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現在我們幹什麼呢?上去打鬼子麼?」彪子剛吃飽飯,正打着飽隔,秀兒,吳甲常他們便過來問。
從門口望出去,街上兩邊的屋子被炸塌了不少,有些屋子正在燃燒了起來。但街上沒有士兵在奔走,而是全撲在戰壕之中,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
正門。
城牆被飛機炸塌,炸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此時,鬼子的鐵王八和鐵甲車正在向缺口近。
缺口之內,第一條狙擊線上的士兵們,正伏在戰壕之中,靜靜的等待着鬼子的進來。
「我們?」彪子爬上了飯堂前的一幢閣樓之上,默默的看着這個滿目瘡痍的城市,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鬼子為什麼老是跟我們過不去呢?為什麼要炸我們的家園侵我們的國土呢?而好像總是殺不絕的樣子。
「國破山河在,血最男兒!」許茹同時站在彪子的邊,目光中儘是燃燒的殘牆,和無盡的瘡痍,不的說着。
秀兒,梁虹,吳甲常也在望向了前方。能看到的是,士兵們正在搬着子彈,在戰壕里奔走着,隨時準備着戰鬥。
「許茹姐,我們野狼隊現在就聽從你的指揮了。」彪子看着滿城全是士兵,到處都是桂軍,而自己的野狼隊所處的位置是在最後面。如果以安全的角度來說,這裏應該是最安全的。但以戰場優勢來說,這裏卻失去了先機。
「我們先看看,那裏的鬼子多,那條戰壕的士兵頂不住,我們就去那裏支援!」許茹望向前方,頓了頓:「我們是一支奇兵,就要發揮奇兵的作用。」
「對呵,我們是奇兵,就不能像他們一樣,在戰壕中用生命填!」秀兒也跟着叫了起來。
轟!前面響起了爆炸聲,火光閃得老高。小囡子趕快用一雙小手捂住了耳朵,一雙大眼睛望向了火光之中,不的叫了起來:「是鬼子的鐵王八,是鬼子的鐵王八,已經攻進來了。」
眾人也跟着望向了前方,前方的正城門,鬼子的坦克已經碾過了殘牆,亂石,正吃力的開了進來。看到守軍正在沖近,那三輛坦克同時開火,炮彈在陳地中炸開,響聲刺耳,地動山搖。
「我們桂軍就是缺少重火力,重武器,就一人一桿槍,那只有挨打的份。」彪子看着坦克越來趕近,不的說。
「是呀,我們之所以被矮國欺負,就是武器落後,火力落後,所以才被挨打!」許茹看着那三輛坦克正從城牆的缺口沖了入來,已經離陳地不過十米了。
此時,十幾個士兵正抓着燃燒瓶向坦克上扔去。扔了一瓶又一瓶,車隨之被燃燒瓶炸開的煤油濺在車上,隨之火光一閃,車開始燃燒了起來。
而士兵們仍然在抓起燃燒瓶往坦克上扔,後的士兵還一個勁的把燃燒瓶傳了上來,一個勁的扔。只見這三架坦克上的火越燒越烈,那些跟在後面的鬼子除了被殺的外,其他的鬼子趕緊退了回去。
而鐵王八一個急剎車,就在戰壕前停了下來。隨即,車上的擊孔的蓋子打開,一把機槍的槍口探了出來,對向那些正在扔燃燒瓶的中國守軍。
「燒糊了,燒糊了!」眾士兵看着面前的坦克突然停了下來,再看着車上的熊熊列火,不就鼓掌叫好。
噠,噠,噠!
眾士兵看到一根槍口正從一個鐵孔中探出來,對向了在面前的士兵。
「不好,鬼子的機槍!」一個士兵看得真切,但聲音來落,槍聲隨之響起。
噠,噠,噠。
擊孔隨之噴出了一條火舌,子彈跟着狂嘯而出,掃在了站在面前的士兵上。狂嘯的子彈帶出了一片血光,沒被打中的士兵趕快就地撲倒,生生的躲過了狂嘯的抹殺。
但面前一邊血光之中,已經有十幾個戰士被機槍掃倒。「這?」彪子看着前面的一切,心在被撕痛,像一萬把短刀刺在上一般,疼痛無比。
「殺我袍澤,該死!」彪子忍不住的咬着牙,恨恨的叫。
「我們現在可以上去殺鬼子了吧?」眾士兵不的望向彪子,急急的叫。
「還等等,等鬼子進入之後,我們再凶,也必須有鬼子進來,才有用武之地!」彪子把上的馬刀吱的一聲,就從刀鞘中撥了出來,望向了前方。
心已經血沸騰,唯有手中刀,才可以把鬼子殺個乾淨。彪子剛把刀撥出,後也響起了撥刀聲,一看,一個個大兵正在拔刀,一把把帶着血跡的大刀隨之拔了出來,刀鋒在陽光下,閃着森森的把才刀鋒一揚,殺氣隨之瀰漫而出。
「這裏是我們的地盤,絕時不讓鬼子橫行霸道。」許茹也不住的叫。
「對,絕不讓鬼子橫行霸道!」眾士兵舉起了手中的大刀,忍不住的大吼。
「上去殺鬼子吧?」
「對,到最前方去,殺鬼子去!」如花也忍不住的大叫。
「別急,鬼子多的是,好戲還沒開始呢!」彪子隨之咧了咧嘴。
「喂!」此時,後有個傳令兵在叫。「你們是野狼隊麼?隊長吳甲彪和許軍醫在這麼?」那傳令兵一邊走近一邊問。
「在呢?什麼事?」彪子和眾人同時望向了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兵。
「接令!」
「好的,軍長給我們什麼任務呢?」彪子望向他,急急的問。他和許茹對望了一眼,秀兒也在後雀躍了起來。看來,軍部還是沒把我這支野狼隊忘記呢,這不,又讓我們去執行特殊任務了?
眾大兵充滿期待的望向了這個傳令兵。傳令兵清了清嗓子,就指了指後的城牆:「讓你們守在那裏,以防鬼子從背後包抄!」
「就這點小事?」彪子不有點兒失望的問。後,秀兒他們也不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兄弟,你不會聽錯了吧?軍部就只讓我們守後院?」彪子再次的問。
「對,讓你們守後牆,那兒可是重點的生命線呢!」
「生命線?」彪子不皺眉:「仗還沒開打,軍部就準備了逃跑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