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龍族之極品言靈師
靈山準備第一個拿善見城開刀,這個消息可比什麼對大梵天上別的什麼人動手更讓軒轅天心覺得不可思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要知道善見城在梵境之中的地位可有些特殊,那可是釋天帝的地盤,就算釋天帝已經跟着諸佛破空去了寰宇,但善見城可不是琉璃城或者萬象城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招惹的存在。
雖然這是軒轅天心自己猜出來的,但她依然感到難以置信,「那群偽佛他們瘋了不成?對善見城動手,這跟將大梵天的所以勢力給一網打盡引起的後果有什麼不一樣的?」
「若單單只是對善見城動手的話,這引起的後果還是比將大梵天的所有勢力給一網打盡要來的小一些。而且殺雞嘛,總要殺一隻分量重的雞才能夠儆到猴啊。」皇明月嗤笑道:「正是因為善見城在梵境的地位特殊,所以才最適合被他們拿來第一個開刀,只要拿下了善見城,日後大梵天上還有幾個人敢反對靈山上一切不合規矩的事情?」說着,笑眯眯地瞅着軒轅天心,繼續道:「何況善見城城主還是小梵天玉照城的城主,萬一他們拿下了善見城,這不是連帶着小梵天都拿下了一半。」
「他們這算盤倒是打得挺好。」軒轅天心聞言冷笑了一聲,也不用皇明月再多說什麼,她也明白了那群偽佛的險惡用心。
哪知軒轅天心這話音一落,二人房間虛掩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二人順着聲音看了過去,只見玉天照施施然地走了進來,似乎是正好在外面聽見了二人的談話,他一邊踱步進屋,一邊接嘴道:「可不是打的一手好盤算麼,本來今兒我還想過來跟二位好好說道說道這事兒的,原來二位都已經猜到了呀。」說着,他衝着軒轅天心和皇明月二人笑了笑,當下也不客氣,直接尋了椅子落了座,嘆口氣接着道:「既然二位都已經猜到了,那也正好省了我一番口舌了。」
瞧着玉天照這般不客氣的模樣,軒轅天心還沒說什麼,倒是皇明月不大痛快了,斜眼睨着他就涼颼颼地道:「爺發現你如今倒是越來越不將自己當外人了,就這麼推門直接走了進來,你是不是忘了這裏是哪裏?」
「哪裏?」玉天照眨眨眼,一臉茫然又無辜,「這裏不就是帝君的房間嗎?」
「你還知道這裏是爺的房間啊。」皇明月陰了臉,重點咬住『房間』二字。
這回玉天照倒是聽明白了,感情是覺得自己不該這麼直接推門進來啊,摸着鼻尖訕訕一笑,心虛地道:「帝君息怒,我這不是見房間門是虛掩着的麼,想來也沒什麼要避諱的,是以就直接推門進來了。」說着,還求助般地看了軒轅天心一眼,繼續心虛道:「靈山要對我的善見城動手,我急啊,一着急就忘了分寸。」
見玉天照又提到了善見城的事情,軒轅天心順嘴就接過了話,「那你可想好了對策?」
別看玉天照方才還說自己心急,但提到對策的事情卻不見他有半絲的急色,當即就自行打臉般地道:「怎麼沒有。幾日前我不是已經對外宣稱跟神修聯盟結盟了麼?」
軒轅天心聞言一愣,宣佈跟神修聯盟結盟?幾日前他的確是已經對外宣佈了這事兒,但……「對外宣稱跟神修聯盟結盟就是你的對策?」
「是啊。」玉天照笑吟吟地一點頭,頗有幾分得意地道:「這個對策不錯吧?」
軒轅天心無語地看着他:「……」這是什麼對策?和神修聯盟結盟的事兒又跟靈山對善見城動手有什麼關係?
似知道軒轅天心在心裏想着什麼般,玉天照哼唧笑了幾聲,方才意味深長地看着她,道:「這關係可大了去了。」說着,神色一深,卻問道:「你可曉得為何萬象城的人自萬聿之後就不來找麻煩的原因是什麼嗎?即便上次萬天朗跟着莊緒來找麻煩,萬象城的人也是偷偷摸摸下來的。」
軒轅天心看了他一眼,萬象城為何不來找她的麻煩的原因她自然是知道一些的,但玉天照又重新提前這件事兒,顯然比她知道的事情要更多一些。
見軒轅天心看着自己不回答,玉天照也不在意,接着又道:「萬象城不來找麻煩是因為被靈山上的人給阻止了,這事兒想來你也是曉得的,但阻止萬象城的人卻是如今靈山之巔上的那一位。我從善見城傳來的消息中得知,據說是那一位親自召見了萬象城城主,並直言不許他們下來找麻煩……」
軒轅天心看着他繼續不語,就連皇明月都眯起了眼睛沒有說話。
玉天照的話音頓了頓,臉上帶着一種說不出的神色,接着道:「這個消息在靈山上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真正的秘密卻是我善見城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弄到手的。」說到這裏,玉天照看着軒轅天心的目光中充滿了驚奇之色,緩緩道:「那一位召見了萬象城城主之後,又曾秘密下了一道指令給靈山的幾位尊者,而指令中嚴明但凡跟神修聯盟盟主有關的事情,無論是什麼都不許靈山上的人擅自做主,更是直接警告不許任何人對神修聯盟的盟主動手,倘若神修聯盟的盟主受到了一絲損傷,那一位將親自動手將傷害神修聯盟盟主的人給丟去輪迴井。」
說完,玉天照從袖中摸出了玉骨扇,然後唰地一下打開,一邊扇着一邊盯着軒轅天心,笑問道:「你說,神修聯盟的盟主大人這般好用,我若是跟神修聯盟結了盟,靈山上的那群偽佛想要對善見城動手時會不會多了一層顧慮?」
雖然玉天照這話明明白白的是在說利用自己,但軒轅天心卻不見任何反應,只是在他將話說完之後就垂了眸。
但軒轅天心不說話,可玉天照想要說的話卻不少,這邊他話音剛落,就聽他好奇地問道:「你跟靈山上的那一位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何那一位會下這麼一道處處維護你的密令?」
「狗屁的關係!」皇明月聞言後卻陰了臉,就跟一頭暴躁中的獅子般,噌地一下就從軟塌上坐了起來。
估摸是瞧見了這位爺一副欲要吃人的模樣,玉天照生生的被嚇了一跳,不過還不待他跳起來,就見沉默中的軒轅天心抬起了眼皮,臉上也沒什麼表情,語氣淡漠地道:「他不是在維護我,而是在保護他自己。」說着,又安撫般地看了看臉色陰沉的皇明月,沖他微微一笑,道:「我跟他的確沒有任何關係,即便是有關係,那也是敵對的關係。」
果然,軒轅天心這話就好比什麼靈丹妙藥般,瞬間就安撫住了暴躁中的明月大爺。只見方才還是一副想要吃人的惡狠狠模樣,轉個眼就立馬又笑了起來。
玉天照雖然有些心驚某位爺的反應,但還是從軒轅天心的話中聽出了一點兒別的東西,立刻看着她問道:「什麼叫做他是在保護自己?」
軒轅天心聞言淡淡一笑,沒有任何隱瞞地道:「因為我若受了傷,他也會受傷,我若不小心死在了靈山那群偽佛的手中,他同樣會沒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會下這麼一道密令,否則以我們雙方的立場,你當真以為他會維護我不成?」
「……」玉天照聞言一呆,好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傷他就傷,你死他就死…這…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和他……。」
不等玉天照把話結巴完,軒轅天心就接了話道:「幾年前因為一次意外,我跟他結下了依附從屬關係。」話落,見玉天照一臉茫然不解的模樣,知道他是沒聽明白什麼是依附從屬關係,又道:「就跟雙生同命一樣,只不過依附從屬更霸道一些。雙生同命之象是我跟他不管是誰傷誰死,另一個人也逃不過,但依附從屬的關係卻是按照主從來分的,主這一方不管是傷或者死,從的那一方都會跟着,可從的那一方受了傷或者死了,但主的那一方卻不會有任何事兒。」
話落,見玉天照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軒轅天心淡淡一笑,「萬幸的是,我跟他之間我才是主,而他卻是從。」
「……」玉天照目瞪口呆了半晌,然後就興奮了,「居然還有這種操作!?難怪!難怪那一位會悄悄給靈山上的那幾位尊者下了那樣一道密令,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這可真是太好了。」說着,快速扇動着手中的玉骨扇,一雙眼睛裏也是泛着湛湛精光,「這下我就真的可以放心了,有你這麼一個擋箭牌,就算靈山上的那群偽佛哪日真準備對我善見城的動手的話,你可就是一道妥妥的保命符啊!」
保命符軒轅天心聞言後卻沒見幾分高興,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興奮中的玉天照,潑冷水般地道:「不要以為有我在就真的可以作為善見城的擋箭牌,若靈山上的那群偽佛起了心要滅了你善見城,就算是你將我給推在城門口做盾牌,他們該動手的時候也還是會動手的,最多他們在瞧見我的時候會繞過我,但並不代表他們會再繞過善見城。」
哪知玉天照聞言後卻一擺手,臉上依舊帶着興奮,道:「那也沒什麼,因為有你在的關係,他們終究會顧忌一些。而且就算他們真的起了心要對我善見城動手,我善見城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釋天老祖雖然和諸佛們一起去了寰宇,可我善見城的底子卻並沒有被一起帶走,真要動起手來的話,雖說跟靈山相比是有些吃力,但他們想要滅了我善見城,他們就算是勝了也是慘勝。」
玉天照這話說的十分的有底氣,倒是令得軒轅天心和皇明月都詫異了一下,他們二人可是知道玉天照並不是一個喜歡大開海口的人,相反玉天照還是一個十分喜歡藏拙的人。
這一句慘勝便可以聽出善見城的底蘊究竟有多雄厚了。
似乎是心情好了不少,玉天照總算是轉了這個話題,笑吟吟地看着軒轅天心二人問道:「聽說琉璃山莊已經跟佛修勢力們都一一結了盟,如今這小梵天上就只有獸域那一塊還沒有什麼進展了。我方才在來的時候聽天樞他們說二位已經讓人跟着螣焱去了獸域,想來最多半個月的時間便會有消息傳回來,屆時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大梵天?」
「自然是獸域的事情一解決完就動身了。」軒轅天心道。
一聽這話,玉天照立刻也坐不住了,道:「時間緊迫啊,那我可得給善見城傳消息回去了,我們善見城守了那個秘境這麼多年,如今可算是將你給等來了,秘境想要開啟須得提前一個月準備,我得回去通知他們好好準備一下了。」
玉天照是說動就要動的人,剛把這話一說完就立刻起身準備要回去城主府。
軒轅天心見他說走就走,也沒有再多加挽留什麼,直到玉天照匆匆跟她和皇明月告辭之後,軒轅天心這才有些疑惑地看着皇明月,問道:「他這一趟跑來我們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
皇明月再次躺回了軟塌上,聞言嗤地一笑,道:「估摸是閒得無聊沒事兒做,所以連躥躥門的。」
軒轅天心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見他躺在軟塌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緩緩起身道:「索性今日也沒什麼事兒了,我回須彌碑空間內去看看,昨兒晚上的時候我察覺到裏面似乎隱隱有能量波動傳出,如今空間裏除了須彌就只剩下寒雪參皇那個小胖子了。那能量波動應當就是那小胖子引起的,我進去看看。」
一聽她要回大須彌碑空間,只見懶洋洋的明月大爺立刻又精神了起來,翻身坐起,道:「那個小胖子將自己埋在土裏都好長一段日子了,該不會是要長大了吧?爺跟你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