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羽轉身看向任宏,只看見他一個勁的在向自己點着頭。似在告訴陳天羽說這裏是他的位置。
「小宏,去另外的位置坐唄!我有事要和梅梅商量一下。」陳天羽可不管他怎麼點頭,還是要把他趕走;哪有美女不要,來要他的,再說自己又沒有龍陽之好。
「靠,你有異性。」任宏抬起頭,一臉鄙視的對陳天羽說道。說着起身,走向了譚梅的位置。
「沒人性。」對於今天陳天羽出奇的反常。好不容易抓住奚落一次他的機會,李林和周順怎麼可能會放過。
「如果你們是美眉的話,我不介意你們坐在這裏的。」陳天羽可不管他們怎麼說,於是很認真的對他們兩個說道。一邊還很紳士般的把譚梅請進了座位上坐下。
「你們可真的很配合啊!看來你陳天羽果真轉性了。」譚梅一臉早就知道你們要說什麼了的表情說道,坐在了陳天羽把任宏趕走了的位置上。
因為是早自習,一般是不會有老師來的。所以大家都是很是認真的在聊天,看書的沒有幾個。
「說吧!什麼事?」看見陳天羽坐下,譚梅不冷不熱的問道。
「他說他喜歡你。」不知什麼時候,任宏跑在了陳天羽的前面坐了下來。聽見譚梅問陳天羽的話,就實時的轉身說道。
「他說他要追你。」周順不忘時機的加把柴。
「他說他要把情書親自給你。」李林很是準確的再加一桶油。
說着無心,純碎是為了逗着美眉好玩。但聽着有意,畢竟不是什麼很成熟的大姑娘,只是一些小女生而已,譚梅的臉色還是微微的紅了。
「我說,你們幾個有完沒完啊!是我和她說事,不是你們。」聽着幾個死黨的言語,陳天羽有些無奈的對他們說道。
「哦,了解。」李林一副很是明白了陳天羽用意的表情說道。
「明白。」任宏實時的表明了自己已經知道了情況。
「嗯,一清二楚。」帥氣的周順雙手環胸,點頭的說道。看見他這模樣,陳天羽都有點小衝動想去揍他那帥氣的臉。
「他是要自己和梅梅說,不要你們幫忙,不知道你們插什麼嘴嘛!」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時傳到了陳天羽他們幾個的耳朵里。
「哦,小洪來了,來坐小宏這裏。」抬頭看着這個聲音的主人,陳天羽對他說道。
「嗯,好!」話語不多,簡短明了。那個叫小洪的人回答到。
小洪是他的幾個死黨的最後一個。中等的身材,瘦瘦的,不算高,長長的臉、短短的頭髮、一臉的帥氣樣。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帥小伙,可比陳天羽好看多了。
「如果你沒什麼事我就走了?」看見陳天羽心不在焉的樣子,譚梅就對他說道。一副正準備起身走的樣子,似似而笑的看着陳天羽。
「當然有事。」看見譚梅要走,陳天羽急忙對她說道。
「什麼事,說吧!」譚梅看見陳天羽終於回魂過來,就對他說道。
「如果我說,他們幾個說的是真的了?」陳天羽一臉微笑的看着譚梅說道。想到她剛才微微臉紅的樣子,好不可愛,有種令自己荷爾蒙分泌增加的趨勢。
「沒空和你瞎扯,如果沒什麼事我真走了。」聽見陳天羽如此的說話,譚梅的臉色有點嬌羞的紅了起來。微微發怒的和他說道,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好了,梅梅。真的有事和你說,君君怎麼了?」看見譚梅的臉色和微怒的語氣,陳天羽沒有進一步的調戲小美女,而是正經的問起了事情,也不為剛才自己所說的話解釋什麼。
「問你自己啊?你自己做的好事還用問別人嗎?」看見陳天羽真的在和自己說事,問的還是好姐妹譚君今天早上的事。就一臉微笑的和他說道,一副看戲的表情讓陳天羽好不自在。
「問我?」陳天羽被談梅的話搞得一愣一愣的。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哪還用來問你啊!陳天羽心裏很是無辜的抱怨道,但可不能說出口。
看着她那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陳天羽就有一種想把她就地正法的衝動。
「那我想想啊。梅梅,這個題怎麼做的?」知道她是不會告訴自己的。陳天羽就用了其他的方法把她留在了自己的旁邊。
因為陳天羽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沒有事情找她,她真的會回自己的座位上的。再加上剛才那幾個混蛋的玩笑在裏面,她真的會走。
但是如果有漂亮的女生在身邊都不把她留住的話,那陳天羽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雖然叫梅梅留在了自己的身邊給自己講題,可陳天羽一點已沒有聽進去。把她留在自己的旁邊,只是為了欣賞一下她那因嬌羞而透紅的臉而已。
雖然她沒有昨晚那個叫靜兒的美眉漂亮,但已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小美女,哪會有給別人欣賞的道理,這已是陳天羽的初衷。一邊欣賞着美女,一邊卻在和做在窗台上看着百般無聊的龍吟交談。
或許畫面回到十幾分鐘之前會更合適:陳天羽從住處走了出來,就到了門口馬路邊的包子鋪。
「吃包子嗎?」車天羽不管龍吟是否在身邊,獨自問到。
「當然吃了,我都記不清有多少年沒吃過東西了。」龍吟還做出了一副很是懷念的樣子說道。
「老闆,來四個包子,分兩個袋子裝。」陳天羽對裏面的人說道。
「好嘞!」說着遞給陳天羽兩個袋子。
拿着剛出爐的新鮮包子走了一小段路程,就往左邊遞了兩個過去,也沒管是否有人接,反正包子就是憑空不見了。
龍吟接過陳天羽遞過來的包子,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試着去咬了一口,做出了一個很誇張的表情。
「咦,這麼難吃!」發現陳天羽在自己的前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左看看、右看看;好嘞,沒人;把包子從頭上向後扔了出去。
「這叫天降餡餅,嘿嘿、、」一個和陳天羽一模一樣的聲音說道。
「哎呀!誰幹的?」一個聲音微怒的驚叫道。那個人用手摸了下被砸中的頭,滿手的油膩。
「看前面。」另一個聲音提醒道,說着看向了前面。剛好看見陳天羽一眨眼就不見了蹤跡,只剩下她在那對着陳天羽不見的地方里怒目而視。
如果陳天羽聽見說話聲往後面看的話,一定會發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譚君和譚梅兩人在怒視着自己。而龍吟的隨手之舉正砸在了譚君的頭上,所以才有了教室里的那一幕。
或許是龍吟看見惹了禍,雖然對他來說沒什麼影響。可背黑鍋的是陳天羽啊!才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讓陳天羽眨眼間消失在了路上。
當陳天羽從龍吟那裏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也不禁的楞在了那裏;哪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啊?
、、、
時間總是過得那麼的快,匆匆而過。譚梅最終還是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留在了陳天羽的身邊同他瞎扯。在那裏和他們幾個聊着無聊而又奇怪的夢,在嘰嘰喳喳的言語中,一早上就這麼過去了。
他們幾個還是沒有和陳天羽去他家玩,他們都有着自己的事。於是到放學後,陳天羽就和他們分道揚鑣,往學校外面走去了。
雖然以前的陳天羽是個乖孩子,遇見了麻煩能躲就躲,不能躲也只是忍氣吞聲的挨欺負。可是在經過了昨晚的事後,不知道陳天羽是否還會是像以前的那樣了?
陳天羽漫不經心的往學校外走去,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平淡得不和別人說幾句話就走;剛出門的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抬頭看看學校外面是否有『站崗』的存在,如果有的話就走另外一條小路回去。因為今天是星期六,想早點回住處,拿上點東西就回家。
可是天不遂人原,陳天羽只好是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往大路的方向走去。
沒走多遠,在那拐角處,一個年紀稍比陳天羽大些的頭髮染得紅里透紅的青年就站在了陳天羽的面前;其他還有幾個就一臉壞笑的站在了那個人的旁邊看着陳天羽。
這些就是陳天羽所說的『站崗』的了,他們其實不是什麼『站崗』的;而是一些社會上的無業青年糾集一些學校里的不良分子而組成的一些類似團伙的存在。
專門在學校附近欺負一些膽小怕事的同學,還美其名曰:「保護弱小同胞免受他人欺負。」但是這種保護是有代價的,他們會隨時找你收取一些保護費,不管多少他們都要。
若是你被別人欺負了,他們又恰好看見;在他們有能力上的時候就會說你是他們罩的;若是他們鬥不過,就會反過來落井下石。
這些就是他們的工作,也是他們的職責「欺軟怕硬」。
「喲!這不是我們的陳天羽嘛!瞧你行色匆匆的這是要去做什麼啊?」那名站在陳天羽面前的黃頭髮青年帶着戲謔的口吻如此對陳天羽說道。
「我去哪還用向你報告嗎?俗話說:好狗不擋道,不知你站在我的面前是何意啊?」陳天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着這個比自己高了半個腦袋的人,說着一些平時不着邊際的話語;到是把他說得一愣一愣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那青年看見陳天羽如此的表情,和這麼不着邊際的話,不僅沒有打斷陳天羽的說話,反而是楞在了那裏。
不僅是他,就連站在他旁邊的那幾個人已是如同他一般的楞在了那裏。當時他們只在心裏不斷的重複着一句話:這是陳天羽嗎?
在他們眼裏,陳天羽是不會如此和他們說話的,每次都是低聲下氣的一口一個大哥的叫着,怎麼今天、、
「少給我咬文嚼字,別給臉不要臉。昨晚我兩個兄弟半夜睡覺不知怎麼的從床上掉了下來,而且還摔得不輕,他們說是你搞的鬼;你自己說該怎麼辦吧!」聽這陳天羽的話,那個青年為之一怒,惡狠狠的對陳天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