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也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止,只有一個少女,在不住地哀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唉!」就在王哲支持不住之時,一道嘆息微微響起,自王哲四周,亮起一個紫色的圓形陣紋,將其包了進去。而尚武與靈氣之間的聯繫,也就這樣被強制切斷。
「誰!」突來的變故,是尚武體內的靈氣略顯翻湧,連忙壓制之後,怒聲道。
「尚將軍,對一個小孩,用這般手段,怕是有失你尚家的名聲吧!」這道聲音再次響起,赫然是石南虎的聲音。
「原來是石老!」尚武的脾氣收斂了一點,「我尚家做事,哪輪得到旁人指指點點!」頓了頓,「倒是石老,阻我出手,意欲何為?」
「沒什麼,就是不想這麼一個生命,再被您尚將軍致死!」石南虎有些微慍道。
「看來石老,似乎對那件事,耿耿於懷啊!」尚武道,「不過您可別忘了,這風嵐乃是勾結邪魔歪道的重犯,就算是您,也休想包庇於他!」
「哼!當年之事,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真相到底如何,你心裏最清楚!」許是戳到了石南虎的痛處,連聲音都變得有些凌厲。
「好你個石南虎,莫不要以為你仗着中級陣道師的身份,我就不敢對你動手!」尚武顯然被石南虎的話給激怒了。
「那你就試試!」石南虎毫不相讓道。這兩者之間的氣氛,突然就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
「二位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傷了和氣!」杜天澤連忙勸架,這要是萬一打起來,遭殃的,還是這風嵐城的百姓。
「哼!」尚武怒甩了一下袖子,也是有些不悅,不過倒也沒再次逞強,畢竟拋開石南虎的陣道師身份,其實力,也勉強達到了融靈境的境界,再加上風嵐城的優勢,自己根本就沒有勝算。
只不過就這麼算了的話,有損他的面子,只能繼續硬着頭皮裝下去。好在這時,一人急匆匆的騎馬趕來。
「報告將軍,探子來報,在城西一百里處,發現風嵐的蹤跡!」
「哦!」尚武眉頭一挑,「在哪?速速隨我前去捉拿!」說罷,轉身騎上馬匹,臨走時還不忘示威,「石南虎,不要以為我怕了你,今日之事,我尚武記下了!」
「隨時奉陪!」石南虎冷哼道,隨即也撤掉了王哲身上的陣紋。
看到王哲的身形顯現出來,王靈兒一把掙脫了段飛,飛奔到了王哲的身邊,好在他只是感覺有些乏累,並無不妥之處。
「王哲小友,倒是我杜某人對不住你了!」杜天澤上前來,隨後掏出個玉瓶,「這是我天機府的療傷聖品天機散,對於溫養精神有着不錯的作用。」
「杜府主客氣了,小子並無大礙,這天機散,太過貴重,還是請收回吧!」說着,王哲就雙手往回推辭,可誰料想,居然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王哲小友是否覺得渾身乏力?」杜天澤毫不意外,「這尚將軍下手不知輕重,若不是石老及時出手,此刻,小友怕是已經不能說話了!」
「不過即便如此,你受到的損傷還是過於強烈,若是不及時恢復,對以後的修煉,都會有不小的影響!」
「可是……」王哲還想要說什麼,石南虎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小子,這東西你就收下吧,若是以後想修煉陣道,精神溫養是必不可少的!」
「即使如此,那小子便卻之不恭了!」王哲想着伸手去接,可這力氣還是不曾恢復一絲,「看來這精神力,果真十分重要!」
杜天澤看到王哲這般模樣,笑了笑,將玉瓶遞給了王靈兒,道,「那就先請靈兒小姐代為保管吧!」
「即使如此,那我們就走吧!」杜天澤看見王靈兒收下了玉瓶,笑道。
「可是,王哲哥哥……」王靈兒道,這王哲此刻根本就不能動彈。「麻煩!」段飛嘀咕了一聲,敵不過王靈兒的眼神,只能走了過來。
只見這段飛,一把提起王哲,將其扛在了肩上,然後拉着少女的手,向前走去。
「趙兄,那在下就先告辭了!」杜天澤向一旁的趙凜抱拳道,趙凜也是還禮。一行人向着天機府所在的位置走去。
……
「王哲哥哥,先把藥喝了吧!」房間內,王靈兒端着一碗湯藥,輕舀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遞到了王哲的嘴邊。
「我又不是真的癱瘓了,這些事我還自己還是能做的!」王哲笑了笑,然後接過王靈兒手中的藥碗,一飲而盡。經過這幾個時辰,天機散的藥力徹底發揮,王哲的身體也總算好的差不多了。
而在這期間,王靈兒則寸步不離的守着王哲,倒是讓他心頭一暖。
「這麼說,金鏢頭他們先回去了?」因為不知道王哲什麼時候會回來,今天一大早,段飛就讓金虎他們先回去了,而他與王靈兒則再風嵐城等他回來。
「是啊!」王靈兒只是回答了兩個字,之後再不言語,在這房屋裏面,只有他們二人,這空氣中,略顯安靜。
「家主設宴,煩請幾位貴賓移步!」
「幾位,一路多多保重!」風嵐城前,杜天澤抱拳笑道。本來他想派人護送幾人回去,可卻被段飛一口回絕掉了,只是讓他們幫忙準備了一輛馬車。
天剛微亮,王哲他們就準備啟程了,畢竟這回平雲鎮的路程,不多不少也得三日的時間,而他們在這,也已經停留了好幾天。
最主要的是,王哲受傷昏迷了好幾天的時間,這來來回回,快要過去半個月了,他與王齊之間的約定,也差不多快要到了。
「杜府主,就送到這裏吧!」段飛說完,隨後就躍上了馬車,向着平雲鎮方向駛去。
「父親大人,真的有必要嗎?」杜痕站在一旁問道。就在昨天晚上,杜天澤設宴,在宴會之上,讓他當眾向王哲道歉。
對於杜天澤的命令,杜痕向來是言聽計從,雖說有些不情願,但在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來,看着王哲幾人走遠,再也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一股腦的問了出來。
「唉!」聽着杜痕的發問,杜天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兒子這般愚蠢,這將來,怎麼叫他把天機府安心的傳給杜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