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阮娘就已經在腦海中百轉千回,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最重要是怎麼才能保持自己這樣美好的生活
阮娘臉上的變化僅僅只是一瞬間又恢復如常,就像從來沒出現過。筆神閣 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小鳥依人的雙手纏在風景行身上,道「老爺,這都是一家人幹嘛要說兩家話,大少爺剛剛說的肯定都是氣話,您別放在心上,至於妾身――」眼睛落在風無邪的身上眼中帶着哀怨。
「以後老爺在哪裏,妾身就跟在哪裏,這輩子妾身都是您風家的人,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總不能,總不能讓他生下來就沒了家,如果真是這樣,倒不如不讓他來到這個世上,好讓他這輩子都過着居無定所,飄零的日子。」委屈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連帶着臉上厚厚的脂粉都沖成一道道,整張臉就像開了染坊。
「風無邪」風景行怒吼出聲,看着阮娘哀淒淒的模樣,心疼的將人攬進懷裏,正想發怒,就感覺自己的衣袖被身邊的女人拉扯了幾下。
對上風無邪冰冷的臉,不得不壓制住心頭的怒火,聲音低沉,道「這事,是我錯了,都是那些老傢伙太奸詐了,所以我才會被騙上當,拿整個風家做賭注,下一次,我一定會將這些東西再贏回來,現在既然你已經處理了,這事,就過去了,一家人在一起都應該團結互助,不分彼此,不然風家真會被人嘲笑。」說着還不忘將手背到身後,一臉為風家着想的樣子。
風無邪只是靜靜的看着風景行在這邊自說自話,等聽完更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笑意,嘴裏更是大笑出聲。
「贏回來你拿什麼贏我看你到現在還沒看清楚這契上的條件,不如讓你的姨娘將條件說給你聽清楚,還有,風家以後都只是我跟柳兒的家,你們,不是。」風無邪冰冷的話就像一顆火種,將風景行剛剛壓制下的怒火被瞬間點燃,甚至炸裂開。
怒火中燒的風景行,看着風無邪,恨不得將他這張臉給撕碎,厲聲道「風無邪,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認錯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難道你以為這樣就夠了,你可知道,今天柳兒差點被人劫持的事一家人我看你所謂的一家人只有你跟你懷裏的阮姨娘吧,我跟柳兒就不勞您操心了。」涼薄的話從風無邪嘴裏不斷冒出來,抬頭又看了阮娘一眼,犀利的眼神透着冰冷,讓阮娘的身子不由的輕顫,背脊上的冷汗頓時生出來。
「這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將那個想迫害柳兒的人找出來,親手挫骨揚灰。」最後幾個字被風無邪咬的極重,身邊的阮娘都能聽到咬牙切齒的味道。
阮娘身體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好像感覺自己咽喉被人親手給攥住,讓她感覺喉嚨乾澀,眼神飄忽。
這輕微的反應落在風無邪眼中,嘴角勾起的邪魅就像一道冰冷的寒芒,從她心頭划過,讓她忍不住將身體更靠近身邊的男人。
對於風無邪的手段,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她曾經親眼看到風無邪的狠辣,揮手間,一天的時間,就能讓一家鋪子倒閉,現在整個風鈴城的人誰不上門討好他,也就只要眼前這個老頭子還柃不清,以為高高在上。
就連風鈴城的城主馬城主,都對風無邪露出友好的表情,更是不惜想把自己的千金嫁給他,雖然現在還不確定,可光憑馬小姐每天都登門,就能看出來,萬城主對風無邪的喜歡。
「來人,既然老爺子這麼有骨氣,我如果不成全他,豈不是太不孝了,現在就跟着老爺子一起去收拾包袱,等明天就請老爺子去城外的莊子上,除了阮姨娘,如果還有別的姨娘想跟着一起,我也不反對,至於生活,那就看他們自己了,這有手有腳的,反正不至於餓死,你們可看仔細了,這風家的所有東西一樣都不許他們帶走。」風無邪說完,再不看風景行那臭的比鍋底還要黑的臉色,轉身帶着風如柳離開了。
院子裏只留下風景行跟阮娘呆若木雞。
身後的侍衛就像木樁一樣,等着他們行動,臉上明顯帶着幸災樂禍。
這個老爺子簡直就是活該,這下風家終於安靜了。
等風景行回過神來,立刻黑着臉破口大罵,道「風無邪,我可是你的老子,你居然想趕我出風家,我不走,這裏是我家,你這個小雜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當初就不該留下你,在你剛出生的時候,就應該把你扔進馬桶里溺死,跟你那個死人娘一樣,都是畜牲不如的東西,活着簡直是禍害。」
「老爺子的嘴不乾淨,幫他把牙齒好好洗洗,省的淨吐出些污言穢語,侮辱人的耳朵。」風無邪的話剛落地,就看到身邊一直等在身後的侍衛,上前對着風景行的嘴一巴掌。
一口污血從他嘴裏吐出,帶着兩顆雪白的牙齒,吐在地上,在殷紅中顯得格外醒目。
兩人被侍衛堵了嘴帶去了後院,風如柳回到自己的院落,簡單的洗漱後,躺會床上休息。
沒一會兒,整個後院都開始雞飛狗跳,還伴隨着風景行罵罵咧咧的聲音。
院子裏姨娘們的哭聲更是震天響,完全像是在風無邪耳邊,鬼哭狼嚎的聲音讓風無邪光潔的眉間蹙成川。
「讓他們都安靜下來,不然別怪本公子讓他們這輩子都別想再說話。」眼看着風無邪身後的人影閃過,只幾分鐘,院子裏頓時變的鴉雀無聲。
午夜時分,風家的院子裏終於變的安靜下來,所有的喧囂都變的沉靜,蟲鳴鳥語都躲藏起來,連天上的月亮都像是在畏懼風無邪的怒火,偷偷隱去雲間。
整個風家都像是籠罩在黑色的濃霧中,變的格外壓抑。
一抹黑色的身影在這黑霧中,悄無聲息的從一所精緻的小院中走出去,看那不斷移動的腳步,就知道此時他內心的慌張。
「你怎麼這個時候還來找我如果讓人看到了,別說你我,大家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你今天又不是不知道,那風無邪為人狠辣無情,連他自己的老子說趕出門就趕出去,更不用說你我,他現在恨不得抓住咱們的把柄。」黑衣人進門連屋內的情景都沒看清楚,嘴裏就在不停的說着話,遮掩心中的慌亂跟害怕。
屋內的人,依舊沒有給他半點回應,道「我都說了這麼多,你怎麼還不出聲好歹給我一個回應才是,阮娘」
「嗯」簡單的一聲女子的輕哼,讓他像是得到了回應,心裏的那點慌亂像是被安撫住,張口接着說道
「阮娘,今天我看到大小姐回來了,心裏被嚇的不輕,你都不知道,我當時心臟都快跳出來,就因為大少爺看人的眼光,都透出一股狠辣跟犀利,讓人心生害怕。」黑影長舒口氣,找個座位坐下來,從身邊端起一杯茶。
砰――
茶杯被狠狠的放回桌子上,茶杯中的水被濺起來,燙了他的手,嘴裏發出嗤的一聲。
聲音驟然被拔高了好幾個度,卻又極力的壓制,道「我好好的一個計劃,風景行那個老東西就是個傻子,好騙的很,我只要輕鬆的動動嘴皮子,他就信以為真,難道真以為銀子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簡直就是個白痴。」臉上明顯對風景行嗤之以鼻。
「那些個王八蛋,沒想到過河就想拆橋,銀子還沒到手,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炫耀,而且還打算將我排除在外,現在好了,被風無邪那個小子給破壞掉,現在不到風家那個老東西被趕出去,連你也要跟這他到莊子上去受苦,銀子也沒有落在我手裏,我不甘心。」聽着他的自說自話,隱在暗處的一雙眸子,透出一股冷冽的煞氣。
雙手被攥成拳修長的手指更是被握的嘎嘎作響。
「你今天到底是找我來幹什麼不會是想讓我幫你去求情吧那可不行,現在整個風家都已經被掌握在風無邪手中,我的話他根本就不聽,我也是自身難保,阮娘,你就先在城外的莊子上忍耐一段時間,等我想辦法將風無邪手中的銀子給搞到手,將來咱們的孩子才能有好的生活,不必跟我一樣一輩子都為那個老東西賣命。」這麼久都只是他一個人在自說自話,好像已經不耐煩了。
霍然起身,對着剛好是說話的聲音說道「小乖乖,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可以先點上蠟燭嗎這都好幾天沒見你了,咱們的孩子有沒有鬧你快讓我看看你。」
摩拳擦掌,慢慢向着房內走進去。
霍然――
漆黑的房間內,頓時變的燈火通明,屋內的情景變的一目了然。
等看清楚屋內的情況,還有正坐在首位上的人,黑影嚇的臉色立刻變的煞白,腳下恨不得生風般,想逃離這個如狼穴般的地方。
「風管家,你這是準備走去哪兒啊」
空間農女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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