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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劍大會
五人大眼瞪小眼都看着對方,張弈卻是憋不住了說道:「稟司監,弟子們,弟子們知道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呵呵,這件事秘而不宣,你們幾個卻知道了,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誰告訴你們的。算了,算了,你們不需要擔心,也不是你們可以擔心的,就當這件事你們從來不知道,知道麼?」唐柒雖然身子不好,可在弟子心目中卻是為十分嚴厲的司監。
「是,是。」幾人趕緊應道。
剛想離開卻又被叫住,「聽說你們幾人在試煉得了頭名,過幾天就要去氣宗正式領責?」。
「是。」
「走的時候帶上我桌子上的書,多看看對你們有幫助。」
「謝謝,唐司監。」
五人一掃之前的煩悶,帶着司監準備的書開開心心的離去。
唐柒拿着笤帚開始清理書閣間的灰塵,看着之前被翻得凌亂的書架無奈的搖了搖頭。拾起桌上幾人看的那本書時,吹了吹封頁上的細塵。
「編年志?」
「有趣,有趣。」
華藏殿的風波剛剛過去,迎來的是峨眉山的試劍大會。今年的弟子當中有五人對試劍峰有所感應,就表示這七人可以進入劍冢尋劍,至於是否能帶出感應之劍,就全看各自的本事了。而剛剛出世的名劍乘風,也為此次參與試劍大會的弟子增添許多機遇,呼聲極高的劍宗柳鳳儀、氣宗吳垢、術宗長孫經緯都是此次奪劍的有力競爭者。
劍冢雖是峨眉屬地,卻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接近。只有對劍冢內的劍器有所感應,才能順利進入其中,就好像是兵器選中了你你才能進來將其帶走。每年只有少數驚才艷艷的人會被選中,被選中的人本身就是種被認可的榮耀,至於蘇師伯的情況那就另當別論了。
氣宗每次都會佈置陣法將劍冢內的景象傳播出來,如遇意外宗門便會出手營救。劍冢看似平靜其實暗藏玄機,稠密的靈力氤氳出肉眼就能看得見的紅色氣體,紅稠靈力將整個劍冢的空間都是包裹起來危機異常。
試劍會當日試劍峰上聚滿了峨眉弟子,大家都聚在一處等待着,氣宗弟子剛剛佈置起大陣後影像就傳送了過來。剛開始影像有些模糊不清,不過半柱香後就變得清晰了起來。
畫面里柳鳳儀獨自站在最為前方的位置,其他幾人都是兩兩成組分散在後面。
「這人一直是獨來獨往,不喜和其他人配合。」
「可卻每次都能完美的單獨完成任務,對吧。」
湯懷幾人坐在遠處的樹枝上遠遠的看着,對於夢寐以求希望超越的那個人,自己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
柳鳳儀率先動身,腳尖一點便向劍冢內飛了進去,其餘幾人也不甘示弱紛紛跟了上去。
天地萬象劍冢內竟然是一片懸崖峭壁的景象,就在陡峭的石縫之中各類兵刃夾插其中,靈氣濃郁化成的稠紅氣迫使眾人五感驟降,身在其中卻很難辨別位置。
長孫經緯從袖中取出令符喃喃念道:「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摒除雜念寧靜心神,靈台明淨使心神歸於正道,魂魄安固。」長孫提醒着身邊的同門固守心神道。越是渾濁不堪的環境,越是要穩固靈台不亂。
吳垢也是取出氣宗寶鏡道:「寶鏡是明澈萬物的寶器可為大家分辨虛偽。」又在鏡面施起一道引神咒,便有一束陽光透過稠紅霧氣追了進來,將四周稍稍照亮一些。
術宗與氣宗兩名弟子聯手施法,立刻引起劍冢外大家的一陣喝彩。而劍宗柳鳳儀卻置之不顧,拔出所負之劍劃開面前漂浮霧氣,劍指與劍身並於一處,相互滑動之時竟有金石摩擦的聲音,劍氣施放便是罡風陣陣,將紅綢靈氣逼開。只是靈氣猶如潮水般,對其施加之力越大反饋回來的力量也是越大越迅猛,迎面襲來的壓力讓其感覺不對,立馬架起飛劍離開此地。
劍冢環境特殊即便是御劍也不能支持太久,柳鳳儀也是找了個地方收回了佩劍,開始盤坐凝神感應。稠紅的靈氣雖然是阻礙,卻也可以幫助幾人快速分辨靈力強弱的區域,越是強大的法器靈氣聚集越是濃郁,只需要找到靈力漩渦的中心,就必是眾人來此的共同目的。
乘風劍。
長孫和吳垢四人彎彎曲曲的繞過石道,向同一個地方探索過去,越往深處越是發現寶鏡能吸收的陽光越稀薄,天與地只見靈力濃厚的已是產生實質的一汪靈池,而乘風就矗立在池水邊。
幾人大喜紛紛奔向靈池邊上,只是靈力對幾人壓制極強,連簡單的動作也是變得緩慢起來。吳垢和長孫經緯先後來到乘風劍前,兩人對視一笑。
「你先來。」這話是吳垢說的。
長孫經緯聽到後也是不急,理了理衣着清理三台神靈,臂膀伸展開來緩緩畫圓歸一。術宗講究身體清靜可讓四正之神歸於正位,感召神靈侍衛我身。吳垢見着這個姿勢示意其他幾人退開,長孫進入一種虛無的狀態,漸漸融入整個劍冢之中,天是我,地是我,我是天地,三神皈依。此時長孫雙眼同時射出兩束金色的光芒,穿透重重阻礙仿佛天神下凡。
「好厲害。」
「這是術宗的淨身神咒,沒想到他竟然已經到了這個程度。」
下一刻長孫收起心神終於伸手握住乘風劍,只是伸到一半還未觸到劍柄,卻不知被一種什麼力量給隔絕,就算用盡全力也無法突破。
「吳垢兄,我盡力了,你可有把握?」長孫經緯搖了搖頭面帶無奈的笑意說道。
「姑且盡力一試。」
吳垢捏起手訣,又盤起雙腿坐下,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其周身竟是開滿朵朵蓮花。「這是,坐地生蓮?」身旁的人驚喜的說道。滿地的蓮花搖曳之中將周圍的靈力也是吸了走,原本白皙的蓮朵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妖艷的紅蓮。吳垢身下也是顯現出一座九色蓮花座,蓮花座慢慢騰空而起,散發出的光澤覆蓋住乘風劍,一股強大的磁場緩緩將劍從底下拔出。
乘風劍也是開始有了反應,發出陣陣顫抖的劍鳴聲,就這樣僵持了許久再無進展,吳垢面色漸漸蒼白起來,又堅持了一會便收住了手,衝着長孫搖了搖頭,此劍他也是無可奈何。
術宗氣宗兩名弟子先後失敗,劍冢外的大夥一時間又是議論紛紛。
「難道此次沒有乘風劍的主人?」
「連吳垢和長孫經緯都無法取劍成功,看來今年乘風劍恐怕難以出世了。」
「別急,還有柳鳳儀沒來。」
「對,他還沒來。」
就在準備離開去取其他兵器時,一道劍鳴之音划過天空,一柄長劍從高空墜下斜插在四人面前。此刻劍氣縱橫掀起罡風陣陣,四人定神一看已有一人出現在面前。
「鳳儀兄,我二人已試過,但與此劍無緣。」吳垢拱手說道。
長孫經緯也是拱手說道:「此劍似有一道屏障,如無法突破恐怕難以取得。」
柳鳳儀看着兩人點了點頭,走到乘風劍旁直接伸手試探,自身的靈力與屏障剛一接觸,便是感覺到一股剛強無匹的力量反噬回來,連手掌中都是有刺痛之感。
「你們離遠一點。」試探之後柳鳳儀朝着幾人說道。
待眾人退開,柳鳳儀便隔空畫起了九宮八卦陣,面對着池邊緩緩念道:「萬神朝禮,馭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忘形。」身形轉動抽起一旁的長劍,一劍指天,一手指地。
「三界侍衛,五帝司迎。金光速現,覆護真人。」
頃刻間地動山搖,靈池之中接連升起數塊巨石,巨石聚攏而形成了巨型石頭人。石頭人高若山丘狂怒不止,朝着幾人就是一腳踩了過去,這腳力道千鈞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勢迎頭而來。幾人手疾眼快分散躲避開來,但此擊氣勢過猛濺起的碎石和氣浪也是讓眾人承受不住。
「劍冢怎麼會有這怪物?」穆殿監已經按捺不住,衝着方無言問道。
「殿監,劍冢里包羅萬象有這些東西也不稀奇。若這幾名弟子不能應付,恐怕這次就沒人能在裏面帶出屬於他們的劍了。」方殿教也是毫不客氣回道。
「你...」
掌教白眉此時發聲道:「誒,穆清。無言說的對,這何嘗不是劍冢對弟子的考驗。」
「是。」
巨石人一擊未得便連環出擊,雖然石像龐大可攻擊依然迅捷,打得幾名弟子喘不過氣來。柳鳳儀、吳垢和長孫經緯尚能自保,可其他兩位同門已經不能在多支持,再這樣下去這裏怕是不能多留。
弟子中執牛耳的三位弟子也各自有過反擊,可巨石人堅挺無比難以突破。三人形成犄角之勢,相互倚仗,又是一番攻勢下來,幾人陷入越來越大的劣勢之中。
「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們也不能堅持多久了。」吳垢朝身旁兩人說道。
「我們還沒拿到心意之劍怎麼能走。」長孫經緯死死的盯着巨像的動作一刻也不放鬆。
柳鳳儀吐出胸腔里的一口濁氣道:「今日想要再取劍恐怕不除此物怕是不能,兩位可否為我爭取一點時間。」
吳垢和長孫經緯聽到柳鳳儀如此說皆是一笑.
「不滅此物,不下此山。」
取劍
吳垢取出道家八方鼎催動口訣,只見寶鼎迎風高漲,頓時化成一層屏障保護住幾人。之後巨石人的連續猛擊,也是都被抵擋下來,石拳每次與寶鼎撞擊時石屑也是碎的紛飛,可石人不知疼痛依然拳腳不停。只是吳垢臉色也是逐漸蒼白下來。
長孫經緯也是手印翻飛,聚於眉心的念力越來越強。術宗向來注重對精神力的修養,靈台也是每位修仙者極為注重的地方,在靈台里佈置出的陣法是最為強力也最為有效的,但此舉也極為消耗精氣。長孫集全身的靈力於靈台又注入大地歸於自然。
在支持一段時間後,吳垢的寶鼎也是支持不住,搖搖欲墜的屏障再也承受不了石像的攻擊,一口鮮血沒忍住就噴了出來。屏障破開之時,大地之間泛出靈陣的光芒,如果從高空俯瞰就會發現,整片劍冢的土地上都是印染着八卦靈陣,長孫催動這八卦靈陣,頓時從大地中伸出數根鎖鏈將石像纏繞住。
鎖鏈都是粗壯的木條,而石人是泥土石塊組成,木條吸取土石中精華,以補己用,樹木強壯了,土石自然削弱。巨石人感覺自己的能量被枝條迅速吸收勃然大怒,抓住枝條瘋狂拉扯,將其從大地之中連根拔起。陣法連接着長孫靈台,便立馬受到反噬。
兩人使出渾身解數眼看已是支持不住。
看着眼前的景象,就連宗主們也是有些緊張起來,如此破釜沉舟的迎擊,現在便是強弩之末了。其他弟子們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多喘,握緊雙手看着下一幕會是如何。
巨石人扯斷了束縛之物揚天大吼一聲,又是一記飛拳擊來,隔着百丈也能感覺得道拳風襲來的刺痛感。
「還是來不急嚒。」
眼見避不開重傷的兩人也不慌張,勉強支起身子看着落下的拳頭相視大笑。
「不愧是我峨眉的弟子。」試劍峰上掌教如此說道。
「快看。」
「快看。」
只見消失多時的柳鳳儀已御劍飛至巨石人上空,此時柳鳳儀全身着滿經文,金燦的字體在耀陽之下絢爛不已。飛至高空便是縱劍劈下,一時間渾身的經文移動至劍身,長劍頓時靈力暴漲化為可劈山河的鋒利巨刃。罡氣捲起滔天巨浪,柳鳳儀束在髮髻的白帶也是吹開,夾雜着凌亂的頭髮和撕裂的吶喊,仿佛不再與之前是同一人,這一劍下來縱是鋼筋鐵骨也是被劈成碎石。
一陣轟然之聲之後,石像驟然碎裂開去堆成一片山丘。石人被除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吳垢和長孫二人剛剛還在面對生死一擊,現在又是安然下來鬆了一口氣。
柳鳳儀從靈池中取回系發的帶子,重新為自己束起髮髻,慢慢朝乘風劍走去,石像已除乘風劍的屏障自然除去。
長孫經緯看着同樣疲憊的吳垢道:「道兄,可否也想試試?」
吳垢緩過神來苦笑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對這乘風劍可沒這麼痴迷。與我心意相通的另外一柄劍就在不遠處,道兄不如與我一同前去看看。」
「哈哈...好,就陪你去。」
走到乘風劍旁的柳鳳儀也是力竭,最後一擊已是全力,回想起剛剛的情況真是兇險萬分,多虧這懷中之物才能破敵置勝,說起懷中的東西不禁又想起那日,那名弟子遞給自己的時候的樣子。
「柳師兄,多謝上次搭救之恩,這是我們從啼血獸身上取下的破甲,破甲附於兵器上可助破敵,還請師兄收下。」那名學童站在自己跟前稱呼自己為師兄,臨走之時還許諾終有一天要在劍宗超越自己。
柳鳳儀調整一下狀態,再次出手握住劍柄,這次並沒有絲毫阻礙。
「他要拔劍了。」
「乘風劍果然是他的。」
「柳鳳儀要取劍啦。」
...
劍冢外弟子們都是歡呼雀躍,傳世名劍在峨眉山出世日必然不煩,就在大家以為柳鳳儀將要拔劍時,卻見他又是鬆開了手,退開了兩步不見動作。
「怎麼回事?」
「他為何不拔劍啊?」
乘風劍依然佇立在那,柳鳳儀卻沒再上前,右手朝靈池石堆處猛然一伸,只見石堆轟然炸開,緩緩升起一把劍。
「秋儷劍。」
隨着劍冢內五人都是有驚無險的拿到了自己的佩劍,大會終於是落下了帷幕,只是乘風劍依然還在試劍峰上,原本被看好的三宗弟子都未能成功帶走。試劍峰上的每把靈劍都擁有自己的劍魂,只有劍魂屬意才能取走使用,而乘風劍這種不世神劍更是要終屬的人才能駕馭。
轉眼就來到了冬至,監天院要求所有學童在當日灑掃石梯。峨眉山之所以重視灑掃,是因為道教覺得身心的潔淨才能與天地溝通,時常如此有益身心。
不久前山上已是下過一場雪,弟子們也換上厚厚的棉衣,銀裝素裹的峨眉山和林染剛來的時候一樣好看。此時幾人也是拿着掃帚,正在打掃階梯。
顧靈深和梓鳶在草坪上堆滾着雪團,林染三人清掃着積雪,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了整個上午。
「聽金殿教說明日便要帶我們去執行首個任務。」張弈撐着掃帚搖着頭,顯得有些期待的說道。
「這次只是去南山取些蟲草,還用不着你的吟嘯劍開山劈石。」
「湯懷你什麼意思,你不要以為這個任務簡單,要有前瞻性的危機感。」
「是,是,是,張大俠。天天擦你的吟嘯劍,我確實看出來你的危機感。」
「你...」
見兩人鬥起嘴,林染趕緊岔開話題說道:「藥廬里難道沒有蟲草嚒,為何要去南山取?」
說到這湯懷嘆了口氣說道:「聽說前幾日妖族襲擊了其他的門派,峨眉山要補給一些治傷藥,這蟲草一時就緊張起來了。金殿教便要帶我們去其他地方採摘一些備用。」
「又是妖族嚒...」
第二日,一大早金謹就拉着馬車在山下等着五人,連穆殿監也是親自叮囑了幾句後才離開。林染和湯懷架着車一路上風馳電掣,張弈這個大小伙子和三個女人坐在裏面,剛開始還有說有笑,到了後面漸漸面色大變一會青一會白的,金殿教問過是否不舒服這小子卻說沒事,硬是撐了幾十里路,最後還是敲了敲車門對趕車的兩人求饒般道:「駕慢點,慢點,我有點暈。」
午時,找了一處山腳的位置,大家進了食又補充了一些飲水。
「哈哈哈哈...這小子,居然暈車。」
「笑什麼笑,我自小就在峨眉山上,還沒下過山坐過馬車。」張弈剛提起精神說兩句,又是一陣噁心。
殿教示意別鬧了,把幾人招呼到面前道:「我們已經在南山腳下,待會便動身上山,南山雖然相對平靜,可依然有未知的因素會發生,大家要保持在安全的環境下行動,一切聽我的指揮,明白沒?」
「明白。」
南山海拔不高,金殿教帶着五人徒步走上山,雖是冬至午間驕陽依然熱烈,山間徒步難免燥熱,不多時幾人已在灌木之間發現一片蟲草地。
張弈剛想奔過去卻被殿教攔住,金謹一隻手攔在身前,張弈也是不解問道:「殿教,你這是?」,金殿教警惕的看了看才說道:「蟲草雖是無害,可配合冬夏花一起卻是一種奇異的麻醉劑,冬夏花常與其一同生長。」
「金殿教,此處可有冬夏花?」梓鳶聽到便立馬問道。
「奇怪,此處竟然沒有。」金謹又是尋了一遍說道。
「那還等什麼。」
話還沒完張弈又是跑向蟲草坪里,一炷香的時間幾人就把藥箱填滿,樂滋滋的拿給殿教看。金謹看着四周還沒緩過神,卻發現蟲草之間在他們來之前就已有採摘的痕跡,並且是連根拔起讓人無法分辨是拿走了什麼草藥,不僅讓她覺得奇怪。但是一想到任務已經完成,也就不需要在折騰這些啦。
下山的時候走的是小路,並且在山腰處看見一條小溪,正是口渴非常幾人立刻跑向溪邊。金殿監再一次攔住幾人用一種不可否決的聲音低聲說道:「溪水不能喝。都給我放靈光點。」
五人一聽都是一愣,只見金殿教朝溪邊走去,幾人也是慢慢跟上。殿教笑容自若快步跑到溪水前彎下腰就是飲起來,林染幾人不動聲色的跟在一旁並未靠近。
金殿教飽飲後準備起身卻是覺得天旋地轉,這一下怎麼也使不出力氣來,張弈見此立馬上前扶起殿教,幾人都是圍了上來,緊張的問道:「殿教怎麼了?」殿教還未應答,卻傳來一陣陌生的笑聲。
「哈哈哈...」
「金謹,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
殿教勉強支起了身子,想看看是誰下的圈套。這時從溪水中鑽出兩人,遠遠看去二人皆是膚色湛青,仿佛有腐蝕之毒,面目刺青猙獰的圖案怵目驚心,其中一人帶着邪意說道:「金謹,沒想到我們在這裏又見面了吧,這次又帶了什麼好吃的給我們。」
「妖族現在竟敢在光天化日出現,你二人作惡多端,上次未能除去你們,這次倒是送上了門。」
「哼,你現在站都站不穩,如何能敵的過我們,找死。」
話音剛落兩人便是一同出手襲擊上來,不給任何準備的機會。林染、張弈幾人都是拔出佩劍準備迎敵,金謹卻用最後的力氣推開幾人,一個重心沒站穩便跌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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