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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兄,你看!」夢悠士看着鄰桌的兩個姑娘,眼睛一亮,拍了拍一邊正在喝酒的藍衣男子。
戲玄妙放下酒杯,順着夢悠士的眼睛望去,立刻呆住了,戲玄妙可以保證,自己行走江湖多年了,從未見過如此充滿靈氣的女子。
「戲兄,如此佳人,真是難見呀~」夢悠士滿眼讚嘆,卻不見淫邪,可見此人也算個正人君子。
戲玄妙也同樣如此,尤其是那位白衣的女子,雖然還有些稚氣,但是那種微微出塵的氣質,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心,嘆道:「此等佳人,卻不知是哪裏的名門才能養出此等女子來。」
兩人對視一眼,搖了搖頭,沒敢上去搭訕,此等天仙般的人,遠遠能看一眼,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慕容雙皺了皺月牙般的細眉,哼道:「這些男子,一個個都盯着我們看,我真想把他們的眼珠子給挖了!」慕容雙一雙短劍,性子烈如火焰,除了秦風和慕容玄,對所有男子都不屑一顧。
慕容詩卻不在意,慢悠悠的吃着菜,淡笑道:「二姐不用在意,我們吃我們的就行了。」
慕容雙點了點頭,自己姐妹二人是往移花宮而去找先生的,路上不宜沾惹事非,耽誤時間,於是便安靜的吃了起來,姐妹兩人趕了很長時間的路,也有些餓了。
只是她們不想惹事,自然有不長眼的,這江湖上最不缺的,便是那種不長眼的人,所以江湖每日才會死許多人。
「兩位姑娘,這些粗菜哪能吃呀,不如跟我回府,山珍海味讓你們吃個夠!」一身華貴衣衫,只是腳步虛浮,想來是個酒色之徒。
邊上又有人交談起來:「呵呵。此人完了。」
「怎麼說?」
「你看,這兩位姑娘初看之時,好似不懂武功,其實你細看。這兩位姑娘身上隱有青氣,想必練得是一門極為高深的武功,你再看她們腰間玉佩,是不是都刻着慕容二字。」
「朱兄,我可沒你眼力那麼好。只是這慕容二字,難不成是慕容世家的人?」
「劉兄,實話告訴你吧,我曾見過一個女子,她叫慕容雪。」
「慕容雪?慕容家的大小姐,清雪劍慕容雪?」
「沒錯,而這慕容雪身上也有着一塊那樣的玉佩。」
「聽說這慕容雪是那個人的徒弟?」
「噓,禁言,那人武功天下無敵,連移花宮都不是他的對手。不是咱們可以非議的。」
「咦,那兩個小子難不成想英雄救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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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玄妙見竟然有人敢對自己的女神不恭,怒氣上涌,和夢悠士對視一眼,點點頭,戲玄妙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朝那富家公子投上一拋。確實好手法,雖是一個杯子,但是其中蘊含的勁力,若是砸到那人。恐怕當下就會喪命。
只可惜,沒有砸中,那富家公子身後突然竄出來一個人來,長劍一擺。就擋住了那個酒杯。
富家公子微微一愣,身後一個提着劍的中年男子湊過來說了兩句。
那富家隨後大笑道:「哪來的小老鼠,也敢跟我葉天明作對,殺了他!」
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眼睛一瞪,一劍就朝着那戲玄妙和夢悠士斬去。
戲玄妙和夢悠士對視一笑。眼神輕鬆,夢悠士抽出腰間的玉簫,輕輕一點,正中那柄劍上。
那中年男子沒想到這小子的手那麼快,想要收回劍,已經來不及,玉簫一點,那柄劍已經成了兩截。
戲玄妙微微一笑,手中筷子夾起一個骨頭,往前一甩,正中這男子胸口。
那男子只覺胸前一痛,人已經倒飛出去了。
慕容雙與慕容詩依舊吃着自己的菜,好像根本沒有看見這邊的情景。
戲玄妙起身,看着發愣着葉天明,笑着道:「葉家的大公子,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
葉天明見自家高手輕易之間就被人擊退,咽了一口口水,虛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葉家的人,就不該~」
「葉家,葉家又怎麼樣?」夢悠士也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玉簫當作棒子使,敲在了那葉天明的頭上。
葉天明雖是武林世家之後,但是卻酒色皆貪,一身骨頭都已經空了,被這夢悠士輕輕一敲,這腿就一軟,人竟然癱倒這地上。
「二姐,咱們走吧!」慕容詩放下筷子,朝着慕容雙笑道。
慕容雙點點頭,在桌子上放了一顆碎銀,拎起包袱,兩人就朝着外面而去。
夢悠士和戲玄妙兩隻眼睛就盯着這兩人,一直等到只看見這兩人的背影,才雙雙回過神來。
「夢兄,你為什麼不說話?」戲玄妙道。
夢悠士反問道:「那戲兄為何也一言不發呢?」
兩人嘆了口氣,低下頭來,然後突然一下抬起頭來,雙目中泛着精光。
戲玄妙道:「窈窕淑女!」
夢悠士接着道:「君子好逑!」
戲玄妙警惕的看着夢悠士:「夢兄,咱們可先說好了!」
夢悠士打斷他,道:「橙衣的那位姑娘。」
戲玄妙鬆了口氣,笑着道:「幸好,幸好,我卻是對那位白衣的姑娘情有獨鍾。」
「走吧?」
「去哪?」
「你說去哪?」
「嗯,好吧,走。」
說完以後,戲玄妙一腳踢開了那個葉大少爺,兩人正準備出門,朝着前面的兩個背影而去。
「兩位客官,那個,那個你們好像還沒有結賬吧?」
小二有些害怕的望着這兩人,剛才的打鬥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只是那個摳門的老闆非要自己前來要賬。
戲玄妙和夢悠士尷尬一笑。
戲玄妙從懷裏摸了摸:「咦,我的錢袋呢?怎麼不見了?」
夢悠士笑道:「沒事,我有。」說完之後在腰間一摸,臉色就一變:「我的錢袋也不見了!」
戲玄妙沒辦法,從腰間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
這麼一說,那小二更害怕了,這兩個人果然不是什麼好人,竟然想吃霸王餐,當下錢也不敢要了,又見那人竟然拿出一把匕首,連忙跪倒在地,顫顫巍巍的道:「兩位大爺,小的不要了,小的不要錢了,你們不要殺小的啊!」
戲玄妙連忙道:「不是不是,這樣,小二哥,我們兩人的錢袋都丟了,我這把匕首倒還是值點銀子,就算付這桌的菜錢吧。」
小二還是害怕,兩人好說歹說,小二才收下了匕首。
慕容詩與慕容雙雙雙騎在馬上,朝着前方而去。
慕容雙笑問道:「詩兒,你剛才做了什麼?」
慕容詩笑道:「剛剛那兩個愣頭小子,我隨手一撈,就把他們的錢袋給弄來了。」
慕容雙道:「先生教你的?」
慕容詩笑着道:「我纏着先生好久,他才教給我的,二姐,我跟你說,先生才厲害呢,他可以隔着好遠,就把樹上的果子給摘到。」
慕容雙點點頭:「先生自然是很厲害的,行了,咱們快快趕路吧。」
慕容詩點點頭,把玩了一會了那兩個錢袋,隨手一扔,就拋在了馬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