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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熠不管他們,看向少女,「喝果汁還是酒?」
「果汁可以嗎?」
「嗯。筆下樂 m.bixiale.com」
「蝴蝶姑娘不喜歡飲酒嗎?」有個闊少搭話問道。
甄善螓首微擺,「沒喝過,不知道能不能喝。」
這是哪個山清水秀的人間仙境出來的小仙女?李文熠也能如此沒良心把她坑到舞廳來?要是他們,就直接帶回家藏起來了,哪裏捨得小美人到這種地方來?
霎時,李三少又榮獲了一波禽獸的眼神。
李文熠嘴角微抽,懶得理他們。
「蝴蝶姑娘是哪裏人士呢?」
「金市人。」
眾人驚呼了一下,完全不敢相信,他們金市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美人了?
陸仲也不覺得看向她,心裏又浮起一絲詭異的熟悉感,但他又很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她。
這少女到底是誰呢?
甄善察覺到他的眸光,轉眸,四目相對,各自心緒不明,臉上卻不顯半分。
她紅唇微揚,露出一抹璨若春華的笑意。
陸仲微怔,待他想探究時,她依舊收回眸光,跟其他人談笑風生了。
少女看着柔弱,舉止卻落落大方,被一群懷着各種不可說心思的男人圍着,也不露半分怯。
「蝴蝶姑娘怎麼會來流光舞廳的?」
「家裏窮,需要錢。」
這麼直白又俗的理由,也只有這麼美的人兒,才能說得理直氣壯,還能贏得一波憐惜。
眾人又怒視李三少:禽獸,泡人家妹子還不給錢,還要人家妹子出來賣藝!
李文熠:「……」
他怎麼不知道這群向來是各家精英的闊少們如此逗比呢?
再說,他怎麼就不給了?
要是妹子給他泡,多少錢他都願意啊,問題是人家不願,三少他又能如何?
「蝴蝶姑娘要是有什麼委屈,可以隨時來告訴我們,我們一定為你做主,就不會讓你被欺負的。」
闊少們十分有正義感地說道,擋着李文熠的面就直接挖牆腳了!
兄弟妻,盡可欺!
何況他們還都是一群塑料兄弟,這麼美的人兒,誰不愛?誰不想抱回家?
李文熠被氣笑了,「她有什麼委屈我自會幫她,不需要各位費心。」
「哈哈,三少這話就不對了,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就是啊,三少總不會阻止蝴蝶姑娘交友吧?這就不對了!」
李文熠:「……」
老子怎麼不知道你們如此熱心腸了?
一群精蟲上腦的渣男!
甄善掩唇一笑,「三少對我很好,謝謝各位先生的關心,來流光舞廳也是我自己的決定。」
眾人又是對着她一頓吹捧,反正美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聊着聊着,有人提議玩骰子,並力邀甄善一起玩。
「我沒玩過,不會啊。」
她黛眉微蹙,似有些憂愁,可把少爺們給心疼壞了,各種甜言蜜語地哄着,說他們會教她,也會放水的。
甄善眨眨眼,「真的嗎?」
「真的,而且小蝴蝶怕什麼,三少不是還在你身邊嗎?有懲罰讓他扛着嘍。」
李文熠將一根沒點的雪茄丟過去,「你可真聰明啊!」
甄善笑吟吟地看向他。
李文熠輕咳了一聲,「想玩就去玩,有我呢。」
「謝謝三少。」
「大家先說輸了的懲罰吧。」
「喝酒?」
「害,每次都是這樣的懲罰,太無聊了,不如,贏的一方能指輸的一方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咦?這個可以,夠刺激。」
「那來,玩大還是玩小?」
「大吧,點數最少的人接受懲罰。」
「可以。」
「女士優先,小蝴蝶先來。」
甄善抓起骰盅,看向李文熠。
他笑了一下,長臂從後面圈住她,覆在她手背上,唇瓣靠在她的耳邊低語,兩人怎麼看怎麼親密,引得一群人又開始起鬨。
陸仲捏着高腳杯的手收緊,淺淡眸子在他沒察覺時,越來越冷。
他移開眸光,難得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的陸少眉眼划過一抹煩躁,理智地克制自己不上前將他們分開。
她泠泠的笑聲卻不斷傳入他耳中,不用看,也知道她現在在一群男人中間笑語晏晏……
輕浮、自甘墮落!
陸仲恢復一貫的溫和禁慾,眸光無波無瀾。
他絕不會允許自己因為一個低賤的風塵女子而失去理智。
她美是美,可美人終究不過一副皮囊,紅顏枯骨,終究什麼都沒有。
他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甄善第一次玩骰子,開局幾次運氣尚可,點數不上不下,都沒有被懲罰到。
看着對面那位王少被罰着跟旁邊的兄弟吃同根麵條,兩人的表情那叫一個欲生欲死,仿佛吃的不是麵條,而是翔。
甄善忍不住笑出聲,她轉頭,小聲問李文熠,「三少,要是你也被這樣懲罰,會不會賴賬?」
李文熠揉了一下她的頭髮,斯文地眯眯眼,「別亂說,你家三少沒這麼倒霉。」
甄善眨眨眼,「假設一下。」
「別假設,要對自己有信心。」
「哦。」
然後甄善下一句就輸了。
李文熠:「……」
小丫頭是故意的吧?
甄善無辜地看着他,李文熠嘴角直抽,「行吧,老六說懲罰。」
「嘿嘿,」叫老六的闊少不懷好意地一笑,「三哥,這懲罰也簡單,你親一下旁邊的易仔就行。」
「臥槽,老六,到底是三少受懲罰,還是我?」
「三哥願意親你,是你的榮幸,你還不願意?」
「這榮幸給你要不要?」
「哈哈,是我贏又不是你贏,抱歉,沒得選哦。」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