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王妃:傾城亂天下 第61章 事情

    看着眼前這個天真的孩子,有些事情、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或許是從朝堂上泄出去的消息,現在人人皆知此工程是禹王爺負責,而今天,葛家莊的事情的調查也有了新的進展,看起來不似表面的那樣簡單。

    「皇兄,臣弟不想你為難。」蹙眉,一改往日的孩子氣,季半城恍惚是在一夜之間長大了一樣。

    「起了吧,這些事情等以後再說吧。」嘆了口氣,季天溯彎腰拉起了地上跪着的人,微微一笑說道:「一起去看看她吧,今天已經能起身了。」

    「是嗎?」驚喜之情從眼中掠過,一笑之間,臉上的神色讓旁邊隨行伺候的宮女們忍不住的側目。

    話音未落,他已經撇開了季天溯急急的朝着筱柔的屋子跑去,門外侍立的丫頭已經笑意盈盈的推開了房門,剛剛邁進了一步,就被筱柔一聲給吼了出去。

    滿臉通紅的退了出來,季半城在下人的注視之下尷尬不已,剛剛裏面的人正好在換衣裳,面紅耳赤的坐於一邊的石凳之上,兩個人隔着帘子對話。

    「聽說你是救了我?」裏面,筱柔的聲音依舊是有些虛弱無力,那聲音隔着雕花的木門絲絲的溢了出來,讓人聽着有些許的……心酸。

    「是,就算是吧。」點了點頭,季半城也不知道這段經歷應該怎麼說,是命中注定還是天意如此?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換好了衣裳,背後裹着厚厚的紗布,筱柔趴在床上,看着丫頭放下了帷帳,本想輕鬆一些,但是行動間牽扯到後背的傷口,忍不住的蹙眉呻吟。

    「沒事吧?」門外,季半城急急地問了一聲,人也從椅子上嚯的一下站了起來,單手已經放在了門上,但是又嗖的一下收了回去。

    詫異於季半城的聽力,筱柔先是搖了搖頭,並無答話,還是在丫頭的示意下才想起外面的人看不到自己的動作,一笑,片刻後才回了一句無事。

    「說了這半日話,你也累了吧,好生的歇着,晚上我再來看你。」門外的季半城應聲回了一句,笑語妍妍,雖然未見到她的面,但是一切跡象都在表明,所有的事情都在好轉。

    不遠處,季天溯站在陽光之下,看着二人隔着門窗熟絡的交談和玩笑,並沒有靠近,只是那樣靜靜的看着,突然間覺得曾經親密無間的人開始有些遙遠。

    眉頭不自覺的蹙起,想起了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

    昨夜,他和太醫守在筱柔的身邊,那時,從來沒有覺得夜是這樣的漫長,直到黎明時分,一直昏睡的筱柔才發出了一點聲響,但也就是這點聲響讓他吃驚不已。

    睡夢中,筱柔驚恐的喊道:「跑,快跑,皇帝要殺我們。」

    可是,他什麼時候下過這樣的命令,她又何以這樣的確定就是他派來的人?

    「皇上,這……。」就在他沉思的時候,一旁的太醫倒是提點了他,現在唯一可以斷定的是,筱柔後背的傷和那些前幾天被發現的屍體上的傷口是同一種兵器所為。

    而這種兵器是他的右衛營隨身佩戴的兵器之一,自他登基以來,除了他自己,唯一有權調動這個兵馬的人就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他的弟弟――季半城。

    其實,話說到這裏,問題的答案已經清晰明了的擺在自己的眼前了,可是,他想不明白,半城為什麼會對這些手無寸鐵、身陷危險的人痛下殺手。

    是想推卸責任,還是有其他的原因,或者是……謀反,這是他最不敢想的、也最不願意想的事情。

    季半城興高采烈的回身,然後就看見了立在不遠處若有所思的季天溯,繡着暗花的衣裳在日頭下閃閃發光,有些刺目,於瞬間適應,迎着那道燦爛的光芒走了過去。

    有些事情,不得不面對,面對是為了更好的迴避。

    有些事情,也不得不說清楚,說的清楚,才能擇的乾淨。

    「皇兄,我們談談。」伸手虛遮了一下頭頂的眼光,或許是病體初愈的原因,季半城的臉在陽光下看着異常的蒼白。

    「我信你。」還未等季半城開口,季天溯就從嘴裏吐出了一句了,他不需要任何的解釋,也不需要任何的謊言,就是在剛剛,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如果是謊言,說了會傷感情,如果說是誤會,攤開來,傷的是彼此間的信任,既然是兩敗俱傷,所以還是不要說的好。

    「你是我的弟弟,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相信你。」露齒一笑,季天溯的這句話讓身邊的人微微的有些動容。

    可是,也就是那麼一瞬,當兩人都有一些怔愣的時候,一道陽光從指縫漏了出來,兩人從各自編織的誓言中驚醒,調開眼神,剛才的那句話總有一天也會像這陽光一樣消失在須臾間。

    「你也去歇着吧,張太醫還在等你。」單手按在了季半城的肩上,微微一笑,然後和他擦肩而過。

    「皇上,我們何時回宮?」走了幾步,跟在季天溯身後的太監小聲的催促了一句,整日間在這裏逗留,宮裏已經亂套了,那些娘娘們,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且等兩日吧,待展小姐的身體略有好轉的時候再說吧。」他何嘗不知身後人想說的到底是什麼,只是不知為什麼,突然有些貪戀這樣的時光,和……她相處的時光。

    「那展大人呢?」這本不是他一個宦官應該多嘴的事情,可是也不得不提醒身邊的這個天下至尊,有些人已經被關在天牢裏幾天了,而且已經有士兵來報,牢獄之中的人重病,等候皇上發落。

    沉思了片刻,季天溯吩咐道:「關着吧,朕等着用他掉大魚,先遣太醫去看看吧。」

    「小姐,皇上看你來了。」各種重重帷幔,丫頭欣喜的聲音穿來。

    可是床上的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猛然閉上了眼睛,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何種名目去面對他,怪他嗎?不應該,作為一個帝王,作為一個長兄,他這樣無非是保護了自己的兄弟,可是卻偏偏捨棄了朋友間信任。

    面上一涼,筱柔知道有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後有輕輕的嘆息聲傳來,而後覺得床鋪微微的下陷,有人坐在了她的床邊。

    固執的閉着眼,原本想等季天溯離開的,可惜最後支撐不過的睡了過去。

    替床上的人掩好了被子,又仔細的看了看她的傷口後起身,還未走到門口就被一個聲音攪亂了心神。

    「皇上,回去吧,出事了!」門外,太監小聲的、急促的稟報了一聲。

    「又怎麼了?」聲音陡然拔高,突然意識到背後正在睡覺的人,季天溯不自覺的又把聲音放低了一些。

    「景妃上吊了。」焦急的說了一句,這是剛剛得到的消息,今日午膳,不知景妃怎麼就和蘭妃起了爭執,因為皇帝不在宮中,所以兩人肆無忌憚的大鬧了一場,到現在,就傳來了景妃上吊的消息。

    「那現在呢?」聞言,季天溯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這樣的戲碼,哪個月不得在宮裏上演幾次。

    「幸而發現的及時,已經被人救下來了。」

    「沒事就算了,朕明天早朝的時候再回去。」敷衍的說了一句,季天溯擺了擺手,臉上厭煩的表情不言而喻。

    「可是,皇上……」

    「行了,沒有其他的事情就退下吧。」叱責了一句,季天溯粗暴的打斷了接下來的話。

    「皇上。」猶未死心,旁邊的太監再度開口叫了一聲,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還有什麼事?」

    「景妃娘娘說,您要是不回去的話,她就死給你看。」刻意壓低了聲音,一句話說的有些難堪,這樣的話,哪裏該是一個嬪妃說的,倒像是鄉野間威脅丈夫的村婦一般無禮。

    「你回去,就說朕說的,要是她不想再帶?笙公主的話,朕可以賜她一死。」冷冷的開口,話未說完,季天溯人已經消失在轉角處。

    輕嘆了口氣,太監轉身回去復命,搖了搖頭,臉上掛着一絲苦笑,這樣的話,傳給正在殷勤等待的景妃後將是怎樣的一番模樣,恐怕,她的那些近侍又要寢食難安了。

    森森皇宮,一座華麗的宮殿前,有人在焦急的來回踱步,還時不時的朝着宮門口的方向張望,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

    「主子,回去吧,要是皇上回來,看見你這個樣子肯定會心疼的。」旁邊,一個老嬤嬤拿着長袍輕輕的道了一句。

    「本宮要的就是皇上的心疼。」得意的一笑,揚了揚頭,細長的脖子上依稀可見青紫色的勒痕。

    「娘娘,這種戲碼用的多了,皇上總會有疲憊的一天。」皺眉,忍不住的提點了一句,這樣的伎倆在平常的人家用用還可,在這如海後宮,皇帝什麼沒見過,如果不是還有那麼一點愛,誰又會一次又一次的上當。

    「退下去,你懂什麼。」怒目相斥,景妃拉過她手中的長袍披在肩上,神色嚴厲的呵斥了下去,一個小小的宮女,竟敢對她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真是不想活了。

    後退了兩步,消失在景妃的視線里,搖了搖頭,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還看不清楚,皇帝對她一再忍讓,不過是因為她生了長公主罷了。


    嘴角微微的一彎,邁着蹣跚的步子向前而去,在心裏喟嘆,後宮的女子,永遠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所以才會跌的很重、很慘,再也爬不起來。

    另一所宮殿,一個婀娜美人斜靠在椅塌之上,雖然已經是深秋了,但是她的手中還是輕輕的搖着一把羽扇,靜靜的盯着窗外的一片天空,似乎是有什麼困擾。

    直到那把扇子輕輕的扣在了她的臉上,站在一邊靜默無聲的丫頭這才回身拿了個毯子要給她蓋上,也就是在剛剛彎腰的時候,椅子上的人猛然間坐了起來,眼睛看着窗外。

    「皇上今天不會回來了。」一句話說完,輕輕的一笑,回身,失神的坐回了椅子上,遣退了屋子裏的人,只留了一個小宮女伺候,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後,帶着小宮女朝着宮門的方向而去。

    夜色微暗,偶爾有螢火蟲從身邊飛過,然後帶着點點亮光消失在視線里,停下了腳步,蘭妃對着身邊的人吩咐了一句:「讓燭光亮些。」

    一陣涼風吹來,蘭妃忍不住的摟了下身上的披風,寒意從腳底升起,漸漸的滲透了身體的每條神經,回身望了望自己來時的路,朦朦朧朧的夜色間,哪裏還看得清楚。

    「娘娘,可是要找些什麼?奴婢幫您找。」旁邊的丫頭看着她回頭,機靈的詢問了一句。

    「沒什麼,走吧。」她要找的東西自己都找不到了,別人如何能尋得到,一路走來,那些東西早不知道丟在哪裏了,或許在太子府的時候就丟了,也或許是先皇賜婚的時候就沒了。

    「娘娘,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景福宮的人才老是欺負你,她有什麼呀,不過是仗着自己生了長公主罷了,等娘娘將來誕下個小皇子,看她還神氣什麼。」

    並無搭話,一路上,跟她而來的宮女喋喋不休,讓她有一種挑錯了人的感覺。

    「娘娘,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去接接常公公。」

    靜靜的的站在一邊,看着燈籠在風中搖擺不定,蘭妃微微一笑。

    片刻後,有馬蹄聲漸漸的接近,蘭妃的眼睛瞬時亮了起來,緊走了兩步,從一片黑暗中閃身出來,好讓來人看的清楚自己。

    「蘭主子,您怎麼在這裏!」

    翻身下馬,季天溯的貼身太監常意略有些意外的向宮門口立着的人恭敬的請安。

    「常公公安好,我有些事情想問一下,所以就冒昧的截下了公公。」嘴角微彎,蘭妃說話的聲音愈發的輕柔,在這個寂靜的夜裏輕輕的迴轉,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娘娘這是說那裏的話,有什麼事情奴才知道的,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聞言急急的跪在了地上,他一個奴才,如何擔得起。

    「公公不必多禮,我只問一句,不會讓公公為難的。」輕輕的說了一句,示意跟她而來的宮女把地上的人扶了起來。

    「不知皇上準備何時回宮?」依舊是輕輕柔柔的聲音,帶着一點期盼,帶着一點讓人心疼的無力。

    「算了,要是回來的話早就回來了。」還沒等到常意回答,蘭妃倒是自己先否決了自己的問題,隨後接着問了一些不咸不淡的事情,無非就是皇帝是不是吃的好,睡得好之類。

    眼見天色越來越暗,常意微微的蹙起了眉頭,大着膽子向身邊的人告辭,他身帶皇命,耽擱了時間不好,於是在蘭妃的再一個問題問完後躬身後退了兩步,拱手說道:「娘娘,奴才還要去景福宮一趟,且天色已晚,更深露重,還望娘娘以身體為重。」

    「是,耽擱了公公這麼長的時間,實在是對不住,我這就回去了。」都是聰明人,不會不知道話里真正的意思是什麼。

    躬身告退,常意走了還沒有兩步,身後就又傳來了一個問話,而他連頭也沒回,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句,這個名字,這些天已經在他的耳邊重複了太多次了。

    可也就是剛剛回答完了蘭妃的問題,常意就已經察覺了不對的地方。

    「我聽景姐姐說的,她說皇上是因為一個女子不肯回來的,所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有這樣的魅力,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你,還請公公替我保密。」一句話說的滴水不漏,知道他也不會去真的詢問景妃這些話是不是從她那裏聽來的,各自明白就好。

    「恭送娘娘回宮。」

    這次,常意不敢在疏忽大意,只看得蘭妃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然後才轉身朝着景福宮的方向而去,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那邊的主子該等的着急了吧。

    還未到達景福宮,常意就遠遠的看見了宮門口立着人,和剛才的蘭妃不同,景妃事事張揚,就連等人這樣的事情也弄的燈火通明,身上裹着厚重的披風,和剛才的蘭妃比起來,實在是有天淵之別。

    「皇上呢,皇上呢?」並未看見季天溯的身影,景妃氣急敗壞的大聲詢問,也顧不得站在自己身邊已經困得連連點頭的長公主。

    猛然間被嘈雜的聲音吵醒,一臉迷茫的長公主開始大聲的哭泣,瞬間,整個景福宮都亂糟糟的。長公主稚嫩的抽泣聲和景妃哭鬧的聲音頓時在景福宮的上空迴蕩。

    蹙眉,常意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好一邊賠笑,一邊正經八百的宣讀了皇帝的口諭。

    也就是那麼一瞬,常意的話音剛落,一直出於癲狂狀態的景妃跌坐在地上,突然靜了下來。

    皇帝的旨意再明確不過了,給了她最後的選擇,要麼安安靜靜做自己的景妃,好好的帶着孩子過活,要麼冷宮,枯死一生。

    「那個狐狸精呢?什麼時候進宮?」就在常意以為一切都平復的時候,景妃突然惡狠狠的問了一句,今天中午的時候,蘭妃告訴她說皇帝現在喜歡一個叫展顏的人,所以才賴在宮外不肯回宮。

    「誰?」狐狸精、進宮?難道說的是展小姐。

    「哼,回宮,總有一天本宮會親自會會她的!」見常意裝傻充愣,景妃倒也沒有追問下去,只是牽了旁邊女兒冰涼的小手,轉身朝着宮內而去。

    看着景福宮深紅色的大門被關上,常意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聖旨帶到,抬頭看了看頭頂上懸着的月亮,轉身疾步朝宮外而去。

    劉氏醫館,一彎明月之下,季天溯季半城兄弟兩對坐暢飲,親密無間。

    微風吹過,花園裏白楊樹的葉子輕輕的顫動,沙沙作響,早開的桂花已經開始迎風送香,淡雅的香味在鼻端纏繞,小蟲子似有若無的叫聲在耳邊迴蕩,讓人的心裏痒痒的。

    「皇兄,我……」單手捏着酒杯,季半城欲言又止,然,一句話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皇上,王爺,小姐吐血了。」遠遠的,一個聲音把兩個人都拉回了現實,同時起身,奔向聲音的來源。

    「怎麼回事?」推門進來,季天溯看着地上明顯的血跡惱怒的問了一聲,抬頭看床上人的時候才發現筱柔正用一種仇視的眼神看着他,嘴角猶自帶着一絲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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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關他們的事。」依舊是趴在床上,筱柔看着從門外推門進來的人滿眼冒火,冷冷的說:「我想和你談談。」

    「放肆。」見她如此和皇帝說話,早已經有在一旁伺候的太監大聲的斥責。

    「我就是放肆又能怎樣?大不了再殺我一次,告訴你,我不怕。」滿腔怒火,看着眼前的人,筱柔急切的有些口不擇言。

    「你們都退下吧。」輕嘆了一聲,季天溯在筱柔的面前敗下陣來,他們之間的誤會需要借着這個機會解開。

    「我想你誤會了。」待眾人退盡之後,還未等季天溯開口,門口一直立着未動的季半城先說了一句。

    「誤會,什麼誤會?那日我和他親眼看見村莊消失的在洪水中,也親手檢查了堤壩的情況,後來我被困在岸崖之上,滿心歡喜的等他來救,可是你知道他是怎麼救的嗎?一刀一個,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想起那日的事情,筱柔只覺得自己越來越氣憤,說着說着,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起來,那麼多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些溫熱的血液漸到她的臉上,是那樣的血腥,那樣的無助。

    「你誤會了,這件不是皇兄做的。」等到筱柔說完,季半城再度開口,解開了所有的疑惑。

    「你?」吃驚的反問了一句,從眼角滑落的淚珠就那樣掛在臉頰上,像是電視上定格的畫面一樣掛在那裏不動。

    「是,是我,請皇兄責罰,放了展大人吧,這個事情和他無關。」跪在季天溯的面前,季半城的一句話說的很真誠,他不知道那夜皇帝也在,要是知道的話,他怎麼也不會有下面的行動啊。

    「起來吧,我說了不是你的錯,你不用替人頂着。」輕點了一下頭,季天溯再度重複了一遍以前說過的話。

    「請皇兄放了展大人吧。」並沒起身,季半城抬頭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再度開口請求。

    「他侵吞了修築堤壩的款項,朕不能放他。」於瞬間轉變了對自己的稱呼,這樣一來,季半城明確的知道了他的意思,這是在說,展越的事情已經沒有一點轉圜的地步,他,非死不可。

    「如果我能查出來不是他呢?」背後,筱柔開口,人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起身,或者是剛剛,或者是季半城替他求情的時候。

    「自然還他一個公道。」沒有絲毫的遲疑,季天溯轉身,很認真的額朝着筱柔說了一句,現在,他要的就是一個這樣的人,站在他的前面,替他攪亂這一缸洪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至尊王妃:傾城亂天下》,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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