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大叫一聲,突然所有的刀子都插入他的體。一筆閣 m.yibige.com
李畫塵冷漠地看着他:「去死吧,乾乾脆脆地去死,我對摺磨人沒興趣。不過我希望你知道,你罪有應得。加入邪惡的組織,參與賣國的勾當,殘害他人的體,摧毀別人的靈魂。死不足惜。兄弟?一對惡鬼而已。」
「啊……!」
陣大叫一聲,所有的氣息突然全部消失,一下子跪在地上,睜大了眼睛,氣絕亡。
其餘眾人一見這個況,哪裏還有心思打架?這李畫塵簡直是神仙下凡了,開了掛了。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怎麼打啊?
李畫塵看着自己的手:「好奇怪的感覺……,讓神,你是麼?不,不是。」
抬起頭:「想走!?」
李畫塵嗖地一聲衝出去,直接光刀在手,一刀抹了一個人的脖子,那人都來不及回頭,就直接普通一聲摔在地上,再爬不起來了。
緊接着就是一場屠殺,李畫塵一口氣將犬牙的人都殺了個乾乾淨淨。
小型客機上。
李崖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是軍方的首長打來的。
「餵?」
「李局,我們已經偵測到了兵工廠的具體位置,現在就要對其進行摧毀。」
李崖皺着眉:「摧毀?我沒下達過這樣的命令。」
「軍方不需要不良局的命令。」對方的口吻比較強勢。
李崖嘆口氣:「上你的上級首長跟我通話。」
「這件事不需要請示上級,威脅到絕大多數人生命安全的兵工廠,這種突發的報,我們有權做權益處理。」
李崖放下了報紙,看着飛機外面的景色,認真而平靜地道:「小朋友,我在不良局任職多年,和你們軍方來往了二十幾年,雖然我不是軍人,但是我只要聽你的口氣,就知道你這幾年一定躥升很快,是軍隊裏的種子選手,如果不犯錯,你將來會前途無量。」
「對方沒有說話。」
李崖繼續道:「一個廢棄的兵工廠存在多年,你們居然一無所知,還被一個本商買去了地皮使用權長達四十年,在下面火朝天地製造和研究你們至今都搞不清楚的武器。下面有多少武器、多少專家、多少珍貴數據、多少稀缺金屬和原材料……這些你都知道麼?」
「要炸掉那裏很容易,一個傻瓜只要手裏握着發密碼也能輕易辦到。但是要得到那裏的東西,知道東瀛人到底在策劃什麼,就需要動動腦子了。現在,我的親弟弟為了這個案子陷在那個工廠里,你跟我說,為了確保民眾的安全,要一口氣炸掉那裏?我告訴你,你敢炸了那裏,你的前途就完了,再無晉升的可能,而且不良局有一萬種辦法,讓你付出代價。現在,讓你的首長跟我說話吧。」
對面許久沒有聲音,過了一陣子,一個成熟男人的聲音傳來了:「李局,和年輕人不必一般見識嘛,呵呵。」
李崖道:「首長,我極少走出北戰國,北國的邊陲竟然有人家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兵工廠,這個簍子對你對我,臉上都不好看。」
「那是那是。」
「得到報的是不良局,在裏面奮勇戰鬥不知生死的是我的兄弟,我需要你們的配合。」
「請講吧。」
李崖道:「方圓十里之外,佈置警戒線,我要他們一塊鐵,一根手指都逃不走。」
「已經佈置了,別說一塊鐵,他們能帶走一團棉花,我就退休不幹了。」
「我稍後會親自進去救人,戰鬥的事,交給我們。我設立了聯絡員,稍後他會親自和您聯繫,如果我們都戰死了,之後你們喜歡怎麼處理都行。但是,在我戰死和救出我兄弟之前,你們的人不能進來,不能亂動。」
電話那邊長出一口氣:「李局,每次都是你們拿走最重要的資料,我們軍方跟白痴一樣負責替你們善後,你有想過軍方的顏面嗎?」
李崖道:「我也不知道說多少次您才肯相信,只要是能夠共享的報,我都已經和軍方共享了,其餘的則是上報到不良局總局,由他們和國家元首搓研。不用我說您也應該知道,我親自出來辦案子……代表了什麼。」
李崖的最後一句話顯然十分具有分量,軍隊的首長沉默了一會兒:「按您說的辦,但是軍工廠必須由軍方接手,所有的數據、人員、物品……哪怕是一張打印紙,你們都不能帶走。」
這是軍方首長最後的堅持了。
「這個自然,這本來就應該是軍方進行處理的。」李崖道:「感謝您的理解,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配合下去。」
「呵呵,我倒是希望,下一次也有你們不良局配合我們的時候。再見。」
李崖掛了電話,項歌端過來一杯咖啡:「大爺,軍方的人似乎總是對我們有些敵意。」
「可以理解。」李崖道:「他們是軍人,最討厭的就是我們這樣神出鬼沒的傢伙。白依菲有新消息傳來嗎?」
項歌道:「李畫塵……九爺似乎已經進入了基地一段時間了,有幾段零星的視頻和電話通話錄音傳出來,信息量不小,但是要根據這個展開營救,危險依舊很大。」
李崖看着窗外的景色,拉了一下肩頭滑落的大衣,他靠向靠背:「要到達雪狼湖,還要多久?」
「大概三十分鐘。」
「希望這臭小子能撐住吧,雖然希望比較渺茫。」
「有人認為您會做八爺沒做完的事。」項歌神秘地一笑。
李崖依舊看着窗外,點點頭:「這就是為什麼父王不讓太子爺來,而是派我來的原因。他知道,李畫塵活着,對我比較有利。部署的事都完畢了?」
「是,按照時間算,戰力幾乎是碾壓的,這邊的門派們聽說大爺親自出馬,都很踴躍。」
「哼。」大爺冷笑一聲:「他們敢不踴躍。」
與此同時,北戰國內,北戰王已經快要病倒。
李步雲的噩耗傳來,讓他心痛如刀攪,李畫塵穿回來的訊息,因為數據缺失,沒能揭示李步雲存活的主要信息。原因是李畫塵並不知道,整個北戰國,收到的消息都是,李步雲已經戰死了。所以他並沒有特別通報這件事。
北戰王虛弱地躺靠在王座上:「李崖到了麼?」
「回王上,應該快了。」
「文成呢?」
「文成遭遇了不明勢力的阻擊。」
北戰王一愣:「這種事,為什麼不報?他管着一個整編的鐵甲軍,誰敢攔他?」
「應該是犬牙的人吧。」
「犬牙。」北戰王握緊了拳頭:「死灰復燃的一群螻蟻,我要徹底讓他們活不下去。咳咳咳……。」
「王上……王上不必憂心,有大爺出馬,北國的各門派一定傾力營救,九下一定可以平安歸來。」
「還有東瀛的忍者……這些年,真的是給了他們臉了,盡然打主意打到我北國的頭上了。步雲的屍體進行交涉了麼?」
「沒人承認。」那人道:「本三大忍者聯盟,都表示對此事完全不知。」
「呵呵,那就是說,他們還有後手,還有很多事要做了?」北戰王的眼神里冒出凶光:「一樣,既然沒人認,我就當做他們人人有份。這件事完成以後,我會親自讓他們知道北國為什麼不能碰。」
李畫塵誅殺了犬牙餘孽,三神器狀態瞬間消失,人也差點站不住地後退幾步,靠上了艙門。
齋藤歸蝶想要打開門,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畫塵哥哥,你怎麼樣了?」齋藤歸蝶拍着窗子大喊。
「沒事。」他平靜地道:「乖乖在裏面呆着,援軍應該正在趕來。」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啊!」
「給我在裏面待着。」
「可敬可敬。」一個穿着西裝的老人站在一樓的位置,看着上面背靠艙門的李畫塵:「北戰國的九下,果然是實力非凡,讓人敬佩。」
「你是什麼人?」
李畫塵看到,無數黑色的人影像是螞蟻大軍一樣,從四面八方慢慢地向自己移動。
頂棚上爬着的、地面逐漸靠攏的、欄杆機械上潛伏着的,都在尋找機會擊殺李畫塵。
「知道和不知道也差不多了。」老人道:「很遺憾,我接到的命令是,您必須死在這裏。」
李畫塵冷冷一笑:「看來是沒得談了,光子小姐不打算出來和我聊聊嗎?」
「她不方便見您,她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李畫塵冷笑:「那就動手唄,還猶豫什麼?看看我臨死之前,能殺幾條狗當做墊背。」
「動手。」
老人一聲令下,所有的武者都沖向李畫塵,李畫塵大喊一聲:「殺!」
拎着光刀沖了出去,和無數忍者戰鬥在一起。
場面瞬間變的極為慘烈。李畫塵雖然功夫高強,但是深陷敵陣,被眾多忍者圍攻,確實屢屢受創。
忍者的攻擊手段很多,飛鏢、暗器、繩索、兵刃……。
李畫塵一個人幾乎殺的屍橫遍野,但是他自己也被砍中十餘刀,渾鮮血如注,像是垂死掙扎的兇猛野獸一樣,在最後的時刻……絕望而孤傲。
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李畫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