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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石破天驚的一刻眾人都是沒有反應過來,就連二樓的柳鳳儀也是吃了一驚,在對敵的關鍵時刻,這招換槍也是令人實在意想不到,而讓對手猜想不到的奇招往往就可以奠定勝局。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見韓東熙棄下霸王槍,又從其尾後拖出紅纓槍時,直接高高躍起,從紫衫男頭頂跳到其背後,槍刃寒芒也是如影跟到,就在韓東熙剛剛落地的一刻,暗夜族的男子便應聲倒下。
下一刻,大殿之上便響起一陣陣驚呼,這場對弈實在緊張激烈,眾人的目光一直未從二人的身上離開過。
「不好。」就在冰靈族都在慶賀之時,三樓隔間裏冰靈族族長低喝一聲。
柳鳳儀反應已算極快,但定睛看去時,韓東熙已被倒在地上的暗夜族之人用刺骨戳穿胸口,這峰迴路轉的結局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大殿之上的看客們也被這一幕搞的鴉雀無聲,暗夜族的男子和冰靈族的少年都是倒下,這一下便算是平局。
「這冰靈族的韓東熙果然厲害,只是我暗夜族的人也不差。」墨麒麟手指一招立刻又一黑衣人補上擂台。
此時四個擂台上又都是暗夜族的人了。
「韓林、韓懿怎麼還不來?」
「副族長,韓林、韓懿也不知怎麼回事,從今早就開始是上吐下瀉的,現在正請人醫治呢。」
「混賬,怎麼不早通報。」
「這」
三樓冰靈族的隔間裏,被雪依公主叫做爹爹的中年男子又是大怒起來道「這暗夜族手段真是卑鄙,竟然耍這種手段。」
「大哥,恐怕這暗夜族早就得到風聲,今日是準備妥當,若不是還忌憚我們冰靈族三分,恐怕韓林、韓懿這兩個孩子就不止是上吐下瀉的情況了。」屋裏的另一中年男子也是說道。
原本被冰靈族寄予厚望的三位少年,此時皆是無法守擂,場面一下子就被暗夜族牢牢控制住。
「我去。」雪依咬着牙說道「我誓死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哈雪依還不至於。」一直未曾發一語的冰靈族族長突然發話道,老人走到雪依面前將其雙手合十在自己的手掌心裏,又帶着雪依走到柳鳳儀面前說道「少年,你雖不是我冰原上的人,但你若幫我冰靈族渡過這次的麻煩,我便同意帶你一起去苦寒之地找那冰霜鬼鮫,如何?」
「好,鳳儀必不辱命。」柳鳳儀聽了直接一口應下。
雪依看着面前的少年,只覺得這人眼中好像帶着光,這光到哪裏希望就到哪裏,這些問題就都不是事。
大殿上墨麒麟看着三樓吼道「冰靈族難道就沒人了嚒,如果真沒人了就趕緊宣佈結果吧,不要耽誤」
話音未完三樓之上便跳下一少年,只是這個少年眼生似乎並不是雪原上的人。
墨麒麟挑了一眼,搖了搖頭並不在意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就是請來了大羅神仙,我暗夜族也一樣趕下台。」
柳鳳儀一上台便開始觀察起面前的人,這個黑衣人體格強健,渾身健壯的肌肉似乎要撕開包裹在身上的衣衫,而最奇特的就是這人左手持着一把闊口長刀,右手握一黑鋼圓盾,乍眼看上去就是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狂戰士。
柳鳳儀並未取下秋儷劍,只是閉起雙眼將兩手交叉隔在胸前,靜靜的等待着對手的進攻,黑衣人似乎從來沒受過如此輕視,瞬間便勃然大怒起來,持盾橫刀的朝柳鳳儀襲去,雖是大怒可黑衣人依舊保持着一絲冷靜,在兩人還有兩三丈的位置時便投擲出長刀試探,長刀一飛出大家才發現原來這刀尾還連着一條鎖鏈。
飛刀被柳鳳儀輕鬆躲開後,黑衣人立刻收緊起鎖鏈,長刀受力帶着鎖鏈將鳳儀纏了起來,黑衣人見着得逞,便用肘頭頂着鋼盾高高躍起,對準着受縛之人搏力一擊,想把輕視自己的人打成肉泥。
「不好。」
眼見情況不妙雪依神色已是慌張起來,剛想出手援助卻被身旁的人攔住。
一旁的老人撫着長須神情自若的說道「放心,光憑這些人是傷不了他的。」
就在擂台上的兩人剛要碰撞到一起時,從少年身上迸發出一股強勁的罡氣,這股罡氣迅猛鋒利,與鎖鏈摩擦在一起時,是直接將其震裂開來,半空的黑衣人也是被這股罡氣震退開來,落地之時黑衣人連退數步,好在擂台邊停了下來。
剛剛緩住身形黑衣人眼前閃過一道人影,雖沒看清可憑多年經驗仍是慣性般橫起鋼盾防禦,這人影就是跟上的白衣少年,少年不知何時已是取下背後裹着的佩劍,帶着裹布直接狠狠的砸向黑衣人,這一擊快准狠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便直接被打飛,轟隆一聲被砸到大殿裏的冰柱上,即使是聽着聲音也是讓人感覺肉疼。
「哇,這少年是誰?」
「這也太厲害了吧,一瞬間就分出了勝負,是冰靈族請來的高手麼?」
「真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居然有這個實力。」
這一頓暴揍場下又是一片譁然。
金角走到身旁看着躺在地上的林染說道「小子,如果你現在叛出峨眉山,來我們妖族做奴隸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你的小命也可以保全了,怎麼樣?」
「真是好笑,妖族的人都像你這樣滿嘴廢話的麽,趕緊動手不然我峨眉山的前輩來了你可就要沒命了。」林染胸口不停的冒着血,此時已是出氣比進氣多,大概是到了極限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眼睛。
躺在雪山上的林染閉着着眼睛,開始回想起自己剛上峨眉山的日子,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認識這麼多的朋友和師長,學習了許多修仙的道法,已是比之前的自己強上太多太多,只是可惜這一切就要結束了。
「冥頑不靈,就不要怪我了。」說着金角舉劍就要刺下。
劍身剛剛向下一刺,從林染身旁的雪地里就飛出一柄長劍,長劍直接對準金角射了出去,這一劍正是湯懷的清水劍,湯懷乘妖人分心時悄悄運氣,使出自己最後的一絲靈力,將清水劍藏在雪堆里潛伏在林染身邊,準備在金角靠近時攻其不備。
金角確實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手,抬手去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是過了這麼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早有無數次這種經歷,看着飛劍襲來他不自主的向後一閃,避開了這關鍵的一劍,清水劍攜帶劍氣划過金角時,只是擦傷了他的臂膀,並未對其造成打擊性的傷害。
這一擊未能成功,幾人的心裏都是涼了下來,大夥都已是精疲力竭,恐怕今日真是要無力回天了。
金角看着胳膊上的傷口更是怒極,直接舉起手中的劍矢朝林染刺下。
冰冷的劍又一次插進林染的身體,本就是傷痕累累的身軀不堪重負,終於是慢慢的失去生機。
「林染、林染」其餘四人見到這一幕都是悲痛萬分的喊道。
幾人越是悲痛金角越是興奮起來,將長劍拔出指着四人惡狠狠的說道「別急啊,馬上就輪到你們幾個了,你們馬上又能團圓了。」
這時,靈山的西北角上突然升起一串煙火,煙火升至高空後即刻引爆,將天空渲染成一片血紅色的骷髏。
「看來長老們要撤退了,哼~看來真的該送你們上路了。」金角邊說邊蹲了下來,想伸手取走其餘的冰蓮,只是林染抓的緊竟然不能輕易拿走。
就在金角打算連同手臂一同斬下帶走時,一道金光從林染胸口勃發而出,一時之間眾人皆是睜不開眼。
林染化成一座金人,舉手投足之間儘是靈力噴薄,其胸前銘刻着複雜的靈力經文,經文玄妙像是金色法力的源泉不斷噴薄,這方天地間都是被這股力量控制。金角完全使不出任何法力,只能被囚禁在金色的空間裏。
化作金身的林染仿佛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擁有一切的生殺大權,金角慢慢連行動的能力都是失去,已經完全被束縛住,無能為力的壓迫感使金角有些慌張起來,茫然的看着四周喊道「小子,別裝神弄鬼的區區幻術奈我何。」
金身慢慢升向天際,逐漸變成一顆新星一般,不一會又是燃燒起來極速下墜,划過長空時仿佛點燃了長空,蘊含着無窮的破壞力就向金角襲去,金角此時已經無法動彈,看着眼前快速靠近的如隕石般的星體,眼裏滿是恐慌和害怕,嘴裏話還沒喊出就已經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所絞殺。
隨着金角被斬殺這方天地間又恢復了正常,深深幾人也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林染依舊躺在哪裏,而附近再也感受不到金角的氣息,仿佛就此湮滅一般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幾人慢慢靠向一動不動的林染,想看看他的傷勢究竟如何。
就在這時蘇師伯終於是趕了過來,蘇長銘一來就見着幾人趴躺在地,心下已經知道不好,又見林染似乎沒了氣息便立刻趕了上去。
「師伯,你怎麼才來,林染他林染他快不行了」深深見師伯一來便帶着哭腔說道。
「師伯,快救救他把。」梓鳶支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到跟前說道。
蘇長銘探了探林染的脈搏,又試了試氣息,便一把將其抽起雙手抵在後背,過了幾道真氣到其體內,一炷香的時間後華山派的眾人也是趕到,蘇師伯收了功說道「此次雖保住了性命,可仍需要長時間的修養,我們得趕快送他回峨眉。」
華山的同仁中就有一位是在崑崙山見過的熟人,那女子取出一支藥瓶遞給梓鳶說道「這是華山派的冰心護神丸,每天給他服用三次,可讓他舒服一些。」
「謝謝。」接過藥瓶梓鳶趕緊餵林染服下感謝道。
女子看着已經重新封閉的懸冰池,又對着自己曾經的師兄說道「長銘,你們可有取到冰蓮?」
蘇師伯扶起林染時就已看到其手中的三朵冰蓮,於是取出一朵來交到師妹手中道「這些年妖族肆意橫行,沒想到今日連十大長老也是來了兩位,你們也應該早些回山,護住山門防止靈力外泄。」
那女子接過冰蓮輕輕念道;「好,師兄保重。」便和其餘之人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
蘇長銘剛想背起林染,卻發現其胸口似乎有不同尋常的靈力波動,挑開其衣衫便發現林染胸口印染着的是一種玄妙經紋。
「你們是遭誰人埋伏。」師伯問道。
「是那金角妖人,假扮成花殿教的樣子重創了我們。」張弈在一旁憤憤不平道。
「那最後是誰除掉了這個妖人。」蘇長銘重新整理好了林染的衣衫又問道。
「我們也沒看清,只是在金角想奪走林染手中的冰蓮時,一道金光閃過之後,那妖人便不見了,再後來你們就來了。」深深回答道。
這時花倚北才匆匆趕了回來,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後,蘇長銘便領着幾人也準備離開了,走之前師伯不放心安排花殿教暗中保護華山派一行人回山,而自己就帶着林染幾人開始返山。
林染一路仍是昏迷不醒,每日只是靠梓鳶灌一些湯水堅持,雖有華山派的護心丸可人不見有好轉。蘇師伯一路不言不語,當他第一次開口,便是要幾人把那妖人是如何消失的事情保守住,任何人都不可以說。
幾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師伯是故意支開花殿教,想要幾人保守這個事情,只是師伯為什麼要保守這件事呢。
一行人剛回峨眉山,蘇長銘便背着林染上了無相峰的長生坪,欒殿教問診後告訴幾人,林染此次傷的頗為嚴重,雖然性命無憂可渾身經脈骨骸皆是折損,需要在藥廬內呆上整整兩年才能完全恢復。
深深幾人聽道性命無憂時,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雖是需要兩年的修養,可只要命保住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珍貴的呢。
夜裏,長望峰上露華殿裏,蘇長銘站在燈前像是在等什麼人。
這時,從殿外走進一道身影,殿外昏暗一時看不清來人是誰。
「長銘,聽說這次這次在靈山妖族的長老也是出現了?」燈火搖曳那人走進殿裏才看清竟是劍宗宗主顧臨淵。
「是,師兄,十大長老到了兩位,只是二人只是露面,並未大肆出手。」
「這幾年妖族行動越來越頻繁起來,難道是大限之日要提前到來了嚒?」
「師兄」
「嗯?」
「預言中峨眉的雙子星現在不知如何?」蘇長銘一直在殿裏踱步,說道這句話時正是走到了暗處。
「你說鳳儀嚒,他的劍術提升很快,但距離能面對這場戰役還需要一段時間。」顧臨淵說道這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不,我說的是另一個。」蘇長銘重新走到燈光前道。
「你說什麼,是誰?」儘管是劍宗宗主顧臨淵的性子,聽到這話也沒按耐住,原本波瀾不動的口氣也變得起來。
「正是現在躺在長生坪的林染。」
「為何這麼說,你可知道這句話的分量。」
「我在他身上看到魂魄印。」
兩人之間沉寂了一會,顧臨淵開口問道「你還和誰說過?」
「沒有。」
顧臨淵看着自己的師弟,表情嚴肅的問道「你還在懷疑山上有妖族的人?」
「新的雙子星還沒有能力自我保護,為了他的安全現在越少人知道越好,這幾次妖族的行動極為針對,而且我大概已經知道是誰在作祟,我要親手抓住他。」
「你為何沒和掌門說。」
「師兄,現在回想起來,他剛進山的時掌教的態度,恐怕是早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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