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媛聞言,怒。一筆閣 www.yibige.com
金曼萱這個蠢貨,怎麼偏偏就這麼喜歡哪壺不開、偏提哪壺,句句話,都直戳她的心窩子,往她的傷口上撒鹽呢?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這樣子、這德行,是有多欠抽?
說實在的,此時此刻,陳佳媛真的好想給金曼萱這蠢貨幾個嘴巴子,抽死這丫的。
然而,冷靜!冷靜!
陳佳媛,你要冷靜。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貨再蠢、再怎愚不可及,那也是金家的大小姐。抽她什麼的……也不得不顧及着金家的反應與面子不是?
再說,金曼萱這蠢貨,她可是還有用的。眼下,可是要被她派上大用場的。
所以……
「曼萱,你以為我不氣、不恨這該死的狐.媚.子、小賤人麼?我又不是廟裏頭那泥胎木塑的觀音菩薩。再說了,就是那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是我這麼一個堂堂大活人。
我能恨這勾三搭四,勾.搭了邵總統還不算,還搭上了我們家奕鳴的小賤人麼?我自然也是恨的!」
按捺下心中的不滿,陳佳媛開始衝着金曼萱循循善誘。當然,第一步,便是衝着這位閨蜜剖白心事。
「既然你也恨,那你還不趕緊動手?就算你沒種,不敢動手,你又在這兒攔着我作甚?真是!」
金曼萱聞言,當即一皺眉,一臉不甚理解,外加不甚贊同的望向此時依舊攔在她面前的陳佳媛。
作為一個單細胞動物,金曼萱的思維那是相當的簡單。不外乎,誰令得她看不順眼,惹到了她,她就過去直接開撕。而動不動叫囂着要撕爛誰誰誰哪個小賤人的臉皮,更是咱們金大小姐的口頭禪。
當然,這一切,在她的閨蜜陳佳媛看來,簡直就是無腦和腦殘。
自然,這一次,也是一樣。
「呵,動手?曼萱,你打算怎麼動手?又是二話不說上得前去,出手打人?還是如你說的那樣,撕爛了那小賤人的一張狐.媚.子臉?你覺得這樣子有用嗎?還是,你覺得,你這樣子做,邵總統就會從此遠離那小賤人,嗯?」
迎上金曼萱那滿是不耐與不解的目光,陳佳媛當即回以一計冷笑,一連串的反駁着金曼萱的話兒道。
說到這裏,話鋒倏然一頓,半晌,才又不咸不淡的悠悠開口道:
「只怕到時候,那小賤人在邵總統面前賣賣慘、撒撒嬌,你們家邵總統,更是愈加的離不開她了吶。到那個時候,曼萱你要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將邵沐陽、邵總統,以及那即將到手的總統閣下未婚妻的位置,給拱手讓給這個小賤人?」
何況,你丫的根本就打不過那丫頭。
不記得上一次,你被那丫頭教訓得灰頭土臉、苦不堪言的事情了麼?
嘖——
怎麼說,那丫頭好歹也是八處的人。豈是你金曼萱這樣的草包大小姐,單純用你那點子蠻力,可以收拾得了的?
所以……
哼哼——
陳佳媛的眼眸之中,飛速掠過一抹厲芒,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詭異,且志在必得的笑。
而下一秒,她的笑容,便就不可抑止的再一次擴大,因為——
「不要!不要!我不要!佳媛,你想想辦法吧。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啊。」
哼哼哼,金曼萱這把好使的『槍』,她終於是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