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聽完封行朗誠意的說明真相後,宮本文拓淺聲嘆息。
「所以,懇請宮本先生您能施以援手,把我年幼的兒子救出來。」
封行朗是誠懇的。不僅僅是言語上的誠懇,神情和動作亦是誠摯的。
如果這個傢伙是友,能救出邢十五,封行朗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就憑那孩子叫了他這麼多天的爸爸,也值得他封行朗不惜代價的救他一命。
如果宮本文拓是敵,至少能讓他相信:被抓走的邢十五真是他封行朗的親兒子。那想小東西的付出也有了意義。
見封行朗誠意如此,而且愛子心切,宮本文拓緩緩的嘆息一聲,「我真不是山口組的人。」
微微頓暫頓,他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黑款眼鏡,「我只在經濟上支助過山口組,從不參與他們的行為!」
看來叢剛猜測得沒錯,這傢伙果然是邊緣人。聽他的口氣,到是挺坦白率直的。
「可他們……好像很忌憚你。」 封行朗緊聲問。
「我只是看出他們施展出來的功夫,跟山口組裏的墨隱團手法差不多,就呵斥了他們一聲。便讓封先生和嚴先生誤會了。也許他們把你丟下離開,是因為他們覺得想帶你離開御龍城可能性不大。並不是本人的功勞啊!」
宮本文拓的這番解釋,還是有點兒牽強的。並不能完全的自圓其說。
但如果他不肯開口說明具體的緣由,封行朗也不便細問。
「本就不應該強人所難的……封某隻是愛子心切,還望宮本先生見諒。」
封行朗跟宮本『誠意』的相聊了一個小時左右,也沒能從宮本口中得出任何的應允。
不清楚是宮本真的不涉及山口組的行為呢,還是他對自己有所隱瞞?
送走宮本文拓之後,嚴邦立刻折了回來。
「朗,我們真就這麼放了宮本那個倭瓜離開啊?說不定他有用呢?要不逮他回來先軟禁着?」
嚴邦不太理解封行朗為什麼不讓他囚禁宮本。不管他有用沒有,先關着再說也不差事兒!
「不用……」
封行朗緩緩的吁嘆,「如果他是小魚,我們關他也沒用的!如果他是大魚……那就更不能關了!他敢單獨赴你嚴邦的邀請來御龍城,便有他的底氣!」
「那你說那個宮本究竟是什麼人?他會不會是山口組的高級管理者?」
「他說他是邊緣人,應該七不離八了!」
封行朗的面容斂得有些深沉,「但他在山口組中究竟有無威信,還真不太好說!」
「朗,你就放心養着,我已經派人滿申城的尋找邢十五了!」
嚴邦拿過輕薄的毯子披在了封行朗的肩膀上,「只要塞雷斯托在申城,即便翻個底朝天,老子也一定要找他出來暴屍!」
封行朗側過頭來橫了嚴邦一眼,「嚴邦,你瞧見宮本文拓看你我的眼神了沒有?你它媽能不對我這樣過分關心麼?」
「老子管那個矮倭瓜什麼眼神呢!怎麼又上火了?」
嚴邦咧嘴一笑,「關心你還不好?你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等封行朗作答,嚴邦傾身過來,匪氣的在封行朗微顯慘白的俊臉上一吮而過。
而身體本就疲軟的封行朗根本就避讓不了,也反抗不了!
「嚴邦,你它媽的想死啊!」但嘴巴還是好使的。
「行,我這就去死!你先休息着,我去見一下簡大頭!一會兒就回來陪你,別太想我!」
嚴邦將封行朗擁在沙發床上後,才起身離開。
……
嚴邦剛離開沒幾分鐘,一個幽影便從洗手間方向冒了出來。
是封二太太!
跟叢剛一樣,都屬於不走尋常路的非常人類。喜歡神出鬼沒的!
封二太太靜立在封行朗的床邊,看上去有些憂鬱。帶上少許傷感的憂鬱!
感覺到有人正盯視着自己,剛打發走嚴邦眯了會眼的封行朗條件反射的睜了眼。
「塞雷斯托的人又有動作了?」
封行朗緊聲問。封二太太的出現給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塞雷斯托有了新動靜。
封二太太靜盯着封行朗,默聲着沒應答。看起來情緒有些低迷。
聽說封二太太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已經有48小時了。除了送食物之外,也沒人敢進去擾她。
「封二太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見女人久立不語,封行朗問得更為急切。
良久,女人才嗅了嗅自己的鼻間,微啞着:「頌泰來看你,給你做治療……都沒順路去看我一眼!」
「……」
原來女人是為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自己把自己關了48小時?
有這必要嗎?
講真,封行朗還真不太好作答女人的委屈。關鍵是擔心自己作答不好,或是不滿女人的意,女人就要跟自己尥蹶子。
但睿智的封大總裁,總能想出一些高人一等的說辭。或冠冕堂皇,或詭詐狡黠。
「這個嘛,你也不能怪頌泰。你知道的,頌泰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能冒死去救邢二,報答他的養育之恩,就是很好的證明!」
微頓,封行朗又恰到好處的補充上一句,「何況我對他的,還是救命的大恩!用你的話說,是我讓他重生了!所以在處理掉塞雷斯托之前,他無心跟你兒女情長,也是很正常的!」
這番話,實在是太激勵了!
也只有封大總裁才能想得出如此冠冕堂皇,卻又不失智慧的說辭來!
女人靜靜的聆聽着,良久才哼接一句:
「封行朗,你果然有你的過人之處!這理由我愛你!我會幫着頌泰還了你的救命大恩的!」
這就對了!
封行朗要的就是這樣的積極效果!
「那就先多謝封二太太您了!」
原本話題到這裏結束,還是挺激勵人心的。但封二太太接下來的話,就有點兒……
「封行朗,我剛剛好像看到嚴邦親你了耶!」
封二太太用的是上揚的口吻。那意思好像在表達:我終於抓到你們倆的姦情了!
封行朗的唇角微微淺抽了一下:這女人是什麼時候跑進來的?看來她是當了好一會兒的看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