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成林一邊給王平飛道歉,一邊暗自流着冷汗。伏魔府 www.fumofu.com
心裏更是暗暗慶幸。
慶幸自己多虧是沒有釀成大禍。
若是剛才已經動了手,傷到了王平飛的話,耽誤後續王平飛給宇文天辰妹妹的治療。
那他周成林可就百口莫辯了。
雖然宇文天辰不會對他做什麼,但以後估計也會從宇文天辰的心腹圈子裏退出去了。
「周老哥,你,你……你這是怎麼了?」
「你不是要給我給報仇嗎,你這是怎麼了?」
「你快點讓你的人上,弄死這個狗東西啊。」
此時錢文賢還沒有反應過來,猛地站起來扯着嗓子喊道。
他不出聲還好。
這一出聲錢文賢猛地轉頭看向他,眼裏迸射出一道寒光,接着便是低喝一聲:「錢文賢你真是不知死活啊,王小哥你都敢得罪是吧,你們都給我上……把他嘴裏的牙全都給我打掉,一顆牙都別剩下。」
此言一出,錢文賢神情劇變。
而周成林的手下,也全都沒有跟錢文賢客氣。
都是擼胳膊挽袖子,大嘴巴子瘋狂的朝着錢文賢的臉上招呼上去。
可憐的錢文賢!他是想着讓周成林過來幫他出頭教訓王平飛的,可現在王平飛好好的站在哪裏,而他卻是被大嘴巴子招呼了起來。
「王小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錢文賢得罪了你,現在挨頓打也是他咎由自取。」
周成林恭維的看着王平飛說道。
王平飛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你也是一個識趣的人,這錢文賢威脅我的病人續約,但現在我病人的身體……」王平飛不是多管閒事。
只是出於醫生對病人的關心。
而他的話沒有說完,周長林便連忙道:「明白,我明白該怎麼做,王小哥你放心就好這事我一定處理好,只要你的這位朋友不想續約,那這錢文賢就絕對不會再來糾纏她的。」
「嗯,那就麻煩你了。」
王平飛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便是拍了拍周成林的肩膀,而後也沒有說什麼便直接離開。
看着王平飛離開的背影,周成林鬆了口氣。
蘇琳兒和章遠棋則依舊是,沉浸在呆滯當中,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離開度假村後!王平飛還沒有返回,便是接到了宇文天辰手下打來的電話。
現在他們已經把昨晚去王平飛店裏,砸店的人給抓了起來。
這些人分為五波,總共二十幾號人,現在為首的三人盡數落網,剩餘的人也被逮住十幾個……也就只有五六個漏網之魚沒有抓回來而已。
根據宇文天辰手下的說法。
這些人下了高速進入村子後,便躲在村里他們早就安排好的大貨車上,暗度陳倉的返回了青城市。
所謂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他們也是這樣想的,覺得回到青城市後就是燈下黑,覺得王平飛就算是查起來,也絕對不可能想到他們把店打砸之後,還敢繼續留在青城市……所以他們便折返回來。
其實他們的想法是正確的!王平飛的確是覺得,他們應該都已經逃到別的城市了,不可能返回青城市。
只是他們不會想到,宇文天辰直接派出他手底下最精銳的調查團隊,輕輕鬆鬆就把他們給抓了回來。
王記珠寶,被打砸的最厲害,損失最慘重的一家店鋪二樓。
昨晚過來砸店的三人,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
王平飛用一種堪稱,冰冷刺骨的目光,冷冷的在他們身上掃視着。
他們抖若篩糠。
「就是你們三個領頭來我店裏,把我的門店給打砸了的嗎?」
王平飛剛開始沒有說話,目光在他們的身上掃視了足足兩分鐘的時間,這才是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他的聲音很冷,冰冷無比,如同刺骨的刀子一般。
這三人聽到王平飛的話,都是有一種寒冬臘月,赤身果體的掉進了冰窟窿里的感覺。
「現在你們三個告訴我,是誰指示你們來我店裏打砸的,你們最好說實話……要不然我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
王平飛繼續寒聲說着。
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寒。
「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沒有來你的店裏打砸,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抓錯人了。」
王平飛話音落下,這三人當中的光頭當先開口,這光頭也就三十多歲,目光長得很是兇悍,看起來不像是好人。
但此刻他的臉上,卻滿是惶恐和驚恐。
身子也在不斷的,瘋狂的顫抖着。
王平飛聽到這人的話後,冷笑連連道:「不是你們打砸的,抓錯人了?
看來你們是不準備說實話了對嗎?」
「誤會,誤會啊,你們真的抓錯人了,我們不是打砸你們店鋪的人,我們都是冤枉的啊。」
「對,我兄弟說得對,我們只是外鄉來這裏打工的人,今天才剛到青城市就被你們抓過來了,打砸你們店鋪的人不是我們哥仨啊。」
光頭的另外兩位同夥,也都是扯着嗓子喊道。
他們表情驚恐,聲音顫抖,但卻是咬緊牙關不承認是他們打砸的店鋪,赫然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王先生不要聽他們的狡辯,他們總共二十幾號人作案,我們抓到的有十七位,現在他們其他的同夥已經招認了。」
「承認他們昨晚打砸店鋪的行為。」
「只不過,幕後主使者是誰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家主說讓我們把他們三人交給你即可,你有辦法審訊出來。」
便在他們三人狡辯聲落下的時候,宇文天辰的手下便向前一步沉聲說道。
其實王平飛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這三個傢伙的鬼話。
此刻聽到宇文天辰手下的話,就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了。
他輕輕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們三個都是準備打死不承認了,也罷……既然你們不打算承認,那我就用我自己的辦法,讓你們承認,希望你們骨頭硬一點能夠承受的住。」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
可是聽在這三人的耳朵里,卻是讓他們拼命的打着哆嗦,臉上也寫滿了驚恐。
「你,你……你想要做什麼?」
「我們都是被冤枉的,我們是被錯抓過來了,你想要做什麼?」
光頭更是渾身上下大汗淋漓,無比驚恐的喊着,眼裏也是寫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