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倫很快也意識到文亭亭把自己的電話號碼拉進黑名單,他扔手機到一旁,覺得自己是自取其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好心解決問題,文亭亭不領情倒也罷了,態度還這麼惡劣,難道她以為他是在騷擾她嗎?
很快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他以為是文亭亭打過來,來不及看來電人就接通了電話。
「不是不接我電話嗎?怎麼又打了過來?」
電話那頭沒有回應,他才覺着不對勁。當他看清楚來電人是陳小魚時,臉色有點不好看。
「剛才你給誰打電話啊?」陳小魚的心是繃着的。
她怕的是丁倫在給文亭亭打電話。
「一個朋友,有事嗎?」丁倫很快恢復常態,淡聲問道。
陳小魚強壓下心裏頭的苦澀:「難道我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
「不是這樣,你想多了。」丁倫語氣有點不耐煩:「我要睡了,明天還有要事處理,就這樣。」
陳小魚來不及說話,電話就已經斷了。
她無力地坐在沙發上,痛苦至極。明知道丁倫的心出走,她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叫她怎麼甘心?
可除了裝傻,她還能做什麼?
張敏也說過,讓她沉住氣,別忙着攤牌,否則丁倫就更有理由遺棄她。眼下最好的方法,還是裝可憐,這樣才能穩住丁倫。
必要時刻,還是得用苦肉計,才能把丁倫弄回家。
丁倫「出差」三天後,這天終於回家。
他進家門時,家裏靜悄悄的,像是沒有一個人。
家裏的傭人已經辭退,平時只有他和陳小魚。他不在家,自然就剩下陳小魚一個人。
這幾天陳小魚都沒有頻頻打電話,也沒有給他發短訊,這和她纏人的性子不符,不會是出事了吧?
「小魚,你在哪裏?」丁倫在一樓找了一回,不見陳小魚,索性往二樓而去。
最終他在主臥室看到奄奄一息的陳小魚。
「你怎麼樣?」他探上陳小魚的額頭,發現燙得厲害。
陳小魚動了動身子,沒有接話。
見她意識昏沉,他急急把她抱起,出了家門,送進了醫院。
「燒成這樣才送進醫院,這是不想要命了嗎?」醫生語帶苛責。
「她怎麼樣?」丁倫很是焦慮。
陳小魚往日有個不舒服,會第一時間向他撒嬌,這回卻剛好相反,這不像是他所知道的陳小魚。
「先退燒,你先出去。」醫生說着,把丁倫趕出病房。
幾個小時後,陳小魚的燒終於退了,但人很虛弱,意識不太清醒。
直到第二天早上,陳小魚才徹底清醒。
看到丁倫的一瞬,她掙扎而起:「你回來了?」
「躺下。」丁倫說着,命陳小魚躺好。
「你好像瘦了。」陳小魚露出虛弱的笑容。
丁倫眸色沉了沉,真正瘦的人是陳小魚,差點變成紙片人
「你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告訴我?」丁倫質問。
「我有打給你,但你沒接。後來我想着反正也是小病,很快就能好起來,沒必要打擾你的工作。我也沒想到,這一次的病來勢洶洶。我沒事的,這不是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