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們說只要我同意了把股份協議出去,就會對你動手,我就將計就計,這一次我必定叫他翻不了身。筆神閣 bishenge.com」想到他們要害林暮安,薄青城就抑制不住的火氣。
林暮安這才瞭然的點點頭,「怪不得,我說怎麼醒過來在這個鬼地方。」
薄青城手掌輕輕的放在林暮安的小腹上,神色溫柔,「只是要委屈你在這裏,其實」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再說了在這裏也沒什麼好委屈,不過是被綁着手而已,外面都是你的人,我能有什麼事。」
說完林暮安往薄青城懷裏靠了靠,「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你到時候只要注意我的眼神就好,我給你眼神你立刻過來,不然我怕你會有危險。」
「好,都聽你的。」
薄青城沒有多留,怕被發現之後功虧一簣,出去之前給林暮安綁手腕的時候特意鬆了松,好等到明天可以掙脫。
晚上回去,好戲開場。
薄然先是打電話給薄青城問候他,「哥,最近這些天你過得不錯吧。」
「有事就說。」
對於薄青城的冷言冷語,薄然也不惱怒,他現在手裏有林暮安這個把柄在,不怕薄青城不求他,「哥,別這麼冷淡,嫂子今晚是不是還沒回去」
果不其然電話那邊的聲音陡然變緊張,「你敢動她」
「哥,說話別這麼難聽嘛,嫂子有些不舒服我接到我家來住兩天不過分吧。」薄然厚着臉皮笑着說道「可是嫂子不舒服不能總住在我家吧,這傳出去是不是也不好聽你要是明天有時間,來我這一趟,今晚我照顧好嫂子你別擔心。」
話里話外威脅的着電話那邊的人,薄青城在電話那邊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動她一下,就別想好過」
薄然到現在已經完全不怕薄青城說的話了,反正人都已經被綁到這裏,他還就必須要薄青城手上的股份不可
第二天早晨,知道自己兒子把林暮安綁了,陳紹英趕緊從老宅子趕到薄然的家裏,心臟砰砰砰直跳,等看到被綁着扔到房間裏的林暮安,她慫了。
陳紹英趕緊把房間的門關上,把薄然拉到一邊,「要是薄青城回頭找你算賬怎麼辦你奶奶還幫你謀算着,這要是出了事,你讓你媽怎麼活」
薄然哼了一聲,笑着對陳紹英說「沒事媽,到時候咱們把林暮安放出去的同時,找個機會弄死她,自然死亡可就怪不到咱們頭上來。」
陳紹英說,「薄青城又不傻,剛從你這裏出去,就發生別的事情,誰不會把這件事往你的身上拉,不行你不能這麼做。」
而薄銘就不信這個邪,覺得自己的媽就是膽子太小,膽子不大怎麼幹大事,隨口答應了,轉身還是要按照他的原計劃辦事。
薄青城按照他的要求,晚上八點一個人,到了郊區他家的別墅,敲門之後門裏面的人給他開門之後,引着他往前走。
薄然在客廳,陳紹英也坐在旁邊,周圍站着四五個人,旁邊還單獨分出來兩個人看着林暮安。
進來之後,薄青城先和林暮安對上眼,薄然看了一眼兩個人,嗤笑了一聲,「放心,嫂子在我這裏住的很好,只要你把桌子上的東西簽了,嫂子就跟你一塊兒回去,咱們皆大歡喜。」他說着點了點桌子。
薄青城走過去,拿起桌上的協議看了一眼,冷眼看着對面的人,「就為了這個,你綁架暮安,你知道是什麼樣的後果嗎。」
陳紹英怕他,扯了扯自己兒子的衣服,薄然卻沒有搭理她,繼續和薄青城對上,「你不用逞能,現在林暮安在我的手裏,還不是我說什麼你聽什麼」
「強制性的協議,就算我簽了也是無效的。」薄青城沒理會薄然現在得意的樣子。
薄然一張手,「這裏都是我的人,誰能知道你是強制簽的協議」說着他轉身問大家,「你們說,我逼我哥簽協議了嗎」
大家都搖頭說沒有,薄然一攤手,「看看吧,你自願的事情,怎麼還能怪到我的頭上。」
說完坐下指了指桌上的協議,「簽還是不簽,全看你自己。」
薄青城過去坐下,拿起筆落在紙張上,薄然的眼睛都亮起光來,直盯着薄青城手上拿着的筆,心裏直喊着簽下去。
可惜沒能如他的願,薄青城握住筆眼中射出駭人的光芒,「不簽。」說完不等薄然反應過來,他手中的鋼筆,已經扎進了薄然手背中。
趁着這個機會,林暮安也早已掙脫束縛着她的繩子,跑向薄青城這邊。
薄然嗷嚎一聲,手被扎在桌子上不能動彈,看到林暮安跑了,趕緊忍痛喊道「趕緊把她給我抓回來」
身後那幾個人應聲趕緊到林暮安的身邊去,不過不是去抓的她的,而是到她身邊將她保護住。
不等薄然傻眼,薄青城直接給了他一拳,正頭暈眼花的時候,他踩着桌沿一腳踹在薄然的心窩上,那隻鋼筆也飛了出去,人也被踹翻在了沙發上,手背上鮮血直流。
這一變故把旁邊坐着的陳紹英嚇傻了,但一看自己的兒子變得這麼狼狽,伸着手衝着薄青城救過來了,「你敢動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薄青城只是閃身一躲,拿腳一擋人就直挺挺的撞到了桌子的邊上,悶哼一聲昏死過去,她是昏死過去了,沙發上被薄青城踹翻那個可還沒昏,疼的直哼哼就是站不起來。
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鋼筆,上面還沾着血跡被薄青城握在手裏向薄然靠近着。
薄然嗚嗚着不斷地向後退着,看着手裏握着鋼筆的薄青城,就像看見死神似的,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耀武揚威。
出手之快,薄青城猛地把鋼筆扎進距離薄然腦袋旁邊幾厘米的沙發上,沙發上的人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淅瀝瀝的聲音響起來,薄然被嚇得尿了出來。
寒流一般的戾氣並沒有褪去,薄青城眼神已經變了,一腳踩在薄然的肩胛骨上,聽着他斷斷續續的慘叫,才開口,「現在知道什麼下場了」
痛,從四肢傳向百骸,但他更在害怕,現在是徹底的怕了,薄青城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是他敢招惹的。
踢開身邊的人,薄青城冷着臉繞開他,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轉身向林暮安這邊走,吩咐旁邊的幾個人,「把他們兩個扔到警察局外面,把之前錄製的視頻一起交過去。」
「明白。」
幾個人拖着地上的人往外走,薄青城沾了一手血污走到林暮安的旁邊,卻沒有向她伸手。
林暮安看到他手上的血跡皺起眉頭,看到他們抬着薄然經過自己身邊,他攔住那兩個抬着他的人,笑眯眯的問薄然「你們家有沒有濕巾。」
薄然被薄青城弄成這樣,看到林暮安也都連帶着害怕,嚇得直哼哼,哆哆嗦嗦好一會兒才說明白,濕巾在茶几下面,林暮安哦了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人,「好啦,帶他走吧。」
她說的輕鬆,旁邊的兩個人暗暗心驚,夫人還真是跟着薄總久了膽量過人,這種情況下還能問人家東西放在哪裏。
林暮安哪裏知道他們這些人在想什麼,只是走到茶几下面找到濕巾,拿過來走到薄青城面前托起他的手仔細的給他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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