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瑤兒你沒騙我吧那真是太好了,剛剛可把我嚇壞了,這可是投了大價錢的,要是雞鴨出事了,咱們家的損失可就大了,沒事就快回去吧,家裏人還都在等着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父女倆往自己家的方向走,玉瑤剛剛說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有一個灰色的身影一直躲在那裏,她剛說完,身影一閃就消失不見了,看來不用再多等幾天了,今晚答案就應該會被揭曉。
現在玉瑤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玉瑤剛回到家裏,就被羅氏拉住詢問起來,「瑤兒,你快跟娘說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幾天不說雞鴨都還活蹦亂跳的嗎你羅燁表哥怎麼會說出事了你別想糊弄我,快說清楚。」
玉忠平也是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看來剛剛的話糊弄村里人還可以,她爹根本就沒相信,不過是配合着里演了一齣戲給他們看。
「爹娘,我懷疑是有人給雞鴨下毒,而且山上所有的雞鴨死的只剩三四十隻了」羅氏激動的猛然站起來,「怎麼會這樣」
「娘,您先別急,聽我慢慢說。」玉瑤看着臉色變的發白的羅氏,輕聲安撫,玉忠平也忙把羅氏扶住。
等到她臉色恢復如常,玉瑤這才將自己的發現說出來,不過卻省去了今晚要教訓他們的事,她怕羅氏擔心。
聽着不是羅燁出的錯,羅氏揪着的心狠狠鬆口氣,終於把心放回肚子裏去,畢竟現在管着雞鴨的是她娘家的人,她怕玉忠平跟自己娘家的人生出嫌隙來,可聽着那麼多雞鴨都死了,羅氏還是非常心疼。
大柳樹下的幾個婆子,等玉瑤兩人走遠就開始嘁嘁喳喳的說起來,「剛剛你聽見玉瑤那丫頭說的嗎他們家的雞鴨真的沒事了,她怎麼就這麼幸運,簡直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剛剛羅家那小子的聲音可不小,我們家就住在他們家不遠處,分明聽的清楚,明明就是出事了,還不說,看來這事透着古怪。」
「玉瑤那該死的賤丫頭,這是遭報應了,誰讓她忤逆不孝,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他們家的雞鴨都死絕了才好呢。」
幾人還在討論的時候,就聽見苗氏那惡毒的詛咒聲在他們身後傳來,粗噶如老樹皮一樣佈滿皺紋的臉上,透着陰狠,讓樹下的人汗毛聳立。
所有人如鳥獸般很快散去,苗氏這個老女人突然悄無聲息冒出來,像剛從奈何橋上走下來的厲鬼,透着黑霧跟煞氣,把她們狠狠嚇了一跳。
天很快黑下來,大片大片的黑肆意蔓延在天空,不出一會兒,就如黑雲封閉了世界,伸手不見五指,黑的令人窒息
玉瑤一直待在空間裏忙碌,直到半夜十分,玉瑤跟玉忠平順便叫上劉勇,三人提着燈籠向後山走去。
四周悄無聲息,天空中的月牙早就隱在黑色的銀幕里,到處都是蟋蟀淒切的叫聲,夜幕就像上天編制的柔軟的大,將所有的黑暗都籠罩在裏面,讓人心中打怵。
剛到山澗的小屋,玉瑤就把手中的燈籠熄滅掉,等雙眼慢慢適應了些黑暗,出聲說道
「爹,你跟師傅一起躲到上次下毒的那個地方,燁表哥去籬笆下面等着,我去對面,咱們現在就等着那賊人上鈎就行了。」嘴角上揚,臉色邪魅,四人很快找好藏身的地點,四周很快恢復了靜謐。
夜靜的可怕,就在玉忠平困的快要睡着的時候,身體被身邊的劉勇扯了一下,一個機靈,瞌睡蟲全都被嚇的一乾二淨,精神變抖擻起來。
「來了」
低沉的桑心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變的暗啞,簡短的兩個字抨擊在玉忠平的心中,讓他大氣不敢出。
因為之前玉瑤每隔般月就要吃一顆健身丸,所以她才發現一個好處,讓她在這樣漆黑如墨的夜裏如同白晝一般,所以兩個人剛走進這裏她就已經把人看個清楚。
原來是他
看來她沒猜錯
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眼中冷光幽幽,難怪之前無事來家裏獻殷勤,看來這幾個月的牢獄之災並沒有讓他變的老實,今天就讓自己再送他一程。
「生哥兒,昨天咱們不是已經下過藥了嗎這些雞鴨肯定早就已經死絕了,明天咱們就等着看那死丫頭的熱鬧就好了,幹嘛三更半夜的來這山上,這裏到處都烏漆嘛黑的,看起來瘮得慌。」說話人的聲音居然會如此的耳熟,玉瑤想就算他化成灰自己都不會忘記他的聲音。
催彪,他偷偷跑回來還不趕緊如老鼠一樣找個老鼠洞藏好,居然還敢蹦達在她面前,真當她是軟柿子。嘴裏不停地念叨,玉長生聽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倆人簡直是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這次他們落在自己手裏,新帳舊帳一起算,玉瑤絕不會輕饒了他。
只見玉瑤嘴角勾起,身上的氣息變的冷冽,催彪感覺這黑夜中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緊緊勒住他的脖頸,讓他感到窒息。
「表舅,你還是閉嘴吧,難道你還怕別人聽不見嗎咱們今晚來看一眼,要是之前下的藥被發現了,今天咱們更好再故技重施,那個該死的賤丫頭,我不把她在乎的東西毀的一乾二淨,我心裏的怒火就無法消停,好了,別囉嗦了,這裏荒山野嶺的,指不定山上會有什麼野豬出沒,咱們還是快點過去看看,也好儘快下山。」
兩人窸窸窣窣的摸索到籬笆圍牆邊,偶爾門戶聽見幾聲雞發出的咕咕聲,聽着熟悉的聲音,看來今天聽見的消息沒錯,玉瑤那該死的丫頭也沒有說謊,這雞鴨果然沒被毒死。
昨天那麼多的藥都沒把雞鴨毒死,真是可恨,這老天爺肯定是眼瞎了,不然昨天的藥怎麼會沒起半點作用。
「表舅,咱們快點動手,把這些藥再重新撒進院子裏,這可是今天我剛買回來的,這可是能毒死十頭牛的量,我就不信對這幾隻雞沒用。」聽着他說惡毒的話,玉忠平心頭被一片寒冰覆蓋,這還是昨天那個低聲道歉的生哥兒嗎
催彪也是幸災樂禍,如果玉瑤站在他面前,她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現在既然不能動她,看着她這些雞鴨的下場也能略消他心頭的恨。
按捺住心頭的激動,手指麻利的從懷裏拿出一包毒粉,剛準備倒進雞籠子裏,就聽聲一個冷冽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催彪,你還真是迫不及待要來送死,我可是在這裏等你很久了。」玉瑤幽幽的聲音如鬼魅般響在催彪耳邊,催彪只覺的手中的藥粉一下從手中滑脫出去,催彪還在心中暗喜,這樣玉瑤就沒有任何證據了,只要他死咬住不鬆口,這賤人也奈何不了他。
「玉瑤你怎麼也大半夜不休息,我,我只是想出來逛逛,我,這就走,這就走。」催彪見情形不利,轉身就準備開溜,可他想走,還沒問問她玉瑤答不答應。
「這就走了,是不是太早了點,不如,再留下來看看我的雞鴨怎麼樣這不是你一直剛剛想要看的嗎」
「沒,沒有,我已經準備回去了,這就走,這就走。」腳底像是抹了油,還沒離開玉瑤多久,就感覺自己的衣領像是被人給提在手裏,接着他整個人都被吊在空中,嚇的哇哇大叫。
玉長生也沒想到玉瑤會早早的埋伏在這周圍,聽見她的聲音嚇的雙腿發軟,直接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半天沒爬起來。
「師傅你把他們兩個人先綁起來,等明天天亮以後就直接交給端大人,這次可別忘了,要好好的照顧他們兩個人,不然,後天,就讓秦大公子親自去找他喝茶。」玉瑤聲音森冷,幽幽的冷眸微眯,如寒冬臘月的寒霜,透着嚴寒。
「玉瑤,我是你表哥,你不能這麼對我,奶奶跟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着被除族吧,只要你今天能放過我,再給我向端大人求情,保住我童生的功名,我就可以既往不咎。」真不知道這玉長生是真傻還是假傻,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敢威脅她,連玉瑤都有些佩服他的勇氣了。
「玉長生,你難道這麼以為我會在乎那兩個老東西,除族現在對我來說沒半點意義,只要我能給村里一些好處,相信他們會很樂意幫我的,所以你還是再回大牢裏好好反省吧。」
「師傅,把他們帶下山去,明天直接交到衙門裏去。」玉瑤冷冷的對着劉勇說道,不給玉長生半點說話的機會。
「玉瑤,你不得好死,你現在手裏沒證據,根本就不能證明我們就是下毒的人。」玉長生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大牢裏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他不能回去,再回去他會瘋掉的,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了。
「證據,證據不是早就在你們手裏了嗎而且剛剛催彪手裏撒出來的藥,不會是麵粉吧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說着將剛剛藏在手裏的藥包拿出來,催彪立刻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沒了半點生息。
「不,這不可能,剛剛明天藥包已經掉在地上,早就被風會吹散了,又怎麼會出現在你手裏,你肯定是說謊,我不信。」
「既然你不信,不如你親自來嘗試一下,我是不介意,頂多就是自己誤食毒藥而死,催彪,你確定要變成冷冰冰的屍體」玉瑤的話剛說完,催彪嚇的全身被冷汗覆蓋,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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