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處,雙方戰鬥打得異常的慘烈。
五輛坦克在飛馳着,向守軍的陣地來。坦克後面,跟着成隊的鬼子,正氣勢洶洶的撲撲來。
轟,轟,轟!
五輛坦克對着守軍的陣地齊。
火光隨之沖天而起,一發發炮彈落在了陣地之上。震耳聾的炸彈聲,和跟着火光飛起的殘肢,濃煙滾滾,殘火在戰壕邊燃燒着。
「準備戰鬥!」在殘恢之中,一個個戰士正吃力的從剛剛炸平的焦土中鑽了出來,手中執着槍,抖了抖上的焦土,托起手中的長槍,瞄向了鬼子們。
羅世得和陳正詳吃力的抖了抖之上的焦土,望向旁邊的士兵們,已經有許多剛才還活生生的士兵現在已經了一動不動了。太慘烈了,一輪炮擊就有這麼多死傷,不知道這麼下去,還能堅持多久?
五輛坦克正緩緩的壓上來,噴着黑煙,馬達在轟鳴着,履帶碾過了亂石,碾過了屍體,很快就來到戰壕邊上。
「壓上了,還不拉引繩?」羅世得就聽到後有人在叫。
回頭,看到是頭上纏差紗布的七連連長,他此時正大聲的叫。
「好嘛」此時,就有人在回頭。五個士兵正抓着繩子,望向了十分囂張跋扈的直壓而來的鐵王八,隨即,用力一拉。
在場的一千多士兵看着這五架鐵王八進入了防區,隨即,捂住了耳朵。
轟,轟,轟!
火光沖天而起,五輛鐵王八隨即就陷入了火光之中。履帶被咋斷,在烈火包圍之中,一動不動。
後面的士兵看着這一切,就抓起了槍。目光如殺,托着槍,在烈火之中,隨時迎向鬼子。
跟在鐵王八後面的鬼子隨之慌了,托起槍就向些黑髒的守軍。砰,砰,砰!槍聲大作,雙方戰鬥開始。
「打,打鬼子!」眾大兵一邊吼,一邊朝撲上來的鬼子開槍。
三千多鬼子如潮水一般,邊沖邊開槍。
羅世得和陳正詳夾在陣地中間,一邊開槍一邊叫。鬼子實在太多了,一槍一個準。
很快,鬼子就沖入了陣地。
守軍就抓起大刀,迎向了鬼子的刺刀。
刺刀與大刀交轟,整個陣地都是在撕殺。
血在燃,大刀砍向鬼子的腦袋。
「看,那邊,鬼子多着呢。」在後城的缺口後的陣地,彪子正望向了那守軍正與鬼子血戰的陳地。看到的是,濃煙滾滾,血光在飛濺,刀光中是殘肢在飛起。
「不知道在正面的守軍還能堅持多久?」許茹心在滴血,看着那些在倒下的士兵,但卻不能救治,心是多麼的難過。
「看樣子,咱們的士兵已經比鬼子的少了,失守是遲早的事。」彪子不有點擔心的說。
「要不,我們過去增援吧?」秀兒看着那些士兵在倒下,不的叫。
「胡鬧,我們這裏是四十八軍的生命通道,同樣是至關重要!」許茹望向面前這群女兵,認真的說。
秀兒只好點點頭:「那隻好這樣了。」
說着,就抬頭望向了前面不遠處的竹林。不知道竹林中的鬼子,是否準備着進攻。
「鬼子,鬼子出來了!」一支騎兵正從竹林里出來。但已經單薄了不少,原本上百人的隊伍,此時最多有五十個左右。他們後還跟着十多個步兵,抓着槍在飛奔着,看樣子已經傾巢而出。
「來吧,爺爺送你回家!」彪子不抓起了支在後的馬刀,望向了飛馳而來的鬼子,叫了起來。
「準備戰鬥,鬼子上來了!」許茹就沖後的大兵們叫。
「讓我先銼銼他們的銳氣,你們再砍也不遲!」彪子說着就拖着馬刀跑向了前面正在啃着地上的野草的戰馬,飛躍起,迎向了直衝而來的鬼子騎兵。
「又是那個傢伙?」沖在前面騎兵望向彪子,看到他一個人單匹馬迎上來。
「殺!」刀隨之一刺,與沖在前頭的鬼子錯而出,刀子已經從他脖子上一划。
刀子又向前一刺。
當的一聲,刺開了長刀,漾起的勁氣,能感受到無匹的勁力在刀口下撕開,彪子一刀將一個鬼子刺飛了出去。
很快,一兵一馬就沖入了鬼子騎兵的鐵陣之中。一把長刀在電光之中硬生生的撕開了一塊鐵幕,刀子在飛刺而出,一個個鬼子被長刀刺飛了出去。
「看,鬼子也不過如此!」秀兒正在戰壕之中看着,看到鬼子在刀鋒中飛起,秀兒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很快,一把馬刀就在這騎兵中間撕開了一條血路。而兩邊的鬼子騎兵也不跟彪子苦戰,而是經直的向前飛奔,直接沖向了前面橫着的戰壕之中。戰馬在眾人面前一個急剎,手中的刀就向這些站成一排的守軍刺去。
「砍馬腳!」吳甲常手中的大刀一抬,一刀就朝馬腿切了過去。
「啊!」一匹戰馬重重的撲倒,那騎兵也跟着向前撲去。吳甲常手中的刀一格,就把那把馬刀格飛了出去。那鬼子就站起來要走,卻被吳甲常追了上去,手中的刀在他背後狂砍。一刀砍下,一抹鮮血就飛濺而出。
那些守軍已經和鬼子騎兵打得難分難解。秀兒和梁虹聯手與一個騎兵鬥着,三把刀交轟,丁當作響。
小囡子,強子正躲在殘牆之後,各執一把步槍瞄向鬼子。
砰,砰!
槍聲響起,馬背上便有幾個鬼子騎兵在重重的摔飛了出去。
「就這樣打嘛,省力呢!」小囡子和強子一拉槍栓再次瞄向了鬼子騎兵。
彪子此時騎着馬,手中的刀不停的向鬼子上刺去。刀起,腦袋飛下,一個個鬼子與他交轟,就從馬背上倒下。
很快,這幾十個大兵此時已經把那十幾個騎兵緊緊的圍了起來。血淋淋的刀尖,無處安放的子,鬼子騎兵正殺一個少一個。
「這個是我的了!」吳甲常抓着刀,望向了面前的鬼子。「一把刀而已!」吳甲常格開馬刀,一刀就從那騎兵上刺過,一划,又把一個鬼子步兵掃飛了出去。
「呵,有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