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裏面全是人,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長桌上人滿為患。筆神閣 bishenge.com
格蘭芬多長桌上只有小天狼星和彼得中間還有兩個位子。
「莉莉要不你和我們一起?」詹姆猶豫了一下,還是發出了自己的邀請。
莉莉看了一眼相比格蘭芬多冷冷清清的拉文克勞長桌,自己的好友們在那裏說說笑笑,在柯娜和潘多拉的中間還有一個空座位。
小巴蒂匆匆忙忙從樓上跑了下來,一屁股坐在那個座位上,從桌子上拿了一杯南瓜汁,噸噸噸喝了起來。
「唔……」莉莉不舍的把眼光挪了回來,看到詹姆殷切的目光。
「好吧~_~。」鬼使神差莉莉答應了詹姆。
詹姆高興的心情難以言表,他甚至想要拉着莉莉跳起來擺脫地心引力。
地心引力這個詞還是中午吃飯時莉莉教他的。
二人做到小天狼星和彼得中間。
彼得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莉莉,沒敢說話。
小天狼星和盧平態度溫和的向莉莉問好。
周圍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他們不敢相信詹姆居然能邀請到莉莉,畢竟前些年掠奪者四人和斯內普莉莉還鬧的不可開交。
斯內普正低聲和雷古勒斯說話,雷古勒斯眼睛不露痕跡的在斯內普油膩膩的頭髮上掃過,稍稍向旁邊挪了一下。
周圍幾個長桌傳來嘈雜的聲音,斯內普下意識的轉動目光,看到了坐在詹姆和彼得中間巧笑嫣然的莉莉,心情頓時跌落到谷底,如墜冰窟,他憤怒的盯着和莉莉說笑的詹姆,眼神中的恨意恨不得化成刀刃將詹姆大卸八塊吞噬進肚。
莉莉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優雅的姿勢吃起事物來,小天狼星注意到她拿着餐具的姿勢,和他那個神經病媽媽一模一樣。
這是莉莉跟阿爾弗麗娜學的,阿爾弗麗娜是和她媽媽戴安娜學的。
她努力做到語氣柔和笑露八齒聲音溫婉可人,這可與掠奪者其他三人對他的固有印象大相徑庭。
一頓很平常的學院晚宴,莉莉為了努力應付他們三個硬生生吃的心驚膽戰,她回答問題時總是斟酌再三,生怕給他們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就算之前認識了那麼久,這也是他們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算是他們真正了解彼此的開始。
晚上她照常去三樓的教室里,加里去鄧布利多的辦公室繼續研究鍊金術;柯娜還在天文塔跟着奧羅拉辛尼斯塔教授,今夜的天色不錯,很適合觀察星象;教室里只有阿爾弗麗娜、霍華德、莉莉和小巴蒂四人。
阿爾弗麗娜一見她就露出揶揄的笑容,那賤兮兮的模樣讓莉莉忍不住上前掐了兩下臉。
「詹姆都和你說什麼了呀?」阿爾弗麗娜湊在莉莉耳邊問道。
「你湊近點我就告訴你。」
阿爾弗麗娜看了一眼在一旁叫霍華德練習無聲咒的小巴蒂,小腳尖又向前挪了兩下,現在他們倆腳上的小皮鞋都頂在一起了,阿爾弗麗娜附耳過去。
「你猜!」莉莉突然放大了聲音說道,阿爾弗麗娜被嚇的一愣神然後一把就扯住了莉莉,「你別跑!」
兩個女孩嘻嘻哈哈的鬧了起來,霍華德憋的胖臉通紅,魔杖哆嗦着指向前面的軟墊,卻毫無反應。
小巴蒂抱着胸一隻腳尖點着地面,另一隻腿站在地上,身上向後一仰,倚在牆上懶洋洋的翻動着手上的魔杖。
「集中注意力,」他說道,「你要把之前學過的有聲施咒方法全部拋開,想像成自己是第一次學習魔咒。」
每個人對於無聲咒的感悟和施咒方法都不盡相同,比如阿爾弗麗娜喜歡在揮杖動作上下文章,小巴蒂則是清空自己的大腦,把自己想像成一名初學者,加里則熱衷最古板的無聲咒方式方法和有聲咒沒什麼不同,除了不發出聲音,這種施咒要求人的精神力和魔力的高度配合,很多優秀的鍊金術師喜歡用這類古老的方式,好處在於不用特意去記每一種無聲魔咒的施法特點。
霍華德腦子裏面一團漿糊,小巴蒂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只知道無聲咒不能急於求成,須得細水長流慢慢來才成,連忙打發霍華德去吃些東西。
一提起這個,霍華德立馬來了精神,屁顛屁顛的往樓下跑去了,說是讓他們在原處不要走動,他馬上回來。
小巴蒂無奈扶額,從書包里把黑魔法防禦術的課本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看。
「莉莉姐,你們學到守護神咒了嗎?」翻了兩頁他問在一旁打鬧的莉莉。
阿爾弗麗娜把莉莉推到椅子上,兩條長腿一跨就坐在莉莉身上,上下其手撓她痒痒,莉莉癢的眼淚直流,連連求饒。
好不容易讓阿爾弗麗娜放過了她,站起身來整理一下亂掉的頭髮,聽到小巴蒂的問題愣了一下,「守護神咒?我們只學習了理論,沒有進行什麼實踐。」
在黑魔法防禦術課程改革之後,守護神咒作為黑魔法防禦的頂尖魔咒,被放在了五年級教綱中,當時教授他們課程的是一位頭髮花白的女巫,話都說不利索了,只讓他們對着課本背理論,正值wl年學生們的複習節奏很緊張,只是把守護神咒的作用原理背了下來,至於實踐自然是沒有的,wl考試又不會考察一個五年級學生守護神咒的使用,畢竟不少成年巫師都沒有辦法召喚自己的守護神。
「你們沒考慮過學習一下?」小巴蒂隨口說道,「我看還挺實用的,守護神還可以作為信使傳遞主人的訊息。」
接着他又列舉了不少守護神的好處,說的二女有些意動,這時教室的門被猛的推開,霍華德抱着一大包食物和飲料撞了進來,「來來來吃吃吃。」霍華德把果醬餡餅分給幾人。
小巴蒂想要學習守護神咒的想法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同,他們在教室里反覆練習,直到宵禁前也沒能成功,渾身的魔力倒是被榨的一乾二淨,只覺頭痛欲裂,幾人回到各自寢室里倒頭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