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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的臉憋得通紅,成了紫色,這是被兒媳婦懟得噎住,她的要求就是無理取鬧!
趙淵,趙顯沅大哭他們的娘:「祖母!這個人真狠!」趙顯沅哭得哀哀戚戚,霍氏很是心疼。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可是她也無能為力,也是啊,給誰下毒還要人家放過,也是很難的。
霍氏心亂如麻。
藺釧珍怎麼會放過黃氏,前世就是黃氏毒死了康九娘,黃梅梅當令,沒有一個人給康九娘伸冤。
康九娘母子三人全都死在黃氏母子手中,除掉了康九娘,兩個膽小實誠的孩子稍微讓黃氏一算計就丟了性命,還是黃氏成為了正妻,她的兒子趙淵可是中了榜眼,尚了公主,母子三人享盡了榮華富貴。
逮着了黃氏的把柄,藺釧珍怎麼會放過,她是做任務的,也不是真正的康九娘,也不會討霍氏的歡心,沒有空兒伺候她,懶得與這樣糊塗的老女人磨牙。
證據確鑿,還沒有了黃梅梅撐腰,怎麼就不能讓黃氏繩之以法?
趙淵、趙顯沅就是一個勁兒的哭,也不說什麼,眼淚就是最銳利的武器,會讓老太太發怒,會讓老太太針對康九娘,激怒了老太太才能收拾康九娘。
二人想得不錯,可是霍氏也不是鐵不要臉的婆婆,強迫兒媳做什麼?也不是她的性格,她也知道黃氏的陰狠和不要臉硬來來嫁到趙家,仗着黃梅梅,死命的搶正妻之位,逼迫趙觀休妻,幸好沒有休妻。
現在康軒成了輔政大臣,如果那時真的休妻,這個時候怎麼面對康軒?
霍氏心裏也是氣,康九娘讓她去府衙說事,康九娘根本不賣她的人情,有本事去找府尹!
她還有什麼臉求康九娘,人證物證具在,自己要是找上府尹自己都覺得被人扇臉。
霍氏禁不住兩個哭的,只有讓丫環扶了回了寢室,暈暈乎乎的躺下閉眼心情煩亂。
趙淵一看哀情無效,心中憤怒已極,暗恨霍氏老女人就是一個勢利眼,如果淑妃娘娘當令,老太婆早就對康氏疾言厲色了,康氏的祖父把握朝堂,老棄婆就迅速的轉方向,導向了康氏一邊,真是個無恥的老東西!
只有狠狠地罵康氏,霍氏偏心趙淵兄妹多年,他們也不會稱她的情,他們的要求總是不斷,永遠也不能滿足的要求。
要求嫁給趙觀,要求做平妻,嫁進來了就要求趙觀休妻。
要求這個要求那個天天的有要求。
他們的娘犯了死罪又要求放了她們的娘。
藺釧珍的答覆讓老太太很為難,她有什麼臉讓康九娘放過黃氏,她就是偏心黃氏,也不能沒有一點兒道義吧?拼命的保殺人犯。
霍氏反覆的想,這是殺人未遂,康九娘沒有死啊!黃氏就沒有那麼大的罪,可以饒恕的。霍氏疼這一對孫子孫女,一下子又找到了理由。
她吩咐身邊的周嬤嬤:「快去,讓康氏迅速來見我!」
周嬤嬤看霍氏嚴肅的臉,急忙的小跑兒匆匆而去。
現在已經晚上了,周嬤嬤沒有進去了康九娘的住處。
藺釧珍聽說是周嬤嬤,就覺得霍氏要想出什麼么蛾子。
這老太太煩不煩人?就明白她為的什麼。
因為黃氏就一個勁兒的遛她,她才不想伺候呢。
藺釧珍讓身邊的丫環回覆:「周嬤嬤!夫人已經睡着了!」
周嬤嬤明白這是唐拓,怎麼能睡這麼早的覺?明顯的不聽老太太的話,可是她一個奴才也沒有降服夫人的權利。
只有憋氣的往回走,現在鬱悶,只有讒言幾句的資格。
周嬤嬤回來果然添油加醋:「老奴看到了夫人根本沒睡,硬說睡了,老奴哪有什麼辦法,老奴沒有辦好差,老奴有罪。」
「你沒罪,是那個忤逆不孝的有罪,老身為了她那時候不惜得罪淑妃,一心維護她這個正妻位,誰知道這個人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返身就咬人。
就她這樣的,也就是讓人不喜被休棄的命!」
霍氏恨得咬牙,朱嬤嬤幸災樂禍,老夫人應該翻臉,休了這個女人才對!
霍氏派人再去喊康九娘,朱嬤嬤狗顛肚兒的跑着去,她是想拿康九娘撒氣,可是她到了院門門口,就聽到裏邊的哭聲。
朱嬤嬤神魂具顫,不明白裏邊鬧什麼,突然大門猛地開了,朱嬤嬤正趴在大門上往裏偷瞧。
一個冷不丁門一開,朱嬤嬤被一嚇一帶,就爬進大門裏,衝出來的三個人就從她身上踩過,隨後又衝出一幫人,全都踩到朱嬤嬤後背上,朱嬤嬤被踩得幾乎斷氣兒,腦子裏也不顧想什麼。
老腰被踩得好像掉了腰子,幾聲的尖叫,讓衝出來的人好像才發現踩了什麼東西,腳下軟乎乎的。
「快點兒!抓到賊人了!拿繩子來!幫上把這個賊人!」傳出去的人連喊帶叫。
朱嬤嬤疼的說不出話來,羞惱極致,氣得嘴鴨子打顫,繩子到了,朱嬤嬤被麻溜的捆上了。
幾個人拽着她往裏拖,朱嬤嬤還沒有反應過來被綁,糊塗着被在地上拖着,鞋子也掉了,胳膊腿兒被擦掉了一層皮,可緩過一口氣兒,只能哼哼哼的叫着,誰也沒有理會她。
「夫人,怎麼辦,又抓到了一個!」岑嬤嬤問道。
康九娘吩咐道:「扔進柴房吧,明日一併交給府衙!」
今天可真是巧,朱嬤嬤就算倒霉,藺釧珍從霍氏那裏回來,只帶了一個小丫環。
沒有進院門,就被人砸了一石頭,藺釧珍在藺簫的保護下,藺簫拽了藺釧珍一把,那塊石頭砸偏了,砸了藺釧珍的膀子一下兒,不然就會砸到腦袋上,小命不報銷也是重傷。
藺簫知道有情況,迅疾把小丫環和藺釧珍遮掩起來,自己悄悄的進院,一個身影,也是一個小丫環正在往水缸里扔東西。
藺簫腳步神速,來了個人贓並獲。
藺簫迅疾把她弄進柴房,讓人看起來水缸,不許下人出入,不許走漏風聲。
藺釧珍沒有審問這個小丫環,小丫環嚇得啥都說了,是趙顯沅指使她下藥,要把康九娘一家全都藥死。
趙顯沅一個十五歲的姑娘,竟然敢下這樣的殺手,還在霍氏那裏裝可憐呢。
這裏就要大量的殺人了,有其母必有其女,比黃氏還狠!
小丫環是趁着天黑康九娘去了霍氏處,院門還沒有關,就喬裝成趙岷霰院子裏的丫環,偷偷進院,穿的是這個小丫環的同色的服裝,潛進康九娘院子來投毒。
藺簫不讓打草驚蛇,這件事不能讓霍氏知道,明日悄悄的送府衙。
藺簫料到霍氏還得想法子救黃氏,看霍氏心疼趙淵兄妹的樣子,還是會想招兒救黃氏。
誰知她能想出什麼招兒?
藺簫是聽出了朱嬤嬤的呼喊,聲音帶着囂張,門拍得那樣響,就明白霍氏給她撐腰了。
藺簫授意幾個人裝傻踩踏朱嬤嬤,捆起來泄憤,一個奴才竟然這樣猖狂,一看就是黃氏在霍氏身邊安插的眼線,從這裏回去一定是進了讒言,添油加醋敗壞康九娘的。
致使霍氏再次的反撲。
小丫環這次下毒,是不是有計劃地幾個人聯手的行動,霍氏叫康九娘去,是不是就是趙淵兄妹的調虎離山之計?
康九娘沒回來,院門不關,他們就趁機下手。
趙淵兄妹久久的哭訴,意在拖延康九娘被康氏糾纏。
只要把毒下在水缸里,霍氏主子先吃第一口,下人伺候主子,下人務必得後吃,算計的滴水不漏。一個龐大的投毒計劃看到是醞釀很久了。
趙淵下邊投的毒,也是早就預備好的。
這些毒藥可能是在康九娘被毒死後如果康九娘母子沒有全部死,還是要繼續毒他們母子母女。
藥準備的真是充足。
足足有半斤那麼一大包,咬死多少人都夠用了。
小丫環剛打開紙包,就被藺簫一把攥住手,撒到缸里有二三兩。
沒了
藺簫決定還是連夜報案,如果趙淵兄妹還有藏着藥,沉他們不備最好是抓到賊髒。
已經很晚了,府尹大人被叫醒,值衙的衙役只有四個人,府尹一聽是投毒案,睡意一下子就驚沒了。
真是怪了,京城怎麼連續出現投毒案?他這個府尹好像真的是倒霉。
這要是連續死人,他這個府尹才是真的倒霉的,治安這樣不安定,他是有責任的。
府尹不管是什麼時間,要快刀斬亂麻,急速的升堂,告狀的人又是趙府的康夫人。
這人可是宰相康相國的嫡孫女,自己可不敢怠慢了,自己怎麼這樣亂?
「升堂!」府尹大喊一聲。
只有四個衙役,師爺也不再在,府尹就直接問話:「下跪何人?」
下跪只有四個人,人犯就是趙顯沅院子裏的三等丫環小萘,小萘嚇得說不出話來,
她身邊的就是康九娘的陪嫁孔嬤嬤。「老奴是趙將軍府將軍夫人康氏的陪嫁嬤嬤孔嬤嬤,這個小丫環是站在獄裏的趙將軍的賤~妾黃氏的女兒趙顯沅院子裏的三等丫環小萘,給夫人院子裏的水缸投毒,當場被抓,夫人讓把她扭送府衙。」
孔嬤嬤說完,那倆跪着的婆子趕緊接着說:「府尹大人,奴婢二人是送投毒犯的,趙府康夫人院子的雜役婆子。」
府尹聽明白了:「把毒藥呈上來!」
半斤的紙包還剩二三兩的樣子,一個婆子回道:「撒到了水缸里有一半。」
府尹的眼睛眯起,這個趙顯沅比她娘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府尹斷喝一聲:「小萘!……!!……」小萘渾身一抖,就癱倒在地。
「小萘!……回答本府的問話!」
小萘喊聲都在抖:「奴……奴……婢……沒幹過,是……是……人嗚嗚嗚……誣賴……」
話說的都沒有底氣,被抓得正着,她就嚇死了一樣,直到被送府衙的一路,她一個十五歲的姑娘也是直到輕重的,投毒殺人就是死罪,就是沒有死人,夫人也不會饒她。
小姐囑咐再三,抓住了也不能承認,就是他們往死里打你,你承認了,到了公堂也不能承認!
你承認了就什麼都完了,你們一家一個也活不了,都得被砍頭。
你只要不承認我就想法兒救你,絕對不會讓你們家人死的。
你要是敢咬我,我也不怕,不是我乾的,我也不會承認。
我爹是將軍,府尹也不敢給我上刑,你記好了,不能牽連別人。
你牽連別人你就死定了!」一千兩銀子收買了這樣一個人,以為是萬無一失。
要是沒有藺簫,這個丫環就達到目的了,康九娘一死,趙顯沅很快就會把趙岷霰兄妹的命要了。
「誣賴你?你說出來誰誣賴你?」府尹嚴肅的表情讓小萘一個哆嗦。
「就是夫人誣陷奴婢?」這句話說出去,小萘喊聲硬氣起來。
「你以為本官是傻子,你說夫人誣賴你,你大晚上的跑去夫人的院子幹什麼去?」府尹冷冷的怒氣讓小萘喊聲抖起來。
小萘不知道怎麼回答府尹的問話,就是你大晚上跑人家院子裏幹什麼去?
這還真是一個機靈的:「我們小姐讓奴婢找夫人給我們小姐的娘親求情。」
一派的胡言,你們夫人在你們家老太太的屋裏正在逼迫夫人放過黃氏,這個檔口你進夫人的院子為的什麼已經昭然若揭,大膽的奴婢竟敢投劇毒毒殺主母幾十條人命,你的膽子夠大,在府里承認是趙顯沅指使,到了這裏你怎麼就不承認了?
「大人,夫人對我威脅私設公堂,逼奴婢那樣說的。」小萘還真是不一個滾刀肉,現在才看出她的狠勁兒,要不趙顯沅就用這個丫環,趙顯沅也是一個狠的,才知道這個丫環夠狠。
答應說瞎話,還是一句都不眨眼的。
「逼你、威脅你、私設公堂、是怎麼威脅你的?」府尹覺得這是好笑,一個小丫環敢給夫人下毒,那麼多的人們一點兒怵的不打,這是夠狠的。
「夫人嚴刑逼供我,威脅奴婢殺我全家,我不照他們說的說,就會把奴婢賣到jy!」
小萘可是憤憤然的哭訴一般。
府尹已經氣樂了:「大膽的刁奴,毒殺幾十口人命的罪孽你都不怕,你能怕幾句威脅,你說夫人對你言行逼供,怎麼嚴刑了,你給本官說清楚!不然就給你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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