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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也不能大意,讓軍中各將領暗中準備,若是那關雲長決意來戰,也唯有死戰了!!」
「高將軍這是何意!?」陳式聽罷,沒想到高覽竟有如此計策,帶着幾分詫異之色地問道。
「這是我的妙計,你不必多慮,依照我說的是辦便是!!」高覽倒是坦然,頷首便答。陳式聽了,卻是不禁露出幾分疑色:「還請高將軍恕末將愚鈍,末將就怕這關雲長但若知道張將軍病了,反而暗暗欣喜,遂是大舉來攻!畢竟我軍能讓那關雲長有所忌憚地恐怕就只有張將軍了!」
「哼,你這小毛頭懂個什麼!!?那關雲長光明磊落,平生最為看重信義兩字,再者他為人有着絕對的冷傲,但若看我軍高掛免戰牌,又得知張將軍病了,大多不會前來廝殺!!你不必多慮,按我說的是辦就是了!!」高覽疾言厲色地喊道,並且信誓旦旦的樣子,令陳式不由是半信半疑,不過也不敢違抗高覽,忙是答應下來。
不一陣後,在關羽軍陣之前,卻見關羽騎着赤兔寶馬,手提青龍偃月刀,那磅礴威凜的氣息,真若是天上神將,周倉、廖化等將領看着,各個都不禁露出熾熱的崇拜之色。
就在此時,忽然有斥候急來稟報,說彼軍在轅門之上高掛免戰牌。關羽@ 聽了,不由皺起了臥蠶眉,冷哼一聲,厲聲便喝:「周倉、廖化你倆在這看住大軍,關某去去便回!!」
關羽話音一落,那兩人還未反應過來,關羽便是騎着赤兔飈飛而去,其速度之快,兩人都不由一陣詫異。周倉卻不禁露出幾分苦澀,暗暗想道:「二爺如今有了赤兔,這日後恐怕就算是我這對飛毛腿也是跟不上去,這可苦了我也!」
就在周倉轉念間,此時卻見關羽快馬正飛,在營中的陳式以及一干將士眼看關羽策馬衝來,感受到那澎湃駭人的氣勢,陳式等人不由都紛紛色變。
少時,正見關羽猛地勒住赤兔,厲聲便喝:「我軍已擂鼓搦戰,爾等不來廝殺,為何卻高掛免戰牌!!!?」
關羽喝聲一落,眾人聽其聲勢可怕,又是怯了幾分。陳式連忙強震神色,策馬便出,大聲喊道:「我家將軍素聞關將軍磊落,也盼能與關將軍一決高下,殊不知先前數日他竟感染了風寒,此下臥病在榻,難以前來廝殺。當然,我家將軍也非怕死之輩,若是關將軍決意來戰,我家將軍也早有吩咐,我這便回去喊他,還請關將軍稍等!!」
陳式此言一出,其營中將士卻都不知發生了何事,不由發出一陣譁然聲。
而此時,眼看陳式撥馬便去,關羽忽地面色一凝,振聲喊起:「且慢!!」
別看陳式表面冷靜沉穩,實則內心卻是忐忑不已,就怕被關羽發現端倪。這下陳式聽得關羽一喊,不由一陣暗暗欣喜,但卻恐關羽發覺,忙是肅起神容,回馬喊道:「不知關將軍有何吩咐!?」
「那張文遠也是個具備膽識的磊落之人,這下高掛免戰牌,又說是病了,大多不會是詐。哼,我關雲長豈會佔他便宜!?」關羽腦念電轉,這下倒是相信張遼的為人,震色道:「你告訴那張文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關某不願占他便宜。不過戰事要緊,不容關某怠慢,明日關某再來向他請教!!」說罷,關羽一撥赤兔,眼看關羽離開,眾人雖見只有關羽一個,卻都不敢發起襲擊或者撲殺過去。陳式也是臉色連變,眼看關羽騎着赤兔離去,不由長鬆了一口大氣。關羽的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剛才不過與其這般對視喊話,便快逼得他喘息不過來!
不過不得不說,高覽的計策卻是實用,這下竟果然詐去了關羽。當然未免萬一,陳式也不敢大意,遂是暗中提防,眼看關羽果然率兵撤去,這才放下了心頭大石,同時不由也對關羽肅然起敬:「關雲長果然是當世豪傑,可惜遇上了狡猾的高將軍,不然卻也不知我軍能不能抵擋住其軍的衝殺!」
陳式想罷,卻看關羽軍已經撤遠,遂往高覽去報。不一陣後,高覽聽聞關羽引兵已去,見自己妙計得成,不由暗暗得意。這時,張遼派人來報,說他的斥候已經發現了各路青州軍的動靜,怕是在這兩日之內,就能成事,教高覽務必穩住局勢!
高覽聽了,神色微微一緊,說實話實則他心裏也是沒底,關羽的厲害他是心裏有數,但若明日他再不見張遼出戰,並發覺端倪,一怒之下,傾軍來戰,到時恐怕必有一番苦戰。
「諸天神佛可要保佑我啊,最好今日張將軍就能決出勝負,伏擊成功。否則,明日我小命能不能夠保住,可是未知之數啊!」高覽不由在心中暗暗祈禱道。
與此同時,卻說在張遼所埋伏的那處山林之內,正見不少青州軍的斥候正於四周搜索。而不得不驚嘆張遼的精細,卻見在張遼的調撥指揮之下,其部人馬都分散埋伏起來,並且都十分地隱蔽。這青州軍的斥候搜了好一陣,竟無所得。
這時,正見一干斥候,在一員青州軍的斥候將領喝令之下紛紛聚集,轉即那將領喊道:「看來是副軍師多心了,以二將軍的厲害,那張文遠怕是抽不出身,就算有心埋伏在這,恐怕也有心無力。眾人可都打探仔細了?」
「我等把這處鬼霧林都打探仔細了,並無發覺異處。」眾人齊齊喊道。那將領聽了,重重一點頭,轉即又道:「說來也難怪副軍師如此謹慎,據附近的鄉人所說,這鬼霧林每逢月中十五,夜裏必會起大霧,並且一起就是三日,在這三日裏,此處將會大霧瀰漫,極是容易迷失。不巧今日便是十五,如今戰況也是緊急,因此軍師不得已下,只能加速進軍,務必要在今夜之前過了這鬼霧林!爾等竟然打探仔細了,那麼想也並無大礙,不過未免萬一,還是再打探一遍是好!」
那斥候將領卻夠謹慎,話音一落,忽然間竟見四周忽然有霧氣裊裊升起,不由嚇了一跳:「不好!如今明明是白晝,這霧氣怎麼已經開始散發了!?」
那斥候將領話音一落,其麾下部署不由紛紛朝着四周看去,果見有霧氣裊裊升起。其中一人,忙道:「幸好這霧氣還不算大,我軍若是加緊行軍,或許能夠過去。我看還是莫要浪費時機,速速先回稟報!」
此言一出,那斥候將領不由神色一緊,也是同意,遂是一撥戰馬引着眾人急急趕去。
而就在那些人離開有好一陣後,某一處鋪滿枝葉的泥土忽地一整塊打開,緊接着陸續走出五、六人,其中一個赫然正是張遼。卻見張遼此下灰頭土臉的樣子,未免顯得有些狼狽,但他卻是神情振奮,獅眸閃爍發光,震色道:「這田國讓果然不容小覷,還好我等埋伏得細,否則若被這些斥候發覺,豈不壞了大事!?」
「不過所幸上天眷顧,這霧氣可是來得及時。再有,聽適才那人所說,這霧氣一旦湧起,便會持續整整三天,那田國讓聽了定然不敢怠慢,定然加速進軍。到時我軍趁機撲出,定能成以大事!!」卻見在張遼身旁一員年輕小將亢奮地喊道,正是魏飛是也。張遼聽了,素來嚴肅的臉上不由露出幾分喜色,就在此時,驀然有一陣啼聲從背後傳來,張遼面色一變,急是喝令,立刻便和魏飛等人跳入那土坑內,躲藏隱蔽,並開了一條細縫暗暗觀察,此時正見數騎飛快趕去,張遼看得仔細,不由暗暗沉色,思慮起來。
不一陣後,卻說田豫已經聚集好各路大軍,並已經開始整頓,早前也得知斥候回報的消息後,想是時間緊急,若是有所怠慢,將會拖延不少時間,遂是引兵正往鬼霧林去。這時,正好一隊人馬趕到,田豫見是關羽的人馬,不由一喜。而那隊人馬見得田豫的大軍也是振奮起來,其中為首的將領快速策馬趕去,來到田豫面前,急是勒住戰馬,翻身便落,跪下稟道:「我等奉二將軍之命,前來向副軍師稟報如今大概戰況,以及來探副軍師的進程,沒想到副軍師來得如此之快,這般一來,我軍取勝之日,指日可待也!!」
「呵呵,如今大局未定,此言之尚早!對了,你且速報軍情,我正要趕時間過這鬼霧林呢,否則過了今夜,那可要耽誤數日!」田豫先是扶須一笑,然後又不禁地沉色喊道。那人聽了,也想起自己剛才過那片樹林時,卻是見得有一些霧氣升起,自是不敢怠慢,忙是把近日來的戰況一一報說!
「哦!?這呂布竟給二將軍送來了赤兔寶馬!?」田豫聽到一半,忽地驚呼起來,並且不禁皺起眉頭,暗暗念道:「呂賊素來對赤兔寶馬極為看重,豈會輕易讓與別人。莫非下邳出了什麼變故不成?看來我得加快速度,圍住那張文遠,以迫使馬賊率兵來救!!」想到這,田豫心頭又不禁地急躁了幾分,然後又問細要。那將領一一答之,並把後來的戰況並數告之。
田豫聽罷,露出幾分疑色,吶吶道:「這張文遠竟然病了?而且還高掛免戰牌!?」
田豫這下忽然好像捉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忽地沉色道:「這張文遠乃馬賊麾下第一大將,不但驍勇善戰,一旦到了關鍵時刻,更是敢於搏殺,卻從無聽過他掛過免戰牌!」
田豫此言一出,在他身旁一員將領不禁露出幾分鄙夷之色,喊道:「那張文遠雖是厲害,但比起二將軍未免還是差了許多,恐怕是畏懼與二將軍廝殺,故意裝病,掛起免戰牌,以賺去二將軍!」
「嗯…此言是理,如此看來這張文遠倒也不失狡猾!哼哼,待我率兵殺到其後,到時倒要看看還有什麼奸計,我可不像二將軍那麼騙!!」田豫說到這不由露出幾分忿色,遂是喝令三軍,帶着近萬餘大軍,聲勢浩蕩地望鬼霧林趕了過去。
大約過了有半個時辰,卻看鬼霧林的霧氣漸漸發大,不過所幸還能看見道路,田豫看得眼切心緊,忙是命各將加快引兵趕入。諸將遂是紛紛領命,引部遂進,而田豫則與一干將領留在最後行動,押解輜重。
不一時後,卻見這萬餘青州軍已經進去大半,前頭部隊已經入了鬼霧林的深處。就在此時,忽然好像有殺氣涌動,隨着一陣颶風颳起,前頭部隊的戰馬紛紛受驚,暴dong驚鳴起來。
「嗷嗷嗷嗷哦~~~!!我等在此等候多時了~~!!」驀然正聽一聲怒喝爆起,霎時間竟見四面八方衝出了一干伏兵,正好這時有着霧氣遮掩,青州軍一時間根本猜不到殺來了多少伏兵,再聽這殺聲震盪,紛紛從各個方向涌盪而來,反而有一種草木皆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