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明也不怎麼睡到了什麼時候,只是覺得臉上好像被什麼啄到了一樣,眼睛剛一睜開,嚇了一大跳,身上不怎麼什麼時候跑上來一隻雞。
「我的媽啊!」剛起來就有一隻土雞爬到了身上,而且還在臉上啄食吃,他可是靠長相吃飯的啊。
反應過來的時候,四下看了看,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才想起來為什麼會跟一隻雞在一起。
「黑旋風,是不是有小蒼蹤跡了?」朱仁明急忙說道,揉了揉紅腫的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黑旋風不會無緣無故叫他起床的,不僅是他很疲累同樣的黑旋風也很疲累,下高速路口的時候,進入了岔道口,黑旋風並沒有什麼指示了,說明好像對小蒼的追蹤失效了一樣,這也是為什麼朱仁明會選擇就地休息的原因,既然暫時找不到小蒼,還不如去睡一睡,恢復下精神和體力才好開展接下來的動作啊。
出了旅店,朱仁明四下張望了,沒發現什麼異常啊,不由得看了看懷抱的黑旋風。
只見它對着一輛停到路邊的大貨車叫了叫,聲音開始急促了起來,而且還打鳴了,吸引了周邊路邊的人,貨車的駕駛室空無一人,看樣子是離開了,到底是住在旅店裏面還是去哪裏吃飯了就不得而知了,既然車能夠停到旅店旁邊,說明肯定是裏面的住戶,不然人家又怎麼會給你停車啊。
現在這個年代停車這麼難了,不給點人家好處的話,怎麼會給你看呢?胡亂停到陌生的路邊,沒有人看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風險,好一點的轎車害怕的是車被砸了,或者被刮花了,蹭到一點車漆的話,要去4s店做的話,起碼要幾千,普通的維修廠因為有色差的緣故,價格會便宜點,只是補漆的話,肯定是比不上全換看起來好的,而且也不值得去報保險,因為一旦報多了,次年保險的額度就會提高的,也免得去麻煩啊,只能忍一忍了。
貨車的話,倒是不怕被剮蹭,隨便放都沒問題,可是要知道貨箱裏面肯定是有貨物的,這是一筆不容有失的東西,再說了,隨便停車的話,遇到狠點的人,給輪胎放氣或者做點什麼手腳的話那就麻煩了,最關鍵的是如今「油耗子」比較猖獗,放到沒人看管的路邊,很容易被偷油,而在旅店旁邊的話,不僅有攝像頭照顧到了,還有人在值班,所以相對會安全許多。
朱仁明奇怪的是為什麼黑旋風會朝着貨車打鳴,反應會這麼大?正當他思索之際,黑旋風反應更加激烈了,掙脫了朱仁明之後,跳到了貨箱後方,想要上去,可是因為貨車太高了,又是封閉的,所以根本就上不去。
「黑旋風!」朱仁明看了看黑旋風異常的表現,見到有人在這裏指指點點了,抱着黑旋風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裏面,人流量相對少一點,但是可以看到貨車。
「看來小蒼很可能在貨車裏面啊,可是要如何打開貨箱?我根本沒權利檢查啊,而且還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不能跟警察說因為一隻雞胡亂在貨車附近打鳴就說裏面有保護動物存在吧?」朱仁明喃喃自語了一番,看着貨車近在眼前卻無能為力,貨箱門可是加了幾把大鎖啊,有工具的話,要打開都要費很大的勁,並且這樣去強拆的話,肯定是屬於犯法的,搞不好會被倒打一耙,而且他覺得既然有膽量運輸這類保護動物的話,估計是有後手的,不太可能光明正大就運過來,還要通過高速路關卡,估計是有隱藏的手段。
朱仁明有些無可奈何之際,突然有人走向了貨車駕駛室,從朱仁明這個角度上看,大概估計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很壯實,因為長年跑長途運輸的原因,皮膚極為黝黑,一副勞動人民的樣子,從這個方面來看,似乎是一名老實巴交的司機,不過人不可貌相,很多時候長相會有一定的欺騙性,朱仁明不相信司機會一無所知,對車上的東西如果一概不知的話,那麼又怎麼敢運?到底他是參與者還是被蒙在鼓裏的,雖然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要看貨箱到底裝了什麼,突破口就是這個司機!
朱仁明走了過去,摸了摸口袋,剛好有一包沒開封過的好煙,他隨身會帶煙,主要是為了上下疏通,有時候遇到一些人的話,遞上一支煙或者一包煙的話,效率會高很多,朱仁明觀察了下,這個司機會來駕駛室,並不是打算離開,因為他身上也沒帶行李啊,隨身的一副都沒帶,可見並不是退房離開,而是來駕駛室找東西的,以朱仁明的眼力價,一下子就發現了老司機是打算來找煙的。
旅店這邊的話,好像沒香煙賣,這是比較惱火的,要去買煙的話,可能要步行十多分鐘,走到高速路出口的收費站附近的超市買,因此還是比較麻煩的,他記得車上好像有一包香煙的啊,但是找了一圈都沒發現。
這個時候朱仁明恰好出現,看着煙癮犯了的中年男子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打算走路去高速路出口附近買煙的時候,他遞來了一包價值二十多塊的好煙,一般這類司機抽個十塊的就算不錯了,二十多塊的香煙已經是很難得了,只有在過節的時候人們才會派發。
「謝謝,老煙民了,沒煙抽還真難受啊。」中年男子看朱仁明遞來了一包煙,說了一句,急忙打開了拿了一支抽了起來,而後把一盒煙還了回去。
所謂無功不受祿,中年司機也知道大家不認識,能給支煙已經算很好了,而且還是沒開過的,所以社會經驗豐富的他才會這麼爽快地打開抽了起來,要是開封過的話,出於安全考慮,他可能會拒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