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白三娘也是說話算話,這掌柜的懷上了孩子,白三娘二話不說,承認了這個兒媳婦,也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玉手鐲送給了這位兒媳婦。
秦風聽着白三娘說起,才摸摸下巴想到,難怪這佟湘玉這兩天老拿着手在自己面前晃悠呢,原來是在秀首飾來着。
至於對於白三娘要問的問題,秦風本以為應該和自己在京城救的小王爺有關係,卻沒想到並不這個。
「我聽說秦賢侄與瀟湘館的風花雪月四位頭牌很熟?」
「咳咳!」秦風乾笑兩聲:「那什麼,白伯母,您可別瞎說,我可是良好青年,絕不去這類地方的。」
要是被掌柜的知道自己去逛妓院,還不得被這位道德模範給嘮叨個三五個月,那自己絕對沒有什麼清閒日子過了。
白三娘見秦風這幅模樣,失笑道:「秦賢侄倒是有趣的很。」頓了頓,白三娘正色道:「其實我們六扇門正調查一個神秘的門派,這個門派專以美色誘人,更有一種神秘莫測的武功,能在男女床事之時吸人功力,江湖之上已經有多位大俠遇害了,經過我們調查,這個門派的一位高層人士就是風花雪月四位人士之一。」
秦風腦中第一個想起的就是晴月一身不俗的武功,恐怕較之五嶽劍派中的任何一個掌門都不落了,再加上自己與其風月之時,稍稍的給她指點了一下,讓他內功飆升,僅次於峨眉掌門這一類別了,但若說她能以邪功來奪取男人的內力,秦風是不信的,不是因為和她相識所以包庇,而是因為秦風早就把她一身武功研究了個透徹,有點道家的意思,自不是邪功,更不肯能是北冥吸星那類的武功了。
白三娘看着秦風一臉思索之色。也不打擾,只是靜靜的等着。
「風花雪月四位姑娘,我只與其中的傾月姑娘算是認識,她雖也略通武功。但我可以保證,此女武功乃是正路。」秦風沉吟片刻,才正色開口,對於自己兄弟的老娘,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說起來同福客棧也算是有着深厚的官方背景。這也是為什麼秦風當街殺了兩捕快,而沒有人追究的原因,一是因為那位李知府給自己收服了,二則是因為六扇門的幾位大佬睜一隻眼閉了一隻眼,畢竟人家和郭巨俠認識,又是名滿京師的博濟先生的兒子,還是天下第一的劍法名家,這三個加起來,誰也不願意去得罪秦風了。i
白三娘對於秦風是信任的,對他的眼光也是百分百相信的。心中有了計較,正準備離去,突然想起了什麼事,連忙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這京城上回地震,大牢中有許多江湖要犯給逃脫了,雖然大多數都被我們抓了回來,但還有幾個傢伙逃脫在外,你們小心點。」
白三娘說完這句話。就離去了,說先去辦點事情,過幾日再來看看。
秦風知道白三娘來此肯定是有任務的,點了點頭。道了個別,目送她離去。
心中卻轉了起來。
這大牢地震,想必那姬無命逃了出來,秦風轉了幾念,料想自己坐鎮客棧,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也懶得多想,稍稍留意便是,反正那姬無命註定是要死在自己手裏的。
這裏剛剛送走白三娘,這另外一個老傢伙就來拜訪了。
婁知縣。
對於婁知縣親自的親自到來,那掌柜的是高興的很,又是端茶送水,又是瓜果花生,一個勁的拉着婁知縣留在這兒吃飯。
很奇怪,一向低調不參加飯局的婁知縣竟然樂呵呵的答應了,還拉着小六老邢這兩個活寶一起參加。
「對了,怎麼不見子清呢?」婁知縣笑問道。
「子清?」佟湘玉一時半會有點反應不過來。
大嘴見着自己一直懼怕的姑父站,哪敢說話,乖乖低着頭。
已經可以下床的秀才在一邊小聲道:「子清是小風的字。」
掌柜的這才反應過來,剛準備讓秀才去叫秦風,就聽着婁知縣哈哈大笑:「子清怎得還站在那裏,快快入座,快快入座。」
一邊的老邢立馬起身給秦風拉過椅子,讓秦風坐在婁知縣的身側。
「來,子清,陪我這個老頭子喝兩杯。」婁知縣笑眯眯的看着秦風,滿眼都是欣賞,對於這個文武雙全,名動天下,又出於自己管轄之下的人才,婁知縣是欣賞加喜愛,要是這等傑出的人物,是我的子侄,那該多好。
秦風微微一笑,也不怯場,舉起眼前的酒杯,和這位父母官喝了一杯。
掌柜的有些驚訝,剛準備說話,一直坐在他邊上吃菜的老白,輕輕拉了拉她,掌柜的頓時會意,老老實實的吃起飯來。
酒席上就變成大傢伙在吃菜,婁知縣和秦風兩個人在說話。
」賢侄京城折桂,名滿天下,我真是老懷大慰啊。」婁知縣對秦風放棄殿試這一舉一句話也每提,只是一直讚譽着秦風文采飛揚,名動京師。
秦風心中不知道這傢伙的意圖,也就客套兩句,畢竟也算是長輩,陪他喝喝酒,聊聊天也沒什麼大不了。
酒過三巡,氣氛熱烈,這位婁知縣葉放下了架子,和掌柜的他們也都喝了幾杯。
或許是因為心情不錯,一向對大嘴沒有好臉色的婁知縣倒是出乎意料的誇了他兩句。
「聽說你最近跟着子清習得了一些真武功,又拜了那食神為師傅,總算是有點樣子,戒驕戒躁,等着存着點房地了,我就跟你娘親說說,幫你說一房媳婦,也好讓你老李家不至於落寞。」
大嘴聽着那叫一個喜啊,連連道謝。
酒席罷了,秦風便送了這半醉的婁知縣回去,老邢小六早就被婁知縣打發着去巡街了,也就一個馬夫,一輛馬車。
進了馬車的婁知縣醉意全無,老眼有神。
秦風突悟:「是否京城發生變化?」
婁知縣滿臉欣賞,點頭道:「確實,賢侄或許不知道,這先皇去世前不顧眾臣反對,讓幼子即位,可是這幼皇竟然遇刺了,到現在依舊昏迷不醒,朝中大亂,蘇兄讓我來問問子清,可有辦法?」
秦風倒是莫名其妙,那位蘇知府犯什麼神經,問策竟然問到自己頭上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