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大天亮,衙役才進來捆了這些人,這一下子全都傻眼了,全都成了殺人犯。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還不知道他們殺的是誰呢?
一個個捆得到像粽子,衙役掀開大被,裏邊卻有兩個人,就是童寡婦的兒女,兩個十四五的一男一女,蓋着被子呢,也是砍爛了頭皮,血濕乎拉的,能把人嚇死,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隔着被子就能把人砍這樣?
這得多狠的人啊!?
這手下得真狠啊!
看到了砍死的是自己兒女,童寡~婦就瘋了似的撲上去:「是誰要害我兒女?劉珍羽你這個黑心肝的!你怎麼能把我兒女放在這裏?他們死的冤啊!你賠我兒的命啊!死的應該是你們!為什麼死的是我兒呢?」
童寡~婦一陣哀嚎,大罵絕聲:「你給我兒抵命!」
衙役一腳踹翻了她:「老實點兒!」衙役抬了屍體送上馬車往府衙拉。
「另一個屋裏劉張氏劉林氏哭天搶地,死的是她們的女兒。」
大罵絕聲,撞牆,什麼醜態都做了。
可是人是你們砍死的,怨天怨地都沒有用。
這些人就得好好地懲罰,伸手就要別人的命,自己女兒死了就這樣疼得慌,嘴一張就要別人的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只有你的兒女的命才是命啊?
良心喪盡搶奪別人的財產就要殺人害命,你們的兒女死了,真是報應啊,藺簫就是來懲罰惡人的,可不是白蓮也不是聖母,更不是慈善堂,打擊壞人整治壞人才是王道。
劉張氏和劉林氏大罵劉珍羽,她們不知道那個東家是誰,姓甚名誰?
沒法兒罵藺簫,只有罵劉珍羽。
劉珍羽這個時候可是真的很愜意,想殺她的人殺了自己的兒女,心疼肉疼的哭嚎,殺了自己的兒女,還要蹲大獄,真是報應,惦記別人的財產就要殺人害命,是不是太缺德了,報應到兒女身上。
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吃過飽飯,糠菜也不讓她吃飽,劉林氏劉張氏的女兒是養尊處優長大的,她們不但吃得飽,還是新衣新褲的養大的。
為了奪人財產,搭上了自己的女兒性命,她們後半輩子也不會如願了,她們子女是人,別人的孩子就是螞蟻,隨便她們踩踏?
報應!報應,真是報應。
劉珍羽諷刺的說道:「罵人有什麼用呢?還得給自己的兒女抵命,這就是惡人的報應,你們說說對不對!」
劉張氏氣得蹦,被衙役抽了一棍子。
劉林氏一看要吃虧,也就閉了嘴了。
劉家的親戚和劉家人,一個沒有剩的全部被帶走關進了府衙大牢,三十多口進了監獄。
劉家人怎麼也抖摟不清了,招呼親戚來說的是來分酒店的錢。
二伯父劉萬川,二伯母劉馬氏。
二房長子劉漢年,次子劉漢柱。
這一家四口沒有來,可是知道劉張氏為的什麼去的。就是去搶劉珍羽的酒店,劉馬氏比誰都奸,酒店沒有那麼好搶,這一家人都犯法進了監獄多好。
劉萬路兩口子回家,還帶了童寡~婦娘仨
,院裏立刻就擠擠插插,劉馬氏早就恨壞了,詛咒她們再也回不來了。
等聽到她們入獄的消息,劉馬氏樂壞了,可算熬出來了,這幫瘟神怎麼不被砍頭,以絕後患,永遠沒有再搗亂的,她們就心明眼亮了。
劉馬氏趕緊的買肉慶祝,一派喜氣洋洋,等劉萬川做工回來覺得劉馬氏這樣高興,問了原因,劉萬川真是一陣無語。
他的娘怎麼這樣瘋狂?敢殺人奪財產?
他可沒那個膽量!
六個砍人的男子,都被判了死刑,古代的刑罰可比現代的重,這一世殺人犯,就是死刑,沒有死緩一說。
六個男人里有一個是劉林氏的女婿,和一個侄子。
有劉張氏的一個女婿和劉張氏的娘家侄子,童寡婦的一個弟弟和劉萬路,這幾個女人雖然沒有砍到人畢竟是合謀殺人的,每個人都是五年監禁,其餘的孩子七八個,還有童寡婦的嫂子,劉唐氏的嫂子。
因為劉唐氏膽小,還是殺劉珍羽的,劉唐氏沒有出手,知情不報者,判二年監禁。,只有那些孩子被放了,大人只要知情者,全都判了監禁。
立即的人算是都進去了只剩下一個二房。
劉珍羽去監獄,看了劉唐氏一次,劉唐氏全是怨念。劉萬路被判了死刑,劉唐氏恨死了劉珍羽算計了劉萬路。
怎麼說算計了你呢?難道殺了劉珍羽劉萬路就沒有死罪,她還認為要不是殺了別人劉萬路就是沒事,殺了劉珍羽就不用抵命了,劉珍羽氣得再也不理她,把帶的吃的扔掉就沒有給她,世界上哪有這樣的親娘?別人死了她心疼,自己的女兒死了就是活該,只想保住丈夫。
親娘知道不如要殺女兒,就忍心不告訴女兒,還怨念死的不是女兒!
劉珍羽一下子傷透了心,就當自己是石頭縫兒蹦出來的,沒有這樣心腸狠毒的父母一個殺女兒,一個痛恨沒有殺死,這倆人有沒有一點兒人性?
從此劉珍羽就再也沒有父母了,等她出獄再也不會理她了,在他們的心裏,她就是那個撿來的。
劉珍羽因為傷心過度得了一場病。
好了後這再也沒有去看這個母親了,從小到大,劉張氏怎麼打他們姐弟,唐氏就沒有護過他們一次,總是那麼嬤默默的看着。
以為是她膽小,不敢對炕那個劉張氏,看來是漠不關心,這樣的母親是什麼心態?是冷腸冷心冷血的蛇性之人?
劉珍羽哭了好幾場,連對那個弟弟就沒有信心了,畢竟劉萬路和劉唐氏出了這樣大的事,劉漢武就沒有一個字的信息問一問
。
他來到杭州三年了,湯輝宴也是見過劉漢武的,劉漢武對對她也沒有什麼話說,劉珍羽就覺得對她是漠不關心。
劉漢武已經十五歲了,他對讀沒有多少天分,連童生也沒有考上,如今父親成了殺人犯,他前途已經被葬送,有一個殺人犯的父親,他還能有什麼前程?
索性也不讀了。
幾百兩銀子買房置地,十畝地夠他吃了,買了三間房,還有四間廂房,滿夠他娶媳婦養孩子用了。
自己當家做主,想做買賣卻沒有劉珍羽的作料方子。
湯輝宴在這鎮上開立了一家熟食餐館,其中就賣豬下水做的菜。
劉漢武肯定就干不過湯輝宴,劉漢武也沒有什麼信心。
手裏只有二百兩銀子,劉漢武就跑長途販運。
二百兩看樣子能販多少貨物?
利潤也是不大,湯輝宴勸說他一次,不如在他家入股,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跑長途是多麼的危險,沒有保鏢,沒有護衛,說出事就出事。
可是這小子不聽話,一句話不說扭頭就走。
湯輝宴對他也沒有辦法,只是臨居而已,不親不友的,人家也不信你,只有做罷。
湯輝宴到了劉珍羽那裏,劉珍羽聽了驚得合不上嘴巴,這小子真是大膽兒,一個人跑長途,要是遇到山賊草寇啥的,會丟了性命,誰知道這個小子這樣固執?
劉珍羽也是發愁,對這個弟弟一籌莫展,要是多讀幾年,等大點再跑外,也是讓人放心點。
恐怕這麼點兒的孩子沒有主見,被人騙,被人蒙,學壞、或是把本錢賠個精光?
最後一蹶不振墮落下去,就難挽回了。
想到劉萬路被劉張氏教唆走了下坡路,在劉張氏的慫恿下學的下做了,跟那個童寡~婦那樣不正經的人一混也就質變了,不學好了。那還是個成年人還學了壞,帶領一幫人殺女兒奪財,誰又能保證劉漢武不學壞?
劉珍羽真是替他擔心了,託付湯輝宴再見到劉漢武就讓她到自己這裏來。
就只有一個弟弟了,她當然要幫他。
可是一年過去了,湯輝宴遇到劉漢武三次,告訴了她劉珍羽擔心他。
可是他什麼也不說,就是拒絕不見劉珍羽,劉珍羽也沒有辦法。
劉家人真是一個難題,他不來見劉珍羽,劉珍羽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劉珍羽也是找不到他的,湯輝宴回去一次見到了劉漢武,劉珍羽的酒店離不開她,藺簫也不放心讓她一個女孩子出遠門,就不能讓劉珍羽可處跑,安全第一重要。
在藺簫的勸說下,劉珍羽的心才安穩下來。
劉家人被抓起來了,成王沒有熱鬧看了。
湯母自覺的心虛,好一段日子沒有登酒店的門,好像就是昨天似的,光陰展眼就是一年過去,劉珍羽等劉漢武來,可是他沒有來。
湯輝宴再回去也沒有遇到劉漢武,也不知劉漢武去了哪裏。
劉珍羽猜測是不是劉漢武出了什麼意外,劉珍羽愁眉不展的,被成王看在眼裏,成王就讓侍衛偷聽劉珍羽她們說話。
藺簫和劉珍羽說話外人是聽不到的,兩個靈魂可以共用一個身體。
藺簫在酒店幾乎不出現,想出現的時候是劉珍羽對付不了的時候,藺簫才附體。
她這個東家十分的神秘。
成王的侍衛就沒有見過她一次。
一年多過去,殺人的風波遠去,湯母就不怕牽連了。
毅然的登門……
見到了劉珍羽就是冷嘲熱諷:「劉珍羽!你真是好樣的,把劉家那些虐待你的人都讓你送進了地獄!你可真夠狠的,親爹親娘你都不饒恕,可是沒有人敢惹你了,誰不怕被你害死?你看看你鬧得的死了六個大活人,連你母親都監禁了,我可真是佩服你了!」
「我看你又是作什麼死呢?活得不耐煩了,你就說痛快的,你又搞什麼事?太閒得慌就學劉林氏進去享受幾天。」劉珍羽嘲笑她。
「進去不進去的是你說了算嗎?」湯母不在乎的說道。
「你再鼓搗人來搗亂,往就要不客氣了!」劉珍羽厭煩的說道。
「你不客氣能怎麼樣?」湯母得意說道。
「怎麼樣?你說怎麼樣?這次人命案放過了你,你以為得逞了?你是慫恿人殺人,這些人是你帶過來的。」
「我帶過來的怎麼樣?你聽到我慫恿他們殺人了?」
只要他們咬你一口,你就是合謀殺人罪,如果他們舉報是你慫恿他們來的,他們就可以減刑期,你說他們會不會檢舉你?你覺得時間久了就把你忘了?把你牽連進去是很容易的事,我也沒有得罪你,你接二連三的找是非,你讓我容忍不了的時候,就是你倒霉的時候!」
劉珍羽義正辭嚴的訓斥湯母,湯母心虛的心直突突,只有強壯鎮定。
「看你那個色厲內荏的樣子,又揣着什麼鬼呢?」對這樣的人只有諷刺和貶低,才能打擊她的囂張氣焰,不能給這個女人留客氣的。
「嘿嘿嘿嘿!」湯母滿臉的冷笑:「你這個丫頭真是不識抬舉,我看你那麼喜歡我兒子,看在多年鄉里鄉親,近鄰的情分兒,我可以忍辱負重,允許你進我們家門兒。」
「進你們家門兒?你可真是會給自己塗脂抹粉,你們家就有你這個母老虎,誰敢進呢?你一次一次的鼓搗人殺人,我們不想被你害死。
是不是要進你們家門,你的要求是這個酒店做嫁妝,酒店的大權給你把握,你是這個想法兒吧?」劉珍羽諷刺挖苦。
湯母的臉色難看,很快就美上來了。
「劉珍羽,你以為我喜歡你?我兒子喜歡你?你看你們家的人都是什麼貨色,沒有這個酒店帶着,你還想進我們家門兒?我不是圖你當兒媳婦,我兒子的媳婦兒一抓一大把,怎麼能顯着你呢?」
為了這個酒店,湯母乾脆不要臉皮了,就是實話實說,只要達到目的就行。
「做你祖宗的春秋大夢吧!」劉珍羽啐了她一口:「你少噁心人了,把你們家留給你女兒吧,就你們那個茅房一樣骯髒的家,你自己不嫌臭,別人還聞不了你們家的臭味兒呢,省着自己聞吧,你們那叫臭味相投,你們家的臭味兒也是喜歡你身上的臭味兒,留着自己味吧,我們可是享受不了你們家的美味兒。」
湯母何時受過這樣的奚落?誰敢這樣糟踐她?這樣看不起她?
從來就沒有人敢頂撞她。
她是有錢人,誰不巴結她?一口一個夫人的喚她,成天讓她洋洋得意,不是怕牽涉殺人案,自己早就忍不住找這個賤~丫頭的晦氣了,哪能等一年多?
現在才來,便宜死她了。
絕不能任她逍遙,一定要控制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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