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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煥向小蘭兩口子廢了,陳連蓉沈錢,老兩口子也是作廢了,谷優芬、沈夢兩口子成了沈家的長輩,老三老四哥倆不是好事的人,媳婦兒也比較老實,沈夢是個壞男人,谷優芬是個奸詐狠毒自私的女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們的四個兒子都沒有媳婦,沒有人願意嫁哥們兒這樣多的主兒。
窮有五子必富,富有五子必窮。
意思就是這家人很富裕的日子,生了五個兒子,富裕的家庭嬌貴兒子,富家的兒子條件優越,沒有窮人家的小子那樣刻苦奮鬥的精神,在富裕的基礎上,五個兒子分家往五下兒劈,家業分光,再不付苦奮鬥,非窮不治。
窮人五子沒有條件享受,從小就知道了奮鬥才能過上好日子,窮人的小子從小就勤奮,懂得好日子來之不易,艱苦奮鬥是窮人的專利。
所以窮小子分了家,就會打拼奮鬥,艱苦持家,日子就越過越好,甚至發財的不乏其人。
富人家的小子成了紈絝,窮人家的小子成了創業者,小日子越高越好。
可是谷優芬的四個兒子都是饞懶奸猾之輩,只懂黃粱美夢做不停,和他們的父母一樣,佔便宜,投機取巧,坑人害人的事是最喜歡乾的。
生產隊勞分,成年人一天就是幾毛錢,沈夢爺兒五個都在生產隊勞動,一個月的工分兒下來也就是四五十塊錢,秋後分紅扣除分口糧扣的錢,五百塊錢分到手就不錯。
吃喝穿戴這個年代的人最簡單,也得買咸鹽肥皂鹼面醬醋,這些是務必得用的。
五百塊錢很不出數兒的就沒了,哪裏能攢下錢說媳婦。
所以谷優芬就是要陳連蓉賣掉沈玉,給她說倆媳婦兒的錢,五百塊錢一個媳婦是滿夠了。
陳連蓉是想貪大頭的,要五千她落三千,三千塊她就給一家五百,她落二千。
谷優芬懂陳連蓉的貪婪,只有恿她,才能賣掉沈玉,他們已經幹過一次了。
向小蘭兩口子也是貪婪的,貢獻自己的女兒讓別人佔便宜以達到賣女兒發財的目的。
所以谷優芬才能得逞,都是一丘之貉,一拍即合。
如今她你驅使的人都廢了,她成了沈家資格最老的,她可是要自己謀劃發大財。
賣了沈玉再賣老三家的兩個女兒。
谷優芬被黛玉搶白一頓,她怎麼能在乎呢?臉皮厚比城牆,只要發財要什麼臉呢?
她就悄無聲息的四處聯絡誰家有大光棍,死媳婦兒的,最好是五十多的光棍,六七十的更好,越老越捨得花錢,能賺個萬八千的是最好了。
她拉了好多條線兒,找了三十多個,她都沒有合意的,因為給的太少了,這年頭沒有幾個有錢的。
給個千八的是最多的。
谷優芬怎麼能幹,她要賣了沈玉,說上四個兒媳婦,還要自己手裏存下大把的錢,少了八千她不干,找了半年,可遇上一個老光棍兒是個死了媳婦的,五千塊錢拿了下來。
谷優芬還是很高興的,谷優芬學的奸到家了,根本不會告訴沈玉有這門婚事,她要螳螂捕蟬。
夜間悄悄把沈玉偷走送去那個光棍洞房,生米變成熟飯,看她還能跳槽?
沈夢兩口子研究絕密誰也不知道,假借給陳連蓉過生日,四家聚一起吃飯。
大晚上的給陳連蓉過生日,就是帶着詭異,黛玉才不信谷優芬那麼孝順,陳連蓉癱瘓在床她還拍陳連蓉?
她有那麼好心才怪,黛玉再溫柔單純也不會往好里想谷優芬,這個女人要搞什麼鬼?
給糟老太太過生日喝什麼葡萄酒,一看就是陰謀在內。
果然給黛玉的那杯葡萄酒裏邊加了料,黛玉當即就發現了。
黛玉當即就給了沈夢,沈夢一個勁兒的推辭,黛玉說道:「誰會喝那玩意兒,還是大伯代勞吧!」
沈夢勸幾次黛玉喝酒,黛玉只是笑着搖頭:「大伯,不會喝酒的人喝了酒會遭罪的,而且白瞎了這樣的好酒,要不就伯母喝吧,我看伯母很喜歡喝酒。」
黛玉費了半天唇舌,谷優芬怎麼也不喝這杯酒,一切就昭然若揭了,狼子野心暴露出來。
不喝是嗎?就給你留着。
藺簫在暗中保護黛玉呢,藺簫做事人們是發現不了的,藺簫換走了那杯酒,進系統去化驗了。
谷優芬眼看沈玉喝了那杯酒,心裏激動炸了,她的五千塊錢就要到手了!
沒有了沈玉,向小蘭兩口子就會餓死,她的兩個兒子就都光棍兒。
就是給兒子娶四個媳婦,自己還剩大把的票子,過上神仙樣的日子,把兩個老不死的餓死,除掉眼中釘,自己的日子就會稱心如願。
谷優芬盤算得太好,不由的要唱雅兒呦了。
這頓飯吃到晚上十一點,幾家都狠勁的糟,吃的是陳連蓉攢了多年的家底,就像吃寒食,不要命的吃。
陳連蓉的家底幾家都知道有多少,分派伺候兩個老的時候把家底都兜出來,過了明路,分剩下的二十多塊錢就算是給陳連蓉留下的。
過生日正好用上,買酒賣肉,改善了一頓生活,要不是想讓沈玉中招兒,這頓飯怎麼會給她吃?
不是谷優芬往死里拉扯,黛玉怎麼會吃這頓飯,黛玉和藺簫可不缺好吃的。
藺簫化驗出來了,谷優芬夠狠,竟然給小姑娘下這種藥。
看看誰中招兒?
要把這個女人徹底收拾掉。
等黛玉回到自己的住處休息,沈夢和谷優芬研究怎麼樣把黛玉偷出來讓那家人拿走。
藺簫在監視他們倆,他們的話聽得真真切切。
兩人說的幾點來,藺簫就沒有離開他們。
隨後這兩口子就搬梯子,上沈玉院子的牆,院牆也就是兩米高,是純石頭的牆。
院牆夠坐實,這裏是山區,恐怕進狼和動物,家家的院牆都有兩米高,這樣高的院牆動物不能竄上來,比較安全。
牆體有二尺寬,上頭能走人。
這夫妻做好了準備,沈夢要翻牆。
沈夢一個人是拿不走沈玉的,沈玉已經二十歲大姑娘身高體重,沈夢可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搬動人能開了大門走,走出來還得關門,為了不露馬腳,關了門,還得上牆走。
很快沈夢上了牆頭,隨後就是谷優芬上來了,兩個人往上抬梯子,還得下牆進院呢。
藺簫已經上了牆,谷優芬上來剛站穩腳。
藺簫一腳一個狠狠地踹下去,隨後把梯子砸下去,二人摔得鬼哭狼嚎的叫喚,藺簫迅速的打暈了二人。
就等天大亮讓村民見識見識,看看二人的齷齪勾當。
已經到了後半夜,沈夢家的大門外了來了五個人,還有一輛小排字車,一個人就可以拉着走。
這是來接人的。
五個人等在胡同里,沈夢的家門口就是胡同,是等在谷優芬把人送出來。
約好的是後半夜兩點,最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一路不會被人發覺。
算是很秘密的。
這五個人等了三個小時了,也沒有等出這家人的影兒。
那個做新郎的不禁狐疑,是不是自己給騙了?
告訴了他的家門,確實沒有錯,東方都發白了,怎麼還不出來?
另外的人也急,雖然天氣不冷,可幾個小時夜露深重,也是怪難受的,等得有些急磨。
裏邊不出來人,他們也是進不去,告訴的不要驚動四鄰。
他們也不敢造次怕得罪親家。
天已經大亮,已經看清了人臉。
這些人着急了,藺簫打扮得跟村里人一樣,就出現在這些人面前:「你們這是幹什麼的,身上的露水很濕,在這兒待一宿了嗎?」
幾個人支支吾吾的不能說真話,他們也明白買賣人口是犯法的,民不舉官不究也是理,可是叫起真來還是不行的。
「你們找他家人嗎?」藺簫緊着追問。
那個買主覺得自己是被騙了,吞吞吐吐的說出來一點兒情況:「他家的閨女要五千塊錢的彩禮,我們定了婚約,我們就是來接媳婦兒的。」
藺簫驚訝的瞪大眼睛:「她家閨女給你?他們家哪來的閨女,四個大光棍兒子三十多的還沒有說上媳婦,以前偷偷地賣侄女三千塊錢,賣給了人販子,人販子犯事,牽扯到賣侄女的事,他家人都蹲了大獄,準是又把侄女賣了吧?成天的找人賣侄女,這人怎麼屢教不改呢?不還得進監獄嗎?我看你們是財大支的,有錢沒處花了,找敗家呢!」
噌的!竄起一個:「他娘!敢騙我,已經拿了我二千元,就是她沒有女兒,拿侄女也得頂上,我不能白花錢!」那個男人炸毛了,以為自己還挺硬氣,不知道自己是在犯法嗎?
「是給你當媳婦兒嗎?」藺簫問道。
男人揚起脖子,像鬥勝的公雞,洋洋得意:「就是我買的媳婦兒!」自覺地露臉,大言不慚。
「你?你幾十了,有六七十了吧?還想要人家二十歲的小姑娘,你也不知道是缺德的,乾脆要你孫女得了!」
藺簫看這男人就來氣,乾脆罵他。
「你!你想死!」男人惱羞成怒,撲向藺簫就要下手打人,這個老男人就是一個地痞,以前是正式工,蹲監獄早就蹲丟了工作,錢哪來的,都是黑着來的,根本就不是好來的,想老牛吃嫩草,還挺花心大蘿蔔。
藺簫一腳踹出他半里地,他尖叫一聲,他會點兒五把超,摔得那麼遠那麼疼,爬不起來,也不頂用了。
那四個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對視:上吧!
老大吃虧了他們不能袖手旁觀,四個人齊刷刷的衝上來,對着藺簫就亮出了匕首。
這五個全是兇徒。
藺簫鄙視他們一眼:找倒霉?是吧!
五秒鐘不到四個人的匕首全飛了,手腕子全斷了。
家家都該起來的時刻,人們在走動,挑水的,老人們遛彎兒的,去看看自留地的,到自留地收拾莊稼的。,起早一陣兒就很忙,一會六點半還要在生產隊集合分派活計,一天要在生產隊幹活兒。
幾個哀嚎的,他們怎麼就撞了牆壁?
有人喊叫不但悽厲:「死人了!死人了!」
藺簫就知道喊的是什麼事。
有人發現沈夢兩口子躺倒地上,被梯子壓着,看着像死了,立即村里就沸騰了。人喊馬嘶的狀況。一百多戶人家全跑出來。
圍住沈夢夫妻的倒臥議論紛紛:「這是怎麼回事?」
「還怎麼回事?你看不出來嗎?這兩口子是登梯子上牆進老二的院兒做賊吧?」
「做賊也不新鮮,可是怎麼就梯子倒了,砸死兩人呢,有點怪異,真是讓人猜不透,梯子怎麼會倒呢?」
在眾多的議論聲中,黛玉走出來,他大聲的說道:「我大伯家門口來了五個娶媳婦的,說是我大伯娘五千塊錢把親生女兒賣給了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你們說我大伯娘有女兒嗎?是不是她有私生女在外邊藏着呢,要不她怎麼能賣女兒呢?」
黛玉故意這樣說,為了引起人們的注意,有心思快的,谷優芬已經幹過的事,不用想就明白是賣的沈玉。
谷優芬這個女人是上次沒有受到教訓,拘留幾天效果不佳,這樣的人就得蹲起來,狠狠地教育,怕誰呢賣別人的女兒?真是個財黑加缺德的禍害。
谷優芬在眾人的喧囂中悠悠醒來。
自己怎麼在這裏?她的腦子還沒摔壞,很快就醒神兒。
她和沈夢上梯子跳牆偷沈玉賣錢,好像有人踹摔下牆頭,就人事不知了。
想到娶親的早就來了吧?
她慌亂的想爬起來,胳膊要觸地,不能觸,疼得大汗呼呼的出。
腿不會不動了,真是摔壞了胳膊腿,為什麼這樣倒霉,要說有人推的,胳根本就沒見着人,豈不是邪門兒。
沒有偷出來沈玉,跟娶親的沒法兒交代。
這可怎麼辦?兩千塊錢到手了,絕對不能退回去,如果那個人來了,讓她看看沈玉,她絕對不會悔婚的,千方百計的會弄到手,都不用自己費事。
她想趕緊去會那個人,可是她起不來了。
黛玉對上谷優芬,冷冷的一雙眼:「大伯母,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躺在這裏身上壓着梯子。」
谷優芬支支吾吾的:「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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