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兄弟海巫樂的打賞,小羽保證,以後的文再也不水了!)
讓眾人無語的是,陳天羽依然坐在那個位置上,看着上台的猜布,弱弱的說道。這種語氣,無疑證實了剛才布魯有放水的情節。
然而,在台下行走的布魯停到了陳天羽的這句話;一個劇烈的顫抖。默默的回頭看着這個表情很是無辜的人,身體就這麼靜靜的倒了下去。
「大哥,玩人也不帶這樣玩的,受傷的是我,可不是你?看你那表情,好像你才是受害者吧!」用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布魯安靜的躺在了地上,以免讓漢尼認為自己是在放水。
在這樣的場合下,沒有誰會去在意布魯的情況,大家都在打量着台上這場比賽。
「喂,王兆興、東方明還有你們,過來我們賭一局如何?」歐陽清風放下手裏的瓜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怎麼賭?」東方明專心的玩着手機,淡淡的問道。
「就賭他們能不能打起來?能打多久?誰勝誰負?你們看如何?打是一比一,不打一比五,兩份鍾內一比一,五分鐘內一比二,古武勝一比五,泰拳勝一比一。有沒有玩的?誰都可以來參與賭注的。」歐陽清風考慮了一下,微笑着說道。
「這樣啊!我賭打起來,兩分鐘,泰拳勝。」王兆興看了眼場上的形式,對歐陽清風說道。「給,這是賭注。」說着,摸出了三塊石頭扔給了歐陽清風。
「嘿嘿...承惠。」歐陽清風看了眼手裏的石頭,滿意的說道。
「還有沒有?沒有可就收盤了?」歐陽清風再次喊道。
「這是我的,同上。」
「我的,打,五分鐘,泰拳勝。」
「我的..跟王兆興。」
...
不一會兒,歐陽清風就收到了一大推的石頭。滿臉的笑意,看着這堆石頭雙眼發光。
「給,雨傾城叫我給他下注,打不起來,古武勝。」東方明遞來二十塊石頭,給歐陽清風說道。
「諾,還有林源的,和雨傾城的下注一樣。」蘇嵐同樣遞來二十塊石頭給歐陽清風。
「這怎麼好意思了?讓他們給我送這麼多石頭。東方明,你不賭嗎?」看着面前的石頭,歐陽清風搓了搓手,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於這種未知的情況,我個人表示不參與。哦,他們還要我給你說:別客氣,待會他們拿你的石頭時也不會客氣的。」東方明微微看了眼歐陽清風,淡淡的說道。
「哼,你以為他們還能拿回去嗎?」歐陽清風不可致否的把石頭抱在了懷裏,眼裏泛光。
「唉,我說你啊!就不怕把自己的也賠個精光?」東方明看着歐陽清風此時的表現,無奈的說道。
「你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現在的歐陽清風那會聽從他人的意見。
「他們在說什麼?」陳天羽沒有在意歐陽清風在說些什麼,只是看着他那財迷般的眼睛有些無語,於是就問猜布。
「他們說你會輸的很難看。」猜布疑惑的看了看陳天羽,不明白他要高什麼。
「喂,看台上抱石頭的那個?你既然拿我做賭注,是不是把彩頭也分我一份啊?」陳天羽看着歐陽清風,微笑着說道。
「你這是嫉妒,我就和他們賭一些破石頭而已,你也想要,門都沒有。」歐陽清風把懷裏的石頭抱得更緊了,警惕的看着周圍的每一個人,生怕他們一哄而上搶自己的石頭。
「葛朗台,你就大方點分為一些意思意思就可以了。」陳天羽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就放過歐陽清風。
「你這是嫉妒。」歐陽清風耍賴。
「既然沒有裁判,那我自己就是裁判。比賽開始!」看着陳天羽根本就不把這次比賽當一回事,猜布很是生氣。
「喂,你誰啊?知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很不禮貌啊?」好像陳天羽沒有明白這人是來幹嘛的。
聽着陳天羽那不着邊際的話,猜布是七竅生煙,想要多大的火就有多大火。
不理會陳天羽那茫然的神情,猜布狂風般的拳頭就對陳天羽轟了過去。
「停,你有沒有搞錯啊?他們都說了這局我會贏的,你還打什麼啊?」看着臨近面門的拳頭,陳天羽很是無語的喊道。
此時,他手裏的豆漿喝包子早就下肚,正坐在凳子上嗮太陽了。
「他們是誰,有什麼資格說你會贏?即使說了又怎樣,又不是我說的。」猜布可不會就這樣停下攻擊,收回的拳頭再次對着陳天羽砸去。
「喂,你老大找你?」突然間陳天羽對猜布說道,還用手指了指猜布身後的評委台。
自然而然的停下,猜布本想回頭去看一下的,可總覺得哪裏不對。就這一愣神的功夫,猜布就不管不顧的對着陳天羽就是一套狂風暴雨般的拳頭攻擊。
「嘿嘿...敢騙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猜布爺爺。」猜布一邊不停的攻擊,一邊喊道,直把地面上的灰塵都激起一大片。
「主持人,這人是不是有失心瘋啊?」陳天羽看着旁邊笑着不斷狂揍柱子的猜布,疑惑的喊道。
「你才有失心瘋了,你不看看這小子已經被我揍得不能認輸了嗎?」猜布聽見有人說話,雙手依然不停,回頭惡狠狠的對陳天羽說道。
說完,猜布就興奮的回過頭來繼續狂揍這個欠揍的小子。只是,他決定有些不對勁,這個小子怎麼那麼眼熟了?自己是不是在哪見過。
慢慢的停下攻擊的拳頭,回頭看着旁邊這個同樣看着自己的人;他眼裏滿是疑惑。
「你的手不疼嗎?」陳天羽看着這個對水泥柱發飆的漢子,深表以同情的問道。
「痛?」猜布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揍的就是這小子,可這小子明明在旁邊坐着看戲,那自己揍的又是誰?迴轉身子,猜布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天羽。
「你怎麼在這兒?」猜布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就是在你回頭看主席台的瞬間,我把位置讓給了你。誰知道你像發神經那般,對着柱子就是一頓狂揍。還好我聰明,把位置讓給了你,否則...」陳天羽打了個冷顫,有些後怕的說道。
「你的手不痛嗎?」陳天羽看了看猜布的手,心虛的問道。
「痛也要揍你!」猜布很憤怒,那次受過這種窩囊氣。不顧滴血的雙手,對着陳天羽就又攻了過去。
「停!」陳天羽喊道。
「你又想說什麼?」猜布停在陳天羽身前,狠聲的問道。
「真不好意思哈!我不是叫你,我是叫我!」陳天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原來,就在猜布再次對着他進攻的時候,陳天羽雙腳瞪地,屁股下的凳子就像後面滑行了出去。
「你...」猜布很憤怒,很生氣。於是他決定,不管陳天羽再說什麼話,他都要做到兩耳不聞的地步。
抬腿,一腳向着陳天羽飛砸過去,可這小子就是輕輕的梛了一下凳子,然後看着自己的退從頭而降,一臉驚訝的表情看着自己砸在地面激起滿地的灰塵。
「我看你也挺辛苦的,要不你也學剛才那個大個子認輸好不好?」陳天羽好似在詢問着猜布殊麼。
「怎麼?不願意嗎?可是我真的覺得你很累的。」陳天羽很是無辜的說道。「若你還想給大夥表演你那狂風暴雨般的拳頭,你等我回到角落裏了再開始,我怕在這裏影響你的發揮。」
話說,現在擂台上的場面真的很詭異。猜布就這麼的停在那裏聽陳天羽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可他自己就是沒有動靜。
就連陳天羽搬着凳子從他的腳邊走過,猜布也是無動於衷,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陳天羽回到角落,放回凳子看自己表演。
「古武的,你們太卑鄙了,居然連讓兩個拖上場;還好意思收我們的看場費,你們賠錢。」有個同學看着詭異的比賽場面,很是抓狂的喊道。
「拖,滾下去,我們要看真真的比賽!」
「拖,滾下去...」
「滾下去...」
看着逐漸失控的場面,古武的人眉開眼笑;這次的比賽可和他們毫無半毛錢的關係,就是鬧翻天了他們也只是看熱鬧。紛紛的打量着這場的主辦方,卻發現他們個個臉冒黑線,變臉的功夫可比戲劇里的變臉還精彩。
「喂,他們叫你滾下去,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才肯下去。我看啊,你也不必說什麼話了,就對着我鞠躬說泰拳不行就好了。」陳天羽同情的看着猜布,弱弱的說道。
「對不起,進過此處的比賽我發現,泰拳真的沒法和你們的國粹相比,請原諒我的無知。」猜布立正躬身很是誠懇的說道。
「好了好了,本人代表四萬萬同胞原諒你們的無知了。唉,出醜這又能怪得了誰了,早就給你說了這局我會贏就偏不信。」陳天羽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很是淡然的說道。
「我發覺這小子純碎是來拿這群人尋開心的,從比賽開始到現在,就沒見他出過一次手,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贏了兩局,看來我們是有必要好好的關注一下了。」歐陽清風看着猜布乖乖的走下台,有些無語的說道。
「嘿嘿...我現在關係的是你的石頭還能不能保住?」東方明看了眼他還把石頭死抱在懷裏不放,調侃的說道。
「在下空手道宋慧文,特來領教一下古武的高明之處,還請閣下不吝賜教。」還沒有等歐陽清風反駁東方明,就聽見了一個女生在擂台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