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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說服彼此的兩個人繼續在這茫茫無際的大草原上前行,看不到它的終點究竟在哪裏。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江閒語知道具體的方向,但是卻不能說。徐有容停下來擺弄了一番星盤之後才終於確定了方向。
繼續前行……
這片草原真的很恐怖。
恐怖的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在等待着他們。但是如果後路已經被包抄,那也只能繼續前行了。他們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了。
周園這個小世界很奇妙。比所有的小世界加在一起都要奇妙。周獨夫能夠獲得這樣的小世界,不得不說此人的機緣真的是足夠的逆天了。
當年的大陸第一人,確實是氣運之子!
但……呵呵了。
周園呀~
它是由兩個相對立的空間組合形成的,不同的區域之間,空間的分佈也是頗為的複雜多變!一直在不停變換着,草原內外的空間不一樣,草原內部的空間也是不一樣,之前在暮峪前的那片池塘,莊換羽就是通過那片池塘去尋找劍池的。梁笑曉和七間那時也應是如此。
也只有陳長生、葉秋、折袖他們,才會傻頭傻腦的直接從高高的山崖上跳入寒潭中。來一個自由落體。雖然簡單刺激,但也是太莽了呀!
這時候就要再吐槽一句了,離山劍宗可以發現那個秘密,或許是因為蘇離曾經對七間說過。七間並沒有對梁笑曉隱瞞,所以就趕過去了。
莊換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莊副院長!
那除此之外呢?
偌大的離宮呀,讓陳長生作為領隊來到周園之中,竟然什麼情報都沒有?!什麼裝備都不給?!莊換羽還攜帶了天道院的厲害法器呢,但陳長生卻是什麼都沒有,怎麼感覺太……
太他麼的欺負人了吧!
就不相信啊,偌大的一個離宮對周園就什麼了解都沒有?就只有一個莊副院長知道一些消息?
呵~
可能嗎?
當葉秋跟唐三十六抱怨這些的時候,已經在草原上度過一整天了。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亂轉。
他們仨對周園最危險的這個草原了解的極少,所以說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了。
葉秋鬱悶的說道:「按理說陳長生他們應該就在咱們附近啊,可是找了一天結果都沒找到啊!」
唐三十六說道:「所以啊,你當初幹嘛要把咱們傳送到這裏啊?去畔山林語喊人多好啊~」
葉秋瞅了唐三十六一眼說道:「那樣的話,結局就只有一個。」
唐三十六問道:「什麼結局?」
葉秋淡淡的說道:「被人家一鍋端了!知道嗎?你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根本感覺不出來那個叫做尼祿的傢伙究竟有多麼強大!陳長生要是一個人遇見了,恐怕就很不秒了!」與其將那些實力不濟的修行者也都給拉下水,還不如一開始的時候就遠離那些人呢!
唐三十六納悶兒道:「有這麼厲害?你們兄妹倆加起來也打不過?」
莫輕舞翻了一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聽到你這句話之後,我的拳頭咋這麼的想揍人呢?」
唐三十六:「……」好看的小姑娘為什麼都這麼暴力呢?
雖然唐三十六說的話不好聽,但是卻也是事實了。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尼祿的對手。當然啊,不是對手,打不過還是可以跑的掉的。
尼祿的無距在草原上用不成!
所以即便是陳長生一個人遇到了尼祿,憑藉他如今的修為和那個簡約版本的耶識步應該是可以跑掉的。但是如果還有折袖,七間的話就……
葉秋為什麼要讓大家都往草原上跑呢,其實還是與陳長生有關。因為陳長生的那把黃紙傘呀!
結果……丟了!
不要說黃紙傘了,陳長生都給弄丟了,現在可以這麼說吧,在草原上的這幾波人葉秋他們這一波是最尷尬的了,完全不知道咋走呀!
…
剛剛燒烤了一隻妖獸,吃飽了喝足了的葉秋、莫輕舞兄妹目光幽幽的看着一邊的唐三十六。
唐三十六感覺瘮得慌!
他呵呵道:「都這麼看着我幹嘛啊?我還有話語權啊?」
葉秋斜眼兒瞅着唐三十六說道:「還嘚瑟呢啊~你這傢伙修為不行,也就能勉強欺負一下那個魔族的老頭兒,可你畢竟是唐家的大少爺啊,來周園,你家老太爺就沒有給你交待什麼嗎?」
唐三十六鬱悶的摸着鼻子,「你這話是誇獎我的嗎?」
葉秋很乾脆的說道:「不是啊~你有什麼值得我誇獎的啊?要是有陳長生在,以為我還會問你啊?」
「……」唐三十六默默的調整着自己鬱悶的心情,好在之前的一年時光,他已經差不多適應了。如今的心理承受能力那真的是槓槓的了。
他想了想從汶水離開繼續啟程之前,家裏的老太爺有沒有說什麼呢?似乎也就是比較看重黃紙傘吧!
唐三十六斟酌着說道:「那把黃紙傘據說原本是一把劍,好像是離山劍宗曾經一位宗主的劍!」
「黃紙傘?劍?」
「你們知道當初的周獨夫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莫輕舞姑娘說道:「不就是曾經這個大陸上的第一高手嘛!不過他未必能打得過我娘!能打贏一個也打不贏倆,三個那就更不可能啦!」
唐三十六心中腹誹了兩句,如果要說是他的那個便宜乾爹的話,可能確實比傳奇周獨夫厲害!
但是那三位乾娘嘛……可就未必了!
周獨夫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反正已經超越了聖人那個層次了。曾經擊敗重傷了位於從聖境界最頂尖層次的魔君,恐怕應該有神隱了吧?
神隱之上還有大自由之境!
這個境界周獨夫應該是沒有達到了。不然也就不會有如今的周園了。
他沒有理會莫輕舞對自己親娘的吹捧,而是繼續說道:「當年的周獨夫應該不能算是一個好人!」
「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周獨夫曾經的殺了很多人,擊敗了很多人。他的強大目空了一切,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葉秋明白了,「劍池?」
唐三十六說道:「劍池就是周獨夫擊敗的那些強者的佩劍!這些強者都是從聖境界的強者!比起五聖人,比起八方風雨,都絲毫不遜色!」
唐三十六並沒有親身經歷那個時代。
這一切都是歷史了。
已經過去了幾百年。
但是在那個時候,周獨夫確實是最耀眼的那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是好還是壞,都是絕代風華!
他的大陸第一強者的稱號,是怎麼來的啊?那是擊敗了這個大陸上的所有強者才得來的呀!
其中就有蘇離的師父!離山劍宗曾經的宗主!還有聖女峰的聖女大人。當時聖女峰還有一個劍陣,這劍陣的威力天下無雙,經由聖女掌控,幾乎不下於數位從聖強者的聯手攻擊了。
可是呢?
不照樣被周獨夫給破啦?還把人家的齋劍給拿走了呢。
…
徐有容的身體很虛弱,她體內的真元幾乎是全部耗盡了。更嚴重的是血脈的力量也乾涸了。
一個人身體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就是血液。血液的循環維持着一個人的生命,如果血流幹了會怎麼樣啊?鳳凰也沒辦法涅槃了好嗎!
江閒語的「狀況」又如何呢?
徐有容曾經利用星盤推算過,但結果發現什麼也看不到。但毫無疑問,那傷勢也是極為嚴重的。在這種情況下,除了他們兩個人彼此依靠着生存下去,就再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江閒語看着徐有容,看着徐有容這雙讓他想要避開的眼神兒。對視……他害羞得趕緊移開了目光。
他很少會跟人對視,有一句話說得真的是特別對。眼睛是通往心靈的窗戶,徐有容的眼睛太好看了,或者說太平靜、淡然、鎮靜了。
很難想像啊,為什麼一個人在擁有了超乎想像的天賦之後,還能有那麼多的難以形容的東西。
十五歲!
不到十六歲的徐有容就有了一種久經世事、閱盡紅塵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裝不出來的。
可又是經歷了什麼才做到的呢?
一雙眼睛就可以讓很多人自慚形穢,讓江閒語深深慨嘆,如果是自己真正十五六的那個時候,在這個小姑娘面前,可能一招也走不下來呀!
不!
甚至就只是這麼的近距離接觸一下,就讓他不知所以了。
玄妙!
有些人確實讓你嫉妒不起來!只有一種欣賞的味道。
「秋山君……或許這傢伙不是一個跟寧缺一樣的變態呢,可能就是因為徐有容的這種難以描述的成熟吧,洞悉事情?忽略了她的年紀……」
徐有容也在看着江閒語,她發現這個人很有意思。他好像看出來了她的身份,但似乎又不能夠確認!所以在觀察着一些細節來作為依據?
……
徐有容是一個行事兒果斷乾脆的姑娘,不喜歡這樣兒,所以她就這麼說道:「你為什麼一直看我?」
江閒語想了想說道:「你真的是秀靈族的人嗎?」秀靈族,一個快要滅絕了的種族,絕大多數都生活在白帝城中,一般不會跟外界接觸。
因為外邊壞人實在太多了!
最壞的就是人類了。
徐有容反問道:「我看着不像嗎?」
江閒語說道:「你確實不太像!」
徐有容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江閒語老實的說道:「我聽說……秀靈族的姑娘都長得很漂亮,可是你…看着不怎麼好看!」
徐有容:「……」講真的,從小到大,還真的沒有一個人說過她長得很普通,長得不好看!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臉如今的確是被易容得平平無奇,但被這麼誠懇的一句話還是給刺激了。
她很生氣!
當初的陳長生只是讀過道藏,所以才會什麼都不知道。以為徐有容就是秀靈族的族人!可是事實上呢,秀靈族的特點必須就是漂亮呀!
不然的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類想要秀靈族的少女作為女僕呢?因為一個個都是天仙啊!
徐有容語氣平淡的問道:「你見過秀靈族人嗎?她們都很漂亮?」
「沒有!我是聽說的!不過應該是真的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貴族想要買……」江閒語說着說着閉住了嘴巴,不能再往下說了。
如果是秀靈族的人當然會被江閒語說的這些話給刺激到。但是徐有容表現得卻依然很平靜。
就好像……好像在看戲,靜靜的看着他拙劣的演技!
江閒語不由自主的苦笑了起來,「你這樣……讓我怪尷尬的,就不能配合我扮演一下嗎?」
徐有容說道:「為什麼要扮演?我的身份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江閒語辯解道:「可是能夠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的好啊!我可以裝作自己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呀!」
「……」徐有容有些無語啊,「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那為什麼還要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江閒語看着徐有容,緩慢的翻了一個大白眼。
「你說呢?你是誰啊?你是那誰誰呀,我把你的身份說破了,咱倆接下來該怎麼相處啊?」
「相處?」徐有容皺眉,還要跟我相處什麼啊?難道是知道她的身份之後,這個人想做些什麼?
江閒語就坐在徐有容的對面,距離很近,他鬱悶的道:「您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麼尊貴啊~~」
徐有容乾脆的說道:「我知道啊!我的身份,恐怕整個大陸上也沒有幾個可以比我尊貴了!」
一個人可以如此輕描淡寫的誇讚自己,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跟吃飯喝水是一樣一樣的。
果然是徐有容啊!
難怪南客也說徐有容臉皮厚、不知羞呢!
想到這兒,江閒語脫口而出道:「那不知落落殿下的身份比您如何呢?」
「……」
徐有容道:「落落殿下?白帝落衡?」白帝城兩位聖人的獨生女兒,據說還是陳長生的徒弟?
她看着江閒語語氣平淡的說道:「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雪山宗的弟子了。但是你體內的真元卻如此性質,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究竟是誰?南方的宗派弟子?還是離宮的學生?」
江閒語否認道:「都不是!我來自一個叫做書院的地方。」
徐有容識海中仔細回想自己看過的整個大陸上所有宗門學院的名字,卻想不起來有一個叫做書院的。既然得不到答案,那麼徐有容看着江閒語,就讓這個人自己給她一個答案。
語氣不知不覺間就帶上了幾分滄桑的味道,江閒語笑了笑,說道:「它已經消失在塵埃中了。」
「你相信嗎?隨着時光歲月的流逝,即便是再怎麼讓人印象深刻的東西,都會被忘掉掉的。」
「比如說……周獨夫!或許在修行者中,他留下的印象依然足夠的深刻!但是在一生只有幾十年的那些普通人的記憶中,已經黯淡無光了。」
徐有容聽着這個人略帶滄桑古老得語氣,似乎明白了這個書院為什麼一點兒信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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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是一個早就不存在的地方了,
書院!
一個聽起來很稀鬆平常的名字,為什麼卻仿佛有一股力量蘊含其中呢,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出來……玄妙不可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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