近,甚至對方的睫毛都快要觸碰到一塊了,連呼吸和心跳都能感受得到。
「誰……誰想要偷吻你!」蕭詩語傻眼了,她可真是一點也想不到這傢伙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並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這傢伙對自己勾嘴壞笑的表情,她竟然就像是個做壞事的小女孩,心臟噗通加速跳了起來。
自己也沒做見不得人的羞事兒啊,怎麼會覺得不好意思?
不過蕭詩語的反應到底也不慢,愣了愣之後,立刻抬起頭直起身子。
然而這個時候,邢南哪裏還會輕易的放開她,二話不說,雙手一勾,直接勾住了這娘們那柔軟雪白的脖子。
「偷吻了小爺,就想要跑,哪有怎麼容易!」還未等蕭詩語來得及開口,邢南的一張嘴,就已經湊了過去。
「唔……」蕭詩語直接被襲擊了個觸不及防。
她想要掙扎,可是脖子被勾嘴,哪裏還能動彈,只是這短暫愣神的功夫,邢南的舌頭,就已經攻破了她性感柔軟的唇的防守,進入了裏面的那片天地。
「唔……」蕭詩語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徹底了愣了,只感覺到自己嘴裏的一片重地失守,很快就被這傢伙的舌頭席捲了大片城池。
蕭詩語本能的想要反抗,邢南卻是勾着她的脖子,猛然一個翻身,剎那間就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