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兒心裏對玉瑤既有恨又有幾分感激,畢竟如果不是她,林莞兒那個賤人,也不會被趕出盛京,她也不會被林家跟皇后娘娘所看重。一筆閣 www.yibige.com
也同樣因為她,因為林莞兒的名聲,讓她的名聲跟着添上了一絲污點。
「姚姑娘,我話已經說出來,既然你不領情我也沒辦法,我玉瑤向來不嫌銀子咬手,這藥水你就拿去吧。」玉瑤粉唇輕扯,嘴角勾起一抹淡漠。
姚玉玲歡喜的將藥水拿在手中,快速的收起來,生怕玉瑤會反悔。
等過了一個時辰,這姚玉玲的家丁這才氣喘吁吁的回到邀月池。
「小姐,這是您要的銀子,夫人說她還等着您給她一個解釋。」那小廝當着所有人的面將話說出來,讓姚玉玲當即面紅耳赤。
只覺得自己的臉被人狠狠扇了幾巴掌,火辣辣的滾燙。
不過才兩萬兩銀票,居然弄的這般鄭重其事,讓姚玉玲下不來台。
只覺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透着一絲嘲諷,頓時怒不可遏,厲聲道
「狗奴才,這還用你說,還不快給本小姐滾出去。」
「姚姑娘,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免的夫人等急了。」北辰琪兒冷幽幽的出聲道。
她現在巴不得所有人都離開,也好讓她跟水太子單獨待在一起。
看着姚玉玲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冷笑,臉上雖然沒有嘲諷,可那一絲冷冽卻格外的明顯。
姚玉玲聽見北辰琪兒的聲音,咬緊雙唇,雙眸含淚。
剛剛才感覺到恢復幾分的自信,立刻被打擊的粉碎。
她從來沒想過,居然會如此的難堪,而且還是當着水太子這樣傾城瀲灩的男子的面。
這,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玉瑤,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如果她不是非要自己去後院拿藥水,如果不是自己要跟她賭氣,也不會被下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臉。
這份恥辱都是玉瑤這個女人給的,她恨極了,赤紅着雙眼冷冷的落在玉瑤身上。
這次玉瑤顯然沒想到,突然躺着也能中槍,不得不說這姚玉玲的腦迴路簡直太極了,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剛剛自己還決定給她一個臉面,可是現在看來――
她果然沒有做好人的潛質,既然這樣,她又何必來委屈自己呢
玉瑤唇角露出一抹冷笑,看着姚玉玲準備離開,清冷的聲音接着出聲道
「本來我不想說的,可我又不想讓姚姑娘你一直被蒙在鼓裏,所以只能做一回好人,將事情告訴姚姑娘,不然我怕寢食難安。」玉瑤此話一出,立刻讓姚玉玲成功的停住腳。
窈窕的身子猛然轉過身來,道「玉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妨將話說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姚姑娘剛剛不會得健忘症了吧剛剛我可是讓黑夜從你臉上弄下來一點黑色的汁,之前二公主在用的時候可沒跟你一樣,散發不那麼重的味道。」玉瑤說完,周圍的人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看着姚玉玲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對啊如果不是她剛剛提起,我還真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剛剛二公主在用的時候,我們確實沒聞到那股臭氣熏天的味道。」
「對,我也沒聞到,而且還有一絲青草淡雅的味道,難道他們兩人用的藥水是不同的嗎」
「不可能吧剛剛我們可是看的清楚,藥水都是在一個托盤上,連打開聞到味道都是一樣的,這怎麼可能會不同呢」
「難道」
「難道真的跟玉姑娘說的這樣,是因為姚姑娘她」
「我也覺得」
你一言我一語,話音不大不小,自然全都落入姚玉玲耳中。
看着周圍的人對她退避三舍的樣子,姚玉玲強忍胸口的怒火一下子立刻噴涌而出。
對着玉瑤,厲聲爆喝道「玉瑤,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你何苦這樣針對於我」
「我想姚姑娘是你誤會了,我剛想說的就是這件事。」玉瑤雙手平攤,露出一抹無辜的眼神。
看着她的樣子,姚玉玲只覺得自己的怒火全都打在棉花上,半點反應都沒有。
「你」
「姚姑娘,我不想跟你結怨,只是想要奉勸你,等你回到自己家裏,還是悄悄的再找個大夫仔細詢問一番,到時候,自然什麼事都清楚了。」玉瑤臉上露出格外嚴肅的表情,身上一瞬間發出來的冰冷,讓姚玉玲到嘴的話,全都堵在口中。
這下不用說,別人看她眼光更多幾分探究跟嘲諷,讓姚玉玲一下氣的抓狂。
「這,這姚姑娘她不會是得了什麼隱晦的病吧」
「那還了得那以後我們可不能再跟她來往過密,不然被沾染上那就糟了。」
「難怪她都已經十八歲了,到現在都沒能嫁出去,要這是嫁給人家,那不是禍害別人嗎」
「就是,誰院子娶一個有病的女子來做當家的主母啊」
這周圍的人簡直將姚玉玲當成了透明人,說話的聲音更是毫不顧忌,說出來的話更是難聽至極,讓姚玉玲的怒火終於像煮沸的開水,沸騰起來。
「玉瑤,今日如果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邀月池,去刑部大堂上走一遭,將你這個故意詆毀壞我名聲的罪人,繩之以法,否則我姚玉玲就誓不為人。」姚玉玲整張臉都快噴出火來,雙眸怒瞪,眼底更是划過一絲嗜血的恨。
看着姚玉玲簡直恨不得將玉瑤生吞了的樣子,北辰琪兒樂的看戲。
反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再說現在這個姚玉玲就是頭髮怒的母雞,狠狠的咬着玉瑤,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幾個洞來,她自然樂的看戲。
「奧既然姚姑娘這般說,那我玉瑤自然不敢承擔這份罪名,看來只能澄清一番了。」玉瑤雙眸驟然一冷,全身的氣場冷冽。
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更是透着森冷的煞氣,讓人不敢靠近。
這樣的玉瑤仿佛將周圍所有的驕陽全都攏在她身上,變的格外耀眼奪目。
「沒錯,今日正好當着兩位公主跟水太子的面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姚玉玲定然不會罷休。」姚玉玲重新折回來坐定,手重重拍在桌子上道。
「姚姑娘,如果真是像你所說,是玉姑娘冤枉了你,毀你名聲,本公主自然會給你做主的。」北辰琪兒適當的出聲道。
姚玉玲感激的看了眼北辰琪兒,立刻站起來,雙眸含淚屈膝道
「玉玲多謝二公主能夠為臣女主持公道。」
玉瑤看着兩人的樣子,仿佛已經確定是她在中間挑撥,柳眉輕挑,道
「既然這樣,就不知道姚姑娘你想怎麼樣」玉瑤抬眸看着眼前的人。
「剛剛玉姑娘不是已經說過嗎,這黑夜可是你身邊的人,我自然信不過,我想勞煩公主殿下,請您幫我們請來一位大夫,到時候自然就說的清了,不知玉姑娘您意下如何」玉瑤聽着她的話,眉心處蹙成一個川字。
讓北辰琪兒來請
恐怕到時候有事也變成無事,這姚玉玲還真敢說。
站在玉瑤身邊的水傾絕自然看出玉瑤的不耐,殷紅的唇瓣輕啟,道
「我倒是覺得不用麻煩二公主了,我身邊正好帶着一名大夫,不如讓他過來為姚姑娘看看如何」
瀲灩的桃花眸中,透着一抹淡笑,那要送卻未達眼底,看着對面的人,更多了幾分嘲諷。
簡直就是蛇鼠一窩,尤其是那個北辰琪兒,那雙眼睛,恨不得都要盯到他身上來,簡直太噁心了。
剛剛他早就已經來了,本打算不想出現,可聽到玉瑤差點被這個狠女人給刁難,一時間忍不住,這才出現在這裏。
聽着水傾絕的話北辰琪兒自然不會再反駁,聲音嬌柔,道「既然是水太子身邊的人,琪兒自然是信得過,還真的多謝水太子幫忙了。」
玉瑤聽着北辰琪兒那一聲琪兒,險些在心裏嘔死。
「這怎麼」
姚玉玲還想站出來反駁,立刻被她身邊的人給拉住。
一臉怒容的坐回凳子上,就看到一股犀利帶着冰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只聽見北辰琪兒的聲音就連水澗青石發出的清冷的聲音道「姚姑娘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還是姚姑娘連本公主跟水太子兩人都信不過」
聽着北辰琪兒如冰寒一般的更新,姚玉玲臉色一下變的蒼白如紙,聶聶的說道「臣臣女不敢,臣女自然是相信二公主的,一切都聽二公主安排。」
「嗯,既然這樣還請水太子將那大夫帶上來吧,也好儘快將事情說個清楚,畢竟這話可是會長腿的,要是都傳開了,對姚姑娘的名聲有損。」北辰琪兒一副完全為姚玉玲着想的表情,看的姚玉玲雙眸垂淚。
在不經意間,抬起的眼眸落在玉瑤身上,那犀利冷冽的眼神,像一條毒蛇,恨不得將玉瑤給生吞活剝了。
很快水傾絕說的人就被知心給帶上來,那人面色平平,沒有其他特別之處,只是剛進來,身上就有股淡淡的藥香。
看來這個人是真的十分精通醫術,這樣的人一上來,姚玉玲的心就已經安定了下來。
對上玉瑤的雙眸,嘴裏發出一聲冷哼,心中暗諷,道玉瑤,等會兒自然有你好看的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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