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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翠雲仔細看看劉秘,劉秘無辜的訕笑着,哪兒像老虎了?
等到夜裏,兩人說起白天的事,高翠雲才後知後覺:「相公,是不是你已經突破了?」
福陵山頓時增添喜慶,劉秘在山中行走,常常有人說看到了老虎。
為了防範誤傷,高翠雲吩咐下去,不許獵戶隨意持弓進山。
不等劉秘安生享樂幾日,河間縣有人飛馬來信:薛大戶家造了災,好像是被狐狸祟了。
報信的人言辭含糊,但他帶來薛夫人手書一封。
打開看看,薛夫人不曾隱諱分毫,花了四五千字,把事情詳細記了下來:
薛大戶出門做生意,生意做成了,在江州遊玩。
有一天下雨,薛大戶坐在租賃的莊園裏看雨,忽然有個女子跑來敲門避雨,下人就把她領進來。
這女子衣衫盡都貼在身上,窈窕曲線,和尋常女子不同,一股香味飄過,薛大戶吸了一口,頓時失去思考能力。
女子羞嗒嗒上前行禮致謝,也記不清楚說了些什麼,手就拉到一起,捉到她腰上。
這女子很會伺候人,竟然哄着色心大動的薛大戶先吃飯喝酒,然後才在廊下好合。
此後女子就睡在薛大戶懷裏,日夜糾纏他,和他好合。
薛大戶感覺體虛,也曾想給她一百兩銀子,打發她走。
不料此女竟然是狐女,她假意分別,要薛大戶送她到街上。
到了街上,女子顯露出異能,隨意取物,別人卻看不見,可以使用法術害人,被害的人頭痛嘔吐。
薛大戶看得心驚,讓女子快收了法術。
女子說『就看在官人面子上,饒了他們罷』。
女子又隨薛大戶回去,此後越發厲害,薛大戶的僕人若有不從,法術罰之。
後來薛大戶若是違背女子意願,女子也用法術對付薛大戶。
到了這時候,女子才提出來:狐女修行不易,需要尋找人道的庇護,她要嫁入薛家做貴妾,以後要埋進薛家祖墳。
薛大戶被糾纏的厲害,又被驚嚇,一個白潤潤的胖子,竟然病得又黃又瘦,像貧瘠地上的雜草。
薛大戶被逼急了,扔下僕人自己跑回家。
可沒想到薛大戶走得快,後面狐女卻追上來。
薛大戶嚇得要死,回到家也無計可施,只能去求夫人出主意。
薛夫人沒法子,請了幾個和尚道士都不管用,眼看薛大戶形神銷毀,「賤妾只能自爆家醜,見笑於白龍太子。如今所求,唯有家安。」
「這種事不能不管。」劉秘看完信,就要帶着幾個夥伴去河間縣,又吩咐高翠云:「快點去準備一些寒食。」
「等一下!」高翠雲扣住劉秘的手腕,認真的說道:「你這樣急匆匆,火氣太盛,容易出差錯。不如先抱丹修煉一番,調和陰陽。」
那個調皮搗蛋的高翠雲,似乎又回來了。
然而盯着她的臉仔細看,如同貴夫人,看不出什麼異常,只有華貴雍容。
劉秘伸手向下,進入她的衣服,她沒有反應,但也沒有走開。
劉秘這才恍然:已經成熟了,知道裝飾自己的想法了。
手伸進裙下,果然早已大雨密佈,「確實要調和陰陽,男旱女澇,有傷天和。」
高翠雲紅着臉,轉身要走……狂風驟雨過後,劉秘要離開,卻被高翠雲抽冷子踹膝後,踹的跪倒在地。
踹倒劉秘後,高翠雲臉色微變,但馬上撐起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薛夫人和我,誰才是你夫人?你怎麼對她這麼上心?」
劉秘悻悻,脫衣重新躺下,只是抱怨膝蓋都青了。
高翠雲盤腿抱肩,纏在劉秘身上,仔細盤問這件事的始末。
她認真的模樣,配合微微顫動的**,真的是妖精身材,菩薩臉龐。
劉秘自詡前世閱片無數,今世也見多了花樣,但此情此景,是氣質,不是花樣。
劉秘忍不住血壓飆升,提起精神,想要翻身上馬。
高翠雲冷着臉揮手一擊,「快點說,到底怎麼回事。」
聽了事情起因經過,高翠雲沉吟許久,問劉秘對此事的看法。
劉秘當然勇往直前,降妖除魔。
高翠雲卻捏捏他,笑嘻嘻的說道:「相公,就怕你折戟沉沙。」
「為什麼?」劉秘被兜頭一盆冷水,頓時不開心。
「她說自己是狐狸就是狐狸?我還說我是九尾天狐呢,不信你摸~我的尾巴,就在裏面,再裏面一點……嘻嘻嘻。」
高翠雲點到即止,用腿緊緊~住劉秘的手,故意賣弄風情,糾纏着劉秘歡好。
次日清晨,高翠雲早早起來穿上裏衣,披散着頭髮伺候劉秘穿衣服。
劉秘看得心動,然而無從下手,最後抱住她,恨不得推遲一日再走。
高翠雲嗤嗤的笑,給劉秘整理頭髮,說:「我現在知道你《猛虎變》修為已經很高,需要外出歷練,以後好探求仙道。
我也不能用女人手段把你關在家裏,讓你做個小男人。
只是你不該事事都不對我講,女人便不能關心天下太平?
倘若說起外面的事,我確實不懂,不如你們。但事關女人心機,我比你們更清楚,總能出一份力的。
而且,你也看到我的長進,女人也不都是天生就蠢。
然而就算有聰明女人,不給她學習和展現的機會,她豈能不痴傻天真?
你看我也不用人教,一樣學會察言觀色,學會觀音聽色。
如果你肯教我,難道還不能和你並肩嗎?
你這樣輕視自己的老婆,把修道路上的是非都藏在心裏,真的好嗎?」
與其感慨行路難,不如帶上老婆。
看着高翠雲的嘴唇和鼻尖,劉秘心中愧疚與感動交織,忍不住吮她的舌尖,良久,高翠雲並不挽留,只是默默流淚。
「其實我自己都修行的糊裏糊塗,又怎麼敢誤人子弟。在書房裏,有我整理的記錄、感悟、總結,你可以看。」
「以後我在外面的見聞,都會寫下來,回家給你看。你要是不懂,我會教你。」
「嗯,但是有一點,別招惹不乾淨的女人。倘若有美人苦求你寵幸……自己惹得騷自己弄乾淨!」
高翠雲板着臉,捏着劉秘,「你要是爛掉了,那就只好給福陵山換個壓寨相公了。」
「嗯,你放心,糟糠之妻,不下家……嘶!」
劉秘噗通跪下,臉扭曲,淚橫流,緊緊抱住高翠雲的腿,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驚天地泣鬼神的痛。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