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只有一次,充哥、霸哥,按照適才我等的計劃,把那為魏文長解決了!!」此時,正聽夏侯稱的喊聲響起。適才從于禁身旁左右殺出的兩個小將聽了,立刻振聲應和。其中一人正是夏侯充,而另一個人,身材魁梧,神容堅毅,穿着一件赤色戰袍,正是夏侯霸也。
&這龍麟子果然是有些辦法。不過想要從我於文則手上搶下功勞可沒那麼容易!」于禁見此狀,卻也知機會難得,一下抓緊了手中黑鷹長槍,怒喝一聲,先向魏延發起襲擊。而眼下陷入險境,魏延並無亂了陣腳,反而神色冷酷得可怕,怒聲一喝,渾身氣勢急是洶湧激盪起來,同時一面渾身冒起煙火的惡獅,在他身後隱約若見。
&要取我魏文長的性命!?那就儘管憑本事來取罷~~!!」魏延振聲怒喝,說時遲那時快,卻見就在于禁衝起的瞬間,夏侯充以及夏侯霸也迅速地提刀沖了起來。而為免阻礙到上將們的廝殺,圍住魏延的曹軍將士暫時卻也不動。
兔起鶴落之際,卻看魏延先和于禁殺起,這下危急關頭,魏延不敢怠慢,猛然與于禁交接之際,便是舞刀奮力一頓亂砍,猶如一頭惡獅的絕地反擊,只憑着一股血性,把于禁殺退而去。只不過緊接着夏侯充以及夏侯霸殺奔過來,兩人雙刀齊舞,皆是施出了夏侯家的烈風刀法,這下只見兩人聯合出手,各自的兵器猶若化作左右兩道旋風,不斷地朝着魏延猛襲而去。饒是魏延,一下子也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臂膀以及腰間接連掛彩,鮮血迸射。原來,適才夏侯稱稱說其父以及夏侯惇練出了合擊之術,卻非虛言,但兩人卻是雙刀合璧,並非刀槍合璧。而夏侯充與夏侯霸則也學習了兩人合擊之術,卻看這威力果然不同凡響,這下就連奮力拼殺的魏延也被他倆殺得狼狽不已。
而此時,卻聽殺聲陡作,極為激烈,卻是魏延的部下見魏延被圍困垓心,拼命地前來營救,眼看就要衝破。
猝然,只聽『啪』的一聲,卻說一直暗藏的殺着頓然顯現,原來夏侯稱一直藏在暗處,伺機已久,這下眼看正是機會,迅速出手。
&招~~!!旋風烈炎擊~~!!」這時,驀然又聽一聲驟喝,魏延急是震色,正望左邊的夏侯充高舉大刀,如有烈焰之勢,威力盛大地劈了過來,緊接又瞄到了另一邊的夏侯霸,飛刀驟發,快若旋風,朝着他砍了過來。
同時,又聽一道可怕的破空驟響,隱約之際響盪起來,正見正中一道飛矢猶如閃電般射了過來。
&娘的~~!!」魏延不由怒罵一聲,卻是不敢急撤,畢竟一旦他撤退不及,三招並中,恐怕當場死絕,同時也暗恨這些曹軍年輕小輩的狠辣,出手絲毫不留活路!!
生死關頭,魏延自然不會自甘受死,雙眸乍現精光,這下更是主動出擊,舞刀飛快衝奔迎上,先是身子一俯,一個彎曲迅速地躲開了夏侯霸的飛砍,緊接舉刀迎向了夏侯充的猛劈,兩刀擊撞,火花正射之際,魏延大聲怒喝,奮力一推,將夏侯充推開而去。須臾,正見飛矢射至魏延面前,魏延此時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陡然只聽一聲乍響,魏延整個人猛然後退,這時迅速反應過來的夏侯霸,見有機會,迅速抓緊,揮刀又向魏延砍去。魏延急閃,卻被夏侯霸砍中了右臂,只見一片鮮血飛灑而起。這下只聽一陣譁然聲響盪,不過緊接喝聲迭起,正是魏延的部下衝來營救。
&殺了他!!」身為戰場老將的于禁,自知機會一縱即逝,連忙嘶聲吼道。夏侯霸和夏侯充聽了,急忙震色,此時魏延的部下卻已撲了上來,夏侯霸和夏侯充一時反應不及,速是被殺退而去。此時,卻看魏延被幾人圍住保護,一個將領急問道:「魏將軍你可有大礙!!?」
這時,在魏延身邊保護的幾人不由紛紛望去,正見魏延嘴巴里叼着一根箭矢,原來適才襲擊的他那一箭矢,被他用嘴接了下來!!
眼看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在魏延身旁的幾人一時全都看傻了。
&這魏文長真夠命大的!」此時,躲在曹軍人叢暗處的夏侯稱,一邊收起寶弓,一邊暗暗念道,原來適才他已經敏銳地看到了魏延用嘴接住了自己射出的飛矢,震驚不已的同時,也不由有些不甘和氣忿。
與此同時,卻看馬縱橫引兵正趕到箕關敵樓附近,正要闖入,這時卻看有曹軍奔殺衝來。馬縱橫目光冷厲,投眼望去,一舞手中龍神刃大聲喝道:「爾等鼠輩,可識得鬼神之刃否~!!?」
正聽喝聲乍起,正往衝殺過來的曹軍將士,尤其在前面衝起的一干人眾,霎時只覺一股強大而可怕的霸氣逼來,各個只覺不寒而慄,毛孔收縮!
&爹!!那馬賊厲害,不宜強與其斗之!!先令槍兵出擊,將其擊退,然後再讓眾人一齊撲殺,我等才有機會!!」這時,在率兵正往沖奔的文稷身後,正聽一陣喊聲響起,喊話的正是文欽。文稷聽話,忙是肅色,大聲喊起,隨着文稷話音一落,一干曹軍槍兵立即紛紛飛快衝出,各挺長槍,殺向馬縱橫。
&兒想法不錯,如此辦法,對付一般強人或許能夠奏效,但對付馬某,卻是強差人意了!!」只聽馬縱橫嘶聲吼起,雙眸光芒乍射,緊接提刀飛快衝奔而起。說時遲那時快,卻看馬縱橫猝是與撲上來的曹軍槍兵交戰,卻看馬縱橫快刀舞動,猶如猛龍出擊,不但迅疾,而且威力可怕,一干曹軍槍兵不是被馬縱橫擊翻而去,就是長槍被馬縱橫的龍神刃生生砍斷,驀然卻見馬縱橫舞刀一起,正是殺出一招鬼舞神龍,猶如鬼神降臨,舞起了神龍,曹軍槍兵應接不暇,頓是被擊飛了一片,後面衝上來的人反應不及,緊接便被紛紛撞翻。卻看馬縱橫僅靠一人之力,便把衝上來的曹軍槍兵殺得人仰馬翻,潰不成軍,眼看此幕,文稷以及其身後的曹軍將士全都嚇得面色大變。
&上去!!」這時,正聽馬縱橫一聲厲喝,緊接在他身後的將士立即紛紛各提兵器沖奔起來。文稷連忙抖數精神,也大喝廝殺,一干曹軍將士卻是怯怕馬縱橫的威武,不敢急沖撲上。不一陣,卻見兩軍混戰,馬軍的將士有馬縱橫坐鎮,因此倍加生猛,把曹軍殺得節節敗退。文稷眼看局勢不妙,一咬牙,正要衝上廝殺,這時卻有人拽住了他的手臂。文稷忙是扭頭望去,正見其子文欽一臉嚴肅之色,道:「爹爹莫要衝動,那馬賊的武力實在太可怕了,我軍將士在他眼裏,猶如土雞瓦犬,若是爹爹急於衝上,只怕那馬賊突然發作,爹爹會遭其所害!!」
&小子!!我等文家深受魏王恩惠,豈能辜負!!?眼下縱是千軍萬馬,你老子我也得衝殺廝殺,以報效魏王恩義~~!!」文稷聽話,立刻瞪目怒喝,喝罷,更大喊一聲撒手,甩開文欽後,然後一提兵器便是要衝上廝殺。
&可,爹爹還需指揮將士,待會但若號角一起,我軍若無人指揮,撤退不及,恐怕將士們要死傷不少!!快攔住我爹~~!!」文欽疾聲厲喝,隨着他話音落下,幾個文稷的部將竟聽從文欽的號令,急是前往攔住了文稷的去路。文稷見狀大怒,正要喝叱。這時,卻聽慘叫聲連道迭起,正見馬縱橫再次發作,舞刀在人叢內沖闖,儼然如若鬼神化身,無人能擋,所向披靡,僅僅一瞬間,文稷便看到好幾個自軍的將領被馬縱橫擊斃砍傷。
馬縱橫的可怕,瞬間讓文稷的志氣一泄,並不禁地露出了幾分恐懼之色。
就在此時,馬縱橫好像是望了過來,雙眸如升騰怒焰,迸射而出,文稷看得眼切,竟嚇得退後幾步。文欽面色一緊,忙是喊道:「眾人莫要亂了陣腳,打起精神!!!」
文欽忽然一喊,頓是把不少曹軍將士給喊得心頭一揪,於是各人連忙紛紛抖數精神,朝着馬縱橫殺了上去。馬縱橫眼疾,這下發覺了文欽,對這年輕的曹將,卻也頗有印象,不由露出幾分異色。不過很快曹軍的將士殺撲上來,馬縱橫立即震起精神廝殺。
隨後不知過了多久,卻看箕關兩邊混殺正烈,突兀只聽關後傳來一陣號角鳴響,於是兩邊的曹軍將士立即紛紛撤去。其中在右邊的曹軍,因有夏侯充、夏侯霸以及夏侯稱幾個新起之秀的出色表現,一直佔據上風,並把魏延以及其所率的兵部殺得頗為狼狽,因此這下但聽號角聲起,撤退極快。魏延見狀,連忙大喝撲殺,只不過夏侯充以及夏侯霸兩人留在最後,率領精銳且戰且退,而夏侯稱也迅速地換了兵器,趕來助戰。因此,衝上去的馬軍將士反而被夏侯家的幾個年輕小輩引兵殺翻而去。
至於另一邊,文稷的部隊卻是遭到了馬縱橫以及其部下的強烈猛擊,死傷了不少人。文稷見勢不妙,來不及帶走所有部下,只能帶着一干將士狼狽而逃。馬縱橫卻是以免會有曹兵暗中埋伏偷襲,不敢貿然親自追擊,下令讓麾下前往掩殺,又是把文稷的部下殺傷不少。
與此同時,卻聽關下喊聲大作,越來越多的馬軍將士通過雲梯車登上了箕關,箕關局勢看似已定。
不一陣,在箕關後的曹軍營地之中,卻看氣氛深沉嚴肅,如瀰漫着一股狂風暴雨即將來襲的壓抑感。
此時,在箕關虎帳之中,正見荀攸坐於大座,正與軍中一干文武肅色謂道:「箕關將失,但卻反而是我軍反撲之時。若是箕關落入敵軍之手,敵軍除非把他們的投石車搬到箕關之上,否則便難以向我軍發起襲擊。當然我等萬萬是不會讓敵軍輕易得逞,而且如今箕關毀壞得頗為嚴重,又幸好魏王機警,調撥來了一干霹靂車。待會一旦箕關被敵軍奪下,我便先以霹靂車襲擊,也讓彼軍見識一下我軍軍器之犀利!!」卻聽荀攸疾言厲色,雙眸更是精光閃動,渾身散發着一股運籌帷幄,自信磅礴的氣息。眾將士聽了,不由都是精神抖數,震色大喝。此時,卻見一人震色站起,正是曹軍將領賈信。
&武將軍放心,我軍被敵軍壓制如此之久,眼下終於到了我軍反擊的機會,眼下軍中將士都是摩拳擦掌,正等候與敵軍廝殺~!!反之敵軍初得箕關,恐怕難免會有所鬆懈。如此一來,我軍一鼓作氣,定能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