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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萬千註定考不了科舉了,不但劉張氏的幻想破滅,就連劉唐氏兩口子的幻想也會破滅,看看這倆老實人以後是怎麼對待劉張氏和劉萬千?
劉張氏叫囂,罵聲不斷。筆神閣 m.bishenge.com
劉唐氏傻眼,劉萬路傻呆呆的。
劉林氏不顧自己的頭髮,沖向劉萬千,死盯上了他的臉,不能控制的一聲長嘯:「啊……………………!」
劉林氏瘋了一樣吼:「我的狀元夫人!……我是狀元夫人!……」吼得震碎人的耳膜。
劉林氏發狂了,撲向藺簫:「我殺了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狀元夫人的夢破滅了,能不讓她瘋狂嗎?
藺簫一腳踹出她老遠:「瘋子,這是天報!」
「就是你害的!就是你害的!……賤~人!是你招的雷!就是你招的雷!你沒有好心!」劉林氏恨死了,不要命了,她要當狀元夫人,誰敢擋她的路,她就殺誰!
「老天爺的耳朵靈着呢,是你詛咒人遭了報應,劈了自己,就是因為你太惡毒,老天爺來懲罰你!」劉林氏明知道是自己詛咒人,可她不認報應,她不信報應,如果她信報應,怎麼也得忌諱一點兒,不能這樣剝削人。
被藺簫懟的一怔,隨即就仇恨別人,自己沒有做的不對,憑什麼讓自己家落這樣的下場?
劉唐氏傻了半天,看看自己丈夫。
劉萬路呆了半天,看看自己婆娘。
看看劉珍羽,看看劉漢武,怎麼就搞不明白的怎麼就雷劈長房夫妻?
他們是永遠也不能明白的。
困惑,迷茫?驚悚?
藺簫以為這倆人對劉萬千沒有幻想了,一定就不怕劉張氏的厲害了,會挺直腰杆子硬磕起來。
這倆人的性格可不是一般人的,這倆人看到天打雷劈,已經嚇壞了。
這下子更不敢忤逆劉張氏了,怕遭天打雷劈,就要說出錢都在劉珍羽身上,這倆怕死的東西就要給劉張氏跪下,讓劉珍羽快給劉張氏,連劉珍羽那份兒也不能昧下。
劉唐氏嘴哆嗦這說:「阿羽,給你……祖……母銀子……」
藺簫氣得差點踹她,狠狠地瞪她一眼,呵斥:「閉嘴!」這個拆掰黨,給她創造了好條件她不懂,盡搞破壞,真是一個豬隊友。
劉唐氏被藺簫的厲眼嚇了回去。
劉萬路也是一個激靈,這倆人好像沒有自己的靈魂,為什麼對劉珍羽就可以有威風啊!
典型的就是軟的欺硬的怕,藺簫沒有想到他們這樣不禁嚇,燒了兩個人的頭髮就把他們嚇趴下了。
趕緊讓她給劉張氏錢,怎麼就這樣沒有出息,這倆人可是太惜命了。
藺簫想明白了,就是惜命。
這倆沒出息的貨。
劉張氏聽到了劉唐氏的話,眼睛立刻就賊亮了:「呵呵!銀子!掏出來吧!」劉張氏驚喜過後就面目猙獰。
看來劉張氏還是沒有被雷劈嚇住,她是想自己挨劈。
劉張氏奔了藺簫來,那種凶神惡煞的表情真的會把劉珍羽嚇壞,可是藺簫會替劉珍羽處理這個老太太,讓劉珍羽學的膽大起來。
沒有劉家人這樣不要臉的,這樣惡毒的。這老女人不受深刻的教育是不能改了。
劉張氏撲來,藺簫急躲,跑出院門,院門外已經圍了一幫人,都是鄰居看熱鬧的。
藺簫喊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藺簫前邊跑着,劉張氏在後邊追。
「打死你!打死你!」劉張氏邊追邊喊。
眾人慌忙的閃躲,劉張氏腳下一滑,往前栽了下去,怎麼那麼巧,栽掉了門牙。
劉張氏大嚎,說話刺啦刺啦的:「小賤~人!你敢害祖母!我殺了你!」
「你真不講理!自己摔的,就往孫女身上扣。」藺簫分辨。
「誰叫你跑的?就是你害的!」劉張氏向來不講理慣了,和村民都是來渾的。
這裏人不認識她,她就更沒有忌諱,滿嘴噴糞,顛倒黑白是她的強項。
「你把錢給我我就不打死你!」劉張氏呲着個豁牙子不顧疼,只顧要錢。
藺簫顫抖的說道:「我們哪來的錢,被你搶了多少回了,你天天來灘子上搶,我們投資的錢都沒有了,啥都被你搶去了!我們還哪裏有錢,我娘是被你嚇的,她是胡說八道的。」
各位大叔大嬸可以看看我祖母是多麼的狠心,藺簫就拽過劉唐氏,擼起劉唐氏的袖子,再掀劉唐氏的後背,讓鄰居看看。
「大叔大嬸你們瞧瞧,就是因為她快把我娘打死了我們才出來的,借了三十文錢,買點豬下水賣,能掙什麼錢,她還三天兩頭的來搶,我們哪來的錢。
她來張口就要五百兩,五百兩是個什麼概念,就是天天攢錢的小買賣,一輩子有也攢不了五百兩。
她就是逼我們死呢,以前我們在家勞作,餵豬的是我們,吃肉的是他們,餵雞的是我們吃蛋的是他們。
做飯的是我們,種地的是我們,吃糧食的是他們,她給我們一家吃糠。
大伯父天天吃肉吃蛋饅頭白米飯,一天一頓肉,三個雞蛋。
我們一家過年就吃不到一片兒肉,平常就見不到油星,吃的是白水煮野菜,我們種的園子裏的青菜我們就吃不到一片葉子,冬天我們只能吃到一點點的鹹菜。
看看我們一家長什麼樣,面黃肌瘦,一臉的菜色,手腳浮腫,人瘦的皮包骨。
看看我的好大伯大伯娘吃的肥頭大耳,看看我的好祖母,吃的一身肥肉,走路就顫顛顛的。
群眾的眼睛是亮的,比較一下,就明白我們在劉家的地位。
看看我娘身上的傷青一塊紫一塊兒,都是祖母拿棍子抽的,拿菜刀砍的,疤痕一層摞一層。
看看我身上的傷,一茬一茬的再也好不了了。」
一年了劉唐氏沒有再挨多少打了,劉家人也到灘子上砸了好幾回,搶走了幾十貫銅錢。
就是劉唐氏這個窩囊廢束手就縛,藺簫也是為了鍛煉劉唐氏夫妻自立抗爭,沒有那麼深管,有時候是劉珍羽在場,藺簫出去逛街了,劉張氏來的次數多了。
也不記得是多少次了。
劉唐氏夫妻立不起來,也是讓藺簫無奈,只要把劉珍羽嫁給湯輝宴,就算藺簫完成任務,懶得管劉家這些爛事兒。
藺簫就是一划拉劉唐氏的衣服,人們還沒有看清,也就表明了劉唐氏被婆婆虐待的事實,女子不能露身體給人看。
藺簫控訴劉張氏的惡行,就是為的教育劉唐氏,她那樣虐待你,你就能記不住?
有沒有一點兒血性?
人群里議論紛紛了:「這樣的婆婆也夠狠的,打媳婦兒的婆婆也不是沒有,也沒有怎麼狠的,連糧食都不給吃,豬還得吃點糧食呢,拿人當豬養,還得當驢馬給她干,在得是多心狠的人?」
「你們沒有聽到嘛!一口一個打死打死的,當着這麼多人還要打死兒媳孫女,背後怎麼能好呢?」
「你看她一身肉吃的,看看兒媳婦孫女瘦那樣。」
其實這一年劉唐氏已經豐滿了不少,可被苛待了十幾年,就再也緩不上來了,身體被剋扣完了,前世就早早地死了,就是身體衰敗了。
劉張氏好像抓到了理由:「你們跑出一年了,你們已經都吃肥了,瘦還關我什麼事?」
藺簫笑了:「祖母說得對,在家的時候我們都是皮包骨的,這一年還胖了點呢。
我們的體質都被造完了,徹底的垮了,怎麼也是補不起來了,我娘的傷都養了一年了,身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都化不開了,看看你有多狠,把人身上的肉都打死了,血液都不流通了,是打得多麼嚴重。」
「真狠!真是狠茬兒!」
「太狠了!狠的嚇人!」
「遇上這樣的婆婆真是缺了八輩子的德。」
「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有人問:「小姑娘,你祖母怎麼只打你娘和你那麼一家幾口?」
「我娘娘家最窮,我娘十二歲就進了劉家,因為小最怕她,被她打慣了,我娘被她降服住了,不揀老實的打還打厲害的嗎?」
我大伯母娘家富裕,嫁妝也多,我大伯父是童生,她就天天想當誥命,認為我大伯母的誥命夫人的命,她可是不敢打的。
偏心我大伯父就是盼着大伯父高中,她好成為誥命夫人。
對長房重要的還是逢迎,認為長房的前途廣大,就高看長房,什麼好吃的都是長房的,還有他們老兩口子和一對雙女兒的。
二房都是兒子,二伯母養兒子有功勞,也是被她另眼相待的。
我娘的三個孩子有兩個丫頭,就被她看不上,成天讓我們娘仨吃糠。
就是這個情況,她就是見利忘義,只奔利益,沒有親情。
看三房沒用,只會種地賣苦力的沒有出息,她就看不上,外人和她置氣,她也是拿我們娘仨出氣,有氣就對着我娘撒,無緣無故就打人。
「她饞懶!不聽話,我怎麼就不能打她?她忤逆,我打她怎麼就不對了?這樣的婆娘就應該打死!應該剁了餵狗!」劉張氏叫囂。
藺簫說道:「祖母你說話還是少昧良心的好,積點德吧,人一輩子不要太損!會遭報應的。
到底饞懶的是誰?劉家人最饞懶的就是你,還有你的兩個女兒,大伯父大伯母和他們的兩個女兒!
一大家子的飯是我娘和我們娘仨做的,下地干農活的是我們娘幾個,採野菜的打豬草的餵雞餵豬是我們母女,吃蛋的吃肉的卻是你們這些好吃懶做的,我說的要是有一句假話,就遭天打雷劈!到底誰懶誰饞?,自有神明知道,只有天道才能公平!」
劉張氏氣得暴跳,就是不敢罵老天,怕天打雷劈!
「媳婦不好可以休掉,你要是打死那也是殺人害命,你也是要坐牢的。」
「對對對!殺人償命,你是婆婆你也不能殺兒媳,殺兒媳也是殺人?她那麼不聽話你怎麼沒有殺了她?」
「一個女人嘴上掛着殺人,成天說着要人命的,這樣的人家哪家的女兒敢嫁?誰敢進這樣的人家?」
「我沒有打過別的兒媳,為什麼只打她一個人?就是她有毛病,不打不行!不打她能改嗎?打死也是活該!」劉張氏怒吼,對這些看熱鬧的恨極了:「我打媳婦兒關你們什麼~屁~事!一個個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藺簫給了劉張氏催瘋散,就開始罵人了,一下子犯了眾怒:「你這個老女人乾脆就不是人,你是個惡魔!」
「記住這個老女人吧!她孫子、滴拉孫兒耷拉孫兒,都別想說上媳婦兒了,她就等着絕戶吧。」
二房夫妻一聽就覺得壞了,再有幾年,自己家兒子就要說媳婦兒,可不能在這些人面前暴露身份,被人記住,兒子就別想說媳婦了。
二房的夫妻想蔫退,怕影響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婆婆怎麼這樣上不了正題,總扯些個沒用的。
搶了錢就走吧,弄頓肉吃就好啦,在這裏閒扯什麼,沒有什麼益處。
兩人才溜,就被劉張氏抓住:「老二!你們兩口子不許走,你們一起上,搶了他們的錢再走!」
二房兩口子還是暴露了。
劉馬氏氣得不行,甩掉劉張氏的爪子:「我不認識你,你一個瘋婆子抓我幹什麼?」
「哎喲喂!你這女人怎麼也學壞了?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們,他們的錢就是我們的,我們務必搶過來!」
「放開我!不認得你是誰?」劉馬氏極力的躲嫌疑。
「老二媳婦兒你怎麼這樣翻臉不認人?我是你婆婆!你怎麼能不認得我呢?」
劉馬氏氣壞了:「你這個瘋婆子,誰是你兒媳婦?再拽着我,我可是不客氣了!」
「呵呵呵!老二媳婦兒!你真是無情無義!你連婆婆都不認了,婆婆就是為了給你兒子說媳婦才惦記三房的錢,是你慫恿婆婆來的,你怕婆婆壞了名聲,連累你兒子不好說媳婦兒,你這是要脫輕身兒,不敢承認是你婆婆了?事實怎麼能抹煞得了?你還能否認是你婆婆?」
劉林氏就怕劉張氏給二房的兩個兒子說媳婦兒,得要出彩禮,豈不被他們花去十幾兩,錢都是長房的,憑什麼給他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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