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要和爸媽說今年過年要多準備一個人的碗筷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櫻笑嘻嘻地坐在憐熙剛剛的凳子上,舒展開修長的雙腿。
「我這不靠譜的妹妹漂泊了幾十年,終於做了件靠譜的事,找到了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啊!」
「不是,櫻姐,你聽我解釋啊,剛剛,剛剛我……」
聽了櫻的話,陸軒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叫個什麼事啊。
「我……我和憐熙她……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啊……」
要是自己真的和憐熙回家過年了,那唐子還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塊了,然後兩塊清蒸,兩塊紅燒,兩塊刺(身shēn),兩塊黃油香煎了不可!
「哎呦,這聲『憐熙』叫得可是真親切啊。」櫻調笑道,「但是啊,我這妹妹可是叫蘭,儘快改口吧妹夫。」
「我……」
陸軒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
就算是自己真的和憐熙回家過年了,她爸媽也不一定看得上自己啊!
記得上大學之前自己有次和葵閒聊的時候,偶然間聊到了憐熙的(身shēn)世,葵告訴陸軒說憐熙父母是國術盟高官,同時還是血靈在國術盟的代表。
不僅如此,她父親還是數家世界級制器商的大股東,屬於實打實的大佬級人物。
「安啦安啦,爸媽可是巴不得早點把她嫁出去啊。」葵笑道,「所以,考慮一下過年來我家做客?」
「不了,我過年應該是不會出門了……」
「我家就在芝縣啊,沒事,離你家不遠,就在薄暮園裏啊。」
櫻笑得更燦爛了。
「況且就算不是以女婿的(身shēn)份去,你也要以門徒的(身shēn)份上門拜訪一下啊。」
得,看來今年是逃不了了去見憐熙的父母了。
陸軒聳聳肩,只能認命了。
「你說大年初一怎麼樣……啊,不行,大年初一按照芝縣習俗你要和家人去廟裏,那麼……大年初二吧,就大年初二了,一定要來哦!」
櫻在一旁自顧自地做起計劃來。
在櫻旁邊聽了一會兒,陸軒覺得自己還是快溜比較好。
於是,和櫻到了晚安,又和葵、高橋瞳說了聲明天見,陸軒逃也似地鑽進了自己的帳篷里。
啊,終於到了讓人想起來冷得渾(身shēn)哆嗦的單人獨睡時間。
陸軒鑽進了冰冷的睡袋之中,他不(禁激n)懷念起寢室那溫暖的被窩和李宇的鼾聲。
不過整整一天沒休息,再加上這一天又是怪物又是女武神,又是上天又是爬山,又是煙熏火烤又是冰天雪地,把陸軒折騰得精疲力竭,沾上枕頭很快就睡了過去。
半夜,陸軒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帳篷,頓時給他嚇了個激
靈。
這踏馬是鑽了狼進來,還是上演了一出現實版山村老屍?!
但是陸軒轉念一想,不對啊,這營地附近不是有防護屏障嗎?!
於是,他大着膽子朝鑽進來的東西看了一眼,結果還不等他看清楚到底鑽了什麼進來,就聽到一聲輕呼,火(熱rè)滾燙的(嬌激āo)軀摔進了自己懷中。
瑪德,居然是個女的?還有這好事?!
老天開眼開始往自己帳篷里塞小姐姐了?!
「流火如螢!」
陸軒輕聲呢喃,他的掌心中閃爍起了一縷熒光。
摔進自己懷裏的不是別人,正是晚上(陰yin)差陽錯地擁吻了的憐熙。
「痛……痛死我了……」
憐熙揉着自己的胳膊,撅起小嘴。
「熙姐……熙姐你這是幹嘛?!」陸軒驚訝地看着她,「你……你穿成這樣進來……」
憐熙(身shēn)上只穿着單薄的襯衣,借着那點熒光,陸軒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身shēn)上大片的雪膩肌膚。
「衣服在儲物空間裏。」憐熙聳聳肩,「別多想,葵那傢伙睡着了不僅磨牙還踢人,我實在受不了了,就來你這裏湊合一夜。」
末了,憐熙又補充了一句:「想讓我和櫻睡在同一個屋檐下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那……那明天早上葵起來發現你不見了怎麼辦?」
「那你就只能娶我了。」
憐熙壞笑着,纖纖玉手摩挲着陸軒的後背。
「以葵的個(性xing),知道我們睡過之後很快黑衣獵人們就會都知道,你知道的,唐家在黑衣獵人里肯定有熟人,然後,嘿嘿嘿……」
陸軒立馬慘嚎起來:「嗚哇,熙姐,不帶你這樣的啊!」
「行了行了,好像搞得娶我是多殘酷的一件事一樣!」
憐熙給了陸軒個風(情qing)萬種的小白眼。
「想娶老娘的人可是能從靖海一直排到威斯特敏斯特呢!」
「是是是,熙姐你最多人喜歡了!」
「那個……以後別叫我熙姐了……」憐熙俏臉一紅,「老是感覺自己比你大不少的感覺……」
陸軒差點笑出聲。
您可不是比我老那麼簡單,您可是我太(奶nǎi)(奶nǎi)輩的人啊,叫姐陸軒都覺得自己虧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qing)?!」
憐熙不悅地用手戳戳陸軒的額頭。
陸軒聳聳肩,說:「我正在思考以後叫你什麼,要不我也叫你小蘭蘭?」
「你……你要是這麼叫我我就咬死你!」憐熙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打不過櫻那個瘋女人還打不過你嗎?!」
「那我叫你什麼?熙兒嗎?」
聽到「熙兒」這個親昵的稱呼,憐熙的臉更紅了,她
低下頭,手輕輕搓着衣角。
這時候一陣寒風從帳篷外灌了進來,只穿着單薄內襯的憐熙馬上打了個寒噤。
見狀,陸軒也不好繼續糾結稱呼問題,掙扎着從睡袋中出來,爬過去將帳篷拉好。
等他轉過(身shēn)來的時候,憐熙已經拿出了個藍色的雙人睡袋。
「睡吧,明天還有一場惡戰等着咱們呢。」
憐熙微微一笑。
陸軒翻了個白眼,他倒是想鑽回自己的睡袋裏,但是那個睡袋被憐熙給收了。
鑽進睡袋之後,陸軒馬上開始了裝睡模式,並強迫自己不去想躺在自己(身shēn)邊的憐熙。
那滾燙(嬌激āo)軀散發着成熟女人的獨有韻味,哪裏是陸軒這樣未經人事的小處男能抵擋得了的啊!
就在陸軒表面裝死,實則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時候,憐熙一把將他抱住,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輕聲道:「謝謝你陪着我。」
憐熙的聲音顫抖,陸軒感受到了一滴冰冷的淚水滴在自己的臉上。
之後裝睡的陸軒在憐熙的懷抱中很快睡去,等到他打着哈欠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清晨。
美人已芳跡難覓。
陸軒嗅着帳篷里憐熙的發香,難免有些失落。
但是很快他又開始質問自己和憐熙到底算什麼。
等陸軒穿好衣服,慢吞吞地走出帳篷的時候,憐熙已在篝火旁煮早餐了。
「醒了?」憐熙頭都不回地說道,「洗漱一下來吃早飯吧。」
「你起這麼早?」
「還不是為了某人的清白啊!」
憐熙轉過頭,她的嘴角勾起個美麗的弧度。
「好啦,快點去洗漱啦,吃完飯咱們早些上路,早些清掉裏面的教徒,就可以會鎮上了。」
陸軒點點頭,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具走到河邊。
剛蹲下(身shēn),滿嘴牙膏泡沫的陸軒就發現水裏好像有什麼東西。
好像是塊藍色玻璃,在水下反(射shè)着奇異的光芒。
陸軒快速地刷完牙,漱完口,將牙杯放在一邊,很好奇又很手((賤激àn)激àn)地伸手去撈,結果這一撈不要緊,差點給他把屎都嚇出來!
手剛剛握住那塊藍玻璃,馬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和那天半夜陸軒獲得藍玻璃時的疼痛感簡直一模一樣!
鮮血在水中暈開,但很快就被水流衝散。
星圖像感知到了什麼召喚一樣自己在水中現(身shēn)。
陸軒想叫,但喉嚨里就像被人塞了坨太妃糖一樣發不出生硬。
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襲擊着陸軒的大腦,幾分鐘後,陸軒便覺得頭暈眼花、噁心想吐。
瑪德,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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