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高義,着實令劉備欽佩!」杜霍讚許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www..com
為保妥當,法正再度問道:「皇叔,你此言可是要接納我的意思?」
「必須接納,先生如此高義,我又豈能拒先生於千里之外!」杜霍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多謝皇叔,在下……」法正千恩萬謝,簡直不知該如何言語。
「先生不必多言,劉備懂得先生心意!」
杜霍並未讓法正接着講下去,反正法正歸附早已是心之所向,因此,這感謝的話,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行多言!
當日午時,河上大風突起,西蜀船隻在狂風的簇擁下,一路向西直達西蜀邊界。
大軍上岸後,先行在涪水城外建寨駐紮,分別由呂布,魏延統率。
而至於杜霍龐統等人,則是在法正的帶領下,進入涪水城面見劉璋。
「賢弟不遠千里前來助我,實在是令愚兄感動啊!」
宴會之上,劉璋與杜霍並排而坐,劉璋緊握着杜霍的手臂,激動不已。
杜霍道:「兄長不必多禮,現如今天下群雄並起,分裂神州。而在這諸多霸主之中,劉姓者則是少之又少,現如今兄長有難,你我同為皇室宗親大漢後裔,我又豈能不出手相助於兄長,與兄長一同拯救大漢百姓!」
「好,賢弟此言,聽得愚兄甚是歡喜!倘若這朝堂之上,能多幾位像賢弟這樣的君子,那這大漢天下,也不會淪落到此般境地!」
話至此處,劉璋竟突然掩袖低泣,其淚珠竟如同泉水一般緩緩流出,未過多久,便已經是淚滿衣衫。www..com
面對此番景象,杜霍暗地裏,不禁忍不住大翻白眼。
這世間的英雄,杜霍曾見識過不少,才識淵博智謀超群的人物,杜霍也曾有過接觸,可他卻還從未見過像劉璋這般,對哭泣如此手到擒來的君主。
倘若像他這樣的君主,也能守住一方樂土的話,那這亂世之爭,恐怕也就只能存活在書本之中了!
時過半晌,哭的口乾舌燥的劉璋,方才逐漸緩和過來。
伸出衣袖擦拭掉臉上的淚痕後,劉璋便又是再度換上笑顏,與杜霍等人吃喝說笑。
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一般。
酒過三巡之後,杜霍便暗自萌生出,先行離席的想法。
雖然他明知道這樣做,甚為不妥,但他卻實在是無法,與劉璋這種人同桌而食。
於是,暗自做過一番權衡後,杜霍便是直接,胡亂的編了一個理由,隨後便與張飛等人,提前離席而去了。www..com
翌日,時間還未過正午,杜霍便被劉璋給傳了去。
據兵士說,漢中張魯再度犯界,兩者相鬥不下,死傷兵士,已達數萬。
涪水府殿內。
「兄長,你傳我前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剛剛入殿的杜霍,雙手抱拳立在殿下,向那位站在自己面前滿面愁容的劉璋問道。
「賢弟啊,你不遠千里而來,愚兄本想讓你歇息幾日之後再議戰事,可眼下張魯再度犯境,軍情萬急!
愚兄這也是沒辦法,所以這才差人請你過來,想要與你一同商榷這退敵之策,你可莫要怪愚兄啊!」
劉璋長嘆一口氣,一臉不忍的解釋道。
杜霍笑道:「兄長說的這是哪裏話,兄弟此行前來,可並非是遊山玩水的!
如今既然已有軍情,那兄弟則必然得替兄長排憂解難!
請兄長放心,兄弟願親率大軍前往沙場與張魯交戰。誓死為兄長守住邊界,絕不讓張魯進軍半步!」
隨着言語的不斷激進,杜霍的表情也是變得愈發精彩。
尤其是最後那句保證,那則簡直可以用振奮人心來形容。
結果,劉璋聽完杜霍這番話後,竟也跟着變得慷慨激揚,鬥志磅礴起來。
「賢弟之勇,可與天地比肩!賢弟之仁,實乃世間少有!今日有賢弟出馬,料那張魯奸賊,必定是有來無回啊!」
「兄長,劉備雖不敢輕易許諾必敗張魯,但至少在我軍兵卒未曾亡盡之前,蜀中境內則必然是安然太平的!」杜霍信誓旦旦的說道。
「賢弟此言,簡直是振奮人心!」
「來人啊,把我那錦袍拿來!」
聞言,劉璋激動不已,當即就把自己那最愛的錦袍,披在了杜霍的身上。
然而,就在那錦袍剛剛觸碰到杜霍身體的那一剎那,清脆無比的系統提示音,卻在此時突然響起。
「隱藏道具,居然還有這種東西!」
得知系統提示的內容後,杜霍不由得心生幾分喜色。
類似於這種智力武力之類的東西,那對於角色來說着實是極為重要。
可誰知,就僅僅是這麼一件不起眼的錦袍,卻是直接能夠杜霍或增添三點智力。
面對此等效果,倒也不由得杜霍會心生歡喜。
「多謝兄長饋贈!」
下意識的裹緊錦袍後,杜霍已然是喜上眉梢。
「賢弟,看來你也很喜歡這件錦袍啊!實不相瞞,這件錦袍曾是先帝所賜,世上只此一件,稱其為千金不換,價值連城,則也絕不為過!」
或許是因為杜霍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誇張的緣故,以至於引得劉璋對着這件錦袍,大肆吹噓了一番。
「兄長,此等珍寶,兄弟恐無法享受啊!」
話趕話都說到了這裏,名為劉備的杜霍,自然也得在劉璋面前假模假樣的推辭一番,以此來表示自己的高尚品德。
「賢弟言重了!你別看此物價值不菲,但它在愚兄看來,卻終究是難以與兄弟相提並論!
如今,愚兄所贈給賢弟的,卻只不過是區區一件死物而已。而賢弟所給愚兄帶來,卻是整個西川百姓的安居樂業啊!
倘若真的要進行比較的話,那這區區一件錦袍,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身為西川之主,劉章雖然暗弱昏庸,但在城府言談這方面,他卻也有着自己的獨到之處。
倘若,僅僅只是比較一方面的話,那杜霍則絕不是他的對手!
「兄長之言,實在是令兄弟愧不敢當!如今,兄弟只能盡力殺敵,以此表達兄弟對兄長的敬仰之情!」
論起吹捧諂媚的技術,杜霍雖比不上那些獨到之人,但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倒也的確是學到了一些淺淡的皮毛。
結果在此刻,他便剛好把這些皮毛,給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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