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皇上剛才說的是「捕」嗎,可想而知,最難的就是找到他們的蹤跡了,這點兒朱高煦還是有把握的,說到底還是在大明的地盤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知道,皇上更在意的其實就是火器部隊的實戰表現,這才是重中之重。
這點上,不能夠出一點兒岔子,要麼壓根就沒排上用場就結束了,要麼就乾淨利落的大勝。
萬一出師不利,對於關注此事人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對於燧發槍的推廣更是一個災難,世上從不缺乏落井下石之輩!
何況,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等着他出問題呢,例如不對付的文官集團、弟弟朱高燧等人……
最後不還是有副手王友嗎,關鍵時候可以用來背鍋。
王友此人也是個軍二代,承襲父職成為燕山護衛百戶,後來更是跟隨朱棣起兵造反,一路打進金陵城。
能力的話肯定是有的,而且和朱高煦的關係也不錯。
至於兩人為何關係很好,有句話不是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沒錯,王友也是一驕縱之人,和朱高煦有一拼,只不過朱高煦老子可是皇帝,他有驕縱的底氣,最終還有皇帝幫他兜底呢。
而王友的話,就是有點二了,真的是(性xing)格原因,本來按照他的靖難功勞是該封侯的,最終自己作的,朱棣只是授予了他一個都指揮僉事了事。
不甘心的他,後來求到朱高煦這裏,朱高煦也是夠義氣,組了個局。
於是丘福、朱能等人向朱棣指出這一點:老大,這人雖然有錯,不過功勞還是有滴。
朱棣礙於這些人的求(情qing),最終才勉強進封王友為清遠伯,雖然降了一級,總比什麼沒有的好。
因為這個緣故,王友對於朱高煦很是感激。所以,王友可以算的上是朱高煦的鐵杆小弟了。
至於說驕縱,想來他在朱高煦跟前是驕縱不起來,要知道強的的確怕橫的啊,俗稱惡人還需惡人磨,王友對於朱高煦可是言聽計從的,不敢有絲毫違背,朱高煦是真的敢揍他的。
朱棣也是知道這點的,本來他就準備讓王友此人領命前去的,現在既然自己兒子願意去,正好省去了他對王友的擔憂。
因為王友打仗雖然很勇猛,但是發揮確實有點兒不穩定,沒有壓力很容易出工不出力,有了朱高煦的壓陣,那就萬無一失了!
朱高煦刻意留到最後,約好這幫子人,送走之後,朱高煦終於有時間和他的這個鐵杆「馬仔」聊聊了。
必須給他點壓力,要知道這貨必須抽打着才能前進,能力很好,但必須要推一步走一步,否則朱高煦也不會覺得他是個二貨了:記吃不記打。
其實歷史上,朱棣就是命他去沿海捕倭,又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勞師動眾,他倒好,人是去了,可惜出工不出力。
不出事的話還好,無非是無功而返,但悲劇的是,在此期間,竟然又出現了數起倭寇(騷sāo)擾襲擊時間,被朱棣知道了。
很明顯,也是跟着朱棣的老人了,朱棣對他也是及其了解的,直接下旨嚴厲斥責,再搞不定的話:就沒有好果子吃。
這下子,好像才反應過來自己來幹嘛的王友,立刻開始發力,積極尋找戰機,並一舉大破之。
上報到朱棣那裏之後,很是高興,於是下旨褒獎,並另其回京。
朱高煦雖然不記得這些,但是基於他對此人的了解,該怎麼做還是知道的!
「末將見過王爺!」五大三粗的王友,雖然年齡比朱高煦大了一些,但是面對朱高煦的時候,本能的還是有點兒畏懼,很是恭敬的問候道。
朱棣要麼斥責他,要麼一刀砍了他,這點他都不怕,就怕朱高煦給他來個拳腳伺候,打又打不過,更何況還不敢還手,他是真怕啊。
「嗯,這次皇上命你為本王的副手,你就給我好好干。這次你若是全力以赴,助本王早(日ri)剿滅倭寇的話,本王賞你一場大富貴!」朱高煦上來就直接說道,反正是自己的小弟,還是要拉一把的。
對於這貨,朱高煦是懶得繞圈子,要知道當初讓他對自己恭敬有加,就是因為他碰上了更加驕縱的自己,那就簡單了,揍唄!
要知道這貨在原本歷史上二到什麼地步呢,在過個十來年之後,都成侯爺了,在家和老婆誹謗皇上幾句,被小老婆給告發了。
你說正常人的話,誰會承認啊,畢竟沒有錄音筆。
他倒好,皇上喊他過去問話,本意就是走過過長,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就準備斥責幾句罷了。
這貨直接就承認了,於是下面的事(情qing)就簡單了,朱棣也是沒有台階下了。
本來先前就犯了大錯,被人求(情qing)之後才沒懲罰你,現在既然連皇上都敢誹謗,而且還直接承認了。
順理成章的就被皇上除爵了,不久之後就去世了,至於死因咱就不考證了,還好這都是未來沒發生的事(情qing)。
「王爺放心,末將絕對聽從王爺命令,必無二話,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知道朱高煦是什麼人的王友,很光棍的表示自己絕對會出工又出力!
皇上還好,只要自己不犯大錯,最多呵斥自己,但是朱高煦可是真的敢揍自己的,王友可不相信,外界有關朱高煦已經改過自新的傳聞。
那一次,他可是記憶猶新,這輩子都忘不了,真的差點兒被揍死啊,事後還沒地方說理去。
「嗯,不枉本王對你的一片好意,好好跟着本王混,說不得到時候你這清遠伯,就成清遠候了。對了三(日ri)後的晚宴你也過來,到時有好事!」朱高煦可是廣撒網,也對他邀請道。
雖然到時可能會被誤會,但這可真的是一場大富貴,只是風險有點大。
「王爺放心,末將絕對唯您是從,一定按時赴宴!」王友壓低聲音說道,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這個清遠伯是怎麼來的。
雖然自己的確有功,但是有功也有過啊,若不是朱高煦從中出力,他可是請不動邱福、朱能這兩個大佬的,這還不是朱高煦的面子嘛!
「嗯,就這麼說了,那就走吧!」朱高煦甩甩衣袖,轉(身shēn)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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