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男人自認為勇猛的一拳、一踢,在賀軒眼裏跟本就不夠看。
這兩人的速度太慢了,賀軒根本就不用刻意躲避。
而且,即便打到賀軒身上又如何?
以這兩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給賀軒造成傷害。
賀軒臉上笑容不變,捏着宇哥的手,又加了一成力氣。
這一成力氣加成,宇哥頓時大叫出聲,牙齒上更是沾滿了血跡。
臉色煞白,如白紙一般。
冷汗如被誰洗過一般,嘩嘩的從他臉上滑落到地上。
「放開啊!求求你放開我!」
此時的宇哥已經沒有其他念頭了,只希望賀軒快些鬆開捏着他的那隻胳膊。
步怡這時候也脫離了那三個人的掌控,直接躲到了賀軒身後,用雙手扶着賀軒的肩膀。
她看到宇哥痛苦的求饒,臉上閃過一絲快意。
倒不是她冷酷,實在是這個人太可惡了,如果不是遇到賀軒的話,那麼她的結局根本無法預料。
甚至於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
一想到這裏,她就對宇哥這三人恨的壓根痒痒,恨不得賀軒直接捏碎他的骨頭。
這時候,那兩人的拳腳也來到了賀軒身旁,賀軒看着兩人微微一笑,身子連躲都不躲,任由那兩人直直的踢了過來。
「唉。」
數聲嘆息響了起來。
步怡站在賀軒身後,目光冷冷的看着這些人。
剛才她呼救之後,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挺身而出。
女人倒也就算了,但是這些人之中,有好幾個男人。
看到一個女人被欺負,卻不出手相救,算個男人?
再反觀賀軒,當初就救了一船人的性命,現在再次救了她。
賀軒的身影,不禁在步怡眼中高大了起來。
「砰砰!」
拳腳來到賀軒身上,賀軒沒有躲避。
兩聲聲響過後,賀軒依然站在那裏,反觀另外的兩人,兩人一人捂着拳頭,一人捂着右腳,嗷嗷大叫起來。
「這兩下打的爽嗎?要不要再來兩下?」
賀軒笑眯眯的看着兩人,將身子向着兩人邊上湊了湊。
兩人驚懼的看着賀軒。
剛才他們兩個將拳腳打到賀軒的身上的時候,清晰感覺到了賀軒那鐵壁一般的身軀。
就像打到銅牆鐵壁一般,手腳疼痛無比。
賀軒笑眯眯的看着兩人,他剛才只是微微運轉了太玄術。
沒想到太玄術只是稍微一運轉,就對普通人有着這麼大的殺傷力。
「先生,請您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酒店經理走了過來。
酒店經理並不認識賀軒,但是他身邊的那個服務員卻知道賀軒,和江省長在一個包間吃飯的年輕人。
賀軒這麼年輕就與副省長級別的人在一起吃飯,絕對讓人記憶深刻。
而且,她還看着那個副省長竟然給這個年輕人倒水。
這個年輕人非富即貴,而且極有可能是華夏中央的哪個大人物的公子,要不然副省長怎麼可能會給他倒水?
如果說賀軒是華夏高官的話,她是不信的,哪個國家都不可能有這麼年輕的高官。
想到這裏,她在耳邊對着經理,用英語小聲的說了幾句。
經理聽着服務員的話,眼中帶着驚奇。
聽完之後,他點了點頭,隨後笑眯眯的看着賀軒。
「這位先生,您先放手,打人的事情,讓您親自來做的話,有失您的身份,你去叫幾個保安,把這三個傢伙揍一頓,然後送到警局,記住,這可是外交事件,一定要要求警局重判這三個人。」
賀軒捏着宇哥的那之中一松,隨後往後一推,宇哥便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他此時,胳膊帶着劇痛,疼的渾身哆嗦,但是,這還不是他最為懼怕的。
他懼怕的是,酒店經理,竟然直接插手這件事情,而且……
居然將這件事情上升到了外交層面。
他雖然不懂法律,但是也知道,這件事一旦上升到了外交層面的話,恐怕他們後半輩子只能在牢裏度過了……
一想到這裏,他便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想想都覺得恐怖。
「經理,我……我知道錯了,步怡……這位先生,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糾纏步怡,我這就走,您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步怡的面前。」
宇哥此時雖然恨透了賀軒,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
「直到錯了?賀軒看着宇哥的臉,微微一笑。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宇哥說着話的時候,帶着哭腔。
他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被嚇到了。
就連平時眼高於頂的經理,也這麼敬重賀軒,賀軒的身份可想而知,絕對不是普通人。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惹到了怎麼恐怖的傢伙,此時他心裏不禁有些後悔。
其餘兩個人痛過之後,看着賀軒,眼中帶着恐懼。
三人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五個身穿黑衣的外國人,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他們看了賀軒一眼,隨後又來到那兩人的身邊。
「是這三個人嗎?」
這五人同樣說的是英語。
賀軒與步怡兩人都聽的懂,賀軒見經理要將人帶走,便將目光望向了步怡。
「步怡,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辦?」
賀軒的話一說出,經理便對着那五個保鏢擺擺手,示意先別動。
步怡再次看了宇哥他們一眼。
此時宇哥已經面如死灰般的躺在地上。
「隨便怎麼處理吧,我不想再看見他。」
步怡看着宇哥的時候,臉上帶着厭惡,甚至於將臉扭向一旁,不再看他。
經理聽到步怡的話,對着五個黑衣人保鏢一揮手,那些保鏢便將三人拎了起來。
三人被拎起來之後,大叫出聲。
不過,在五人給了幾巴掌之後,便沒有人再大喊大叫。
見三人老實了,無人才一身不吭的帶着三人離去了。
「先生,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
經理看着賀軒,眼中帶着笑意,伸出雙手與賀軒的手握在了一起。
經理又與賀軒客套幾句,變離開了。
圍觀的路人,這時候,也三三兩兩的散開了。
甚至其中有兩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向步怡討要電話。
步怡連理都沒理會他們。
「步怡,你怎麼也跑來東陽市了?」
賀軒將一切處理完之後,才看着步怡問着。
步怡跟在賀軒身邊,心情恢復了過來,聽到賀軒的話,也是噗嗤一笑。
「我的家就是東陽市的,倒是你,你怎麼跑東陽來了?」
「我來處理一些事情。」
賀軒與步怡說着話,兩人一路來到了樓上。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步怡跟隨賀軒上樓之後,才反應了過來。
「當然是來吃飯了,你看,我本來就餓了,為了救你,又耽誤了這麼久,你說怎麼辦吧,要不要以身相許?」
步怡聽着賀軒的話,白了賀軒一眼。
「你自己去許吧。」
步怡對賀軒感激無比,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賀軒身邊的那些女人,她就有些心理不自在。
包間之中站着幾個戴着墨鏡的保鏢,保鏢見到賀軒之後,臉上依然沒有變化,站在那裏,就像木頭一樣。
步怡看到這些保鏢的時候,胳膊拉了拉賀軒。
「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你的保鏢?」
對於保鏢,普通人根本就接觸不到,現在賀軒帶他來到有保鏢把門的包間,她怎麼可能會平靜?
而且,對於賀軒的身手,她多少也知道一些,賀軒那麼厲害,怎麼會用保鏢呢?
「這些保鏢是別人帶來的,沒事的。」
賀軒說着話拉着步怡,兩人一同走進了包間之中。
步怡正想着事情,賀軒已經將包間的房門打開了。
房門剛剛打開,飯桌上的三人便將目光望了過來。
「小賀啊,你回來了,快些吃,飯菜都上來了……這位姑娘是?……」
江副省長見到賀軒進來之後,連忙開口,不過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賀軒身邊多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一個朋友,剛才遇到的,剛才被壞人欺負,我這不帶過來了嗎。」
賀軒說着話,拉出了一把椅子。
「步怡,坐吧。」
步怡看着桌上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年齡稍微大一些。
年齡大上一些的那個老人,她看起來有些眼熟。
似曾相識,不過一時卻想不出來,在哪裏見過。
這桌上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而且,還不知道這頓飯究竟是誰請客,這麼貿然的坐下去,她又些不好意思。
「姑娘,站着幹什麼,坐下吃點,既然是小賀的朋友,那我就尊一聲老,你叫我江伯伯,在江伯伯面前可別客氣,到時候吃不飽的話,受委屈的可是自己噢……」
江副省長看到步怡那一臉害羞的模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他心裏隱隱猜測着,這個步怡會不會是小賀的女朋友?
步怡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
「江伯伯好。」
她說着話的時候,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面。
江副省長更是大笑。
猜的八九不離十啊。
步怡坐在江副省長和陳秘書的中間,她對江省長問好之後,又將目光望向了陳秘書。
「姐姐好,還有那位伯伯好。」
「好好好。」
柳院長也笑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