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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就對了,士元為我寧死不懼,一心為主,再者又有經世之才,憑這份忠烈和才能,我馬某就願以死託付!」馬縱橫大笑而起,振聲而道。龐統聽了,身體重重一顫,不但是他,就連步騭和虞翻,以及徐、張、趙等將領都是忽然地心潮澎湃。這一刻,只要馬縱橫一個號令,就算要他們去送死,他們都不會有絲毫地猶豫!
「大娘曾和我說過,說爹爹能夠稱霸一方,靠的並非他那鬼神之勇,而是他那能夠令人為之瘋狂的人格魅力,只要在他麾下,但凡忠烈之士,無不願意拼死而不惜,凝聚一團,眾志成城,故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今日一見,果如大娘所言,如爹爹這般雄主,實乃舉世無雙也!我一定要與爹爹多加學習!」這時,卻見馬易眼神光芒閃爍,望向馬縱橫的目光,越來越是狂熱。馬縱橫似乎察覺到馬易的眼神似的,忽地讚許地笑了笑,這令馬易好不激動。
「好了,你還不起來,莫非要我親自來請麼?」馬縱橫忽然又向龐統喊道。
「嗚嗚~!嗚嗚~!!」這時,卻聽一陣怪叫聲響了起來,眾人一下子還未反應過來,卻見龐統忽地抬起頭來,一張醜臉這下因強忍淚水,扭曲得更是醜陋,但眾文武卻沒有一個感到厭惡的,反而都是發自內心地認*同。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此言誠不虛也!可是從古至今,又有誰能做到?又如當年范增被項籍認為亞父,但最終還不是因為區區一個女人,而反目成仇,范增最終落魄地離開了楚軍。又如為劉邦立下無數功業的張良,其一生兢兢業業,為劉邦嘔心瀝血地出謀劃策,但最終卻因功高蓋主,也難得善終。
是士為知己者死,其中這知,不但是知其能耐,更當知其用心。范增、張良皆是忠烈之士,一心為主,可卻不得善終,若說劉邦、項籍不知這兩人的才能,那又肯定不是。可又為何會反目成仇,卻是不明其用心,或者不信其用心,最終落得曲終人散的悲劇。
而馬縱橫不但了解龐統的能耐,更是深明其心,這是令龐統最為感動的,這下竟不禁地當着眾人哭了起來!
「嗚嗚~!臣下獻醜了~!嗚嗚嗚~~!」龐統一邊在哭,一邊站起,心情好像一時難以平復。
馬縱橫話音一落,虞翻立是強震精神,震色喊道:「彼軍本是士氣旺盛,卻遭如此重創,這般大起大落,定難以恢復。再者失去陳宮此人在背後出謀劃策,彼軍此時肯定是人心惶惶。依翻之見,主公大可乘勝追擊,讓大軍先歇息一夜,明日便以投石車攻打女牆,以作準備!」
虞翻此言一出,張頜卻是皺起眉頭,道:「彼軍雖是大挫,但我軍卻也是元氣大傷,依我之見,此下不可操之過急,當讓諸軍休養一陣,再以呂賊決一死戰!「
張頜話音一落,鮮少有說話的張繡,立刻神色一震,附和道:「我以為張將軍所言是理。」
不少將領聽話,也有同樣的顧慮紛紛應和。這時,步騭忽然喊道:「此言差矣,呂賊如今恐怕已無力再戰,但若我軍不予強攻,逼之過甚,彼軍大多會躲在城內。而我軍將領正好趁此歇息,待彼軍城牆毀之七、八,再予強攻,彭城可取也!」
「善哉!」步騭剛是說罷,龐統便是重重地一點頭,表示認同。這時,張繡忽然喊道:「哼,萬一有了廝殺,諸位先生但可留在帳中,或者在兵士擁護之下,安然無恙。可我等將士卻要與敵人拼命,這話難免會說得輕鬆。」
「張武威,這在戰場廝殺,本就是爾等將領之職,反之我等謀士就當保全己身,在旁出謀劃策!此乃兩者之各要,千古以來皆是如此!」虞翻聽話,面色一寒,冷聲便叱。
「哈!!如你這般說話,我等將士倒是死不足惜了!!」張繡卻不退讓,瞪目怒喝而道。張繡這話一出,不少將領都忿怒起來,各是瞪圓惡目,瞪向了虞翻。
「虞仲翔,你這話可就過了!」張頜這下聽了,也忍受不住,忿而踏出一步,氣勢迫人。徐晃見狀,連忙拽住。
「夠了,都給我閉嘴!!」這時,忽然一聲喝聲炸起,剎時眾人不由為之一驚,紛紛閉上嘴巴!
卻見馬縱橫臉色深沉,氣勢迫人,鬼神一般的眼眸閃爍着陣陣厲色,頗是可怕。
「就依仲翔所言,但若彼軍敢犯,不必爾等出戰,我親出便是!」馬縱橫不容置疑地喊道。徐晃聽之一驚,忙道:「主公你傷勢卻也不輕,萬萬不可胡來!」
不少將領立也紛紛應和。馬縱橫忽一擺手,示意眾人停下,然後才淡淡道:「雖然我軍此番重挫了彼軍,但如今徐州的局勢依舊不容樂觀。諸位卻別忘了,大耳賊如今尚在東海虎視眈眈,也正因如此,我等務必儘快擊破彭城,以穩局勢!」馬縱橫此言一出,眾將領紛紛色變,不少人醒悟過來後,又添幾分急色。馬縱橫遂又把當日與龐統的分析,與眾人一說。徐晃聽罷,沉色道:「也就是說,如今的關鍵所在,就是哪一方更能儘快地得到下邳世家的支持,而正因如此,我軍才要向這些世家人展示出強大的實力,震懾的同時,也將提醒這些世家人萬萬不可站錯隊伍!」
「公明聰慧,一點即通耳!」龐統笑而謂道。這時,張繡不由微微一眯眼,暗暗吶道:「馬賊心思竟緊密至此!不,這應該是那龐士元發覺了其中緊要,再與之分析!這龐士元實在太可怕了!」
張繡念罷,正好這時龐統向他投來眼色,並且露出一抹頗為詭異的笑容。張繡不由面色一變,連忙隱藏神色。
「原來如此,某未能察覺大舉,適才有所得罪,出言不遜,還請軍師還有兩位先生莫怪。」張頜倒也是坦蕩,這下心知是自己的錯,立刻便就認罪。虞翻、步騭連忙回禮。龐統頷首一點,笑道:「儁乂所慮也並非沒有道理,但是!」
龐統頓了頓,猝向趙雲投去一個眼色,然後又道:「子龍今日已經傷了赤兔,沒了陳宮,兼之赤兔又傷。
龐統此言一出,眾將領不由紛紛安心起來。這時,趙雲忽是神色一沉,走出跪下,便說有罪。馬縱橫聽之一驚,不由問話。趙雲遂把今日有意放走赤兔之事告明。一干文武聽了,不由都覺得趙雲當時並無趁機擊殺赤兔,而感到頗為可惜。
「呵呵,原來是為了此事。子龍素來磊落,此番有違你的本性,倒是為難你了。」馬縱橫聽了,卻是反應平淡,並且一下子就能看出了趙雲當時的感受,反之為他解釋起來。趙雲雖是感激不已,但卻執意請罪。而眾文武雖然能諒解龐統,畢竟龐統並無要馬縱橫不惜受損去賺呂布。但卻不能原諒趙雲。畢竟趙雲當時單憑個人意願,而罔顧大軍的利益。趙雲似乎也深明這點,故是執意受罰。馬縱橫見趙雲堅持,遂是扣了趙雲半年俸祿,並且貶為騎都尉,這懲罰卻也算是嚴厲,但趙雲反而因此心安,誠摯謝過。
而自此事結束,眾人似乎都變得更為團結,氣氛大有眾志成城的態勢。
「主公,那陳公台也該是時候處置了。」這時,龐統忽然喊道。馬縱橫聽了,稍是一猶豫後,還是頷首應道:「好罷,召那陳公台來罷!」
隨着馬縱橫令聲落下,左右連忙領命。不一陣後,正見披頭散髮,被牢牢捆住的陳宮,在兩個將領的押解之下走進了帳篷。馬縱橫見了,不由一皺眉頭,喊道:「我不是說了不能怠慢陳大人,這又是何故!?」
「主公息怒,此人幾番欲要闖出,要不就是求死,我等也是無奈,才把他捆綁起來,還請!」卻聽那將領話未說完,忽然其背後卻響起了一陣竭斯底里的叫罵。
「馬賊你不必在這假仁假義,我陳公台不受這一套,要殺要刮,儘管使來!!我陳公台只恨自己大意,中了你和那丑鬼的奸計,活時雖不能手刃你倆,但我死後,定會化作厲鬼,尋你倆復仇~!!!」
卻聽陳宮罵得是撕心裂肺,更是滿臉的惡煞猙獰。馬縱橫不少文武聽了,都是忿怒無比,紛紛回罵起來。
「好個狂妄之徒,如今身為階下囚,竟還敢口出狂言!!」
「放肆,就憑你敗軍之將,縱是死了,也只能成為孤魂野鬼,我主乃天命之主,自有神明庇護,豈是你這般小鬼能夠靠近!!」
「陳公台你少在這狗嘴裏噴不出象牙來了,卻看看你如今落得何等狼狽!!不過你黃泉路上,也不會孤單,很快你主便會下來陪你了!!」
「哼,還跟這無禮之徒廢話什麼,拖出去斬了便是~!!」
卻聽一陣陣罵聲響盪,陳宮聽了,卻是猖獗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千古以來,皆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陳公台竟然落為階下囚,也無話好說!!不過天下英雄何其之多,北有皇叔劉備,中原又有梟雄曹操,江東那小霸王孫策也不容小覷,就算馬賊你能擊敗我家主公,但想圖謀這個天下,簡直是痴心妄想!!只怕有朝一日,你兵敗之時,無處可去,客死異鄉!!而你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部下,也將如鳥獸散之,遭到天下英雄的追殺,難以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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