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軒見到謝妮妮一臉好奇的看着他,當即便是笑了笑,道。
「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你這麼看着我。」
「哦,沒啊。」被賀軒這麼一看,謝妮妮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對了,這個吳宇已經是幫你解決了,去看看你爺爺吧。」賀軒道。
「哦哦,好吧。」
謝妮妮了頭,然後便是領着賀軒走出了這個清水酒吧。
「你開車來的吧?」
謝妮妮對着賀軒問道。
賀軒了頭。
「那你載我吧,我沒開車過來。」謝妮妮道。
聞言,賀軒卻是無奈的一笑,這妮子,剛剛他還看到對方的手裏拿着車鑰匙,這下子竟然沒車。
這妮子想坐他的車,偏偏自己沒帶車鑰匙,女人,真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
開着載着謝妮妮,隨着車子的啟動,便是離開了這裏。
副駕駛位置上,謝妮妮有意無意的便是將目光對着賀軒看來,而且那種目光蘊含着一種打量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將賀軒給看透了一樣。
「我姑娘,你能不能別老盯着我看啊,我在開車,你這樣會讓我的分神的。」賀軒無奈的道。
「哼,看下又不會死,氣鬼。」謝妮妮冷哼了一聲,旋即便是不再話。
無奈的搖了搖頭,賀軒專心開車,大約半個時之後,車子在一處別墅的面前停了下來。
別墅面積頗大,但是比起那天開party的謝妮妮自己的別墅還是上了不少。
「福伯開一下門。」謝妮妮將頭伸出窗外,對着門衛大爺了一聲。
那被成為福伯的老人家見到是謝妮妮,臉上微微一笑,旋即便是將門打開。
車子再進去之後,停在了路邊,謝妮妮便是領着和賀軒走進了別墅之中。
到了二樓,推開二樓的門,那裏一個大概七十歲的老人家坐在輪椅上。
老人雖然頭髮已經是花白了,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卻是相當的精氣神,即便是賀軒看到了都是忍不住的心頭微微一愣,這個老人家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不簡單、
「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可是一名司令呢。」
謝妮妮似乎是看到了賀軒的心中所想,當即道。
「司令?」
賀軒心頭一震,原來如此,怪不得身上的氣勢很強。
「爺爺,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推拿術不錯,我讓他來給你的腿推拿推拿,看看對你的腿有沒有幫助。」謝妮妮走到她爺爺的身邊,笑着道。
在面對自己的爺爺的時候,謝妮妮所表現出來的,與平時完全是判若兩人,現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個乖乖女一樣,這倒是讓賀軒對於謝妮妮的看法大大的改觀了一番。
「我的腿都幾十年了,已經是治不好了,麻煩你的朋友幹嘛。」老人間摸了摸身旁自己孫女的腦袋,慈祥的道。
對於謝妮妮的好意,謝雲海自然是知道,只是他的這個腿那些國際的名醫都是無法醫治,已經是回天乏術。
「不會的,爺爺我一定會讓你的腿重新站起來的。」謝妮妮一臉的堅定,饒是讓他這個做爺爺的也是很無奈,旋即道。
「好吧,那就讓你的這個朋友看看我的腿吧。」
既然自己的孫女一片好意,他這個做爺爺的自然也是不能傷了孫女的心,即便是他的腿已經是不可能治好也是一樣。
賀軒這個時候也是走到了謝雲海的身邊,他將老爺子的腿拿起來看了看,而這一看,賀軒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因為他發現,老爺子的腿經脈竟然全部都是堵住了,血液不能流通,而且通過這些經脈堵住的部分,賀軒感覺到了一股黑色的物質在裏面。
「老爺子,你忍着。」
賀軒對着謝雲海了一聲,旋即便是將銀針拿了出來,在他的經脈堵住的部位扎了下,當得將銀針抽出來的時候,其銀針之上竟然是出現了些許的黑色。
黑色也就代表着毒素,也就是,在老爺子的這個腿上,裏面積攢的是毒。
「有人下毒?」
賀軒在心裏疑惑了起來。
「老爺子,你的腿是在什麼時候出事的?」賀軒對着韓雲海問道。
聽到賀軒這哈,韓雲海愣了愣,旋即道。
「二十年前。」
「那你生前有仇家嗎?不然的話,你的腿部經脈中,怎麼可能會積攢這般多的毒素。」
接下來的賀軒這句話,卻是讓韓雲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旋即他問道。
「你什麼,你的我的腿出問題,是因為被人下毒了?」
韓雲海很聰明,一下子便是想到了賀軒接下來要什麼。
賀軒了頭,然後道:「確實是被人下毒的沒錯,而且這毒也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毒,他叫失靈散,這種東西不會立刻要了人的性命,但是會附着在人的體內,使得人體的某些機能喪失。」
賀軒對於毒素的了解很多,老爺子體內的毒素是何種毒,賀軒也是一眼便是看了出來。
聽到賀軒這話,謝雲海的眼中都是露出了一絲濃濃的不可置信,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腿是因為年老才這樣的,但是沒有想到卻是因為下毒。
「不過看的出來,這下毒之人並不想讓你死,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下一種致命的毒。」賀軒接着道,以他慎密的心思自然看明白了這一。
謝雲海腿上的毒很有可能是被身邊的人幹的,又或者是他熟悉的人。
謝雲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方才是問道。
「那我腿上的毒素有辦法除去嗎?」
雖謝雲海平時表現的無所謂,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而且年輕的時候還是一個司令,自然心裏也是極大的希望自己能夠站起來。
「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這個毒素已經是在你的體內蟄伏了二十年了,現在都已經深入骨髓了,想要祛除恐怕有些困難,不過我儘量一試。」賀軒保守的道,當然他這話也不是因為謙虛,因為老爺子腿部的毒素確實是積累已深了,想要將其完全祛除,確實是十分的困難,即便是賀軒都是一時間感到有些棘手。
謝雲海聽到賀軒有把握治療,心裏也是隱隱生起了一絲希望。
「妮妮,去拿一個盆過來,外加一條毛巾。」賀軒對着身旁的謝妮妮道。
「哦,好的。」
謝妮妮之前聽到賀軒有把握治療自己爺爺的腿之後,也是很激動,了頭,便是迅速的離開,而後將賀軒讓自己準備的盆和毛巾給取了出來。
「賀軒,你要這毛巾和盆是幹嘛?」
謝妮妮有些不明白,賀軒讓自己拿這個東西是要來幹嘛的。
「放血。」
賀軒淡淡的道,卻是將謝妮妮的嚇了一跳。
」放血?」
謝妮妮不由得壞你賀軒是不是腦子壞了,人的血是隨便可以放多嗎?
「你爺爺的腿部經脈多出堵塞,堵住的經脈的血早已經是壞死,必須將其放出來,在體內堆積,對於你爺爺沒有一好處。」
賀軒淡淡的道,便是將謝雲海的一隻腿給抬了起來,然後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刀具。
「老爺子,你忍着,接下來可能會相對而言痛苦一些。」賀軒對着謝雲海道。
「恩。」
老爺子了頭。
賀軒將目光集中在老爺的腿上,旋即鎖定在了一處經脈之上,匕首準確的刺入到經脈之中,頓時一股漆黑的血液噴涌而出。
賀軒急忙將盆給接住。
漆黑的血液流進盆中,散發這一股腥臭味,謝妮妮聞到這個血液之後,臉一陣驚慌,自己爺爺的體內竟然積攢着如此之多的壞血,而且這些血液基本上都是壞死了。
她現在算是懂了賀軒為什麼,這樣的血液積攢在爺爺的體內,對什麼沒有一好處了,何止是沒一好處,簡直就是極大的危害身體啊。
謝雲海也是被這股黑血驚了一下,他將目光落在賀軒的身體之上,眼神中隱隱有着奇怪的目光浮現。
黑血持續了十分鐘方才是將其放完,足足積攢了一盆。
賀軒用毛巾將謝雲海的腿上的黑血給擦乾淨,隨即抽出了一根比較粗壯的銀針,扎在了經脈堵住的位置,將那堵住的部位給疏通開來。
隨着堵住的部位被疏通,體內那些活躍的血液頓時洶湧而入,那謝雲海在這一刻眼中一亮,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雙腿,絲毫是隱隱間可以動了,不過動的幅度卻是很。
一旁的謝妮妮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爺爺腿部的異樣,當下那眼神中也是流露出了一絲濃濃的喜意。
「現在你腿部的經脈已經是完全疏通了,只不過谷骨骼還深入了很多毒素,需要慢慢調理,估計需要三個月方才是可以將其中的毒素全部給去除。」賀軒接着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