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昨天看奔跑,結果沒有碼字。不好意思了。
刀仔跟阿星他們回到山腳的祖屋不久,陳傲的手下再度開車過來了。告訴了刀仔跟阿星他們,過來殺他們的是一個叫候賽因的人。他是新加坡賭王,陳金誠的義子,這次過來就是專門找賭神高進報仇的。只是找不到高進,所以才先找刀仔的。
「現在五哥被抓了,上山先生也被殺了。現在侯賽因躲了起來,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他,救出五哥。」刀仔神情黯然道。
「我可以找到五哥,但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阿星一副認真的表情。
「我知道,是天眼通。」三叔搶答一般,在旁邊說道。
阿星揉了揉眼睛,集中精神看了起來。最後確定龍五被抓進了一家叫夢蘿的酒吧,阿星跟刀仔和三叔一起到了這家酒吧後。阿星跟三叔負責進去打聽消息,結果遇到了長得跟已經離去的綺夢一模一樣的夢蘿。結果夢蘿反而看上了三叔,直接把三叔帶了回家。
第二天一早,三叔才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回到了刀仔家。隨即就被阿星掐着脖子,逼問:「說,你昨天晚上去幹嘛了?」
三叔大喊道:「去夢蘿家吃蛋撻」。阿星聞言立即安靜了下來,放開了手:「就是吃蛋撻而已是吧!」
誰知道三叔又作死的回了句:「還有」,阿星聞言又激動了起來,再度掐住了三叔的脖子,再度逼問道:「還幹了什麼?」
「喝奶茶」三叔再吃大喊了一聲,阿星才又一次的放開了手:「就這些是吧。」
「就這些啊,你發神經的。人家都跟你說了,她不是綺夢,是夢蘿了。還這麼緊張。」三叔憤憤不平的說道。
「都說了,有個夢字都不行。」阿星反駁了一句。
「還想着叫你傳一半特意功能的給我的,誰知道你這樣都不行。兩叔侄要不要這麼計較?」三叔滿腹委屈的模樣。
「過一半的特異功能給你,你吃蛋撻吃傻了。」阿星鄙視的看了三叔一眼。
阿星一手點在三叔的額頭。一手點在了他的丹田。正在把自己的功力輸送給三叔,一股精神力從丹田慢慢的在阿星的導引下看,湧入到了三叔的腦中。不一會的功夫後,阿星才大汗淋漓的收回了雙手。
休息了一下後。兩個人才從傳功過後的暈眩中恢復過來。一恢復過來,阿星就開口給三叔交代了一下特異功能的禁忌:「特異功能有三大禁忌,第一,不能用它來賺取錢財,第二。不能ji.YIN婦女,第三,沒有散功之前不能罵粗話。一但破戒,就會功力盡失。你的功力是我傳給你的,萬一你破戒了,連我也會功力全失。」
「你放心吧,我在夢蘿面前一炫耀完了,就把功力還給你。」三叔保證道完之後,就想馬上去找夢蘿炫耀去了。只是阿星拉住了他,騙他去做什麼測試。結果放了兩個磚頭在三叔頭頂。把磚頭砸碎後,才說是為了測試磚頭的硬度。
「大哥,星仔跟那個小刀去了傻九那邊的大檔。您看要不要打電話給傻九,讓他直接給點錢他們。」負責盯梢的小弟,前來跟正在寫字的陳傲匯報。
「不必了,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好了,不用去管他們。給我下份拜帖,明天侯賽因的賭船開幕儀式,我去拜訪一下他。」陳傲交代了一下,轉頭又拿起毛筆。練起字來。
「九哥,九哥」刀仔帶着阿星,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界,走進了一處房屋裏。對一個正蹲在賭桌上叼着煙。一臉兇狠彪悍的大漢喊道。
大漢轉過身來,看了幾眼小刀後。大嘴一咧,露出了憨憨的笑容。本來兇惡的臉反而變得有了幾分可愛。讓他身上彪悍的氣勢瞬間消失,變得有點憨傻起來。也難怪陳傲的手下叫他傻九了。
「刀仔,這麼久沒見,跑哪去了?跑路啊」傻九笑着問道。
「沒有。我回了大陸做生意。你看到沒有,那個就是我在大陸的表弟。家裏開企業的,大把錢。我們合夥一起坑他,到時候二一添作五。」刀仔眼神朝阿星瞄了一眼,對傻九說道。阿星見傻九看過來,立即打開廁所的門,也不管裏面有人正在上廁所,就朝裏面吐了口痰。自己還一臉傻呼呼的表情。
傻九笑容一斂,臉立即變得兇悍起來:「上次你是你表哥,這次是你表弟。上次差點輸給你那個傻表哥啊!」
刀仔立即蠱惑道:「你自己看看,他比我表哥還傻。不信你去看看再說啊。」
「喂,兄弟,貴姓啊?」傻九走到一臉傻笑的阿星身邊,試探了起來。
「我阿媽姓黃。」星仔答非所問的回了句。
一番試探後,傻九一臉得意的傻笑,偷偷的跟跟刀仔說了句:「還真是傻得夠可以的。」刀仔連忙忍着了笑意,拼命的點頭。傻九才決定狠狠的宰這個傻小子一筆。
看着兩邊正在跟自己對賭的四個人,刀仔都忍不住小聲的詢問了句:「你猜他們四個人是不是親生兄弟啊?」
不過他們面前的四個人的確是奇形怪狀,個個都是面容兇惡,一臉橫肉,就差在臉上寫上我是壞人了。
幾個人一起就賭起了梭哈來了,不過由於阿星的功力過了一半給三叔。每次搓牌都只能搓一半,一張撲克牌上面一半有點數,下面的一半卻是空白一片。不過星仔跟小刀兩人,最後還是憑着機智,從傻九身上贏了兩百萬走。但阿星卻因為三叔破戒,導致了功力全失。
「陳傲先生,歡迎歡迎,裏面請。陳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讓這艘賭神號蓬蓽生輝」侯賽因穿着一身的船長服飾,領着陳傲到了這艘賭神號豪華遊輪的貴賓房。
「我這次來只是好奇,所以過來問問。什麼時候星加坡賭王的義子也拜了賭神為師,還搞了個什麼賭神號的賭船。你是過來跟我搶生意,還是想過來跟我打對台。你不知道香港地界的地下賭場都是我在管的嗎?」陳傲不客氣的座到了主人位上,開口就道。
「看來陳先生已經把我調查得很清楚了,那乾脆開門見山的說吧。我乾爹被賭神害得坐牢,這次我是專門為了敗壞賭神的名譽的。開這個賭神號也只是撈一筆就走,絕對不是過來跟陳先生做對的。」侯賽因陪着笑臉,道。
「你對付誰我不管,不過既然你過來香港撈金,就要按我的規矩。看在你的乾爹曾經也是一代賭王,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沒事我就先走了,等你開船那天我再過來給你捧個場,哦,對了,忘了跟你說了。按我的規矩,不是我的手下,在我的地盤撈錢,我要佔七成。等你的賭場開業回程的時候,我下船時會一起帶走,你記得清理好賬目。」陳傲就說了幾句話後,站起來就走了出去。快出門口的時候,才假裝剛想起一般,把自己的規矩說了一遍。
「老闆,要不要幹掉他。什麼事都不做,竟然分七成,擺明了是欺人太甚。只要你說一聲,我今天晚上就送他去見上帝。」侯賽因旁邊的頭馬黑豹,見陳傲離開後。眼中凶芒一閃,殺氣昂然的對侯賽因說道。
「他要是那麼容易對付,早就死了幾百次了。你知道暗地裏他的懸紅是多少嗎?整整五千萬,可是去殺他的殺手都死了。現在已經沒人敢接他的懸紅了,世界排名第二的殺手都死在了他的手上。跟他硬拼是拼不過他的,不過他有個弱點,就是喜歡賭。你叫大軍再去大陸找個高手回來,我在賭桌上收拾他。只要贏了他,以我所知,他就不會再為難我們。」侯賽因揮手制止了黑豹,一臉的凝重的說着,不過說着說着就陰笑了起來。
「萬一他輸了不認賬,當場翻臉怎麼辦?」黑豹擔心的問道。
「你放心,他不是沒輸過。半年前他巡遊世界,到處找高手賭,從來沒聽說他反悔過。最離譜的一次,是有人找上門去跟他賭。結果他輸了一億美金,在他自己家的地盤,也沒見他反悔翻臉。反而禮送了對方離開,不過聽說半個月後,他反過來去找那個贏他的人再賭了一次,反贏回兩億。像他這種人最講規矩,只要輸了就一定會認。」侯賽因笑着說道,只是心中卻十分鄙夷這種迂腐的人。他信奉的是為達目的不測手段,甚至可以六親不認。
就在陳傲走後沒多久,侯賽因就開始主持賭船的開幕儀式了。剛剛揭開了一座銅鑄的賭神像,刀仔跟阿星兩個人趕了過來。打算當面揭穿侯賽因,誰知道在賭桌上被他利用監控跟電腦分析,輕鬆的贏了他們。刀仔又想用打電話聯繫高進的方式證明自己。又再次被侯賽因用龍五跟三叔威脅。
「怎麼樣,接通了沒有?」侯賽因漫步的走上前來,擠兌道。
刀仔看了在甲板上,被槍指着的龍五跟三叔。只能按下自己的怒火,把電話掛斷:「打不通,沒人接。」
侯賽因一陣得意忘形的賤笑:「打不通電話啊,沒關係。不過事實證明了,你賭又賭不過我,打電話你又打不通。你們兩個才是卑鄙無恥的騙子。馬上給我滾出去,不過明天賭船起航後,你們還是可以上來賭幾手的。我為人還是很慷慨,很平易近人的。」說完又是一陣的賤笑,一副欠揍的模樣。
「我們走」刀仔跟阿星被侯賽因奚落完,心情低落的走下了船。回到了破爛的祖屋去,兩個人互相激勵後,決定第二天再次去賭場,跟侯賽因再斗一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