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判決已經下來,搶過賣唱女強做妾,打死賣唱女爺爺的就是劉廊,死刑。筆硯閣 m.biyange.com
犯有死罪的還有搶奪人妻打死民夫的馬同,死罪。
朱灞、和人妻通j毒死人夫死罪。
蔡冒鬥毆打死人命,死罪。
強搶民女的晁宰,霸佔民宅的宋明被判了監禁。
皇帝雖然讓砍頭,也沒有一律砍了,沒有人命的晁宰宋明沒被砍了頭,可是也嚇尿了,被監禁幾年出來能不能改造好?還是一個未知數兒。
杭州知府蔡東柳被貶官,回家抱孩子去了。
大理寺卿朱成洪被貶官,成了平頭百姓。
禮部郎中馬飛被貶官
昌平侯宋一鳴被降至伯爵。
臨平伯晁浣被罰奉三年。
戶部侍郎劉一波貶官成為庶民,他貪污受賄的罪行被揭露,被判終身監禁。
藺簫都覺得奇怪,這些家怎麼就突然倒了?
在她的酒店鬧一次,她也不明白杭州府衙怎麼會抓蔡冒,那個捕頭怎麼那樣大膽?
蔡東柳的知府,那個捕頭怎麼敢?
聽說八個御史參奏這六家,砍了四個,囚禁兩個,這六個紈絝的爹都被罷官。
是誰整的他們呢?藺簫對這些一無所知。
幾個紈絝打砸了雅間的桌椅板凳,還有擺設,那些藺簫在皇宮弄來的珍寶古玩字畫是價值連城的品味,這幾家只得給成王賠償,價值幾何,刑部和大理寺,三法司鑑定,價值連城,讓他們賠多少?這可是一個沒有數的數字,價值連城,可是沒有數量的,讓他們賠多少都是不夠的。
經過巨大的珠寶商鑑定的數目這六家是賠不起的,最後這六家傾家蕩產,府邸賣掉,金銀珠寶搜集光,一切古董掃蕩盡,也是達不到賠償的價格。
只給了一千萬銀子,藺簫咬牙,想把那倆紈絝也弄死,一個也別想活。
最後藺簫斟茶出車外參與了這件事,成王說這個酒店是他的。
藺簫也就奇怪,成王參與這個為的什麼?難道他是惦記上了這個酒店?
有些不可思議,他為什麼要這樣干?是看她的酒店投資是無價之寶,想據為己有嗎?
這個世界真的是瘋狂,人人都想霸佔別人的東西?
是貪心不足的人太多了?還是能有好心人幫助別人?
這個藺簫可沒有偵查出來。
所以這幾天藺簫就隱身在酒店的包間進行偵查。
聽聽來這裏的人都說什麼話。
特別盯着隨便帶了侍衛的人,觀察着一個身份尊貴的人,身邊有一個娘聲娘氣的男人,一個高大魁梧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美男子,藺簫隱藏在他的包間一待就是半天,他和他的兩個隨從說的話沒有一句落下藺簫的耳朵,讓她聽了個全。
那個娘聲娘氣的男人叫了一聲王爺,就被成王訓斥回去。
藺簫就確定這個是成王了。
成王的侍衛成天的在酒店裏探聽消息。
藺簫鬧不明白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只有不動聲色的觀察他們抱的什麼目的?十幾天的時間,也沒有察覺什麼。
湯輝宴來了,因為湯母的行為實在是讓湯輝宴尷尬,湯輝宴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登門了,今天來還有點尷尬。
劉珍羽見到了湯輝宴也沒有了以前的熱情,湯母的行為實在是傷人,別人對她沒有惡意,她卻對別人惡意滿滿仇深似海的樣子,恨不得吃了她。
是瞧不起她窮?還是自己就是天生的讓人反感?真是莫名其妙?
湯輝宴進了雅間,劉珍羽問他:「輝宴哥,點哪幾樣菜?」
湯輝宴點了四個菜,要劉珍羽陪他喝酒,劉珍羽嚴厲的拒絕了:「我是苦出身,可不會喝酒,我們只是從小的玩伴關係,這個歲數了怎麼能賠一個男人喝酒?」
湯輝宴的臉色很難看,劉珍羽想的對吧,前世她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村姑,什麼也不懂,只見過村里幾個年輕人,唯有湯輝宴對她好,她就鑽了牛角。
跟藺簫在一起兩年,她才明白了婚姻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湯母的行為怎麼會容得下她?就是沒有辦法兒子答應下,也不能善待她,處處看她不順眼,天天給她立規矩,受罪的是她,發泄仇恨的是湯母,自己就會成了把她的出氣筒,被她磋磨死也不是不可能。
劉珍羽才認識到還有不和諧的嚴重性,婆婆搓磨兒媳婦是正常現象,敢跟婆婆對抗,就是被休的下場。
不是你的錯也是你的錯,兒媳婦哪能對抗得了婆婆,只有受氣的份兒。劉珍羽決定絕不婚嫁,自己當家做主,活的自由自在。
幾年後自己就可以擁有這個大酒店,自己何須追求什麼真愛,真正愛你的人不好找,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夠了就會拋棄你去另結新歡。
藺簫的灌輸讓劉珍羽對男人沒有了一點兒興趣兒。
此刻的湯輝宴不至於能讓劉珍羽心漾波瀾。
說是心如止水才對。
湯輝宴看到劉珍羽淡漠的表情,不禁感到失落,不知他的母親是怎樣對待劉珍羽的,為什麼劉珍羽對他這樣冷淡了?
母親一定傷了她的心,不然她的變化怎麼這樣大?
湯輝宴一頓飯吃的神不守舍,心裏亂糟糟的,劉珍羽對他母親說的話一句也不透露,他套了幾次也沒有套出話來,肯定是不好聽。
湯輝宴正待要問,劉珍羽就:「你慢慢用,我得去廚房看看!」劉珍羽就快速的出來,好像有鬼子拿刺刀追着。
成王的侍衛給成王匯報了對門兒的對話。
成王嘴角微揚,示意侍衛停住。
劉珍羽走出不遠,就遇到湯母帶着丫環進來。在個丫環不是那個了,湯母身邊有兩個大丫環,這個名叫彩虹跟那個丫環歲數一樣,也是撇嗤啦嘴的揚頭得意洋洋。
劉珍羽和湯母走碰頭:「呵呵!……」湯母冷笑一聲:「你又把我兒子勾了來,你可真是臉皮厚!」
劉珍羽氣突突了:「你!……」
「你,你什麼?你!不是你勾搭。我兒子怎麼會來這裏!」
劉珍羽還是一個老實人,被這樣無理取鬧還還真是真的生氣。
湯母的吼叫驚動了藺簫,這女人太猖狂了,藺簫決定教教她規矩。
藺簫瞬間進了劉珍羽的身體,對上湯母藺簫一聲:「嘿嘿!你老人家是不是成天的閒着勾~搭男人了,要不你怎麼這樣內行?口口的不離勾~搭說的那麼順嘴!」
藺簫的兩句話就把湯母氣瘋了:「你個小賤~人!你敢罵我,我要你死!」
「我可不是你的丫環,你敢要我的命試試!」藺簫跟她叫陣。
「你!你可惡!彩虹!給我扇她的嘴巴!」湯母怒極,叫彩虹下手收拾劉珍羽。
藺簫:「呵呵!」試試吧!
彩虹比那個丫環還要瘋狂,真是湯母手下的人,瘋狂已經到了極限,伸手就向藺簫打來,藺簫慢條斯理的抓住她的手,沒有用什麼力氣她手腕子就骨折了,藺簫微微的一甩,她就被扔到了大堂的桌子下,腦袋正磕在桌角上,鮮血立即就竄出來。
一下子就讓她有一輩子的心裏陰影。
看看一個丫環還敢隨便打人嗎?
湯母驚悚的喊叫:「殺人了!」雖然害怕,卻對上藺簫大罵:「小賤~人,你敢打死人!我讓你坐牢!」
藺簫今天就要教訓這個女人,瞬間就到了她的近前:「商戶婦!真是沒有教養!嘴帶髒字,滿嘴噴糞!真是不要臉!」
「你你你!……你賤~貨!」她對藺簫沒有懼怕的意思,她敢打她的丫環,她能敢打她嗎?借她幾個膽子,她敢動她這個有錢人嗎?
湯母擺出了洋洋得意的架子。
藺簫就想扇爛她的嘴巴。
藺簫一把捉住湯母的腕子,低聲對她說道:「你幾十歲的一個女人,嘴怎麼這樣騷呢?怎麼那樣欠抽!不要臉!
不給你點兒甜頭嘗嘗,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伺候你心滿意足了,你就不會躁動不安了!」
藺簫就對上她的軟肋一陣狠勁的搥,兩拳湯母們就好大勁兒了,嘴裏直嗯嗯。
沒有撕心裂肺的叫,也沒有罵人的話了,氣都存在了嗓子眼,出不來下不去,噎的要死,連喊疼的話也算說不出一句。
不把她教育的下半輩子不敢惹劉珍羽,藺簫就不會放過她。
湯母已經癱在地上,叫的是沒有斷氣。
此刻成王的侍衛正在看着藺簫的行動,嘴角勾起,自然湯母對藺簫的辱罵,侍衛也是聽得清楚。
湯母的現狀讓侍衛大開眼界。
這個劉珍羽真是一個不受欺負的,兩個紈絝也沒有欺負得了她,這個女人耀武揚威一看就是一個有錢的,仗勢欺人也沒有撈到好處,看看這輩子還敢欺負人不?
那個彩虹被摔得夠戧,看看主母的下場更慘,她這樣強撐去扶湯母。
湯母已經站不起來。
彩虹哭嚎求救,可是不敢是怎麼回事,再也不敢惹劉珍羽,只是求人幫助。
大堂里很多吃飯的,誰都聽見湯母罵酒店東家的話,誰也犯不着得罪東家,對一個不認識的人幫助。
沒有一個人回應彩虹的呼籲。
彩虹到處找湯輝宴,湯輝宴的雅間在最後一間,他沒有聽到藺簫揍湯母的動靜。
等彩虹找到他,看到了湯母倒臥在地上,彩虹告狀:「那個賤~人打的夫人!那個不要臉心狠手辣的賤~人!」
湯輝宴一腳把彩虹踢出一丈遠,彩虹再次撞到桌子上,那個額角也出血了。
彩虹委屈的叫了一聲:「少爺,就是是那個賤人找茬兒,夫人沒有惹她!」
湯輝宴眼睛一立,他就不信母親不欺負劉珍羽,劉珍羽會對她動手。
劉珍羽根本就不是厲害的人,還有那麼老實的,從小自己就喜歡她就是因為她實誠,老實,不說一句假話,本性善良。
她不挑事專門打她?誰信啊!
他們在內宅是怎麼對待那些妾侍的,湯輝宴也是有所耳聞,他母親的狠他是領略一二的,殺人的事她都幹過,還用說別的嗎?
雖然是自己的母親,他也不贊成這麼狠的人,你一個勁兒的跑人家酒店生什麼事?
怎麼就不顧臉面了呢?
這個時候大堂吃飯的顧客紛紛說起來,就是抱不平,怒斥彩虹:「你這丫環說的都是假話,那個婦人進來就辱罵酒店東家,說什麼東家勾搭她兒子,嘴上沒有一點陰德,東家懟她兩句,她就讓這個丫環打東家,東家還手,對丫環沒有客氣。
可是那位婦人還是繼續罵,騎脖子拉屎,東家不怒,別人也要怒極了,這種人早就該教訓,慣得沒邊兒了,跑人家飯店欺負這裏的東家,要是我就打斷她的脊梁骨!」
湯輝宴讓人說的很難堪,他的母親還裝得一派大家閨秀的假象,實際是個潑辣狠毒的潑婦,心狠着呢。
大堂里你一言他一語,把湯母的話學了一個全,湯母也沒有分辨的力氣,讓人說着氣得臉一紅一恥的,呼呼的喘着粗氣。
藺簫沒有搭理湯輝宴,躲了這裏。
湯輝宴想說一句:「對不起。」藺簫也沒有給他機會,劉珍羽怎麼會看上這樣人家的人?
對湯母的反感,一句加深了藺簫對湯輝宴的反感,有這樣一個母親,不知道哪個基因隨了他的母親,如果到了露餡的一天,就這樣的人性可是要人命的。
藺簫的想法就是遠離湯輝宴,如果劉珍羽真的嫁給湯輝宴,也是往火坑裏跳,如果長期被湯母踩在腳下,媳婦兒和婆婆,總是媳婦兒沒理。
就像唐婉和陸唐氏一樣,陸游那樣愛唐婉,最後陸游還不是休妻了嘛!
一個惡婆婆在中間,什麼樣的佳偶也得被打散。
從古至今多少惡婆婆破壞了多少美滿姻緣。
就這個湯母真的不是什麼善茬,就是湯輝宴這個人多好,也是不能嫁的。
有這樣一個母狼在,什麼樣的媳婦兒也是被她禍害死,特別是一個女子,要給丈夫生孩子,婆婆是當家的,怎麼也能害死一個產婦,湯母已經害死了幾個妾侍和庶子,劉珍羽可不能不提防。
和這樣狠毒的人在一起,是覺也不能睡穩的,時刻得提防她,自己閒的沒事幹了,成天提防一個殺人犯,是不是活膩了,找心驚肉跳!
膽戰心驚的活着,還不如死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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