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他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你再等等吧!」白筱無奈的勸着白月。
不知哪個混蛋,把凌燦被關起來的事告訴了白月!唉唉,現在怎麼向白月交待?
白月哭着說:「既然如此,你們把凌燦還給我吧!我只有他一個孩子……
「月姨,你在他身邊會很危險的。就像當年在凌墨焓身邊一樣。」白筱狠心的別過眼。
現在的凌燦,是另一個凌墨焓,怕會傷害白月。
「那麼可怕了嗎?」白月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我還是不相信,凌燦他怎麼會變成那樣?」
「骨子裏的東西,誰也沒辦法。我只能說,你不該讓他離開你這麼多年。」白悠遠嘆息着,把白月拉起來,「接受現實吧!關着他,比讓他在外作惡好。」
白月的眼淚都要哭幹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月姨,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這樣做的,請你體諒!」夜瑝也起身,面色凝重。
「夜瑝,那你把他送回來吧!把他關在白家不是更好嗎?」白月改去求夜瑝,「求求你了,至少讓他在我眼前啊!」
「你會心軟的。」夜瑝說。當年白月能放棄凌墨焓,一是因為知曉了凌墨焓的真面目,二是還有凌燦可依靠。慈母的心,他懂。但他更懂,慈母多敗兒。
「不不,我不會!我真的不會。」白月連連表示。
夜瑝默了一會兒說:「月姨,你先平復了一下心情,我安排下就讓你們見面。」
「好。」白月終於停止了哭泣,白筱扶她回去休息,一路上輕言軟語的安慰着。
夜瑝和白悠遠看着她們的背影,白悠遠問:「你真要把凌燦還給白月?」
「不會。」夜瑝搖搖頭,「這只是權宜之計。」
白悠遠這才鬆了口氣:「那個怪物才不是我白家的孩子,我拒絕接受他。對了,剛才你接了電話臉色就不好,是出什麼事了?」
「李天逸是異能者的事,被人抖出來了。」夜瑝目光冰冷,「有人把他和阿寧圍在了商場。」
「啊!」白悠遠大吃一驚,「誰?」
「許延波。」夜瑝說,「紅玉珠和翠玉珠的功效,你查到了嗎?」
白悠遠不好意思的抓抓頭:「沒有。」
雖然年長,還已經快步入老年,在夜瑝面前白悠遠永遠都像個小弟,霸氣不起來。
「珠子的下落呢?」夜瑝再問。
白悠遠更尷尬了:「也沒有。」
「沒用!」夜瑝忍不住吐槽,「露西公主已經在帝都露面,她要和我們正面開火了。」
「我們也不怕她。」白悠遠冷笑,「許延波隨時都會死,我們只要罩着李家,熬到許延波死就行了。」
夜瑝瞪着白悠遠:「這是下下策!」
「那也是策。」白悠遠盯着夜瑝,語帶遲疑,「夜瑝,你有沒有想過,李天逸是真的異能者?」
夜瑝的心咯噔了一下。默了幾秒,他選擇坦白:「沒錯,他就是異能者。」
「啊?」白悠遠驚呼。
縱然已有猜測,但知道真相的這一刻還是受到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